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猛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巡猎队有了编制,以后饷银由朝廷发放,就不需要自己掏钱了!
薅大虞朝廷的羊毛,养自己的兵!
何乐而不为?
“本县此来,只办两件事!”
“这第一件事,已经办妥!”
“至于第二件事么……”
茅仪扬了扬手里的信件,声音陡然拔高:“本县接到民众举报,有人勾结水匪,残害乡民!”
“这封书信,便是罪证!”
“信上写明,每月向水匪提供三百两白银,十名民女!”
“简直是认贼作父,荒唐至极!”
“……”
跪在地上的乡绅们,面面相觑,表情复杂。
有人满脸茫然。
有人汗流浃背。
有人抖若筛糠。
茅仪将信件往地上一丢,袍袖一甩,口中轻喝:“勾结水匪者,自觉站出来!莫要等本县,一个一个亲自点名!”
“县尊饶命呐!”
茅仪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悲号响起。
黄泥村黄大千,最先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磕头求饶起来!
“草民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给水匪上供的……”
“都是任丰年带的头,他说不给水匪送女人送银子,咱们都得完蛋!”
“就你一个?”
茅仪沉哼一声,冷漠目光一一扫过跪着的人:“看来,还有人不老实啊!”
咕咚。
朱雀村朱洪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裤裆黏糊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尿。
吧嗒,吧嗒……
青牛村刘辉压根不敢抬头看茅仪,趴跪在地,面朝黄土。
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摔成八瓣儿,汇成了一汪小潭。
“本县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若是还没有人站出来!”
“本县就挨个挨个点名!”
“主动自首者,从宽处理!”
“若等本县来点名,定然严惩不贷!”
茅仪双手背在腰后,语气铿锵有力,像是在每个人脖子上悬了一把铡刀!
“招!我招!!”
紧随黄大千之后,朱洪也扛不住了……
“县尊!我有苦衷啊!”
“我若是不听水匪的,不给水匪送女人送银子,那帮水匪就要拿我朱家开刀啊!”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听见朱洪拖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刘辉心里咯噔一下,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茅仪目光一沉,扫向刘辉:“姓刘的!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非要等本县,亲自来请你吗?”
刘辉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我不招!”
“招了也是个死!”
“我跟你拼了!”
刘辉心一横,抓起一把黄土,朝茅仪脸上撒去,随即撒腿就往门外跑。
“大胆!竟敢袭击知县!”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刘辉还没来得及跑出门外,就被守在门口的郑灵均,一脚绊倒。
一群由巡猎队队员假扮的差役,上前就是一顿暴揍,打得刘辉口鼻喷血,惨叫连连。
其他乡绅全都看傻了眼。
这刘辉,疯了不成?
居然敢攻击县太爷?
这不是罪加一等吗?
茅仪拍了拍身上的黄土,面色铁青,大袖一挥,直接宣判。
“青牛村劣绅刘辉,勾结水匪,残害乡民,罪同谋反,按律应当枭首示众!”
“今又反抗官府,冲撞知县,数罪并罚,抄没家产,女眷充作犯妇,入官窑为妓!男丁充作苦役,修补城墙!”
“刘辉本人,当处以车裂极刑,五马分尸,即日押赴县城十字街口行刑!”
“朱雀村劣绅朱洪、黄泥村劣绅黄大千,勾结水匪,与其同罪,但念在其并非主犯,且主动自首,甘愿伏法,酌情减刑!”
“免**刑,抄没家产,脊杖一百,发配三千里!”
“主犯任丰年!与青龙峡水匪匪首雷龙来往密切,联合三村劣绅,欺压乡民,作恶多端,致使数十户村民家破人亡……”
“并贿赂本县吏房书办梁咏,诬告卧虎村薛猛……其心可诛,罪大恶极!”
“数罪并罚,满门抄斩,凌迟处死,枭首示众!”
茅仪话音刚落。
刘辉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七魄,直接昏死在地。
悔恨的泪水,无声涌流。
本来只需要**,现在好了,五马分尸,车裂极刑!
连个全尸都没有了!
自家娘子,也得送去做妓!
而获得减刑的朱洪、黄大千二人,也谈不上高兴,反而眼中充满绝望。
脊杖一百,发配三千里!
活下来的概率,近乎于无!
还不如**来得痛快!
但要数最惨的,他们可都排不上号!
他们再惨,总比任家满门抄斩好吧?!
连根儿都拔了!
直接绝户!
任家家眷跪在地上,哭天喊地,任家的天塌了!
“临水村村长!与劣绅任丰年狼狈为奸!抄没家产,脊杖七十,发配二千里!”
“黄泥村村长……”
接下来,茅仪犹如阎王点卯,挨个挨个点名,但凡是跟着任家、刘家、黄家、朱家一起做过恶的,一个都跑不掉。
没有被点到名的乡绅,亦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薛猛静静看着这一切,对茅仪的做法颇为赞赏。
杀鸡儆猴!
见识到以任家为首这帮劣绅的凄惨下场,其他乡绅肯定不敢再作妖了!
“带走!!”
郑灵均大手一挥,差役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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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任丰年、朱洪、刘辉、黄大千,以及任家的仆从女眷摁翻在地,捆住双手,拴在了竹竿上。
“县尊饶命!饶命呐……”
任家小妾还想求饶,被差役连打带踹,强行拖拽出门。
一群昔日在白虎乡作威作福的乡绅地主,此刻就像是牲口一样,被差役驱赶着向前踉跄走去。
不少人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水淋淋的脚印,空气里弥漫着一大股尿骚味。
“薛亭长,这几个刁民我就先带走了,至于抄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茅仪冲薛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薛猛咧嘴一笑,会意点头:“行,包在我身上吧!”
抄家可是个肥差!
那些乡绅家里,宝贝可都不少!
本应该由县衙的人去抄!
茅仪显然是在还自己人情,故意让自己去抄家捡漏!
“寇芳,赶快回村,多叫些人过来,再多牵些马和板车来!”
“我怕待会儿,好东西装不下啊!”
听了薛猛这话,寇芳捂嘴偷笑:“好,我这就去!”
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
“废物牛二!快些,再用力些!你没吃饭吗?待会儿老爷就要回来了!”
“夫人,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放过我吧!”
**啪……
青牛村,刘家。
刘辉的娘子秋氏,正骑在管家牛二身上,摆动白腻腰肢,尽情挥洒着热汗。
只听“砰”的一声爆响,房门突兀被从外踹开。
二人吓得一哆嗦。
秋氏慌忙从牛二身上滑了下来,光着身子,跪地求饶。
“老爷!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都是牛二轻薄我……奴家是无辜的!”
牛二:“???”
秋氏磕头求饶时,奶白色的大雪子,晃得薛猛眼花缭乱。
薛猛用手挡了挡眼睛,对身边跟来的弟兄说道:“给我把这对狗男女绑了,男的送去下苦力,女的送去麦皮!”
“薛爷!”
**队队长杨虎举了举手:“能不能把这个留给我呀,我喜欢骚的!”
啪!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薛猛一巴掌:“瞧你那点出息!要找,咱也得找个良家女子!”
“像这样水性杨花的货色,你敢要哇?”
“哪天给你带点菜花回来,你就梅逝了!”
杨虎挠了挠头,尴尬一笑:“嘿嘿,薛爷教训得是!那我不要了!”
话虽如此,但眼底依然流露出一丝不舍。
“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薛猛几人的声音,秋氏抬眸瞄了一眼,发现进门之人,并不是自家老爷刘辉!
连忙扯过被子,捂住了奶白雪子!
“赶快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