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鸢的提议下,几个人决定在院子里吃炭火烤肉。在这种事上慕容鸢执行力强的可怕,他火速搞来烤架和食材,木祈打了个响指,木炭即刻染上一片火焰。
“我来调味吧。”江烈主动揽过把控味道的关键活。
慕容鸢袖子一撸抄起串往烤架上一搭:“我来烤我来烤。”
今天云层密布天光不敞亮,看起来像是要下雨,季京墨进屋把天幕拿出来,木祈也回屋子里调饮料,他在网上学了青柠饮的做法,吃烤肉解腻正合适。
季京墨把天幕在地上铺开,漆晓上前帮忙,拿起支架拼接起来。
“支架装这里然后呢?”漆晓之前从没用过天幕,不熟悉这些配件的用法。
季京墨声音温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接下来把绳子穿进来,嗯,做得很好,然后……我们量好位置。”
季京墨拉直绳子,以手为尺,修长的手在绳子上比划好后,将地钉钉入泥里。
“这样一根支架就安装好了。”
慕容鸢双手支起来撑住下巴做花朵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哇哦咱们小季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好听了,我好不习惯。”
季京墨瞥了他一眼:“你牙上有菜。”
慕容鸢连忙捂住嘴:“不是吧,偷吃被发现了?”
江烈把串好的牛肉放在烤架旁:“他骗你的。”
慕容鸢呲着大牙往季京墨面前凑去:“骗我啊,那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见慕容鸢凑过来,漆晓果断给他和季京墨腾位置,走到一旁去拼另一边支架,季京墨眼神也不给慕容鸢一个,连忙追着漆晓过去。
慕容鸢啧啧作响:“老江,难怪你之前不让我们化人形,季京墨眼里已经没有我们了。”
江烈拍拍慕容鸢的肩膀:“嗯,不过……你的鸡翅好像要烤糊了。”
“啊啊啊!”慕容鸢慌里慌张扑过去给鸡翅翻了个面,打算等会悄悄把这块半糊的鸡翅夹季京墨碗里。
有经验后拼装速度快了很多,漆晓踮起脚把支架撑起来,一阵风吹来,幕布兜着风把支架往地上拽,漆晓伸出手去稳住支架,风力不减反增,支架仍被带得摇摇晃晃。
摇晃还没持续一秒,一只手伸出来握住支架,这只手像给支架施了个定身魔法,天幕瞬间变得稳当。
漆晓微微侧头,季京墨袖口扣子被解开,纯白袖子被拉到肘节处,衬衫的黑色固袖带刚好圈住精壮的上臂。
季京墨比她高出不止一个头,此时似乎正微微俯身,漆晓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背上还隐隐传来衣服布料相碰的触感。
面前是那根被定住的支架,身后是与她近乎相贴的季京墨,漆晓背部一僵,身体往前倾了倾,左腿往旁边灵活一迈,瞬间逃出季京墨的包围。
身体的接触令她浑身神经紧紧绷在一起,离季京墨一米远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漆晓的反应被慕容鸢尽收眼底,慕容鸢憋着笑,小声戳了戳江烈:“老江,你说小季和木祈,谁能攻略漆晓?”
“木祈。”喜欢上漆晓本就是他引木祈前来的目的。
“我也觉得。”慕容鸢想了想又道,“虽然两人都没我帅吧,但小季相貌也是不输木祈的,他这才刚开始,说不定后面就赶上木祈进度了。”
江烈摇摇头:“漆晓不是以貌取人的。”她更在乎真心,是那种完完全全真正喜欢她的心。
木祈在屋子里就看到季京墨紧紧挨着漆晓,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这画面他怎么看都不顺眼,他自降世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种感受,一股子不爽从心底冒出来,也不顾餐盘上的杯子摆放整不整齐,胡乱把杯子往盘子一放便端着出了屋。
“季京墨!离漆晓远一点!”他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到了院子里。
季京墨站得笔挺,慢条斯理道:“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漆晓的谁吗?”
