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赐骂骂咧咧,但也知道这事儿没门了。
“苏婉宁,你给我等着。嫁给程异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快滚。”苏婉宁要不是累的跑不动了,高低都要追过去再给他两扫把。
程异看着不远处发生的那一幕,看着苏婉宁生动的表情和撒泼的模样。
这样鲜活,在他面前是少有的。
“主人,那个男人好像是夫人的弟弟。”沈青站在一旁。
程异嗯了一声,目光随着苏婉宁转动。
“属下看到过他和陆煜城在一起出入过兵部。”
程异收回目光:“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他似乎跟陆煜城牵扯不浅。”
“调查一下他在陆煜城处做什么事,调查清楚再来报我。”
程异回府的时候苏婉宁正叫双喜帮自己揉腰。
才被揉了两下救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
不行,这双喜手劲儿实在太大了,摁了两下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翠喜,你来。”苏婉宁趴在贵妃榻上,招了招手。
一双大掌隔着衣裳,沉稳有力的压在她的腰上。
手掌滚烫,按压的力度雄厚,手指准确找到她酸软的地方,轻压缓揉。
苏婉宁不自觉的舒服哼出了声,闭上眼睛道:“还是你摁的舒服,双喜那丫头劲儿太大了,今晚上让她少吃一碗饭。”
“那我晚上吃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烫的苏婉宁如惊弓之鸟般弹开。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瞪大双眼,还惊魂未定。
“别动。”程异重新拽着她将人摁在软塌上,让她重新背对自己俯下身。
“刚刚不是摁的你挺舒服?”程异重新将手放在她的腰上,一下又一下。
明明刚刚觉得很舒服的事情,现在却让苏婉宁浑身不舒服。
程异体热,连带着掌心都高热,虽隔着衣服,却仍旧清晰传到肌肤。
她怎么刚才会以为这样一双手是翠喜会有的?
苏婉宁转过头,刚刚还在屋里的俩丫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现在屋子里只有两人。
程异继续摁着,一开始挺正常,后面走势就有点让苏婉宁面红耳赤。
原本摁着腰的手变成了揉,缓缓向下,变成了帮她捏腿。
她腿并不酸……
程异又转而往上摁……
“好了好了,我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苏婉宁忙摁住他的手。
她现在热的比程异体温还高。
程异眼眸含笑,直接将苏婉宁摁在身下:“阿宁,咱们歇息吧。”
“现在?”
外头太阳还没落。
“对。”程异直接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转而宽衣解带。
“床帏。”苏婉宁急忙喊着。
程异放下床帏,挡住一床风光。
饿狼似的扑到床上。
苏婉宁惊呼,又小声道:“轻点,别,我明天还要见人呢。”
房间里的蜡烛燃了半夜,最后又是因为苏婉宁体力不支昏死过去才作罢。
不出意外,苏婉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程异已经不在了。
就她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她舒展着身体,呈大字型,看着头顶的床帏出神。
她不懂和程异每晚都要做的亲密事是否每对夫妻晚间都做。
她只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应付不来,每天都晚起,还腰酸背痛。
明明程异也在外头不闲着,怎么回来还有这么多劲儿?
苏婉宁再次扶着酸痛的腰爬起来。
程异有事,一早出去了,早上只有苏婉宁一个人吃,刘氏她是一开始就没让她来主院吃饭的,不然吃一顿饭不够生气的。
早饭并不算丰盛,一些饼子,煮了些软烂的粥,有两个小菜,又新做了两个她爱吃的菜。
苏婉宁吃了两块饼子,又喝了两碗粥,吃的都有些撑了。
双喜笑道:“这两日也不见夫人出去走动,怎么反倒吃的不少?该不会是……”
“什么?”
“有喜了吧?”
“胡扯。”
苏婉宁原本还想喝两口粥的,被双喜这么一说,她连忙放下了筷子。
翠喜也不赞同道:“夫人和老爷成亲还没多久呢,你倒比夫人急。”
双喜回:“我当然比夫人急,夫人早早有喜生下孩儿,才能和老爷恩爱长久。”
“就你嘴甜。”翠喜笑着打趣:“不过老爷对夫人好,没孩子也恩爱。”
“我看你嘴比双喜甜。”
苏婉宁打趣。
这段时间,三人处的和姐妹一样,苏婉宁偶尔也加入她们的打趣中。
“夫人,刘氏又从侧门出去了。”王婆子在苏婉宁午休的时候又来报。
苏婉宁觉得稀奇,这刘氏上一次还挑她不在的时候出去,现如今这么迫不及待?
对方到底是谁?
苏婉宁问:“可是和上次一样?走了多久了?”
“是,还是侧门,外头有马车等着,刚走没有半柱香的时间。”
苏婉宁叫人套了马车,按照王婆子说的方向追出去,终于远远看到了刘氏的马车。
苏婉宁叫人把马车牵走,她自己走过去。
这是一家小客栈,偏僻,也没多少顾客。
苏婉宁带着翠喜上去,让双喜留在外面望风。
客栈虽小,但是二楼还设有雅间,苏婉宁要了一个雅间。
苏婉宁打发小二下楼之后,一个一个雅间走过去,在拐角处的雅间,她听到了里头有人说话。
站在门口,从门框缝隙中看到了里头的刘氏,可是另外一个人她却没看到。
“您请放心吧,我现在在镇国公府把他们看的牢牢的,镇国公府的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氏的声音无比谄媚。
苏婉宁觉得好笑,这刘氏口气还真是大。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在镇国公府住在最偏远的院子里,离他们主院十万八千里,他们怎么被你看牢啊?”
好熟悉的声音。
苏婉宁挪动脚步,想要透过门缝看清里面的人。
刘氏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话虽如此,可我才进国公府不是?现在我在国公府大肆收买人心,已经有许多下人唯我是从,相信再假以时日,他们的任何事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我姑且信你一次。”一锭黄灿灿的金子放到了桌子上。
“别忘了我嘱咐你的事情,在国公府,你把事儿办好了,后头有的是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