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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36章

作者:璃原风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你怎么进来的?”李祎皱紧了眉头,看着上方那脸红得猴臀似的姑娘。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可能在你踏进屋门时没有一点觉察的,你...”


    他正欲往下说,就看见姑娘笑嘻嘻地从她怀里掏出几支尚未烧完的迷香。


    那还不是普通的迷香,是...


    “你打哪弄来这东西?”他眉头压得更深。


    姑娘笑着打了个嗝,里头全是香甜的桂花酒味,摇摇手里的香:“这个?我从...我从外面那小兄弟怀里...嗝,怀里搜的。”


    李祎知道她说的景明。


    昨日景明去找霍无名要迷香,说是想到在刑具里加迷香创新试试,便拿了些回去,刚好被他看见,想必是刚把香拿回来就得守夜,还没来得及研究新刑具就被她顺走了。


    “你怎么..怎么拿走的?景明呢?你把他怎么...”


    他正要挣扎,发现自己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半点劲使不出,身体还越来越热了。


    霍无名这种惯爱寻花问柳的风流侠客,一般身上携带的都不是普通的迷香。


    而是能助情的那种。


    意识到自己竟然大意到被她登堂入室,还被欺在底下,没有半分反抗余力时,他恼得眼睛都红了。


    上方的姑娘看来是醉的不轻,脸上三分凉薄,七分懵懂,像极了他最讨厌的她的模样。


    腰带被解开那一刻,李祎终于挣回几分力气,伸手及时握住她手腕。


    他手抖得厉害,双眼愤恨又憋屈地看着她。


    醉酒的姑娘一脸茫然,好像不明白自己手为什么动不了似的。


    她挣了几下动不了手,就俯身低下头去看下方的人。


    李祎脸都憋红了,瞪着她,像个被捆着的毛躁的小兽。


    “你要做什么?苏汐惜,你不是都已经想起来了吗?”


    “既然想起来了,就离我这个犯人远些,免得玷`污了你京城第一贵女的身份。”


    苏汐惜明眸忽闪,歪下头看了看他,然后低头盯着被他攥住的手。


    好像在研究怎么挣脱开似的,突然,她迅速一口往他手咬去!


    “啊———!!”李祎痛呼,手蓦地松了,“苏汐惜你!是小狗??”


    苏汐惜没管他,手得以自由,又开始去扒拉他的衣裳,等扒拉下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只能恼羞又无助地把衣裳往回拉,在跟她做角力。


    可那药力似乎比之前霍无名在她身上下的那种还要厉害,此时此刻,李祎只想杀掉这风流滥情的霍无名。


    “不...不行...”他听见自己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子。


    最后一件衣被“哧啦”一声撕裂,她随手一扬,然后,肩膀后面摸到一些明显粗糙凹凸发硬的皮肤。


    “别!别看!”他着急。


    可她已经趴下去看了。


    原来那些粗糙发硬的地方,是曾经的累累鞭伤反反复复痊愈凝合的,看上去就像蜈蚣一样丑陋。


    他最不愿意将这些,过往在龙骨塔那个人间炼狱里遭受的痕迹,在她面前展露。


    那是他最不堪的时刻。


    他那时候那样的怨愤,那样的狼狈,他不想让她看见。


    可她还是看了,不仅看了,她还...俯身下去,舔了一下。


    “嗯...香的,你的汗。”双颊酡红的姑娘不知道自己说了句多致命的话。


    肉眼可见的,底下那人浑身都灼烧似的红,身体都僵硬了。


    “你怎么不说话?”姑娘再次歪着头,带探究似的摸摸他脸,又拉拉他手,最后还把目光移到了他耳后。


    “你这里...好红啊。”


    她把那当成树红了的甜果尖儿,忍不住卷着舌头去叼。


    这一下,可把他炸掉了。


    “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


    苏汐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地躺在了小祎哥哥的床上。


    床上是他独有的雪松清新气息,和自己馨甜的气息交缠在了一起。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这屋的了?


    汐惜用被褥将自己一身雪肤遮掩起来,用手去揉发疼的脑袋。


    “所...所以我成功了?这就成功了??”


