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在一块的,都是一个德性,苏寒玉浅笑:“确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舒兰汀更满嘴跑火车,哼哼道:“是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萧都督,你出来玩不带我,你自己品一品吧,是不是十分的坏。”
“…………”
萧朔招架不住三位,挑了一颗虽然不怎么软但最熟的柿子,大掌按了舒兰汀脑袋,“净胡说八道。”
舒兰汀天天都要往北曦侯府跑,顶多是这两日萧朔忙碌,只与她匆匆一面,也无论如何都说不上好久不见。
舒兰汀在这见了他很高兴,也不再刻意促狭,挽了他手臂,笑眯眯的。
萧朔顺手把舒兰汀歪了的钗子插回去,舒兰汀又好奇的看看李怡。
萧朔给两边介绍了一番,道:“确是陛下命我陪伴,你们是刚到还是逛完了?”
“还没进去呢,我们要吃这里的斋饭。”
此处斋饭全素,却是远近闻名的好吃,舒兰汀要看看,一点肉末都没有要怎么好吃,她就是这样被两个姐妹勾出来的。
“好……”
“我也想留下,”李怡却怯生生插了一句,脑袋往两人这边探,看二人袖子叠在一块,眼睛都移不开。
萧朔提示道:“午后还需入宫。”
“嗯……反正他们大人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不回去好了,萧四哥哥,可以吗?”
萧朔的任务就是陪小郡主,也无所谓,点头应下。
身侧的道长闻言大喜,今日果然是黄道吉日,有这样多贵人在观中用膳,定要好好留念一番!
……
道长前去备餐,几人则先入道观参观跪拜,李環非说要与三妹妹叙旧,不顾人抵抗,拽去一边。
舒兰汀便自行进了观,规规矩矩的行礼、上香,和祖师爷打商量,叫人家保佑她爹一路平安、娘亲早些恢复、萧朔快快解毒、丫鬟柳翠早日找到心上人……别人都起身四下闲逛了,她还在缠祖师爷,十分的不客气了。
萧朔抱臂靠在一尊像下,静静等待,观内光线不佳,浮尘飘飞,他眸光落在舒兰汀身上,见她双手合十,阖着双眼,嘴唇启闭,不由得出了神。
舒兰汀终于与祖师爷唠叨完了,走到他的面前,晃了晃五指,“阿朔,你发什么呆呀?”
萧朔不动,只轻抬眼皮,目光与她交汇。
舒兰汀歪歪脑袋,“嗯?”了一声。
直起身,他大掌虚拢舒兰汀肩头,“拜好了?说那么多,也不怕祖师爷嫌你烦。”
“我人见人爱,神见了也喜欢啦……”
萧朔摇了摇头,跟着她的步子,看她在观内仰头参观,少女神态鲜活,眉目纤纤,眼波流转中,含着秋水一般的笑意。
他只是在想,过去十几年居在那古刹之中,舒兰汀从未认真拜过佛,如何入了尘俗,就有了这样多说不完、除不清的愿呢?
……
这观不大,走了一圈,也没什么新鲜的了,萧朔陪着舒兰汀走了走,听得小道士来叫他们吃斋饭。
观中饭菜是还算可以,但并无传言中说的那样夸张,况且……
五人团坐在桌前,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李怡小声问道:“那些画师是在画我们吗?”
舒兰汀:“是的没错。”
“……为何?”
一侧墙边,六名画师成排展开,手底下飞快作画,时不时抬头端详他们一番。道长喜庆的道:“将贵人们在寺中用膳的珍贵画面记录下来,摆在这肆中最显眼之处,好叫来客能瞻仰瞻仰啊!”
“……”前头摆祖师爷,后头摆他们是吧?
