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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在上老婆和上医院之间…… 选择了上香……

作者:巴头福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烛光中陈夏满足的闭上眼睛,被子下的身躯液化了大半,无数的腕足伸出来,从后面将路薄幽完全缠绕。


    怪物液化的部分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背,就好像两人接触的部分融化在一起了一样,紧密到没有一丝间隙。


    人类的体温对于陈夏这种低温怪物而言,温暖的恰到好处,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恒温的暖宝宝。


    他的脸就贴在路薄幽的后勃颈上,鼻尖嗅着怀中人身上香甜的气息入睡,嘴角始终上扬,看起来心情格外好。


    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烛芯偶尔“啪嚓”一下的声音,屋外的雨成了最好的助眠工具。


    没过几分钟,陈夏忽然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像是确定对方还在不在,他盯着看了会儿,伸出舌尖,偷偷舔了一口路薄幽的耳垂,又满足的躺下去睡。


    舌尖是甜的,就好像刚舔过一颗滋味极好的糖。


    他安静了几分钟,忽然又睁开眼,埋头继续轻舔路薄幽的脖颈,这次舌尖沿着细腻的皮肤一路舔到锁骨上,又觉得不够,指尖勾开点浴衣的衣襟。


    路薄幽纤白的半个肩背露了出来,陈夏抬手抚上,濡湿的亲吻舔咬落在上面。


    不知道是哪一下舔的重了点,路薄幽肩膀轻颤了下,陈夏才停下,睁着猩红的眸子躺回去,乖乖的闭上眼睛。


    按照人类的作息规律,他这个时候该睡觉了。


    陈夏在心里自我规范,模仿着路薄幽的呼吸和心跳频率,安静的入睡。


    睡了不到几秒,他唰的一下又睁开了眼睛。


    不行,太兴奋了,完全睡不着。


    最让他有欲望的东西就在怀里,他实在难以节制,被子下的腕足开始分泌出湿漉漉的粘液来,缓缓的绕着路薄幽的身躯滑动。


    尖细的前端率先钻入浴袍当中,将一双修长的腿当做攀岩工具,一寸一寸的向上爬,腕足所过之处全是清亮的湿痕。


    它用清液像标记领地那样,在路薄幽身上涂抹的到处都是,随后一条条交叉纠缠着覆盖在他身上的触手,开始张开口器,如进食般品尝这副美好的身躯。


    它小心的收着尖锐的牙齿,只用最柔软的口舌部分接触,从莹润的足尖,到细细的脚踝,从微显的脊椎骨,到紧实多肉的臀。


    这些腕足就好像贪得无厌的美食家,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被子下传出来,陈夏眯着眼睛,喉头不停的滚咽,享受又难耐的用脸颊蹭着路薄幽的脖颈。


    好吃好吃好吃好吃好吃~


    每一处都好好吃……prprprprprpr~^_^


    不对,我好像该睡觉了……


    那就再舔最后一口!吸溜吸溜~


    好香的味道。


    皮肤滑滑的也很好摸。


    ^_^~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而且,陈夏忽然发现,原来老婆也会和他一样分泌粘液,湿漉漉亮晶晶的,好可爱~


    也好好吃!


    Prprprprprprpr……


    不行不行真的得睡了,要保持和老婆一样的作息,这样才不会被怀疑!


    可是老婆怎么这么会诱惑怪物啊,味道太好闻了!


    都快要忍不住悄悄咬破他的手指尝尝血了……


    在被子下液化越来越多的怪物像吸猫薄荷上头的猫,湿哒哒的缠着路薄幽,漆黑的身躯扭着翻开肚皮,用触手将人类卷起来躺到自己肚子上。


    藏起来,这么美味的老婆,得把他藏起来~


    他用身体当做巢穴,涌起乌黑的液体把整个房间都填充满。


    路薄幽吃了药,睡的格外深,但不安稳。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又湿又冷,像蛇一样。


    他对这种生物没什么恐惧,但轻微的洁癖让他难以忍受,也实在是不喜欢寒冷的感觉,于是路薄幽尝试睁眼看看。


    可受药物和疲惫影响,眼睫只是颤了颤就花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只能放任不管。


    结果就是身体越来越冷,好像被冻僵了一样。


    爬到身上来的那种冷冰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耳边还会有粗沉的呼吸声,恍惚间好像还听到了陈夏性感的低喘。


    撩在耳后,弄得耳垂一阵发痒。


    啧,他果然不适应和别人一起睡觉,这不就做噩梦了吗!


    但又好像不是噩梦,因为那些冰凉的东西钻进衣服之后,蠕动过皮肤时,忽然令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


    像过电一样让他的肌肉紧绷又放松。


    它们还开始往他的腿间挤,胸口爬,上下其手的揉弄,没个轻重。


    重的时候身上薄嫩的皮肤会充血,轻的时候,又像羽毛扫过那样,酥软的他忍不住挺腰。


    但更多的还是冷,冷的路薄幽肌肉一阵一阵的发酸,没一会儿他又觉得热起来,脑袋非常痛。


    在睡前狠狠的把老婆全身都舔了一遍,吃的心满意足的陈夏,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发现怀里的人不对劲。


    老婆好像要熟了!


