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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07

作者:宝椿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呦!我们在这里因为你们夫妻争执,你们背着我们秀恩爱,这合适吗?”


    华锦气鼓鼓地叉腰,围着小夫妻转了一圈,看似是在生气,可眼睛里的笑意弥漫,明明是调侃他们呢。


    “孤觉得这不合适,华锦,你我兄妹二人在这里似乎很碍眼。”


    “没有……两位殿下,稚娘……”


    温稚被两人调侃的手足无措,不自觉靠近崔寂。


    “稚娘胆子小,烦请二位不要逗她了。”


    崔寂揽着她的腰,二人之间距离愈发紧密,维护的姿态十足。


    “崔寂啊崔寂,你现在色……是变化真大,成婚了是不一样。”


    李御宸讶然,差点把“色令智昏”几个字说出口,瞧着清冷禁欲一个人,对待他的小青梅可是护在羽翼下,丝毫不松懈。


    天色渐渐昏暗,东宫伺候的人把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来,三张长条矮桌上放的满满当当,中间点燃了篝火,且等几位贵人起了兴致亲自炙烤羊肉等野味。


    “稚娘,你要选我还是表兄?”


    中间是太子的位置,右侧的矮桌比其他两张更长,放着两张软垫,无疑是双人桌。


    “我选公主!夫君,可以吗?”


    温稚杏眸亮晶晶地瞅着崔寂,她和华锦难得见面,成婚那日都没说几句话呢。


    “稚娘喜欢便好,但不可饮酒过度。”


    崔寂将她脸上垂落的碎发掖到耳后,他自是想和温稚坐一桌,但他们来日方长,给稚娘一些和朋友相处的空间未尝不可。


    “我不会饮酒过度……”


    华锦跑去看火狐狸了,此刻这里只有夫妻二人,温稚听他说完不满地反驳,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有一次和华锦在酒楼喝多了,回去后迷迷糊糊跟孩子似的闹着要去找安嬷嬷,可只有那一次喝多,崔寂怎么会知道?


    “我心里有数的,喝一点点!”


    温稚用手比划一点点,至于心里的怀疑没有深究,她觉得崔寂只是随口提醒一句。


    “好。”


    崔寂给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这里靠山,夜里寒凉,若是婚后第一次出游把温稚冻着感染风寒,未免太过扫兴。


    等温稚坐到矮桌前,华锦回来了,亲自为二人斟了酒。


    “稚娘,今日我为你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只是一小杯而已,是一点点,温稚忽略对面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端起酒杯,和华锦碰了碰杯子后一饮而尽。


    “唔?是葡萄酒?”


    温稚儿时尝过一次,祖父和父亲押镖走南闯北会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这西域的葡萄酒清冽醇香,她记忆尤甚,而且华锦带来的酒似乎更好喝。


    “没错!是西域诸国进贡来的葡萄酒,父皇送了我两坛,我没舍得喝,等着稚娘陪我呢!”


    温稚眉眼弯弯,抓着华锦的手摇啊摇,心里的感动无法用简单的言语表达。


    “稚娘怕不是爱上本公主了吧?可惜本宫没有磨镜之好,想着嫁一个英武挺拔的驸马呢,下辈子我们若是有缘可以试试?”


    华锦好笑地捏了捏温稚颇有肉感的脸颊,她不习惯处理过于煽情的局面,所以插科打诨调戏温稚一番。


    美酒配烤肉,温稚早把崔寂的叮嘱忘到一边了,和华锦对饮,一坛子葡萄酒下肚,刚要打开另一坛,发觉酒坛子不对劲。


    “公主,稚娘为何打不开酒坛?我没醉呀!唔!我两只手一起。”


    “稚娘,我好像醉了,小憩一会儿,打开酒坛子要叫我,可不许一个人全喝喽!”


    华锦手撑着脑袋,醉眼朦胧间似乎看到温稚旁边还有一道人影,晃晃脑袋,以为自己眼花了,说完话下一刻安静地睡着了。


    崔寂一手扶着温稚摇摇晃晃的身子,另一只手捂在酒坛子上,正被温稚的两只小手扒拉着,力道绵软无力,这是完全醉了。


    “稚娘,小骗子……”


    “稚娘不是小骗子,唔?你是夫君?你长得真美!稚娘要摸摸你的脸……”


    温稚放弃和“酒坛子”作斗争,双手捧着崔寂那张面如冠玉、眉眼如画的俊脸,看得出神。


    崔寂撑开披风挡着太子等人的视线,将温稚笼罩在方寸之间,墨玉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怀中女子。


    温稚受到蛊惑,垫脚整个人趴到崔寂身上,而崔寂不阻止,反而见她吃力,单手抱起她。


    温稚突然变高了,眉眼间愉悦藏不住,下一秒亲上近在咫尺的含情桃花眸。


    “夫君的眼睛好好看,但太好看了……我不喜欢。”


    “为何不喜?”


