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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炼银铸尘新宝月 红肥绿茎妒与花

作者:酷酷的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苏无故笑道:“有什么游戏?”


    伏应岫想了一想,鹤描痕便凑在她耳旁说了几句,伏应岫拍手笑道:“好,就这个。”


    她取来一条帕子,折了又折,与苏无故说:“我们就玩蒙目捉人,苏哥哥最大,苏哥哥先抓。”


    苏无故笑而应好,接过帕子系在眼上,众人都躲远,伏应岫说:“好了。”


    苏无故闻声,便朝她们那去抓,伏应岫笑了两声,苏无故将手一扑,竟抱住一丛花,伏应岫躲在一旁悄悄的笑,几番来往,伏应岫时常拍手,苏无故连连扑空,因愁说:“我都摸不着你们的影,难道要让我抓一晚上?”


    伏应岫道:“若是苏哥哥半个时辰都抓不到,那我们猜拳换个人来。”


    鹤描痕见此,摸到她身后与苏无故说:“我在这。”


    苏无故捉来,伏应岫一惊,回头时鹤描痕已然躲到别处去,忙不迭的找花丛躲避,险些让他抓住衣裳。


    伏应岫憋的一口气,要追着她去,鹤描痕跑两步便让她抓着,伏应岫正要钳她将方才那一记还去,鹤描痕抓着她两只手,冲她摇摇头,又命她往另一处看。


    可见虞沾月躲在一角,坐在花凳上,十分无趣的瞧着他们玩闹,或是望看苏无故,扑在丛丛繁花里,眼里心里俱是痴怔。


    鹤描痕拾起一枝花往他那面扔去,苏无故听了动静,慢步移去,鹤描痕拾了几只扔着,虞沾月方觉不妙,起身要躲,不等踮步移到别处,已然让他抓住衣裳。


    苏无故扯下帕子,见是虞沾月,不禁笑道:“你是心疼我?弄出那些动静来,干等着让我抓?”


    虞沾月夺过帕子,笑道:“苏哥哥累了吧,”他拿眼瞧那两人,笑里深深藏意,“方才你都是有意让着她们,这会儿轮着我,我可不让,一会儿看她们怎么逃。”


    说着,虞沾月把帕子系在眼上,立即扑过去抓她们,她们二人连叫带跑的去。


    偏虞沾月抓了半日,都让她们躲过,伏应岫见他抓不到人,心里愈发得意,竟往他跟前凑,把手拍的更欢,腮上含笑,“虞弟弟,我在这处。”


    虞沾月一时不动,伏应岫心存戒备,不曾离得近,将手拍罢,又欲敛收声息移到他背后去,谁知他忽然扑来,伏应岫将身滚躲开,心里一阵慌乱,赶忙往远处跑去。


    鹤描痕笑的正开心,伏应岫便拾花抛去,饶是如此,虞沾月都不能抓住,心里丧气,动也不想动了。


    苏无故见他满头是汗,方才有意多叫他两声,他当没听见似的,不理苏无故,紧着那两人抓,因上前说:“你怎么只抓她们,却不抓我?”


    虞沾月道:“苏哥哥位置容易猜,再者我一抓,你肯定是要让我的。”


    伏应岫听了却不信,“你能猜中苏哥哥的位置,却猜不中我们的?我才不信。”


    鹤描过来对伏应岫道:“要不你叫苏哥哥跟着你,再让虞弟弟来抓,你看他抓不抓的住,他要抓住你或苏哥哥,就换你来抓人。”


    伏应岫笑道:“行。”


    苏无故便同她一起躲避,原伏应岫在这处拍了手,同苏无故悄摸摸的移到另一处,虞沾月却一径的朝他们扑去,伏应岫一惊,急忙与他分开,可见苏无故也退了几步,绕到别处去,谁知虞沾月正似使了追踪术一般,直逼到他跟前。


    苏无故见他脚下踉跄,顾不着躲,凭他扑过来,再抱住扶稳,虞沾月摘去帕子,心内狂动,两腮又羞红又滚烫,苏无故亦觉身上灼烧起来,不等细究热从何来,伏应岫奇怪道:“你还真能猜到苏哥哥站的地方?”


