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件事实在重要,我也不会大晚上来找你们。”程岁安坐在应家的堂屋里,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她和应家几乎没什么交集,最主要的原因是前些年程禾对应明镜做的事,实在是让人尴尬。虽然对女儿生气,但同样又有些埋怨应明镜小家子气,让女儿当众丢脸。
不过这件事含糊不得,她得亲自来和她们说才放心。
“是京城那边有什么事吗?”应宣坐在她对面,迫不及待地问。
程岁安看了她一眼:“哦,这次和许添星没什么关系……”
她话音未落,应宣顿时没了兴趣,起身要走。
程岁安很是不高兴,这应宣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重重地放下茶杯,声音大了些:“你走什么?我都说了是要紧事!听好了,莲香镇的一位贵人,看上了应家的手艺,要你们为她家打一件柜子。”
应宣皱了皱眉:“这事你跟齐氏说就行了,拉我做什么。”
程岁安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应家家主吗?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应宣,不是我说你,你不能总让齐氏做所有的活吧?”
她顿了顿,觉得不该说这么多,便将话题拉回来:“我知道你们应家好手艺,但这次贵人要求可不同。出不得一点错,工期给的也短,你们千万马虎不得。不过,工钱是不会短了你们的。”程岁安比了个数字,又说到:“以千结尾的。”
齐氏微微瞪大了眼睛,这笔价钱很是可观。
“那,贵人要求的工期,是多久呢?”他认真地问道。
“三个月。”程岁安笑道,她认为应家应该会高兴,这可是笔大生意,做了这一单,今年应家的开销是不愁了。
应宣站起来,这一次不是要走,而是激烈地反对:“三个月?这怎么行,现在已经五月了,我们八月之前便要动身去京城的。”她转向齐氏说:“你可别忘了,添星她要我们一起过去的。”
她没有看应明镜,应明镜扯动下嘴角。前些日子,齐氏收到了侯府寄来的信。信上说得很客气,邀请应家参与许添星的及笄礼。虽说是请应家,但应明镜心知肚明,侯府根本不会想让她出现。
况且,燕朝女子十四及笄,侯府却提前为许添星行及笄礼,就是不想和她及笄的日子重叠吧?应明镜自嘲一笑,这是她自作多情的猜想,对侯府来说,她并没有那么重要,最多让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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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时齐氏问她是如何想的,当时她便说,她如何想不重要,就算她不想她们去,难道她们就可以不去吗?
对应宣来说,能见到许添星,怕是前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程岁安不理解:“你们去京城做什么?那么远不说,又什么事能比送上门的买卖重要?”
“添星要及笄了,请我们去京城呢。”应宣语气里带着骄傲和不容置疑:“任何事都不能和它比。这活我们不接。”
应家的所有木匠活都是齐氏在接在做,这下应宣直接替齐氏拒绝了。
“应宣,我知道你把添星放在心上,但这个活,你们不想接也得接。”程岁安重重地咳了一声:“你们知道这位贵人什么来头吗?是福王侧室的母家!”
“福王!”齐氏忍不住惊呼,应宣也坐直了身子。
程岁安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虽然福王至今下落不明,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若是拒了,她们定认为你们心生不满,处处为难你。”
应明镜若有所思。
福王啊。
是那个卷入谋反案,为了自证清白,留下一句“替皇姐缉拿真凶”便失踪的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