    崔寂心弦一紧,方才的笑意收敛几分,箍着温稚的腰肢不肯放,执意要得出一个答案,可惜温稚双臂揽着他的脖颈,乖顺地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篝火燃尽,夜色浓重。


    李御宸带着醉倒的华锦回宫了,崔寂目送他们离开,回到马车上,温稚靠在软榻上睡得脸蛋酡红,似是听见他进来的动静,睁开潋滟的眸子打量他。


    “去县主府。”


    崔寂吩咐完平安,掩好帘子隔绝外面的视线,而后将温稚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脊背乖哄。


    马车朝县主府平稳行驶,马车内寂静无声,良久,崔寂又提起方才耿耿于怀的事。


    “稚娘,为何不喜?”


    “夫君……没有不喜……葡萄酒好喝,稚娘还要……”


    崔寂因为她这句话,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无奈又气闷,抬手克制着力道捏了捏她脸颊。


    “以后不许除我以外的人碰触你的脸颊,稚娘,可明白?”


    “我还要喝葡萄酒!”


    温稚脑袋懵懵的,没听见他说了什么,拿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撒娇的憨态尽显。


    崔寂清冷的面庞难得出现又气又笑的神情,可他不能拿温稚怎样,更不舍得。


    “睡吧,葡萄酒给你拿回来一坛。”


    他不嗜酒,但看到温稚喜欢喝,于是和太子开口换了一坛,代价是给李御宸膝下素有混世魔王之称的二皇孙教授课业。


    马车停至县主府,崔寂将温稚裹在披风里抱进去。


    留在县主府操持的东叔一家子提前得知他们会回来住一晚,已经备好热水,此时门房听到动静,一家子赶来迎接。


    “东叔、周婶不必客气,您二位是稚娘的长辈,自是我崔寂的长辈。”


    “世子爷客气了,客气了,不敢当……”


    东叔不是因为崔寂这份厚待欣喜,而是看出他对温稚的爱护欣慰不已。


    “世子,热水已经备好了,我和珠儿给稚娘沐浴吧。”


    “不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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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顾稚娘就好。三炷香后,送一碗醒酒汤到主院。”


    周婶和女儿珠儿是实诚性子,听他说这话没再坚持,扭头吩咐粗使丫鬟抬热水。


    吃醉了酒的温稚一阵儿老实一阵儿闹腾,崔寂好不容易给她沐浴完,身上衣衫湿透,脸上也残留着水汽。


    他把温稚放到床上,哄得她似乎睡着了,这才满身狼藉地去沐浴。


    “夫君,你去哪里了?”


    “稚娘,我在这里,等我片刻。”


    崔寂加快了沐浴的动作,刚要跨出浴桶穿上寝衣的时候,温稚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进来了。


    “呀!登徒子!还不快把衣裳穿好?不对,你长得好像我夫君……”


    崔寂因为真正登徒子温稚火辣辣的目光,系腰带的手不觉微微颤抖,不是害怕,是因为温稚太过活泼生动的一面忍俊不禁。


    “嗯,登徒子,是你夫君。”


    温稚现在脑袋反应慢,没听出他中间的停顿,不高兴地瞪他。


    “我夫君是京城第一公子,是朗艳独绝的探花郎,才不是登徒子!好多高门贵女爱慕他……”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我夫君好不好?”


    温稚昂着脑袋,夸完崔寂后,左顾右盼见四周无人,朝崔寂招手,小声示意他把耳朵探过来。


    崔寂胸腔鼓噪不停,等他俯身时,温稚揪住他的耳朵,语气欣喜说着,


    “夫君是我的财神,我在春闱跟前琢磨了好多花样子,印染在布料上,香料铺子那边也制了好多种素雅清淡的熏香,京城贵女以及京城周边几座城的女子都来光顾我的生意,我赚了好多好多银子!”


    “你说,夫君是不是我的财神?”


    温稚嘀嘀咕咕说完,非要崔寂给个回应,瞪圆杏眸求夸。


    “稚娘,你夫君被你气的心口疼,怎么办?”


    “啊?那我给他揉一揉?还是喝汤药吧,心口疼可不是小病,万一病情愈发重了可不好……”


    珠儿敲了半天门,没听到里面有人应声,推开房门,垂着脑袋疾步进来,打算送完醒酒汤离开,结果进来内室,听到温稚娇媚的呻.吟,脸瞬间涨红。


    “世子爷,敬酒汤放……放在桌上了,奴婢告退。”


    等门阖上,崔寂抬起温稚的下巴,再度吻上去,唇齿纠缠不休。


    “为夫身体健壮,不会轻易患重病丢了性命,稚娘可要歇了拿夫君当赚钱工具,生了孩子便弃,不管他死活的心。”


    崔寂指腹按在温稚娇艳欲滴的唇,反复碾磨,一字一顿地强调。


    温稚身子哆嗦,像是被他说中了心思,讨好地摇了摇他的另一只手。


    “稚娘两只耳朵都听到啦!不会忘的,夫君放心!”


    一整日情绪起伏不定的崔寂喂温稚喝了醒酒汤,抱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坏美妻上榻休息。


    翌日,温稚酒醒了,将昨晚怎么也打不开酒坛之后发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发觉自己被崔寂牢牢箍在怀里。


    “夫君,稚娘昨晚似乎吃醉酒了,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稚娘温婉端庄,只是话多了些,和我分享了不少秘密……”


    温稚神情紧张,杏眸直勾勾注视着崔寂,她的秘密可多了,难不成便宜夫君都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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