    伏应岫心犹不信,瞧着苏无故道:“苏哥哥不曾让他?”


    鹤描痕上来击着她背说:“难道岫岫想食言?”


    伏应岫撇撇嘴,“谁要食言?你们都躲开,我就来抓。”


    说着,她蒙住眼,不多会儿便将鹤描痕抓个正着,因叫鹤描痕再抓一回,抓到半途她揭了眼上帕子,坐到地上和他们摇手说:“不抓了,我玩累了。”


    伏应岫拉着她起来,“不许累,快起来。”


    伏应岫好话用尽,鹤描痕仍不肯,“我这身上都是汗,怪难受的,我想去洗一洗。”


    见她皱眉,神情不似作假,伏应岫也坐到她身旁说:“这下面有一家沸泉汤池,我们去泡泡。”


    鹤描痕:“泡这东西做甚?随便洗洗也罢。”


    伏应岫:“我想试试。”


    鹤描痕点头,转头问:“虞弟弟去也不去?”


    虞沾月尚在思索,伏应岫已笑道:“我和小鹤儿一起,苏哥哥带虞弟弟去。”


    苏无故问他一声,虞沾月点头。


    正欲离开,伏应岫忽然折回道:“那只猫儿在哪?我去看看。”


    去了窝里,却不见小狸花,虞沾月说:“想来又跑到哪处树林里玩了,它是闲不住的,玩的高兴了,连窝也不回了。”


    如此,伏应岫告知他们地方在哪,先携鹤描痕去了。


    苏无故回屋取些干净的衣衫等物才带他下去,包有一处汤池,虞沾月行动扭捏,不肯在他跟前脱衣裳,苏无故不由调侃两句,转身予他腾出空来,虞沾月速速换了衣裳,可见苏无故不曾换,竟起戏弄之意,上来和他解衣裳。


    苏无故一惊,顿时面羞心热,拦手笑道:“不必,我自己来。”


    虞沾月说:“才刚你还打趣我,那我也认了,如今换是你,你就不依?”


    苏无故笑哈哈道:“我的错,不该打趣你的。”


    虞沾月便是要解,一手要夺他腰带,苏无故又惊又急,捂着腰带转身躲他,虞沾月誓不罢休,他躲去哪便转去哪,一时得手,扯拽下来,衣裳松散开,苏无故羞面,抓紧衣裳拢紧。


    虞沾月怪道:“本就是要脱的,你怎么还护着?倒像谁欺负你似的。”


    苏无故微微恼怒,又不好发作,笑有两声,“你先下水。”


    虞沾月举眼看他,不移不动,苏无故只得推他去,“你穿的少,上面冷,莫惹风寒。”


    虞沾月便依他到池边,下水前将带子送到他手中,有意挠及手背,苏无故浑身一激,启口欲责,又不知何处不对,这会儿虞沾月已经入水,并身转对着他,眼多贪情,无限深意。


    偏苏无故也不得借口斥他,只能背着他换了衣裳,第一时未进水,坐在池边,拿脚试以温度,虞沾月道:“你还不下来?”


    苏无故说:“我身上冷,池水又热,猛地一下,岂不要烫我一层皮下来?”


    虞沾月过来将掌贴在他腿上,苏无故打颤,踢起水来溅他一身,又迅速收了腿脚,恼羞成怒道:“你做什么的?”


