第二天晚上,他罕见地早早回了家,房间的灯光映着他黑色的西装。
【去洗澡。】
他把一个透明药瓶递给我,瓶身没有任何标签
【洗完把药吃了。】
我捏紧药瓶问他
“这是什么药?”
【能让欧米伽提前发情的。】
他语气没起伏。
“不等我自然发情吗?没几天了。”
我着急说出,有些疑惑。
他抬眼看我,眼神冷得像冰:
【谁会等你?】
我被他吓住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工作忙,没时间耗在我身上。
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个需要按时启用的生()工具,仅此而已。
我把着药瓶放在床头,走进浴室,热水浇在身上,冲不掉心里的难受。
出来时,齐尧坐在书桌前看文件,还带着金丝眼镜,在鼻梁上,侧脸的线条精致得像雕塑。
我听话地倒出两颗药片,就着温水吞了下去,药片没有任何味道。
我坐在床沿,他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房间里只有他翻文件的沙沙声。
我忍不住看向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偶尔有车灯闪过,短暂照亮他的侧脸。
他工作时戴眼镜的样子,像个斯文败类,明明气质冷冽,却让人忍不住心动。
我盯着他的眉眼走神,心想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可惜我长得普通,入不了他的眼。
我不敢主动说话,他没走——药效应该快起作用了。
果然,没一会儿,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皮肤开始发烫,像被烈火灼烧,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难受又陌生,身体里却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被人触碰。
【过来。】
齐尧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他起身朝我走来。
我在床上起身朝他走过去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眼罩,轻轻覆在我眼睛上。
黑暗瞬间笼罩下来,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心跳跳太快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唇,没让它掉下来。
发情期还没结束,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迷了一天。
醒来时,房间里没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走到镜子前,倒吸一口凉气,脖子上、锁骨处,全是深浅不一的咬痕,像是在无声地宣告昨晚的占有。
他真是一个不会爱惜人的阿尔法,或许不是不会只是不爱惜我吧。
身体()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和带着一阵阵刺痛,我却莫名想起昨晚的自己,明明疼得厉害,却忍不住想撒娇,叫的也不好听,还害羞,真是个奇怪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成了我们之间的常态,每隔一周,他会回来一次,事后我总会昏迷半天,醒来时迎接我的,永远是消毒水和空无一人的房间。
只有偶尔几次醒得早,才能在空气里捕捉到一丝他残留的信息素,不是的好闻的香水味之类的,而是意外的、浓烈的水蜜桃味。
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第一次孕检的日子。
我坐在车里,将手里紧紧攥着检查单,拍照发给齐尧。
司机师傅看出了我的紧张,笑着安慰:“您别担心,老板人挺好的,不会有事的。 ”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七上八下——我总觉得,怀孕是件很容易的事。
可当医生说暂时没怀上时,我还是愣住了。
齐尧很快打来电话
语气依旧平静:
【下次再没怀上,就是你违约,要赔违约金。】
我脑子嗡嗡作响,我哪来的钱赔他?
这就是鳄鱼咬乌龟,没有反抗余地。
回去的路上
司机还在调侃:“老板就是开玩笑的,您别往心里去。”
可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却怎么也没听懂,他话里的玩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