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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都是她杀的

作者:简途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江烈再次睁开眼睛,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抽到了狼牌,这次和他搭档的是季京墨。


    “狼人请杀人。”


    季京墨侧侧下巴,示意这轮杀木祈,江烈点点头,法官接收到信号后两人闭上眼睛。


    “女巫请睁眼。”


    漆晓睁开眼睛,她环视几人,总算能在游戏里有点体验感。


    “昨晚死的是他。”香菇法官指指木祈,“你有一瓶解药,你用吗?”


    漆晓双目微眯,第一晚就刀木祈,有点意思。她点点头,示意答应救人。


    “你有一瓶毒药,你用吗?”


    按理说这游戏不能带着私人情感去做推理,可第一晚木祈就被刀,漆晓很难不怀疑是季京墨干的,不过也才第一晚,听听发言再说,她摇摇头,放弃这轮使用毒药。


    “预言家请睁眼。”


    木祈听话地睁开眼睛,在指引下查验了漆晓,得知漆晓是好人,他满意地闭上眼。


    “天亮请睁眼,昨晚平安夜,请按顺序发言。”


    慕容鸢是第一个:“昨晚我可无聊了。”


    江烈道:“第一晚平安夜,说明女巫救了人,希望女巫能挑明昨晚保了谁,另外我是闭眼玩家。”狼人装好人,他在攻略里看到过这种做法。


    木祈发言:“我是预言家,昨晚我验了漆晓是好人,她的话可以相信。”


    正巧下一个发言的就是漆晓:“我是女巫,昨晚木祈被刀,我救了他。”


    季京墨最后一个发言,他不疾不徐道:“我才是真正的预言家,昨晚我验了木祈,他是狼。”


    季京墨挑衅地看过来,木祈大脑跟断电了似的。


    啥?还能这样玩?


    他很想反驳,可惜过了他的发言环节,只能愤愤地瞪着季京墨,听他继续胡扯。


    季京墨说得气定神闲:“女巫说昨晚死的是木祈,这应该是真的,昨晚极有可能是狼自刀骗女巫的解药,顺便跳预言家踩我。”


    慕容鸢发出长长的一声感叹,显然被季京墨给忽悠进去,完全忽略江烈和他撞了身份。


    漆晓是不信季京墨这说法的,她的私人情感远超于推理,比起木祈,季京墨更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她和木祈一同投了季京墨。


    可惜木祈三票,季京墨两票,这一轮木祈出局。


    游戏继续,季京墨和江烈再次睁开眼,女巫已经没有解药,除了他们自己这晚杀谁都没区别,但季京墨是不忍心杀漆晓的,和江烈一同刀了慕容鸢。


    到了女巫睁眼时刻,漆晓看向季京墨和江烈,江烈的身份也很可疑,但季京墨一定是狼,她果断毒掉季京墨。


    “天亮请睁眼,场上还存活两人,因昨晚死一人一狼,游戏结果为平局。”


    “尽力了。”季京墨环着双臂望着江烈,昨晚漆晓一定毒了他们,游戏已经结束,只是不知道漆晓毒的究竟是他还是江烈,他很想问,慕容鸢却催促着大家赶紧再开一局。


    新的一轮,漆晓和慕容鸢拿到狼牌,漆晓琢磨着对局,季京墨刚刚那招很好用,她打算刀了自己,她看向慕容鸢,意图把计划传递给他。


    看过去的一瞬却是眉头一抽,慕容鸢的表现真是……


    看来这一轮她只能孤军奋战了。


    “女巫请睁眼。”


    江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知道谁是狼了。不过这轮到底是杀还是救呢?昨晚死的居然是漆晓,下轮再毒吧,这轮先救人。


    “预言家请睁眼。”


    季京墨验了木祈,他实在不能容忍木祈作为狼在他闭眼时搞小动作,验出来木祈是好人,鼻息轻哼,耷着眼皮闭上眼睛。


    “天亮请睁眼,昨晚是平安夜。”


    木祈睁眼就发出一声惊呼:“谁干的?”


    桌上本来还剩下不少东西,可这一睁眼,烤肉的残签歪歪扭扭躺在桌上,食物消失得干干净净。


    季京墨扬唇懒懒道:“还能有谁。”


    大家的眼光都默契地朝一个人看去。


    这轮发言开始,轮到漆晓首发:“玩家人数太少,我也不藏了,先跳身份,我是预言家。”


    季京墨眉头一挑微微点头,明明他才是预言家,可他眼里只有欣赏,学得这么快,不愧是他的子玉。


    “昨晚我验了江烈,他是好人。”慕容鸢太容易暴露,没有必要再保他,于是随便找了个好人发卡。


    木祈发言:“我是平民,慕容鸢肯定是个能睁眼的,女巫是第二个睁眼的,能说说第一晚桌面的状况吗?”


    下一个就轮到江烈:“我是女巫,睁眼桌面就是这个情况,慕容鸢肯定是狼。”你自己暴露的,不怪我了啊。


    “还有,昨晚被刀的是漆晓,我相信她预言家的身份,发言完毕。”


    慕容鸢两个腮帮子还在嚼着东西:“我再挣扎一下,你们相信我吗?”


    一众刀子一样的眼神回应了他答案。


    季京墨最后一个发言,漆晓先发言已然占了先机,哪怕他点出预言家的身份,大家也不见得会相信,更何况他一点也不介意漆晓赢得游戏。


    既然如此,季京墨脸上带了丝笑意,唇角微微一勾:“我是闭眼玩家。”


    木祈拍着桌子想蹭起来,明明场上只有一个闭眼玩家,可不是他的发言回合,嘴被香菇法官用一块土豆封住无法说话,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季京墨学人精!两轮了,我什么身份你就学什么身份是吧!