    虞沾月抬脸,亦温亦笑,“你说冷,试多会儿才得下水?我想不如帮你先暖暖。”


    苏无故心内羞臊,不能看他,半晌寻回声说:“劳你费心,我这会儿又暖和许多,不要你暖。”


    说着,苏无故也下水,池水略略是滚烫,不多时把人烧的脸上跟吃过酒似的,**酣熏,而虞沾月就在那处,竟是苏无故身上装了钩子,系着钩儿的线连着他的眼,钓的人儿魂幽幽心荡荡。


    苏无故见他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心想:瞧什么的那么出神,怕不是存了一肚里的墨,坏着要往我身上使?方才已让羞无颜面,纵使没人看见,他定然是得意的!不给他教训,他还能得寸进尺。


    想着,苏无故朝他招招手,虞沾月忙不迭的过来,还欲问话,苏无故撩起水往他身上打。


    虞沾月不防被扑了一身,脸上**如初,苏无故似笑不笑道:“如今被戏弄了,才知滋味不好,方才你为何随意扯我衣裳,明儿再如此不知礼数,我就罚你了。”


    虞沾月瞧着他,脸微微红了,心头烧着邪火儿,没听他说什么,只低下头,一个劲抿嘴咬唇。


    苏无故无话,就是猜不中他这会儿想了什么,也知绝非好东西,于是伸手扯他的脸说:“又魂飞天外了,我方说的,进到你耳朵里没?”


    虞沾月回神,连连答应道:“进了进了。”


    苏无故问:“我刚说了什么?”


    虞沾月仔细想了想,“什么扯衣裳,什么滋味好。”


    苏无故听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到底气占上风,在他脑袋子来一顿敲打,虞沾月捂着头看他,苏无故冷笑道:“你这是脑袋里灌了水,给自己泡糊涂了,都快成个痴傻儿。”


    虞沾月撇撇嘴。


    苏无故忽然想起花纹一事,便取来镜子,扯开衣裳照看,谁知花纹竟朝胸膛移去,且有生长之意,苏无故急忙按住胸口,那片地方异常滚热,苏无故叹息一声。


    虞沾月问:“你那里……”


    话犹未了,苏无故捂着花纹笑道:“不过是别个无聊,给我施了小咒法,不碍事的。”


    虞沾月移开他的手仔细瞧看,又抬头问道:“你讨厌这东西?”


    苏无故勉强作笑,“喜欢也不说上,就怕这东西长在旁人能看的见的地方,那我就要羞死了。”


    听了这话,虞沾月抿着唇,泡了半日,苏无故自觉身魂轻快,不由得昏昏欲睡。


    正要睡过去时,虞沾月过来叫道:“我们该走了。”


    苏无故懒倚岸畔,困看难睁,虞沾月朝他伸手,苏无故迷愣了半天才将手搭上去,便由他拉着上去,擦干净换身衣裳。


    回山上时已然夜半,苏无故因着疲倦,沾床睡去。


    虞沾月予他解衣就寝,正要离开时,可到门那站住脚,回头望着苏无故,心内痒痒,暗道我都累了半夜,总不能讨不到一点好,现我和他睡一起,明儿他要问了,我就说我也乏了,没注意着。


    想罢,虞沾月欢欢快快的脱了衣裳钻到他怀里,苏无故摸着人,顺势翻身将他搂到怀中,虞沾月更是喜不能禁,搓着腿,摇着身,拱着头在他身上钻闹,苏无故拍了拍,虞沾月怕惹他惊醒,不敢再闹腾。


    后有几日,苏无故正于山脚下扫地,疏狂派弟子说武器已造齐,叫他们择日来取。


    苏无故得了消息,便去找虞沾月,那会儿他正于无定的有间山就课,苏无故在山脚下站了会儿,正待他下山,没见天阔从另道而来,看他垂头自忖,似有烦恼,便上前道:“为何在此久站不动?是有烦恼不得问?何不上山寻无定?”


    苏无故转头,见是天阔,想他们六人关系不浅,常常往来,不如让他捎带一句,可亦恐他们二人之间关系不能达及此举,多多烦扰于他,深思半刻,抬头笑说:“没,我偶然路过,只看山上景色好,可有落叶无数,想在这清扫一会儿就走。”


    苏无故同他言话亦觉尴尬,不得静静久站,便持扫帚细扫落叶。


    天阔说:“树常落叶,你日日辛勤,才得人站脚观赏,怎么还不许你看景?你也不曾来过这,就和我一道上去仔细看看。”


    苏无故道:“别耽误你们。”


    天阔:“这有什么耽误的?”


