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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腿要打开

作者:巴头福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身体骤然悬空,路薄幽没有抗拒,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抗拒。


    膝弯搭在陈夏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路薄幽四肢软绵绵的垂下来,脑袋枕在他的肩头,像个精致却了无生气的漂亮布娃娃,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他其实不想这样靠在丈夫怀里的,一来是对方只是自己摆脱嫌疑的工具,二来……抱着他的这副身躯太冷了,肌肉绷起来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可眼下这副身躯却成了他全部的支撑,托着他所有的重量。


    他要去有光的地方,只要越过院子后面的铁线莲篱笆,再往前走一会儿,就是路灯。


    可陈夏脚步调转,又把他带回了那黑漆漆的房子。


    讨厌,啊啊真讨厌啊这个笨蛋!


    惊惧带来的窒息感还在,路薄幽头晕眩的厉害也忍不住在心里骂,这个木头脑袋,他看不出来我不想待里面吗?


    随后又忍不住恶毒的猜想,哦,他没准看出来了,就是故意的!


    他想看我失态,想看我毫无还手之力,说不定还想要趁此机会杀掉我!


    自己都这副样子了,他用任何方式都能轻易得手。


    比如进去之后用枕头捂住我的脸,让我窒息而亡,又或者捡起那把掉落在地板上的枪,填上子弹,把它打进我的身体里……


    路薄幽想的来气,不知哪儿生出来的力气,突然张嘴,朝着陈夏近在眼前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咬死你!


    先下手为强!


    “嗯……”


    被咬的人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抱着他的手臂收紧,却一点都没躲。


    这点浅浅的咬带不来一丝痛,只会让陈夏觉得舒服。


    以及觉得怀里还在努力咬他的妻子太过可爱,生气都显得这么的软嫩可口。


    后院打开的房门被关上,室外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也就此消失。


    眼前又陷入无边的黑暗,路薄幽赶紧松开嘴,在这片漆黑中抬起头,神经紧绷,努力的睁大眼珠子。


    尽管什么都看不见。


    凭着身体的触感,他发现陈夏在带他上楼。


    他腰间冷硬的皮带扣会随着迈动的步伐,一下一下的硌在自己腰上。


    腰是他很敏感的位置,没走多久路薄幽这处的皮肤就已经被磨的发红,又痛又痒,彻底卸去了浑身力气。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一路湿哒哒的往下滴,砸在木质的台阶上,留下一片水痕。


    上到二楼之后,陈夏停在走廊上,两人的房间分别在走廊的左右两头,他思考片刻,拐过弯抱着老婆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里面和楼下一样不见一丝光,黑沉沉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路薄幽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表现出了抗拒,随即便被很轻柔的放到床上。


    他预想中被杀害的事情没有发生,陈夏抽出手后,拉开被子为他盖上。


    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将路薄幽淹没,味道很熟悉,是家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高级香氛师特调的,舒缓柔和。


    源于这点熟悉,他绷紧的身躯稍稍好受了些。


    “老婆,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换。”


    陈夏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路薄幽听到脚步声,慌乱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抓住什么陪自己,却在半道上又改主意,落回枕头边。


    他害怕,但不想在这个不被自己信任的丈夫面前表现出依赖,毕竟,几分钟前,他还想杀了陈夏的。


    他搭在枕头上的手虚握了下,陈夏却像真的被他拉住了手一样停下,扭头看了眼妻子的手,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在那白莹莹如月光的掌心里,一条墨绿色的触手正被他抓着,兴奋的扭来扭去。


    触手的根部有道环形的疤痕,它看起来激动的要命,没一会儿就分泌出标记领地的透明粘液来,涂满路薄幽的手指。


    和老婆牵手了!?


    陈夏呼吸重了几分,很快速的拿来干净的毛巾和浴衣,再次回到床前时,那条腕足还在路薄幽手里。


    而且由于过于激动,已经在路薄幽的手心里扭成了个麻花,墨绿的表面泛起诡异的潮红。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害怕蜷缩了起来,隔着被子也能看出他在微微发抖。


    苍白的脸上双眼紧闭,墨色的眼睫沾着室外的雨水湿漉漉的轻颤,高挺的鼻梁和纤秀的下巴埋进了被子当中,整个人都透出了一种无助。


    清瘦的肩背好像一碰就碎。


    陈夏站在床边低头细细的端详,冷不丁的咧开嘴笑起来。


    那些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的触手们也跟着咧开口器,露出尖尖的獠牙笑。


    老婆睡在自己的床上,让他有种把珍爱之物藏进巢穴的满足感。


    “老婆~”他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漂亮人影,非常开心的眯起眼眸:“我帮你换衣服?”


    陈夏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像之前在院子里那样要许可,而是换了种问法。


    事实上没有哪个怪物会像他这样遵守规则,因为对于它们而言,人类只是食物中的一种。


    就好像没哪个人类会去问一只鸡一只鸭,“我要吃你了,可以吗”这种话。


    它们这些怪物才不会在乎被触碰了的人类会被污染这事,反正都要被吃掉。


    陈夏从前也不会刻意遵守,它既不主动触碰人类,也不让人类碰自己,若是触手不小心扫到了,对方被污染,死了也就死了。


    不会得到它的一丝关注。


    只有路薄幽是不一样的。


    它第一次在教堂见到他的时候,就很有意识的注意让自己不要碰到他。


    想吃,但不舍得一口吃掉。


    想弄脏他,但不是会死亡的污染。


    床边的视线太过直勾勾,路薄幽闭着眼睛都感觉肩膀要被盯穿了一样,他愈发感到不安,拧眉嗔骂了句:“滚!”


