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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二次接触 How are

作者:衔鹿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解决完加餐,魏舒把火灭掉,鱼鳞、内脏等“赃物”挖个坑埋了,这才美美地躺到了床上。


    她跷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时,突然的一个饱嗝让她又清醒了。


    也让她想起一件事。


    魏阳收到她的信后寄过来的包裹也已经到了两天了,魏曼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魏舒不知道,早在魏阳收到信的当天,魏曼也收到了她的信。


    她的反应与魏阳相差不多,先是不屑,随后惊恐,同时百思不得其解,就连疑惑,兄妹俩也都一样:魏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回事?


    只是和魏阳的妥协不同,魏曼没把这封信当回事儿。


    在她看来,即便是魏舒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她出轨——这一点上兄妹俩也很像,都不约而同地出轨了——又怎么样,哪怕是她在信里说如果自己不照做,她就给郭家人写信,魏曼也不信她真能做得出来。


    就魏舒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脾气,敢给她写信要东西,就是魏舒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吧!魏曼才不信她真能像信里说的那样,因此她把信团成一团,想扔掉又怕被人捡起来看到,最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信烧了。


    正是这样,魏舒才一直没能等到魏曼的信或是包裹。


    前两天魏舒忘了这回事,这会儿想起来了,她盘算着魏曼可能是不相信。没关系,她再给魏曼寄第二封信,这次做好两手准备,魏曼要还是没动作,那就别怪她了。


    说做就做,魏舒腾地坐起来,翻出纸笔,给魏曼写第二封信。


    只是介于魏曼错失了良机,这次魏舒要的东西比之前翻了两倍。反正也就这一锤子买卖,看她不狠狠宰魏曼点东西,让魏曼长点教训。


    写完给魏曼的信,下一封魏舒却棘手起来。


    如果魏曼这次还不当回事,那她就要把这封信寄给魏曼的婆婆——在郭家一家三口里,郭父和郭伟都是软面疙瘩一样好欺负,反倒衬得正常脾气的郭母不好惹了。


    本来说把这事儿捅给郭家人知道,只是魏舒怕魏曼不给自己东西拿来威胁她的。魏舒估摸着她以后都不会去省城,也不会再和魏家人产生纠葛,因此她很不想掺进魏曼的烂事里,但魏曼如果实在不按她想的来,她也只能把这事儿捅给郭家人知道,让她知道自己信里写的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事情真要走到那一步,就意味着她不但没能从魏曼手里扣到东西,甚至还搭进去这几次寄信的费用,这是魏舒不能接受的。魏曼也好,郭家也好,她无论如何也得从他们手里拿到点报酬。


    只是该怎么在透给郭家的信里委婉表达这一点,就是魏舒不擅长的了。


    魏舒苦思冥想,动作、位置一变再变,最后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去他的报酬!她不要东西了,就当是她做好事吧!


    ……


    头天晚上熬得太晚,以至于第二天魏舒起晚了,也因为她昨晚的加餐,起床后难得没觉得饿。她蹲在水井边洗着脸,心想,还是得吃点有营养的才禁饿啊!


    尽管今天起得晚了,魏舒也没有中断晨跑计划,她洗漱完,把门关好出去跑步,只是由于时间关系,她没像之前那样跑得那么远。


    魏舒一路小跑到河边才停下,走了一段等呼吸渐渐平复下来,转而打起八段锦来。没有音乐,但她还记得口令,做动作的同时也在心里默念着口令。


    一套八段锦做完,时间也不算早了,魏舒转身准备慢跑着回去。只是她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地平线上突然远远地冒出个黑点来,那黑点越来越大,速度也远比魏舒要快,没多大会儿就拉近了和魏舒的距离。


    听到身后响起有节奏的跑步声,魏舒不禁有点好奇。


    她开始晨跑以来,从来没遇到过和她一样出来锻炼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有人了?她回头,想看一下是谁和她一样有眼光,然而等她转过头去,竟然看到一张陌生之中夹杂着两分熟悉的面孔!


    “你不是心脏病,怎么还跑步?”


    有着陌生之中夹杂着两分熟悉面孔的男人问道。


    我去,怎么是他!


    惊吓之下,魏舒脚一崴,险些没摔地上。陈定山快跑几步,赶在魏舒摔倒之前架住她,有些愧疚地问:“你没事吧?”他都看清楚了,很明显对方是被他吓到才差点摔倒的。


    “没,我没事儿。”魏舒活动了下脚,没好气地白了陈定山一眼,“怎么又是你啊?”


