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漏雨了?”
寒意和恐惧令路薄幽的声音愈发发颤,肚子上滴满了湿哒哒的东西,很凉,他腹部肌肉紧缩了缩。
细腻白皙的皮肤就在陈夏的眼皮子底下蠕动了下,略微凸起的胯骨秀气,腹部的位置浅浅的凹下去,上面水灵灵的沾着口水和血。
血是暗红色的,薄薄的肚皮却白的晃眼,腰腹当中一道细窄的线也因为肌肉的收缩动了动,那滴在身上的血和口水便蜿蜒着流进肚脐眼里。
就好像主动把它吃进去了一样。
陈夏忽然浑身躁动,有种老婆在吃自己的错觉。
他所有的眼珠子都猛的瞪大,身形一滞,唰一下化成了一滩黑呼呼的液体,再也维持不住拟人状态。
漆黑的液体沸腾一样溅起小水珠,得亏好几条触手撑着这团身体,才没一下子砸在路薄幽身上。
他原来穿着的淋的湿漉漉的衬衣和裤子掉在床边,皮带的金属扣磕到木地板,发出了一声闷响。
这点响动对于惊惧发作的人而言同样可怕,被陈夏注视着的那截腰一颤,肌肉像短促的痉挛了下一样,肚脐眼吃不下的血又从里面挤了出来。
不行了,漆黑的半液态怪物眨了眨眼,一个念头无比强烈的冒了出来:
想和老婆交.配!
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生小怪物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
“陈十九……别舔!”
虚弱又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然响起,被叫名字的怪物猛然醒神,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头埋在了老婆的身上。
黑色液体中咧开的口器含闭着,人类的身躯滚烫,一片甘甜。
他无意识的吸了下,立马引来路薄幽一声仓惶的气音,声音细弱,像是痛苦的惊呼又好像在哭,整个尾音颤得不得了。
连抬起来想要踹他的腿都因为这一下失了力,软软的落回床上,胸口最薄嫩的地方被牵制,害怕、恐惧、屈辱却又很舒服的种种情绪一股脑涌上来,路薄幽紧闭着眼睛,还是没忍住一滴泪滑下来。
该死的陈十九……
前面故意不说话,又忽然这样吓我……
还敢咬我!!
呜……混蛋,你的嘴里也好冰啊……
“……快松开,”路薄幽咬着牙催促,心想应该是环境太黑暗,陈十九帮他换衣服不小心碰到,只是不小心而已。
但陈夏抬起头,语气特别诚恳还带点委屈:“对不起,我只是想吃你,这里看起来特别嫩。”
路薄幽:“……”
你tm……
你还委屈上了?
我……
他气的喉头一哽,眼角忽然一凉,有什么东西舔了一下这里,还没觉出是什么,陈夏又开口了:“老婆,你好好吃啊?~”
这会儿声音听起来轻似耳语,像略感满足的呢喃。
说完后路薄幽还听到了黏糊的唾液声,好像有人在舔着唇边的水渍回味一样。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我看起来好吃?
呵,是在嘲讽我弱吗?!
若不是陈十九听话,他一出声制止就停了下来,路薄幽真想找把枪再给他脑袋上来一下。
只是房间比起刚才真的冷了好多,被陈夏这么一刺激,他精神状态反倒稳定了些。
算了,路薄幽深呼吸了下,勉强稳住心神,嗓音虚哑的示意:“……干衣服,给我。”
话音落下房间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一会儿有干燥柔软的毛巾盖在身上,来回动了动,好像在擦拭什么。
他稍微恢复点力气,按住毛巾:“不是这个,我要衣服。”
语气平缓,像在教一只笨拙不会说话的猛兽。
房间里又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陈夏的声音从与之相反的床尾传来:“我帮你穿。”
“……”他什么时候跑那头去了?
房间漆黑,路薄幽疑惑的偏了偏脑袋,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完全变了副模样。
也不知道此刻的房间里爬满了触手,而陈夏根本没有离开,就站在床边,拿毛巾拿衣服的是他墨绿色的腕足,在床尾开口说话的也是。
路薄幽太冷了,只疑惑一瞬便点头应允,只是稍微有所戒备的侧躺着,蜷缩起来,把敏感的被陈夏含舔过的地方挡住。
但他身体却突然悬空了下,陈夏竟然将他抱起,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把他抱到了怀里。
“?!!”
