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们……”初雪咬了咬下嘴唇,纠结道,“没有把握好分寸,太过分了怎么办?”
初雪没有感受过谢黎口中的“亲密接触”,刚刚主动让谢黎摸他的月要已经是他努力后的结果,他现在又喝了酒,也不知道届时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谢黎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相机,两人僵持了约莫半分钟,他提议道:“设计一个安全词就行了。”
“安全词?是什么意思?”酒劲上头,初雪脑袋里的齿轮已经不运转了。
谢黎将相机装回三脚架,上前牵着初雪的手,他坐回沙发上,揽着初雪的月要让他跨上来,沉着嗓音解释道:“安全词就是,当我做了什么让学长不舒服了,学长喊出来后,我就会乖乖停手。”
就像是系在狗脖子上隐形的项圈,一方面可以限制狗的行动,让其别太放肆,另一方面嘛,狗可以一步步试探牵绳方的底线,看似被动实则能够把握整场节奏。
谢黎将眼里的情绪尽数隐藏在镜片之后,以现在他跟学长的距离,他并不介意做学长手里的狗。
只希望学长疼疼他,降降底线。
初雪明白了安全词是什么意思,他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那我的安全词就是‘谢黎’吧,现在我都很少叫阿黎全名了,阿黎呢?阿黎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咳!”谢黎眉尾微跳,“我就不用了。”
初雪顿时蹙起了眉,一边软嫩的脸蛋气得微微鼓起,他抓住谢黎的领口往前用力一扯,两人鼻尖相抵,“你看不起我啊?”
谢黎轻笑出声,就在这短短方寸之间,茶香酒香和橘子气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他的学长大胆起来了。
谢黎将手伸进初雪的衣摆,有频率地揉弄那勾人的腰身,用了点语言技巧挑衅道:“我的安全词不急,学长还是先学会怎么塌月要吧。”
“这有什么难的。”
初雪哼了声,将手勾住身前人的脖子,试着将月要肢凹下去,可换了好几个角度他都觉得这动作难受得很。
谢黎敛着眸子,欣赏够了学长独自努力的模样,才大发慈悲地给予帮助。
他右手捏住初雪的下巴,左手继续游离在衣摆里,低声哄道:“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说罢,谢黎轻轻吻上漂亮学长那小巧的耳垂。
炙热的呼吸灌入耳道的那一瞬间,初雪立刻缩起了脖子,想要远离,同时,勾着学弟肩膀的手臂也圈得更紧。
谢黎哪儿给学长逃跑的机会,掐着下巴的手使了点力,强势地固定住初雪的头部,谢黎紧贴着他的左耳,说道:“学长,有任何不舒服,要记得说安全词,嗯?”
随着谢黎最后那上挑的尾音落下,一股电流猛地从初雪的脊背直直地往天灵盖上窜,他的四肢酥酥麻麻,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全然没听清谢黎刚刚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点头。
谁承想,就是他这一点头,谢黎直接就张口将那耳垂含进了口中,同时掐着月要的手转变目标开始揉弄后方的月要窝。
“唔——!”初雪的身体突兀地一抖,同时那始终不得要领的月要终于是塌了下去。
像是在躲避月要窝上肆意揉弄的手,不得已而为之。
这身段看得谢黎双眼发红,他眼中暗光一闪而过,轻咬一口心上人的耳垂,果不其然又得到一瞬战栗。
“学长好棒,这么快就学会了。”
初雪眼里蒙上了雾,到底是第一次,一点经验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被人捏住了破绽。
“你、你别叫我学长……”初雪嗓音带了点黏黏腻腻的哭腔。
这实在是太羞耻。
他毕竟还比谢黎大了两岁,现在却这么丢脸地在学弟的手掌下发抖。
“那我叫什么?哥哥?”运动裤根本包不住火,谢黎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叫哥哥喜欢吗?”
叫哥就叫哥,换成哥哥这样的叠词,简直比学长还要让人面红耳赤。
初雪正欲拒绝,谢黎却在此刻舔上了他的耳廓,滋滋作响的口水音响彻在他的耳边。
“等等…哈——”
初雪几乎招架不住,算是彻底被舔得软成一滩水。
谢黎轻啄初雪的脸颊,托着他的身子,眼珠婉转半周,状似无意道:“哥哥还记得同人图上的画面吗?”
“什么?”初雪迷迷糊糊,彻底醉了。
“还有一点小细节,我们还没有呈现。”
“唔。”初雪眨眨眼,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一道水渍,“啊对,那个水。”
“哥哥可以磨一磨。”谢黎又叼起初雪的耳朵,引诱笨蛋学长,“到时候可以做成live图,说不定效果更好呢?”