    “嘶——可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经过了呀...”她有些沮丧,然后又低头看看被褥下自己平坦的肚子,


    自言自语道:“就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应该是可以了,小祎哥哥已经做了他最想对她做的报复,她只需要静待这肚子里有动静,就可以离开了。


    他真正要娶的人不是她,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强留在此地。


    对一个痴情女而言,最好的结局莫过于带着他的“血脉”,躲藏起来,养儿育女,也是另一桩乐趣。


    苏汐惜怕人待会回来,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酒醉后的烂摊子,便胡乱穿好衣裳跑出去。


    经过游廊西面的小院时,看见春和带一妇人朝她走来。


    那妇人显然也看见她衣衫不整地从那个庭院过来,春和立马自觉地背转过身去。


    “汐惜你?”妇人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她,略带威严而不可避免沾染上些许眼纹的眼皮,因震惊而轻颤着,“你在他屋里,你们...你们...”


    苏汐惜本来没认出她是谁,可听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是那日相隔一道墙后的声音,出言道:“你是...我娘亲吗?”


    卢氏眼眶因愠恼一点点变红。


    “你跟我过来。”


    苏汐惜被她带走了。


    她拉着她来到无人的角落,便肃着脸斥她道:“你给我跪下。”


    苏汐惜莫名,卢氏随后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和他!”


    那天汐惜在墙后听见二人对话了,便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干嘛还问?”


    “你!!你...”卢氏气得捂住胸口,“苏家大难临头,你竟还...还...”


    “母亲问你,你是不是被他强迫的?你...”


    “不是强迫,我是真心想和他。”


    卢氏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她:“不!怎么会?从前的汐惜有宁死不屈的精神,这次母亲见你怎么...怎么变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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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不一样了呢?”


    “我已经忘记所有从前的事了。”苏汐惜直言不讳道,“我不是从前的那个苏汐惜,也不理解从前那个苏汐惜,在我看来,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比自己的性命,还有感受更重要的了,我为什么非得要为了名节这么一个无聊的玩意,就豁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你注重自己感受,注重自己生命...好!那母亲问你,大厦将倾,覆巢之下,你能眼巴巴看着,而置身事外吗?”


    “你能看着和你血脉相连的父亲、母亲、三位兄长,和各个苏姓子弟相继被撂倒,而你不闻也不问,只自顾自去逃命吗?”


    “如果你真能办得到,”卢氏并拢胳膊,“那从此以往,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母亲就当,从来没有苏汐惜这个姑娘。”


    卢氏说得认真,也说得真心。


    苏汐惜不知怎地突然就有种莫名的无力和悲伤感觉蔓延开来,她说不出来为何会这样。


    “我以前...”她低着头开始沉思起来,“是不是也曾经这样任性,然后...害了一个人?”


    ·


    春和回到李祎那里复命,有些没好气道:“老大,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把惜惜姑娘引到你屋里,然后让我把卢夫人带去,让卢夫人刚好看见惜惜姑娘从你屋里出来,你是不是已经同惜惜姑娘...”


    “闭嘴。”李祎眉头拧起,“你那个好弟弟惹的祸,老子还没好好跟他算,值岗的时候睡什么觉?还睡那么死,被人顺走了东西都不知道,若有人给他割喉放血,他早到阎罗王那报道了!”


    说起景明,春和就不由想起自己早上过去接班交更时,见他在美人靠上睡得一无所察,便大声喊了一句:“起来了!!人跑了!!”


    景明吓得腾地坐起,结果伴随着清脆的头发齐齐断裂声,他“啊!!!”一声惨叫起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个调皮的姑娘酒后全给拴美人靠的木栏上了。


    春和和弟弟景明找了好久,然后就发现老大的屋里有动静。


    才发现那姑娘醉酒翻墙过去了,还给他们老大下了药,他们赶到时,他们老大衣衫不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浑身红晕,而上方的姑娘仍旧是衣衫整齐的,笑得好不开心,手里正拿着他们老大的亵`衣,揉成一团,准备要给人塞嘴里去。


    两个人赶忙冲前去拉下姑娘,然后给他们老大松绑。


    景明捂住半边光秃的头,赶去霍无名那要解药,这才将功赎罪过来。


    可他们给老大服解药被臭骂一顿下去领罚时,惜惜姑娘虽还宿醉未醒,身上衣裳还是整齐的呀,难道...


    当春和用不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们老大时,李祎跳脚道:“老子根本没碰她!是她自己发酒疯突然就要脱自己衣裳,拦不住老子只得把门内锁了后跳窗走!等她自己清醒后看看自己多荒唐!”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解释太多,恼羞地让春和滚。


    今日所发生的事,李祎也无一例外地将其往黄色小本上记录下来,末尾还临摹了个醉猫姑娘酒后憨态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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