    苏无故便同他上山了,得见此处学堂,便寻虞沾月身影,可见他们三人在一间屋中,天阔自也清楚他的来意,因说寻无定有事,便先离去。


    苏无故就坐到廊道里坐一坐,等几刻钟他们从里面出来,因时日已到,鹤描痕需今日返回平沙门,因有不舍之意,话叙不尽,二人正要送她离开,鹤描痕瞥见苏无故,因同虞沾月指道:“你苏哥哥在那呢,想来是在等你,你就不必送我了。”


    虞沾月正等她这话,随即点头,转身朝苏无故奔去。


    鹤描痕无言良久,伏应岫击她一掌,哈哈笑道:“你要不提苏哥哥,说不准他还能送你,可知他对我们就是个铁人,唯独苏哥哥是块磁石,见一眼就身不由己的附上去。”


    鹤描痕说:“不管他,我们先走。”


    送至大门前,伏应岫不舍,还欲跟一段路,鹤描痕拦住她,“不必再送,你要出了门,梅叔叔又该忧心了。”


    伏应岫叹道:“你何日再来?”


    鹤描痕笑道:“到师父那留几个月就来。”


    伏应岫愁不胜愁,“那要好些时间,我可舍不得你。”


    鹤描痕从袖口里取来一支玉兰花给她,“你把它插到屋前土壤里,过些时日就得长成大树了。”


    伏应岫笑了笑,“多谢。”


    二人别过。


    虞沾月奔到他面前,苏无故说:“慢些,又没鬼在后面抓你。”


    虞沾月笑道:“你一在,我就不能慢着来见你,对了,你来做什么的?”


    苏无故:“疏狂兵器已造好,叫我领你去取。”


    虞沾月笑而点头,“这就去。”


    到陌阳山上,已近黄昏,疏狂带他们取得武器,除原定两件,还有一把弓予虞沾月,他说:“你与岫岫都擅此器,多一把武器也不多。”


    虞沾月笑而谢过。


    苏无故:“这武器才好。”


    疏狂顿了顿,又说:“我也同你造了一件。”


    苏无故连连摆手道:“我就不必了。”


    疏狂取来一把银扫帚,苏无故默愣片晌,但见他将扫帚一甩,银草四分五裂,化有银刀尖刺无数,飞如碎镜夜水溅花,炫银光,夺目彩,飞悬伴身,意念捏形,形化万千,常形则聚以盾守,散作刀刺,碎以银针,且那杆子上留有银镡,又可独作银矛。


    疏狂说:“此扫帚以稀草编之,常日绵软,若取灵力灌之,便成利器,或化草如针,软硬兼在,全凭心意。”


    苏无故见了,不免又惊又喜,方见这宝器,竟对它有十分喜欢,恐此模样吓着人,且按住心问:“真是要给我?”


    疏狂把武器递与他,苏无故双手接过,疏狂道:“此器虽不足至精至美,我且凭此略表寸心,万望收兵,赐名为幸。”


    苏无故斟酌半晌,“就叫月尘。”


    疏狂予它刻字,又问虞沾月要取何名,虞沾月说:“刚才想了许多,取了别的都不尽意,倒不如就唤原名的好。”


    疏狂笑道:“明儿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刻字。”


    苏无故抱着月尘,又想礼尚往来,他既无兵器等物作赠礼,便邀他到画客山小坐,疏狂欣然答应。


    回去路上,苏无故仍抱着月尘,揣在怀中端磨数十回,虞沾月不由吃味,酸酸的说:“它就那么好?终究是新物胜旧人,苏哥哥眼里除了它,再容不下别的。”


    苏无故笑道:“我还是第一回收到这样贵重的宝物,难免宝贝了些。”


    虞沾月便将他的话记在心里,途中众人见苏无故得了一把非同寻常的扫帚,问是从何而来,苏无故乐颜笑口,“是疏狂所造。”


    他们奇怪,“疏狂仙长怎么造个扫帚给同音哥哥?”


