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棠烧的没了力气,浑身也难受,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食他的每一寸皮肤。
他感觉到水漫到了床边来,可他真的没有力气动了。
“呜......”
陷入发qing期的Omega难受的直呜咽。
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越棠模糊的想,他在心底跟祁春兰告别,跟店长告别,跟顾医生告别,最后.....跟牧京华告别。
就在他闭上眼等待被水淹死的时候。
忽然一道光亮打在祁越棠的脸上。
他艰难的睁开眼。
牧京华宛如天神精心雕刻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如同古希腊神话里的神,立体又让人心神荡漾。
“我是死了吗?怎么少爷在这?”
牧京华的心都快痛死了。
心尖上的宝贝烧的面红耳赤,裸着身子缩在破烂小宾馆的床上,还傻傻的在这等死。
牧京华眼睛一闭,他败了,他败给这个小祖宗了。
他真是栽的明明白白的。
“少爷......?”
一股潮湿的茉莉味在破旧的小房间里横冲直撞。
牧京华这才明白,原来他闻到祁越棠身上的味道一直是信息素的味道,而不是他自带的体香。
Omega难受的直哼哼,还是眼中含着氤氲的雾气看向他,眼尾被他揉搓的晕染着淡淡的红色。
“少爷......”
他还是没忍住委屈的哭了。
牧京华抑制住自己快要痛死了的心,三两步淌过去。
“呜....你怎么才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越棠不停的用手去扣腺体,硅胶贴早就被他扯掉了。
牧京华看向他的腺体,腺体已经被扣的红肿不堪。
“好奇怪,我怎么了......”
“宝宝,不哭了,宝宝......”
牧京华颤抖着嗓子,一辈子的耐心都给了祁越棠。
祁越棠听见牧京华温柔的喊自己宝宝,还不断放出信息素来安抚自己,他就不动了。
乖乖的窝在牧京华的怀里默默的啜泣。
牧京华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烫的都要化掉了。
“乖,我带你回家,不哭了。”
宾馆老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贵气的少爷怀里抱着个发qing的Omega出去了。
几个保镖坐在救援的小舟上等着少爷抱人出来。
看见牧京华手里的Omega都很自觉地转过头去了。
*
还没等回到家,一路上祁越棠都在哼哼。
蹭的牧京华火气直往上冲,他也是个在易感期的alpha。
回家后他先给祁越棠量了体温。
39.5°。
人都快烧傻了,祁越棠依赖的拉着牧京华的衣服不撒手。
“宝宝,先松手,我给你拿药。”
“不要,呜......不要......”
牧京华被他这副模样勾的实在是没了辙,只好像抱小孩似的,将他竖着抱起来,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双手搂在自己的脖颈上。
“喝药。”
“不要....苦。”
牧京华长叹一口气,哄着让人把药喝下去了。
看着难受的祁越棠,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要和....要和你睡。”
祁越棠虽然没有生理常识,但是他的身体却又诚实的反应。
牧京华实在是忍不了了,将人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是谁?”
“少、少爷。”
“难受?”
“嗯......”
“看着我,喊我的名字就给你。”
“嗯.....牧京华......”
牧京华勾起一个微笑,伸手将台灯关了。
外面是滂沱大雨,狂风仿佛要将这个城市摧毁,屋内的温度却节节高攀。
还夹杂着一些低低的啜泣声和牧京华恶劣的挑逗声。
“你怎么是个Omega?”
“是、是Omega。”
“为什么要瞒我?”
祁越棠眼睛骤然睁圆。
有点太深了。
“嗯...因为、我妈不让我说、她说....呜、她说,少爷讨厌劣等Omega.....”
祁春兰,又是祁春兰!
牧京华在心里思考着看来要给她判重些。
“你骗了我,我不要你了。”
一句话将祁越棠吓得赶紧抱紧牧京华的脖颈。
“要,要,少爷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呜......”
“真的?”
“真的!”
......
七日后,A市的大雨总算是停歇了下来。
祁越棠也终于从床上下来了。
易感期的优等alpha太可怕了!
“喝点粥。”
牧京华端了粥过来耐心的喂给自己的Omega。
祁越棠却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出来了,事完了害羞什么?昨夜叫的比谁都大声。”
牧京华亲眼见证了那双耳朵瞬间变红。
“宝宝,快来喝粥,不然等会你受不住的。”
祁越棠被一声声宝宝迷昏了头,牧京华将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了粥。
“你的腺体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