    季京墨撩起眼皮懒得看他,总之发完言了,剩下的交给他们自己判断吧。


    这轮毫无悬念慕容鸢被一致投了出去,游戏继续。漆晓作为狼瞬间发现季京墨身份存疑,他多半是预言家,可她不喜欢这种为了让她赢刻意放水的行为,这晚果断刀了季京墨。


    轮到女巫的环节,江烈对木祈和季京墨究竟谁说了谎存疑,说谎那个一定是狼。不过第一晚死的是漆晓,季京墨这个恋爱脑肯定不会刀漆晓,他果断毒了木祈,两头狼都已经出局,这把好人阵营赢定了,江烈信心满满地等法官宣判胜利。


    “昨晚死了一神一民,这轮狼人获胜。”


    “啊?”江烈和木祈同时发出惊呼,江烈的声音像装了扩音器似的,几乎把木祈的声音完全覆盖,他没发现自己的推理哪里有漏洞。


    季京墨理了理袖扣,这轮他一定要问了:“我只想知道昨晚是谁杀的我。”应该不是漆晓吧,刚刚自己还保护了她。


    香菇法官的回答毫不拖泥带水:“漆晓。”


    “……”


    咻,一支小箭狠狠戳进他心上。


    “那上一轮呢,谁杀的我?”


    “漆晓。”


    “……”


    咻咻咻,又扎来好几支小箭,季京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


    几个人又来来回回玩了好几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虽说早有征兆,一场秋雨却仍说来就来,雨水冲刷后的土腥味弥散在院子里。


    江烈把桌上的盘子顺在一起:“下雨了,进屋吧。”


    慕容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变回小鹿犬,让餐具悬浮在空中排着队飘进屋子。木祈以双手作伞撑在漆晓头上,季京墨却是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伞。


    伞面不大不小,刚刚好将他和漆晓罩住,两人肩并着肩,谁再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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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厘都会淋雨。


    季京墨轻轻一笑,目光温柔落在漆晓眼中:“早料到会下雨,之前顺手带了把伞出来。”


    “谢谢。”漆晓礼貌道谢,也不推辞季京墨的好意,在外面坐着吹了好一会冷风,她有些不舒服,能有一把伞再好不过了。


    小鹿犬摇头甩尾用力抖着身上的水,抖得差不多了又变成回人形:“小季你个没良心的,料到下雨还只给你自己带伞。”


    季京墨左手插兜右手撑伞,白衬衫衬得他风度翩翩,他闲散道:“要伞自己去拿。”


    伞面笼住漆晓的那一刻木祈便收了手,那把伞跟自带结界似的,木祈看着伞下的两个人,他觉得自己怎么好像变成了书里写的,灯泡?


    他心里浮上自责,实在太不周到了,应该更细心一点才对。他的手虽不小,可哪有伞好啊,漆晓淋雨生病了怎么办?


    两人在伞下这一幕真是怎么看都很刺眼,不过木祈没什么好埋怨的,都怪他自己太粗心。


    哼,姓季的,看漆晓没淋雨的份上这局就不跟你计较了。


    漆晓觉得身上有点冷,打算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散散寒意,留四个男人在楼下收拾卫生。自从掉马后季京墨就再也不变成狗用魂力清洁家里了,慕容鸢看着满水槽的碗,满脸惆怅。


    “为什么轮到我洗碗的这天碗就这么多。”慕容鸢脸上仿佛挂着两条大大的泪柱,“小季,亲爱的小季,我好想念那只帅气优雅迷人倜傥的萨摩耶,你想不想它?”


    “喜欢萨摩耶?那我给你买一只。”季京墨在沙发上看报纸,这个时代报纸真是越写越无聊,信息都汇集在手机里,可他还是更习惯像以前那样翻看报纸。


    “好啊,去买只跟你一样的回来。”慕容鸢一点也不客气。


    “可以,你去找,我付钱。”


    脚趾头想都知道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季京墨牌萨摩耶,慕容鸢不死心,夹着嗓子道:“今天碗这么多,小季你就帮帮忙嘛。”


    季京墨被他这撒娇的语气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背过去端起报纸不再理他。


    季京墨不再轻易变狗后,他提出家里的碗轮班来洗,一人一天,拦住原本打算把洗碗这活承包的江烈。


    慕容鸢那时眼巴巴盼着江烈拒绝,见江烈真的妥协这条提议,他的天都塌了。


    江烈拿着拖把清理地面,对着一脸惆怅的慕容鸢道:“虽然但是,今天吃烤肉好像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我后悔了,老江,要不要考虑咱们换个班?”


    “行。”


    慕容鸢嘴角都快扬到眉毛上去,唰地把手套一摘:“老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来拖地擦桌子刷马桶扔垃圾吧。”


    “……撤回。”慕容鸢缩回刚迈出厨房的脚,认命地套上手套,给洗碗棉打上泡沫。


    就把这些盘子当季京墨的脑袋搓吧,慕容鸢这么想着搓得格外卖力,手套磨得盘子咯吱咯吱响,看着季京墨这一颗颗洁白锃亮的脑袋,他哼的小调都轻快了不少。


    “诶?你要来帮我?”慕容鸢越搓越上头,这才注意到木祈站在了水槽另一侧。


    木祈把水龙头调到他那边,用清水细细冲刷慕容鸢搓好的盘子:“不可以吗?”看你一个人洗这么多,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慕容鸢双眼里的星星忽闪忽闪跟要跳出眼眶似的:“那那那真是太可以了。”


    “木小祈,我决定以后铁站你了!”


    木祈歪着头,不懂慕容鸢在说什么。


    “?”


    “嘿嘿没什么,好好加油,我看好你。”


    “??”木祈头上飘出两个大大的问号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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