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其余伤都在下半身,亚瑟站起来,忍着羞耻,当着雄虫的面,脱掉长裤和靴袜。
只留了条能遮挡隐私部位的四角裤,还有卡在大腿中上段的黑色腿环。
军雌因为训练需要,皮肤都会晒成深浅不一的古铜色,但亚瑟因自身原因,无论怎么晒都不上色。
此刻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炫目,腿环勒紧腿根,将本就修长的腿部线条切割成更性感的黄金比例。
如果不是上面爬满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这一幕算的上赏心悦目。
见雄虫没有让他继续脱的意思,亚瑟隐隐松口气。
但紧接着雄虫放肆打量的目光,又让他下意识并拢双腿,脚趾局促的扣紧金属地板,感觉皮肤在冷空气里一寸寸的烧起来。
修斯却没什么旖旎的心思,恼怒让他的瞳色一圈圈加深。
大腿上是横贯肌肉的戳刺伤,膝盖上是跪钉板留下的洞状伤,小腿上还有被棍棒砸击造成黑色淤痕,除此外,数不清的鞭痕烙印交叠在上面。
“还有吗?”修斯不客气的问。
亚瑟揣摩不透雄虫的心思,忐忑的点头。
他微微张开翅囊,一双泛着冷冽光泽的翅鞘在身后徐徐展开。
和修斯那天在中央广场上惊鸿一撇有区别的是,此刻这双翅膀破破烂烂,满是弯刀划过留下的斑驳伤,有一截软骨还断裂了,使翅鞘尾部失去支撑,软趴趴的耷拉在地上。
翅鞘遍布神经,是雌虫最敏感的部位,责罚这里,能让他们感到成倍的痛苦,生不如死。
修斯沉默着操纵光脑。
一只有家庭医生功能的机器虫从楼上屁颠屁颠的跑下来。
它从胸前放出射线,围绕着亚瑟进行扫描,尽职尽责的汇报检查结果。
“左侧股骨远端,右侧胫骨有裂痕,自愈中。”
“肝脏破裂,肺部穿孔,愈合中。”
“翅鞘断裂的神经需休养一个月才能重新链接。”
“精神海重度紊乱,以后非必要建议不可虫化。”
“身上的疤痕,能去掉吗?”修斯沉声问。
他不喜别的虫在他的狗狗身上留下痕迹,太碍眼了。
“若冕下准许他使用治疗舱的话,疤痕和暗伤都能快速痊愈,但暴乱的精神海,需要雄虫的精神疏导。”
“知道了,退下吧。”
机器虫离开后,偌大的惩戒室静悄悄的,再次只剩下他和雄主两只虫。
亚瑟用力抿唇,耳边能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声。
“把上衣和鞋袜穿上。”雄虫终于发话。
“是。”亚瑟如蒙大赦,捡起衣服快速穿好,当他弯腰把手伸向裤子时,整只虫突然顿住了。
迷茫的眨眨眼,没记错的话,雄主刚才说的好像是……上衣和鞋袜,没有裤子吗?
亚瑟不敢擅自做主,窘迫的望向修斯,试探着问:“雄主,我可以穿……裤子吗?”
修斯面无表情,声音冷漠:“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
很清楚!