路薄幽又惊又懵,还极度羞耻,脸唰的一下爆红,脑子嗡嗡一片,停止了思考。
也就没能发现陈夏变得软弹的身躯,和掐在腿上的根本不是手指而是滑腻的触手这事。
回过神时,陈夏已经就着这个姿势帮他穿好了浴袍,白色毛茸茸的长款,刚好露出脚踝,裹着同样雪白的身躯,干燥柔软,终于带给了他一丝暖意。
陈夏满意的给他系好腰带,把大脑仍然放空的人抱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放好,十分勤快的回来换床单被套。
那些刚才被他的口水和血弄脏了。
他触手多,干事情就很方便,一下子就把床收拾好,又返回来抱起路薄幽,重新放回床上,贴心的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黑漆漆的怪物特别有成就感,又笑了起来。
只是嘴角刚咧开,老婆的巴掌就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打了过来,“陈十九!”
彻底反应过来陈夏刚才用什么姿势抱自己后,路薄幽怎么想都受不了,打完人把被子一扯,将滚烫的脸捂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丢人!
气死我了!!
他怎么能用那种姿势!!!
他脸红的快滴血了,床边的怪物却还在抿着嘴回味,其中一条触手抽空“嗯”了声回应他。
路薄幽把自己闷了会儿,实在难受,小幅度的抬起脸,露出一双眼睛,有些委屈道:“给我点光……我不要待在黑暗里。”
轻轻的嗓音带着示弱的味道,陈夏听的心口一软,连忙应下。
他去楼下找香薰蜡烛,路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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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缩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火柴划过,呲啦一下,黑暗中亮起一小簇火光,照亮了一张冷硬俊朗的脸。
路薄幽看着那片火光,因为害怕狂跳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滋生出来。
他分不清是因为那簇火光,还是火光后被照亮的脸。
陈夏下楼时换了身睡衣,重新恢复拟人状态,回来后将找到了几个香薰蜡烛挨个点亮,分别放在床头和柜子上。
黑暗被一个个暖黄色的光晕驱散,路薄幽睁着一双幽亮的眼睛,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十九……”
低头放蜡烛的人扭过脸来,“我在。”
“去我房间的床头柜里,拿一个粉色的小瓶子过来。”
那里面装的安神的药,可以帮助他快速恢复正常,防止肌肉痉挛。
陈夏把最后一个蜡烛放在床尾,起身去拿瓶子,路上好奇是什么东西,偷偷尝了一片,苦的他又吐了出来。
吃过药,疲惫感轰然来袭,路薄幽重新躺下,架不住困意闭上了眼睛。
今天晚上发生太多事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下午在山上开的枪到底有没有打中陈夏,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陈夏真的有问题。
也没有精力去细究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为什么还回来,还守在自己身边。
他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可令他困惑不已的男人却像阴魂不散的恶鬼,每次在他快要睡着时,就趴在床边喊他一嗓子“老婆”,然后低声问“我能上来一起睡吗?”
路薄幽起初拒绝了两三回,最后被烦的实在受不了,拧着眉答应了。
室内烛光摇曳,室外大雨滂沱。
街道中,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区域,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机车,旁边站着两个身穿皮衣的人,仰头望着房间的方向。
其中一人手里拎着把枪,上了膛,朝路薄幽家的方向去:“不行,我不等了,我得进去看看,万一路路遇到危险呢?”
傍晚接到路薄幽的电话后他俩就不放心。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他俩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路薄幽那么慌张的语气,不管当时在山上是否有失手,他俩都担心陈夏回来会伤害他。
电话挂断后两人左想右想,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只是来的时候这边电路故障,两人不清楚房间里的情况。
乌今雨给路薄幽打去电话,也没人接,迟昭耐不住性子,刚要冲进去,楼上卧室的窗户那儿忽然就透出光来。
窗户被窗帘遮挡,不太明显,但隐约能看见被烛光投过来的两道人影,一坐一站。
站着的那个递了东西过去,又端来水杯,姿势动作看起来都很亲昵,随后一道人影消失,另一道人影蹲下身,也不太看得清了。
雨幕下的两人又仰头观望了会儿,确定没什么状况,才各自收起了刀和枪,原路返回。
.
漆黑的怪物终于如愿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手脚并用的将路薄幽抱住,在黑暗里咧着嘴无声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