    确认她真的没事,陈定山才放开魏舒,笑着道:“我也觉得巧,咱们又遇上了。”他昨天下午才回到家,不过是出来跑步,结果每次都遇到这个陌生的女同志,每次还都有意外事件。“你是三桥大队的吗?”


    “我是啊,你是不是?”魏舒理直气壮地反问。别说她是城里来的知青,她已经把自己当三桥大队的人来看了,再说原主的户口也都已经落在了三桥大队,说她是三桥大队的人还真算不上错。


    陈定山有些无奈地点点头,他三桥大队土生土长的人,没想到竟然会有一天被问是不是本地人,虽然他常年不在家,队里部分人不认识他,队里也有很多人他不认识。


    “你也出来跑步啊?”


    “是啊,出来活动活动。”


    魏舒又问:“那你都什么时候出来?”她好避开他,她可不想下次抓鱼的时候,再被他撞见,哦对了,说起抓鱼,也不知道昨天这家伙有没有说出去。


    陈定山一眼看透魏舒的小心思,“怎么,怕被我看见什么?”


    魏舒嘿嘿笑了两声,没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昨天晚上那事儿,你有没有跟别人说啊?”


    陈定山摇头,“没。嘴馋抓鱼吃嘛,谁没干过这事儿啊。不过你以后还是得注意着点,别再被人看见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魏舒就生气,“我特意摸清其他人的作息的,要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昨天也不会被人看见!”


    被她这么理直气壮地一说,陈定山也觉得是自己的错了,他讪笑道:“呃……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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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巧合。”


    魏舒哼了一声,没再搭理陈定山,扭头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陈定山摇摇头,又笑了起来,他换了个方向,掉头向着来的方向跑起来。


    ……


    回去简单吃了个早饭,趁着郭老太还没来,魏舒赶紧把没写完的信写完,一看到给魏曼的那封,她就头疼。


    她想让魏曼相信她不是说着玩儿的,但也得有证据跟魏曼证明啊!放在后世好说,她可以把给郭家的信拍张照,塞在魏曼的信里,可现在又没办法拍照,她该怎么才能让魏曼相信,自己不是吓唬她的呢?


    ……渐渐开始习惯这个时代的魏舒忘了,放在后世,她都用不上写信,直接拨电话过去就行。


    魏舒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最后只好抄了一遍郭家那封信,到时候把其中一份一起寄给魏曼,她要是还不信,那她也没办法了。


    还有寄信。


    三桥大队是没有邮递员的,那天来给她送包裹的邮递员是别的大队的,她也不认识,要寄信只能再跑一趟公社。可要去公社就得请假,她穿过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缺工就得扣工分,如非必要,魏舒真的不想再请假了。


    唉,还是让红英帮她问问陈定海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她跑一趟公社吧,反正他每天都得去公社,顺路的事儿。


    魏舒刚把信抄完,郭老太就到了。


    魏舒解着绳子,见郭老太满脸的笑,也被感染得笑起来,“大娘,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有喜事儿啊?”


    郭老太点头,“是有喜事儿,我大孙子回来了。”


    魏舒还记得陈红英说过,她堂哥在外面当兵,很久才回来一次,那也怪不得郭老太这么开心了,她顺嘴道:“他回来一次不容易吧,你们可得好好珍惜这几天。”


    “是啊”,郭老太叹息一声,想到大孙子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觉得自豪。


    察觉郭老太的失落,魏舒换了个话题,两人闲聊着,跟在牛后头往河边走去。


    晌午把牛再赶回来后,郭老太跟魏舒说了声,就回家去了。从她搬过来后,郭老太中午就不再一直留在这里守着牛了,况且人家长年在外的孙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要是郭老太,也得回去吃团圆饭。


    晌午头上,这会儿正热着,外面轻易没人,魏舒就抓了条鱼,处理干净后接着做来吃。


    好在上午的时候她请教了郭老太几种做鱼的方法,这会儿她回忆着郭老太的话,煮了锅鱼汤。


    添的水多了,一顿喝不完,再给郭老太留出一份后,剩得也不算太多,魏舒准备先放凉水里湃着,再用这剩鱼汤煮糊糊。用这鱼汤当底子,就算是糊糊,也都能变得(更)好吃(完)了。


    想着,魏舒又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她真的好穷哦,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吃糊糊啊!不行,她下午放完牛就要跟郭老太回去,最好陈定海明天就能帮她把信寄出去!魏曼,求求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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