“嗯……好。”初雪脑袋都成浆糊了,自然是谢黎说什么,他就照做什么,他双手撑着谢黎的腹肌,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
“往前…往后,对,就是这样,将动作连贯起来。”
“哥哥喘得好好听。”
“好性感啊宝宝。”
“好乖,好聪明,宝宝学什么都好快。”
渐渐地昵称换了一个又一个,初雪的cpu现在只能处理简单的信息,比如谢黎一直在夸奖他,他便磨得越来越卖力。
谢黎一边夸奖动作生涩的学长,一边将舌头伸进学长的耳道里,模拟着活丨丨塞运动,有时偶尔还会轻微地往耳朵里吸气,弄得狠了,初雪还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每一声对谢黎来说,都像是一剂催化剂。
忍到极致,谢黎的手臂猛地发力,将初雪一把抱了起来,压在沙发上,牙齿发痒地开始啃咬初雪的脖子。
边啃边还抬起眸子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眸子里是满满的侵略性。
初雪被谢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叫一声,双腿牢牢夹住身上人的月要,面对谢黎的啃咬,他只是微张着嘴,轻喘着气,有时还能隐约看见藏在深处那殷红的小舌头。
谢黎上次只是在外面蹭了蹭,就足以让他回味许久。
初雪背靠着沙发,头发散乱,眼神迷离,那乖巧仰着头的模样,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临了临了,谢黎下装都半解了,还是不敢有所动作。
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线,他现在是谢黎,是学长的好学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覆面。
柔软的沙发一躺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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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久,初雪的眼皮便越来越沉,随后头一歪,腿从谢黎的腰上滑下,呼吸渐渐缓了下来。
“学长?”谢黎捏了捏初雪的腿窝,这地方的肉嫩到让他不愿放手,他试探地喊了声,“学长,快醒醒。”
初雪没有反应。
天色渐晚,初雪睡得越来越沉,谢黎将他平放在沙发上,凝视着这幅安静的睡颜。
学长会醒过来吗?醒过来又要找什么借口呢?
他一定要小心点。
谢黎俯下身,碰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还是那么软、那么香。
他呼出来的气顷刻间变得又湿又热,同时狰狞的物什丨弹丨丨出,谢黎抓起初雪无力垂落在沙发边的手臂,细细的嗅闻他指尖的味道。
初雪的掌心很嫩,这几年的磋磨打工没有让他磨出劳苦的茧,谢黎按着顺序将初雪的手指一根根含着吸舔,做完这一切,他才握着初雪的手,跟着一起。
学长的掌心越来越红,谢黎呼吸也愈来愈急促,他忍不住低头将初雪的唇含进嘴里。
他的学长还在无意识地睡着,陌生的舌头就这么轻易地挤进了他的唇缝,撬开贝齿,进入温柔乡。
好香、好甜、好热。
和之前在嘴唇外面的感受简直是天差地别。
谢黎不停地挑逗着那安静的舌尖,他的舌头太大了,不能完全塞进去,说不定就算初雪清醒时,他得皱着眉张大着嘴才能接纳他。
将多余的津液卷进自己的口腔中,巨大的吞咽声响彻在空荡的房子里。有些还未来得及吃进去的,就从那红透的唇角流了下去。
“唔。”
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哼声。
谢黎立刻就弹起了腰,连同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一滴冷汗从他的颊边滑下,谢黎静静等了两秒,伸手抚平初雪那蹙起的眉,沙发上的人儿才被安抚着重新进入梦乡。
谢黎嘴上不敢再放肆,只是牵着初雪的手,大约二十分钟,他胸膛剧烈起伏,往茶几上快速抽了几张纸巾,初雪指尖滴落腌臜。
学长身上沾上了他的味道。
就像是被他标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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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切收拾干净,谢黎从卧室里拿出小毯子盖在学长的身上,打开冰箱,冷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娴熟地从冰箱里拿出几颗鸡蛋、西红柿还有柠檬跟蜂蜜。
学长爱吃咸口,西红柿炒鸡蛋他就做成咸的。
将鸡蛋快速打散,慢慢倒进油锅,他用了另一种较费油的做法,将鸡蛋炸成一丝丝一缕缕的,特别容易挂满西红柿的汤汁。
现在做饭太费劲,谢黎就随便下了个面条,面条过了热水后沥干水分再将西红柿炒鸡蛋盖上,勉勉强强能吃上一顿。
“学长。”
“哥哥。”
“宝宝。”
“起床吃个饭再睡。”
谢黎托着下巴靠在沙发边,伸手戳戳初雪的脸蛋,挨个称呼叫上一遍。
回想起刚才从厨房里出来时看见的场景,谢黎恍惚一瞬。
躺在沙发熟睡的初雪就像是在外忙碌,回来后不小心睡着妻子,这间房子多了一丝微妙的“家”味儿,他的学长是另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