    体温比起一开始高了好多,对他而言都有些烫手了,而且又开始轻微的发抖,脸也变得红扑扑的,额间全是细汗。


    眉头也皱的紧紧的,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样子。


    高温,难受,好像和自己上次喝了坏牛奶后的状况有点像,但他刚才摸了下,老婆那里没有和自己的上次那样硬邦邦发胀。


    怎么办,人变得烫烫的了!( ̄口 ̄)!!


    陈夏一骨碌坐起身,液化了一半的身体没有形状,不规则的往下淌,半张脸上红色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路薄幽,有点慌。


    他第一反应是老婆被自己污染了,可自己回忆又不确定。


    上床是得到老婆许可的,按理说不应该,那就有可能是从外面抱他回来时的接触,令老婆受到了污染。


    陈夏着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很担心,思来想去给符仓打去了电话。


    “如果人类被污染了怎么办?”


    大半夜的,符仓打着哈欠,被问的脑子一懵,开玩笑:“趁早吃了,或者试试烧香拜佛,祷告上帝,保佑他快点好起来,没准有用!”


    他说完,那边沉默了会儿,把电话挂了。


    符仓一脸懵逼的盯着手机看了会儿,又继续睡了。


    .


    好难受,路薄幽呼吸越来越重,身上忽冷忽热,喉咙也干涩的厉害,整个人哪哪都不舒服。


    他像被禁锢在狭窄寒冷的地方,动不了也暖不起来。


    迷迷糊糊间,他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在陈夏手机上看到的那条发货信息。


    1.5米冰柜……


    他该不会把我藏冰柜里了吧?


    而且身上这股束缚感……他难不成还很严谨的把我捆了起来?


    发烧让脑子变得混沌,路薄幽越想越觉得是,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下自己的四肢,庆幸还在,还好是被完整的放进来的,不是分尸。


    但过了会儿他又开始怀疑,这不太像是在冰柜里,因为他闻到了檀香的味道。


    小时候在雾平镇那边,有定期施斋的寺庙,他每次都会带迟昭和乌今雨去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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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的味道和现在这个香味一模一样。


    除了这种檀香外,他还能听到一点很微弱的歌声。


    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丧葬习俗,这种更符合路薄幽家乡的习惯,他拧着眉在难受中诧异,这么快就进行到葬礼部分了?


    难不成我是在棺材里?


    “咳……”香味越来越重,路薄幽被呛的咳了声,茫然的睁开眼。


    好像已经天亮了,晚上入睡前的蜡烛熄灭,窗帘还拉着,透进来一部分柔和的阳光,不刺眼。


    路薄幽缓缓的扭头,看到窗户边多了一张木桌,上面摆着四五个香炉,每一个香炉里都插着一大把点燃的香。


    青烟袅袅,在不透风的房间里肆意弥漫。


    木桌前陈夏背对着这边坐在那儿,抬着肌肉紧实的手臂,似乎还在点香。


    正在点的香烟气最大,他好像被熏到了眼睛,过一会儿就要歪过头去用肩头的衣服擦眼睛。


    “……”


    ???


    路薄幽一时有点愣住,没搞明白这是在干嘛,但烟气飘过来,他本就干涩的咽喉瞬间痒得要命。


    “咳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陈夏赶紧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高兴,快步走过来。


    “老婆,你还好吗?”


    他抓着一把香在床边蹲下,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因为被烟熏过,眼眶通红,看起来温柔不少。


    但路薄幽迎着他这目光,半点温柔都没来得及感受,就先被他手里那把香熏的眼睛酸痛。


    “咳……咳咳咳咳陈十九……”


    被老婆叫名字,陈夏拿着香凑的更近了些,摆出认真聆听的姿态。


    烟气把他的面容都模糊了,路薄幽被呛的脸通红,杀心噌噌噌的往上冒:“咳……你再点你那破香咳咳……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陈夏蹲在床边,没什么反应的看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


    他忽然反应过来,离开床边把香插到了香炉上,又转过头来看路薄幽的表情,以此判断自己做的对不对。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路薄幽闭了下眼缓解不适,耳边很轻的歌声飘来,他睁开眼一看。


    房间另一个角落里,照得到一部分阳光的地方,摆着一个颜色很艳丽很俗气的莲花,塑料制品,上层的花瓣会转,边转变放歌。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吉帝烁钵啰耶……”


    充满圣洁的歌曲,很小声的飘荡,路薄幽眼前一黑:“这个莲花太阳能音响哪来的?”


    “店里的,有些客人会专门来买,我就进了些货。”


    棺材店店主老实的回答。


    “……”路薄幽一口气上不来,被气的。


    陈夏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走过去拿起花:“你不喜欢这个?”


    “请问,我该喜欢吗?”谁一睁眼看到自己床边又是点香又是放大悲咒的,能喜欢的起来?


    妻子用了“请”这个词,他记得这是礼貌用语,说明他没生气,陈夏做出判断,嘴角一咧,颇有耐心:“没事,它还能换。”


    他在莲花底座上按了下,旋转的花瓣一停,开始往反方向转,原本低声唱诵的歌曲也忽然一变,成了美声唱腔:“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路薄幽:“……”


    空气死寂了长达一分钟,只有激昂的音乐在响。


    漫长的一分钟过后,带着病气的人露出个虚假充满杀意的笑,声音轻轻的问:“能把它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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