    “果然,疏狂仙长脾气燥也罢,他那里什么兵器宝贝没有,却给同音哥哥一把扫帚,这算什么?”


    苏无故忙道:“它还有其他妙用。”


    他们俱是狐疑,苏无故命他们站远一些,随即将月尘一撇,飞针灿如烟花银火,便随意挥来几招,飞沙走石,劈天震地,十分厉害。


    他们瞠目结舌,而后纷纷围来问:“这东西真厉害,让我瞧瞧。”


    苏无故有些不舍,想了想说:“你们想要,去找他就是。”


    他们自然明白苏无故是把它当宝贝了,因说:“早知有这样宝贝,我就投他的几门课。”


    旁人嗤一声,“依你学的那些皮毛,怕是连门也不让进,疏狂仙长脾气大了些,可他锻造武器便是千金万银都换不来的。”


    众人叹声连连。


    苏无故借口离开,回到屋中,拿个帕子湿了湿,拧干净才小心擦拭,虞沾月坐在一旁撇撇嘴说:“一把扫帚,还是把武器,别人不知道的,当它是豆腐造的,你就这样轻手慢脚,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珍贵。”


    闻言,苏无故对他说:“你胡扯,你现在去洗了澡,凡你不羞,让我给你擦,难道还能比它更小心?”


    虞沾月愣住,随即低头,便使苏无故常以他为主,如今月尘更得他喜爱,岂能没有妒意,暂藏怒色,暗瞪月尘,心说眼不见心不烦,回屋休息去了,偏那一灌的酸涩在心里横冲直撞,愈思愈气,翻来覆去不得眠,因趁苏无故熟睡,摸他房里偷走月尘扔到外面去。


    这面虞沾月方扔了月尘,那面小狸花回来,撞见这样幕,但瞧这物精巧,使爪子拨弄银草,见它无害,往上面踩了踩,自觉柔软舒适,因也不回窝了,在上面寻个好位置歇息下。


    一早,天才昏昏凉凉,苏无故醒来,往旁面摸了摸,竟没摸到东西,不由大惊,仔细一看,月尘不在床前,屋内环看一圈,也无月尘踪迹,连忙翻身将衣裳穿齐,并在四处搜寻,奈何都找不见月尘。


    苏无故在屋内打转,满面忧愁,不觉走到窗前,外面闪了一闪,苏无故打开窗仔细辨看,随即跑出屋,果然见到月尘,心下一松,把猫儿抱了下去,拾起月尘,猫儿不喜,勾着银草往回拽。


    苏无故把月尘仔细擦净,且将它送回房间。


    虞沾月尚在梦乡,忽然被苏无故揪着耳朵坐起来,虞沾月吃痛,抓着他的手叫疼,苏无故冷笑道:“知道疼?为何大晚上偷我东西扔在外面。”


    虞沾月摇头道:“我没有。”


    “这里只你我二人,不是你扔的,难道还是猫儿偷的不成。”


    虞沾月认下,却不服气,“都怨你,谁叫你把它看的比我还要紧。”


    好一出倒打一耙,苏无故原要放了他的耳朵,这会儿再拧了个圈,“还敢犟嘴!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虞沾月哇哇叫疼,“我不扔了,我再也不扔它了。”


    苏无故适才停手,虞沾月被他拧的两耳又疼又红,且作委屈之状,摸着耳朵垂头不敢看他,苏无故也不吃他这套,“这回错不在我,你要敢和我怄气,我就把你送人。”


    虞沾月更不胜委屈,“你对它好了,就没心思在我身上了。”


    苏无故却说:“我哪回不把你放心上?”


    虞沾月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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