    自以为凶狠的语调,却因为过于虚脱,整个嗓音都是含糊不清的,粘糯糯像刚睡醒时的撒娇。


    床边被骂的怪物脸上倏的一下就红了。


    麦色肌肤不显,但他胸膛起伏明显加剧,是在兴奋。


    老婆对我撒娇了!


    声音好甜好甜好甜!


    陈夏屈膝在床边蹲下,高高大大的个子,蹲下来也很有压迫感,但双手却很规矩的搭在床沿上,用一模一样的语调,把刚才说要给路薄幽换衣服的话又说了一遍。


    然后一脸期待的瞪大眼睛等着。


    他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就得到了老婆的撒娇,所以他再说一次,还想再听一遍。


    但这一次路薄幽没骂他,湿衣服黏在身上又凉又不舒服,他实在没力气骂人,改了主意,气息虚弱的“嗯”了声。


    这一声比起刚才,又是别样的风味,立在床边的触手酥麻麻的扭了扭,赶紧卷起干毛巾替他擦头发。


    陈夏也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动作小心轻柔,像在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刚才还咧开的嘴这会儿都慎重的闭上了,看起来格外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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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人类世界后第一个学会的就是做木工,需要专注和细致的手法,同时还得有力气,还需要控制力气。


    可替路薄幽擦拭身上的水迹时,他发现学来的那点知识完全没了章法。


    第一下擦在锁骨上,力道重了,把那一处蹭的通红不说,还惹来了一声吃痛的低哼。


    第二下又太轻,干燥的毛巾顺着老婆白皙的胸膛,轻飘飘的往下,揉到细韧的腰上,被老婆伸手往外推,不满的嘀咕了句“痒”。


    陈夏停着不动了,他也觉得痒。


    耳朵痒尖牙痒触手痒尾椎骨也痒,只有一处地方酸酸胀胀的,有点痛。


    “老婆……”低沉的声音开始染上潮润,他喉结急促的滚了下,隔着毛巾点了点路薄幽的膝盖:“腿要打开,不然我不好弄。”


    “……”


    说的什么鬼话?


    陷在惊惧情绪中的人格外难搞,路薄幽就好像浑身长的都是反骨一样,非但没有伸直腿,反而蜷缩的更紧了。


    平日里还会伪装温柔贤良的好人妻,此刻撕下那层皮,展露的全是娇纵恶劣的尾针,稍惹他不快就会被蛰的那种。


    偏偏陈夏迟钝,一点儿也没发现妻子前后的态度诧异,只觉得这种时候的妻子是在撒娇,又可爱又招惹人。


    他俯过身去,手臂从路薄幽腰下穿过,轻轻一捞就将人抬起来。


    结实的手臂硌腰,被抬高后路薄幽不得不从侧躺被迫换成平躺,曲在身前的长腿也不得不伸直,变成了一幅极好摆弄的模样。


    一只冰凉的手勾住他的裤子边缘,慢慢的将湿透的衣物褪下。


    沾湿了水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后,颤栗着绷紧。


    他感觉有风,很凉,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身上,随后意识到,这不是风,是陈十九的呼吸。


    很急促,在他被扒了个干净之后。


    强烈的危险感令路薄幽猛然睁开眼,但眼前的漆黑又快速的抽掉他的力气,他看不见,浑身又开始发起抖来。


    腿边忽然被什么东西蹭了下,惊得他一声尖叫,“啊!”


    短促的声音落下,路薄幽垂手往下一抓,指尖触到半湿的头发:“……你、你在干嘛?”


    他抓着陈夏的脑袋问,语气有些惊魂未定。


    他知道现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对方应该看不见自己,可这种未着寸缕的状态还是会让他感到不自在。


    陈夏从他腿间抬起,不知道老婆为什么被自己吓到,他刚才只是低头帮老婆擦脚踝时不小心蹭到了他。


    他单手撑起上身,低头看向路薄幽,想解释,但目光先看到了一片洁白细腻的腰,随后是……


    陈夏呆在原地,不说话了。


    “吧嗒、”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路薄幽肚子上,他又被吓的抖了下,手腕垂在床上,嗓音紧张发涩:“……陈十九?”


    被呼唤名字的人没吭声,呼吸也没了。


    它本来就不需要像人类那样规律的呼吸心跳,一切都是模仿的,可眼下它的注意力全部被妻子美好的肉.体吸引走,完全忘了伪装。


    大量的触手从他身体里探出来,像当初围在水盆边上那样,全部挤在了床边,每只眼珠子都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的盯着路薄幽的身躯。


    同时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湿湿嗒嗒的往下滴。


    有些落在路薄幽的肚子上,有些滴在地板上。


    是口水,从张开的口器里往外流的口水,和陈夏被刺激流出来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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