道长十分会说话:“须知青春年华不再来,今日把臂同游,明日芳华散去,再聚也不是今日这般心境了,唯有记下此刻,才好给日后留一份念想。”
几人只道这是狗屁不通的道理,却见萧朔神色微微变化,颔了颔首,拿着筷子夹菜,是允许了。
如此,其他人也不好多话,哦不,舒兰汀很多话。
她凑去画师旁边,看他们六人画作,哇,多个角度,栩栩如生,她一通热情赞美,哄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萧朔懒懒道:“舒兰汀,你不吃了是不是,那我把你的吃了。”
舒兰汀怒目而视:“你想都别想!”这才安分回座去,坐下时压着裙子了,萧朔伸手给她把裙子扯正了。
一名画师将他们二人上下左右打量,暗暗点头,下笔。
这画师班都是速笔大手,饭吃完画也画完了,呈了给几人看,当真画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翻到最后一张,是舒兰汀埋头苦吃,腮帮子鼓鼓,萧朔在身后摆弄她的裙摆,眼眸低垂,凌厉的五官因神色而柔和。
“这张二位收着,”道长卷好,双手递给萧朔。
萧朔塞入袖中,道谢。
他领头,几人前后走出去,李怡落在最后,神情怔然。
未注意,脚下有门槛,将她绊倒,脸朝下摔了大大一跤。
下人们慌忙来扶,后知后觉,脸上、脚上都痛着,李怡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哭了。
萧朔等人十分吃惊,舒兰汀头一个冲出来,拨开下人,不让她动。
按住她脚腕伤处,咔嚓一声——
小郡主嗷的都没音了。
舒兰汀像个大夫一样沉稳专业:“来,你再转转脚腕,动一动。”
小郡主素日娇生惯养,在吴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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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时路上都要提前铺好毯子,还是头一回狼狈成这样,擦着眼泪说:“不要你,不要你……要萧四哥哥。”
舒兰汀:“?”
萧朔半蹲,肩比舒兰汀高半截,两人都朝着李怡。
李怡更伤心了,边哭边说:“我已经努力长的很快了,萧四哥哥怎么还是有了心上人,我真的已经很快了,娘骗我、娘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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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马车、下了山,李環才好放声大笑,笑的那马都吓一跳,足下一顿,仰起长啸。
马车里三个姑娘被震的向后倒去,相互扶着仍东倒西歪。
苏寒玉扶着车壁稳住身形,“李環你抽什么疯!”
“实在太好笑了哈哈哈今儿出门时真没想到能这么好玩啊哈哈哈!”
“……”舒兰汀:“有时不知道我怎么就和你做了姐妹。”
小郡主的眼泪如决堤的江,无论如何也收不住,好似三岁的娃娃被抢了奶娘一般心碎。
她的乳娘还真在一边,跑了过来将她抢进怀里,对着舒兰汀和萧朔两个怒目而视,叫他们自重。
自重什么自重,你家小群主的脚又被你扭了。
舒兰汀自讨了个没趣,将嘴一闭,才不和她说呢,李怡被自家下人带回马车之中,萧朔叮嘱了舒兰汀这边几句,也跟了过去。
他站在那马车外与小郡主说话,帘子时而掀开一缝,小郡主眼儿红红肿肿,委屈巴巴的瞧着他。
舒兰汀一行也回了自己马车里头,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等李環笑完了,发出疑问:
“什么情况?”
“你竟然不知道?”
“快些说……”
两人于是与她说起始末。
曾有传言,萧朔与吴王世子意气相互争,他下狠手,纵马踩断王世子左腿,以至于其至今跛脚,行走不便。
传这话的人却没有想过,当年萧朔只是萧府上名不见经传的一名子弟,父母均不在旁,若当真这样,吴王怎么能放过他?
那年皇家围猎,世子昏迷不醒,下人声称是萧朔加害,将萧朔捆起要用刑,正是这位小郡主站了出来,说她哥哥是自己摔倒,力证萧朔清白。
后来萧朔入伍,去北境征战,小郡主还去送,送出了三十多里。
正是因为二人有这样的前因,此次吴王一家入京,陛下才让萧朔陪伴小郡主。
李環嬉笑:“三妹妹当年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出落成了大姑娘,陛下有愧于淑宁郡主,说不好真想全她一片少女芳心呢。”
舒兰汀震惊:“等等你是说她那么小就学会喜欢萧朔了!?”
李環:“是啊,谁跟你似的,这么大了也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