亚瑟只能放弃,转而将手伸向靴袜。
慢吞吞的穿好后,他站直身体,用力向下拽了拽衣摆,耳根泛红。
上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整齐内敛,制式长靴包裹着双脚和小腿,唯有中间一节空荡荡的。
这简直比要他光着还羞耻。
“雄主?”亚瑟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涟漪,求饶似的看向修斯。
他第一次在雄虫面前如此狼狈,完全不知该如何办?比起这种心慌,他宁可雄虫抽他一顿。
修斯对雌奴的哀求视而不见。
用掌心包裹住斑驳的藤条从头滑到底,确定没有尖锐的部分残留,修斯低声道:“弯腰,手肘向外,掌心撑在膝盖上。”
亚瑟手忙脚乱的照做,调整了几次才摆出让雄虫满意的姿势。
只是这个姿势……
耳后到衣领间漫开一层渐变的红潮,亚瑟的颈动脉在皮肤下突突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推着那抹红潮向下蔓延。
任凭雌虫如何难堪,修斯面上的神色都不为所动。
他驱动代步工具上前,将荆藤的一端抵在雌虫的腿根处。
亚瑟浑身一颤,听到雄虫开口:
“首先,我没有虐待幼虫的嗜好,你和你的虫崽缺什么向我汇报,合理范围内,我会满足。”
“其次,汇报是要你主动,我还没闲到费心去留意一个雌奴的需求。”
亚瑟本以为,雄虫不会在乎雌奴的死活,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在雄主心情不好时被虐待泄愤。
不知死活的开口讨要东西,只会换来一顿毒打。
眼下再次证明,雄主跟其他雄虫不一样。
“是,我记住了。”亚瑟咬紧下唇,绷直双腿,肌肉如拉满的弓弦:“请雄主责罚。”
盯着雌虫腿部狰狞的疤,修斯握着荆藤的手臂迟迟没有举起来。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确实对雌奴生出点微不足道的怜惜之情。
在管教时心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太惯着狗狗,容易纵的他恃宠而骄。
这种萌芽还是得尽早掐灭,不然早晚生变故。
修斯蹙着眉头,抬高手臂,果断落下。
空中响起尖啸,第一记荆藤啃咬在腿根处。
第二下又精准交叠在旧伤上,抽离时,苍白的皮肤被犁出凸起的红痕。
亚瑟的膝盖开始不受控地发抖,却依旧固执地并拢脚跟,保持标准的受刑姿势。
瞧他这么乖觉,修斯又觉得是自己太严厉了。
扔掉手中荆藤,修斯伸手,将雌奴垂在额前的一缕金发,轻轻挽到耳后。
“做的很好,起来吧,把裤子穿上。”
“是,雄主。”亚瑟站直身体,捡起裤子匆忙套上。
雄主身体虚弱,下手力道并不重,再加上没有压制他的自愈力。
所以裤子套上脚腕时,凸起的红痕就消减下去了,等他穿好裤子,红痕已经转变成粉红色,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好全。
这样的惩戒,相较于以往受到的折磨,简直不值一提。
但亚瑟却印象深刻且不敢再犯,因为受刑的姿势,比狠狠抽他一顿还要难捱。
“用治疗舱把你身上的疤痕和暗伤去掉,你现在是我的雌奴,身上不该留有其他虫的痕迹。”
“是,雄主。”亚瑟胆战心惊的应下来。
吸取刚才的教训,他跪下来主动汇报:“雄主,我申请今晚使用治疗舱,请您恩准。”
“可以。”
顿了顿后,亚瑟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雄主,您能不能赏赐我和虫崽一套……新衣服。”
他越说越没底气,声音到最后小到几乎听不见,头也羞愧的埋进胸膛里。
身为雌虫,非但不能给雄主带来丰厚的收入,还要花雄主的星币,他是只没用的雌虫。
因为被怀特家扫地出门,亚瑟之前在军部积攒的财富,尽数被上缴,他是身无分文求到修斯门前的。
身上的衣服接连穿过几日,连换洗的都没有,可雄主说过他爱干净,亚瑟不想惹雄虫生厌。
“没听清,大点声,不要浪费我时间,你又想挨抽了是吗?”
腿根还残留着痛意,亚瑟不想脱下刚穿好的裤子,放大声音将刚才的请求又重复了一遍。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要支吾这么久?
狗狗问主人讨食不是再正常不过?他有什么可难以启齿的?
修斯操纵光脑,没一会儿功夫,又有一只机器虫从楼上屁颠屁颠的跑下来,冲到亚瑟面前,啪嗒一下,将一个东西扣在他手腕上。
那只台崭新的光脑。
亚瑟愕然的望向雄虫。
“我给你开了亲密付,缺什么自己买,但有限额,每个月只有一百万星币,如果要买超过一百万星币的东西,再向我申请。”
身为哈伦亲王唯一的继承虫,修斯身后是破晓军团,他有钱,非常非常有钱。
雄虫后面说了什么,亚瑟没听清,他浑浑噩噩的,满脑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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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三个字,亲密付。
雄主为他开了亲密付!?
