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扣着知画弱柳扶苏的腰肢向上一提,上身的交织愈发厮磨缠绵,湿濡厚实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压了下来。
知画忍不住向后仰头,被钳住的下巴又叫她退无可退。
贝齿微翕,嫣红又湿软的丁香小舌顺从地任由摆布,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抹云霞,水雾弥漫的泪眼婆娑乖巧地望着他,纤细的指节拽住乾隆的小拇指,透着她焦灼的不安。
乾隆先前疏离冷厉的眼眸涌上情欲,娇滴滴的呜咽声淹没在情意绵绵的吻里。
身为天子,他向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掌控者,敬事房更是严格克制行房的次数和时长。
从衾被底下爬上来的附属物,不配获得赏赐;饶是那些多年陪伴在侧的老妃嫔们,免去低贱的礼仪,偶尔几句闲谈,已是恩宠。
知画...
知画不一样,她是他儿子的福晋,身份贵重,是他的学生,是......
由心底涌上的炙热冲动,化作唇舌温柔的絮语。
乾隆撬开牙关,贪婪地扫荡着口中每一寸角落,攀上丁香小舌裹覆共舞。呼吸骤然变得沉重了起来,知画只觉自己全身泛软、舌根发麻。
她伸出手臂环住了乾隆的脖子,皓腕间琼脂凝霜的冰玉浮起薄雾飘花,冰凉如沁泉的触感贴紧乾隆的后颈,惊起一阵颤栗。
“有了孩子后,又当如何?你和永琪没圆房,怎么糊弄。”
舌尖抵住口腔里的软肉,乾隆猛地退开,大手抚过知画气喘吁吁的脸颊,替她敛去额角湿润的碎发。
“想方法让永琪以为我和他圆房就行了,皇阿玛会帮我的,对吗?~”
因为过度缺氧而漾起水波涟漪的双眸带着一丝计划得逞后的狡黠。
殷红的嘴唇被啃噬得轻微红肿,唇周的褶纹被吮吸得饱满充盈,散发着惑人的水亮。
夹长尾音的温软呢喃,酥到了骨子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下意识地往小腹处撺掇。
汗水沿着脖颈滑入衣襟,下半身紧绷得叫乾隆有些喉咙干涩,充满掠夺性的原始欲望渴求精准攫住了他的感官。
他不能继续沉迷美色了。
他怕他再这样继续下去,会忍不住把知画摁在案桌上就地解决。乾隆不希望知画落下遗憾,永琪没有给到她美好的新婚之夜,就由他这个作皇父的,替儿补缺受过...
紫禁城的天光笼于灰青色的雾霭里,天色逐渐沉酽,层叠宫墙犹如铜铁铸筑的巨大牢笼。
大殿内挂满了花灯烛火,犹如白昼降落,有违天道,却偏要执意为之。
李玉几经辗转托了个慈宁宫里不惹眼目的嬷嬷,明目张胆地去景阳宫向五阿哥传话,说是福晋留在慈宁宫陪老佛爷食斋诵佛,不回来了。
永琪沉声应下,也没多在意。
除却新婚佳尔时期,老佛爷时有唤知画过去陪侍,偶尔雨水时节或天色黯淡,便会留宿慈宁宫。
知画似乎格外受长辈所喜。
小燕子那一通火气肆虐,皇阿玛派人特地得来收缴了她的皮鞭,又将景阳宫的管家权全权受托给知画;
在此之前,由于担心小燕子因知画入门,日子过得不舒坦,管治权一直都交由专门的嬷嬷处置。
今日被老佛爷召见,明日与皇阿玛对棋...永琪不知自己多久没有再正眼见过知画的秀靥。
他坐在空荡的内室里望着影影绰绰的烛光,不知打哪儿来的风,削瘦的背脊骨从脚心传感至头皮。
他端坐的姿势大气磅礴,拨开迷雾后,只剩他空虚不稳的内核和涔涔析出的冷汗。
小燕子的气看似来得快,气得也快。
实际上,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涉及到他的所有权方面,更是犹如惊弓之鸟,喜欢沾醋。
任何过多接触的异性都会受到小燕子的无差别围剿,更别提知画敏感的身份。
已经好些天了。
那日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有错在先。
永琪自诩正大光明的君子道义,又是苦口婆心地劝,又是谆谆告诫地善诱,试图教小燕子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
可她偏就如顽石转世一般,固执己见,也听不进这些条条框框。
规劝了半天,说道永琪舌敝唇焦,说道小燕子勃然大怒,甩手而去,徒留他一人独守空房,至今还未消气。
“哎...”
永琪的眉头紧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落单的孤家寡人;
小燕子赌气,知画不见行踪,便是匆匆一面,迎接他的,只有目光的闪躲和尴尬怯懦的恐慌模样。
想说的话瞬间堵在了嗓子眼里,嘴唇张合半天也说不上一个字,只能作罢...
青砖缝隙间的青苔散发着湿濡的气息,几只萤火萦绕于汉白玉台基之上。微风顺着轻启的窗牖钻入,撩起明黄色的窗幔。
昏黄暧昧的烛火给细腻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色的釉彩,情欲、汗水、腥甜糅杂着草木与龙涎香发酵的气息,知画趴在乾隆胸膛,嘬咬住喉结来回研磨。
乾隆锋利的眉宇下是爱新觉罗家特有的丹凤眼,眉梢微微上挑,幽深如墨的眸子里,凝着浓郁的欲色。
知画的行径,犹如往干柴上浇了一锅油,蓦地燃起他心中的滔天火焰。
操练有素且充满韧性的身材,腰腹肌肉线条起伏分明,身为皇帝的过度自律和极度注重养生的惜命心态,总算叫乾隆没有在年轻人面前落了下乘。
知画秋眸含春水迷蒙地仰望着乾隆,纤柔玉手热切地捧上他的下颚,香软樱唇撬开乾隆的牙关。
她生涩地含住他的唇珠,方才规整油顺的二把头早已散乱开来,娇媚缱倦的艳丽姿态,如画中莲池的鲤鱼成精,撩拨进乾隆的心扉,勾得他魂牵梦萦。
薄纱后厮磨的两道身影亲密无间,朦胧呓语从丹唇中细碎溢出,月光在轻纱帐幔下斑驳陆离,女子的啜泣声逐渐喑哑,只能乖巧地叼着食指哼唧着......
p.s.
很努力地隐晦着想了…应该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