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就在这拉拉扯扯实在是很不好看,没过多久就有人跑过来请那两位进去说话了。
杨玥进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苏重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偏巧在这种时候遇见他。
可想赵全年的话,心里又不得暗恨滋生,只想着有朝一日能把苏重山踩在脚下。
和苏重山一同进部队的战友瞄了杨玥一眼,推了推苏重山的肩膀道:“这杨玥也是够可以的,她这对象这么一闹,以后怕是更不好找对象了。”
苏重山浑不在意:“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没做过自然也不怕流言蜚语。”
他清楚这流言蜚语能要人命的年代里,杨玥将面对着什么,但她当初不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给沈薇泼脏水吗?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罢了,想来她脸皮的厚度也做不出寻死觅活的事情。
……
自从苏重山找了商场的总经理说话,沈薇这里就清净了不少,不管怎么着,最起码张大姐再不敢往她门口摆恶臭冲天的垃圾桶了。
沈薇只觉得好笑,以往在村子里的时候,她便知道村子里的寡妇没有男人是容易被人欺负的。
这也是一直以来,即便被苏家的人呼来喝去,她也不敢,真的有什么反抗之心的原因之一。
不仅如此,自从苏重山找过郑京义之后,旁边一直对她阴阳怪气的女人也完全收敛了,再也不敢和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很明显是被人警告过的。
却说梨梨去幼儿园混了一段期间,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最起码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老师对她好,同学和她相处的也十分融洽,尤其是她的小同桌,鞍前马后十分殷勤。
俩人换了座位,不再是同桌之后,小孩子还哭了许久,搞得老师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让他们两个继续做同桌。
下课时几个小伙伴凑在一起玩儿,梨梨的小同桌跟小尾巴似的,不依不饶的跟在她的身后。
“梨梨放学之后你要不要去我家玩?我家有可多好东西啦!”
迟子豪眼巴巴的说道。
“不去,我要回家陪着我妈妈。”
“那你去我家玩一会儿,再去陪妈妈嘛。”
“不要我还要回去好好学习呢,迟子豪你能不能别老缠着我呀。”
迟子豪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戳着自己的小手:“梨梨你别烦我,我就是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起玩儿。”
就在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众人往屋子里赶。梨梨拿这小孩实在是没办法了,拉着迟子豪就往屋子里走。
她好说歹说,总算是哄住了这个小朋友,叫他别乱动别乱闹。
临近放学,梨梨对迟子豪说道:“我妈妈上班,所以没有时间接我,如果你想和我一起玩的话,可以到我家去。”
迟子豪的眼睛亮晶晶的,当时便答应下来,等到放学的时候便缠着他的妈妈,要到梨梨家去玩儿。
他妈妈倒也是个好说话的,儿子央求便同意了,只是自己也跟了过去,两家的距离不算远,只隔了一条街,但孩子毕竟还小。
两小只坐在院子里挖泥土玩的也算是不亦乐乎。
沈薇回来的时候和子豪的妈妈打了声招呼,原本是邀请人家到屋子里做的,但被拒绝了,只说有空的时候再来。
迟子豪虽说恋恋不舍,却也只能跟梨梨告别,临走的时候还眼巴巴的说道:“梨梨,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儿。”
梨梨满不在乎的挥手:“好的好的。”
她飞快的扑向妈妈,抬头就看见妈妈的幸运值稳定在七十五,这个数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变过了。
即便她每天尝试着用幸运点进行兑换,也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更改。
这意味着靠外力环境干扰的那一部分已经被拨乱反正,接下来妈妈如果想过的幸福就只能靠自己了。
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她可以像一个普通的正常的人一样,好好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幸福这种东西是需要自己努力争取的,以前妈妈没有这个机会,现在她有了。
苏重山回部队看到杨玥的那一出闹剧之后,便没有再过多留意对方了,据说她如今已经申请调离这里。
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调离恐怕也是不行的,就是说还真的被姓陆的讹了一大笔钱倒也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天常规训练结束之后,苏重山正打算好好的休息一番,却不想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沈建国手里捏着份报告单,神情严肃的冲他招手:
“组织上有任务要交代给你,最近咱们要进行军事演练,上面有位老首长过来视察。你陪护一下。”
这算是个美差,上辈子自己根本就没机会做这种事,他已经出局了。
“好的,具体是什么部署?”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办公室里走去。
“没啥特别情况,就是普通的例行视察,这是陆首长啊,原本不是负责咱们这个战区的,不过正好赶上了嘛,呃,所以就被秦首长邀请过来让他看看咱们的训练成果。”
沈建国脸上带笑:“过段时间就要上交流部队的报告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给我个准话。”
苏重山这一次没有犹豫,甚至没过多的说些什么,十分坚定的回答道:
“我是要留下来的。”
那些曾经怀揣着的热血梦想,在这一生一定要实现。
“好,就应该这样,我就知道你不会被小小的病痛所扰,一定能坚定自己的决心,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但是我那个宿舍是不是应该给我提升一下了?屋子太窄了,我妻子和孩子过来的时候都不大方便的。”
沈建国端起茶缸凑到自己嘴边,另一只手指着他笑眯眯的说道:
“给你换,好歹是个团级干部了,说起来弟妹来这边工作了,家里的人没有继续闹?”
“也闹过,我说要是继续闹的话就不给他们钱了,立马就消停了,比说什么都好使。”
苏家都是一堆钻进钱眼子里的人,自然知道利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