木祈气呼呼咬着牙,不过他的确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压根就不是漆晓的谁,他只是单方面的不喜欢她被季京墨圈住的样子。
他反驳道:“你也不是漆晓的谁。”
季京墨唇角一勾:“谁说不是了,我是她前世的丈夫。”
“所以呢?”漆晓在沉默中开口,“前世的丈夫关我这辈子什么事。”
闻言季京墨身形一怔,他倒也不恼,漆晓一开始对他的态度本就冷冷的,说出这种话他倒不意外,能再见到子玉他已经心满意足,他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只是木祈这家伙实在碍眼。
木祈这才注意到漆晓已经离季京墨快一米远,他周身又开满旋转的小花,笑吟吟地为漆晓拉开凳子,看漆晓不拒绝他的好意直接坐上去,身后仿佛长了条尾巴,兴奋得甩成了螺旋桨。
要是漆晓另一侧没有季京墨就更好了。
慕容鸢搞的食材很新鲜,江烈的厨艺更是没话说,木炭在火焰的熏染下散发出橙光,散发的阵阵热气驱散了深秋带着露气的寒意。
几人吃了个七八分饱,慕容鸢提议大家一起玩狼人杀,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木祈给漆晓倒杯水,季京墨又给漆晓拿根串的画面了。
慕容鸢把游戏规则给大家拆解清楚,漆晓问道:“总共就五个人,还要一个人当法官,这怎么玩?”
“法官简单。”江烈拿牙签把土豆和香菇拼插在一起,两片红椒插在土豆两侧,看起来像个小人。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
江烈用竹签在香菇上戳了两个小洞,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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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刻了条缝,做得跟这香菇头的眼睛嘴巴似的,他指尖发出金色的光,光芒像水一样流进香菇土豆里,香菇小人瞬息放大数倍。香菇头左右扭扭,红椒手臂上下扇扇,那张刻出来的嘴巴张开,竟然直接说起话来。
“大,家,好。”
“哇。”慕容鸢凑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他们的香菇法官,动手戳了戳它的脸,香菇做的脸凹下去又瞬间回弹,“你这小人好丑。”
“没,礼,貌。”香菇法官的红椒手臂一挥,一巴掌拂开慕容鸢的手。
“小东西还有点脾气呢,它说话都不利索怎么当法官?”
“等会就利索了。”江烈把手机给香菇法官递过去,对它道,“我们将会玩这款叫狼人杀的游戏,请你熟读游戏规则,接下来你将扮演法官的角色,带领我们完成游戏。”
香菇法官点点头,果真用红椒臂捧着手机认真读了起来。
慕容鸢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千年古董捉妖师啊,老江你还真有点东西。”
江烈颔首,谦逊地笑了笑。
待香菇法官读完规则,江烈又对它道:“我们只有五个人,所以只设定两只狼,一个女巫,一个预言家,一个平民。”
“场上只剩两人时,根据那轮死亡阵营的人数定胜负,死两狼为神民赢,死两神民为狼赢,死一人一狼为平局,明白了吗?”
香菇法官认真点头,很快进入角色:“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木祈和江烈双双睁眼。
“狼人请杀人。”
木祈向江烈投去探寻的目光,虽说江烈的欺骗令他气愤,游戏他还是不介意一起玩的。
江烈示意这晚刀慕容鸢:这人话太多,先刀了。
木祈想刀季京墨,转念一想要是他被刀了不就能一直睁眼看漆晓?于是果断和江烈一条战线,两人达成共识刀慕容鸢。
漆晓和季京墨在慕容鸢的嚎叫声中睁开眼睛,却是看到江烈正用胳膊箍住慕容鸢的脖子,江烈的手臂结实有力,这一下子加力下去,怕是脖子都要断开。
“老江你谋杀啊!!”慕容鸢嗷嗷叫唤,指尖卡进江烈的胳膊缝,试图将这粗壮的手臂掰开。
香菇法官跳跃着挥动着它的红椒手:“提示,提示,杀人只需指认,无需真的动手。”
“啊?原来是这样。”江烈力道一松,手臂从慕容鸢脖子上拿开,“抱歉,我以为是真杀,就说现代人怎么会玩这种游戏。”
慕容鸢咳着嗽,双眼瞪得跟鸡蛋一样大:“我去你是真要杀我啊!”
江烈挠挠头,眼神心虚地飘远:“反正你也不会死嘛。”
这第一轮游戏算是废掉了,几人重新抽卡,开始新的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