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晚上,傻柱被李大成揍得跟三孙子似的,这四合院里头的风向,就彻底变了。
傻柱一连两天没怎么出屋。
到了第三天下午,他才顶着个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眶子,从屋里挪了出来。
恰好,李大成提着个空水壶,从后院晃悠出来,准备去水池子接水。
两个人,在中院那棵老槐树底下,走了个面对面。
整个院子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就抽干了。
正在窗户根底下纳鞋底的几个大妈,手里的针都停了。刚从厕所出来的许大茂,裤腰带都忘了系,眼珠子瞪得溜圆。
傻柱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他那张本来就有点青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了两下,想骂句什么,可一对上李大成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那股子骂人的话,就像被一口冰碴子给堵回了喉咙里。
李大成看都没多看他一眼,脸上没一点表情,迈开步子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两个人擦肩而过。
李大成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傻柱的肩膀。
傻柱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一下,往旁边踉跄了一大步,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等他站稳了,再回头,李大成已经走到了水池边,哗啦啦地放着水,自始至终,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那副样子,根本就不是把傻柱当成一个对手。
而是当成了一块路边的石头,一团碍事的空气。
傻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死死捏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可最终,还是没敢放出半个屁来,灰溜溜地低着头,快步溜回了自己屋里。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呵。”许大茂这才把裤腰带系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又轻又脆的笑。
舒坦!
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他跟傻柱斗了半辈子,挨了多少揍,受了多少气,就没见过傻柱这么憋屈窝囊的样子!
这李大成,是真牛逼!
中院,秦淮茹家的窗帘动了一下。
她把刚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最后那点指望,也跟着傻柱关门那声响,彻底碎了。
屋里,贾张氏还在床上哼哼唧唧,骂天骂地。棒梗和小当饿得没力气,蔫蔫地缩在墙角。
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屋子又小又暗,压得她喘不过气。
傻柱,是彻底靠不住了。
那怂样,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更别提接济自家了。
一大爷易中海?那老东西,心思深得像口井,不把他自己榨干了,别想从他那抠出一点油水。还得半夜三更去地窖里受他折腾,想想就恶心。
那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棒梗还得上学,小当的身体也弱,总得吃点好的。
秦淮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后院的方向。
李大成。
现在这院里,真正说话算数的,是他了。
年纪轻轻,有股子狠劲,下手黑,脑子还灵光。
最关键的是,他手里有钱,有肉!
再看看他身边那个林婉清,以前也是个寡妇,现在呢?住着新屋子,踩着新缝纫机,脸蛋养得一天比一天水灵。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有些粗糙的脸。
论长相,她不比林婉清差。
论身段,她比林婉清那个木头美人,更知道怎么勾男人。
凭什么她就得守着这一家子累赘,眼睁睁地看着日子往下坡路滑?
一个念头,像颗毒草,从秦淮茹心里头冒了出来,然后就疯了一样地长。
傻柱这条路走不通,那……换个人,不就行了?
……
后院,李大成家。
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林婉清正坐在那台崭新的缝纫机前,给李大成改一件旧衣服的袖子。
“咔嗒,咔嗒……”
缝纫机的声音清脆又安稳,听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李大成推门进来,带进来一股子外头的凉气。
“回来了?”林婉清抬起头,看见是他,眼睛里亮了一下,脸上飞起一抹红。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褂子,腰上系着围裙,那腰身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
“嗯,回来了。”
李大成应了一声,把门从里头插上。
他没去洗手,几步就走到林婉清身后。
林婉清正专心致志地盯着针脚,没防备。
李大成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踩着踏板的那只脚的脚踝。
“哎呀!”
林婉清的身子猛地一颤,缝纫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脚踝又细又滑,被他温热的大手这么一握,一股子又麻又痒的感觉,顺着小腿就往上窜,一直窜到她心里。
“你……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又小又急,脸瞬间就红透了,像块烧红的烙铁。
“嫂子,你的脚真好看。”
李大成蹲下身子,声音有点哑。
林婉清穿着一双自己做的布鞋,这会儿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脚脖子,在那昏暗的光线下,晃得人眼晕。
“别……别胡说……快松开……”
林婉清想把脚抽回来,可浑身都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李大成嘿嘿一笑,不但没松,反而顺着她的小腿,把手往上挪了挪,隔着裤子,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子。
又软,又有弹性。
“唔……”
林婉清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哼,身子都坐不稳了,只好用手扶住缝纫机台面。
李大成站起身,从后面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一股子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女人味,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嫂子,你想我了没?”
他呼出的热气,吹得林婉清耳朵根子痒痒的。
“光天化日的……别……别这样……”
林婉清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可那声音,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倒像是在撒娇。
“怕什么,门关着呢。”
李大成的手,不老实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一层薄茧,从她的腰上,慢慢地往上移。
林婉清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紧了,呼吸都停了半拍。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和他手掌下,自己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
她转过头,想瞪他一眼,让他老实点。
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哪里还有半点威慑力,满满的都是羞怯和慌乱。
李大成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里头那把火,“轰”的一下就烧到了头顶。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林婉清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一片空白。
他的嘴唇有点干,带着一股子呛人的烟草味和浓烈的男人气息,不容分说地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攻城略地。
林婉清一开始还挣扎着,用手推他的胸膛。
可他的胸膛硬得跟铁板一样,她那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
很快,她就没了力气,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
这个吻,又深又长。
李大成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甜美,感受着她从僵硬到柔软,从抗拒到迎合的每一点变化。
他能感觉到,怀里这个女人,这座他觊觎已久的冰山,正在被自己一点一点地融化,占有。
这种彻底征服的感觉,让他满足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林婉清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靠在他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胸口剧烈地起伏,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又勾人。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樱桃。
“大成……你……你坏……”
她捶了他一下,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嫂子,你真甜。”李大成舔了舔嘴唇,看着她,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浓情。
一句话,又让林婉清羞得把头死死埋进了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李大成紧紧抱着怀里这具温香软玉的身子,心里头却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坚定。
温饱问题暂时解决了,院里这帮想找茬的也被他收拾服帖了。
怀里的女人,也快要被他彻底拿下了。
但是,这还不够。
他不能让她跟着自己,一辈子窝在这间又小又破的屋子里。
他不能让她再看院里那些人家的脸色,不能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他要挣钱。
挣大钱!
他要在这京城里,买一个大大的院子,青砖绿瓦,有花有树。
院子里,就住着他和她两个人。
到时候,他要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让她当名正言顺的李家媳妇,再也不用管什么小叔子嫂子的屁话。
“怎么了?”林婉清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又紧了几分,从他怀里抬起头,关切地看着他。
“没事。”
李大成笑了笑,伸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那红肿的嘴唇。
“嫂子,你信我吗?”
“我……”林婉清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却又亮得惊人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了一样,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信。”
“好。”
李大成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抱着她,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等着。”
“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当这全天下最享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