只有最受宠的雌虫才有这个殊荣。
亚瑟不怎么会掩饰情绪,冰蓝色的眸子亮晶晶的:“谢雄主赏赐。”
这么开心?
还真跟狗狗一样,哪怕刚挨了打,事后只要主人招招手,依旧会夹着尾巴跑过来,讨好的蹭你的腿。
他很听话,以后管教的时候,还是不要太严厉了。
修斯心头一软,朝雌奴招招手:“过来。”
亚瑟立马膝行到雄虫跟前。
修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沉郁的眸子难得柔和几分。
只摸了两下,修斯就收回手,眉宇间升腾起几分疲色:“我累了。”
天色也不早了,他该休息了,修斯离开惩戒室,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亚瑟这才爬起来,去餐厅端回虫崽的食物,回到自己房间。
米洛已经睡醒了,此刻正在地上滚来滚去,练习雌父教他的格斗术。
听到开门声,他眼睛一亮,一骨碌爬起来,张开后背的翅鞘,朝亚瑟飞过去。
看来虫崽真的好多了,都有力气打开翅囊了。
亚瑟一只手接住他,另一只手将餐盘拱到虫崽怀里。
“小洛,这是晚饭,快吃吧。”
米洛从小喝的也是营养液,这些食物,他只见雄虫吃过。
“雌父,这些我真能吃吗?”一时间,他都不敢伸手拿。
“可以,这是修斯冕下赏赐的,放心吃吧。”
听到这话,米洛左瞧右看,端起犀兽奶小心翼翼的抿一口,结果弄得嘴边全是白色泡沫,像长了圈白胡子。
米洛的眼睛亮了:“雌父,这个真好喝,你也尝尝。”
亚瑟含笑将递到嘴边的犀兽奶推回去:“你吃,雌父已经吃过了。”
米洛不信,以前在怀特家,雌父把营养液都留给他,自己经常饿肚子。
“真的。”亚瑟有些无奈,拉过虫崽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不信你摸雌父的肚子。”
他不但吃过,还吃撑了,因为雄主命他全部吃完,所以亚瑟就一口不落的吃光了一盘子。
米洛认真摸了摸,又皱着鼻子在亚瑟周身嗅了嗅,雌虫状态好与不好,身上的气味会有细微的差别。
雌父现在状态很好,与之前在怀特家相比,简直宛若新生了一般。
周身散发的不再是粘稠的苦味,反而隐隐沁出一缕甜。
“信了吧?”
“嗯。”米洛兴奋的点头,随即抓起盘子里的食物大快朵颐。
“好吃,雌父,太好吃了。”因为塞了满嘴,米洛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抬头用力揩了把湿润的眼角。
亚瑟心疼的抚摸着虫崽的脑袋,待米洛吃完后,柔声道:“雄主睡下了,走,雌父带你去治疗,记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雌父。”米洛本能的畏惧雄虫,惴惴不安的绞着手指:“我真的可以使用修斯冕下的治疗舱吗?”
“当然可以,相信雌父。”亚瑟抱紧虫崽,转身朝悬浮在客厅中央的治疗舱走去。
米洛一只手紧紧捂着嘴,大气不敢喘,小眼睛却在骨碌碌乱转。
治疗舱的防护罩落下,米洛急切的朝亚瑟做口型:“雌父,不要走。”别留他一只虫。
亚瑟笑着回口型:“放心,雌父不走。”
米洛这才坦然的合上眼。
见虫崽安静下来,亚瑟立在一旁,熟练的操纵光脑,用雄虫开设的子账户,买了些日用品。
顿了顿,亚瑟又红着耳根登上另一个网址,付费买了点小教程。
《植物虫苏醒后快速复健窍门》
《如此侍奉雄主的衣食起居?从入门到精通》
《雌奴如何讨雄主欢心?三年升雌侍,五年做雌君》
买完后,亚瑟慌忙合上光脑,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热度许久都退不下来。
不敢肖想雌侍和雌君的位置,亚瑟在心底告诫自己,他只想服侍好雄主,尽到做雌奴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