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舟心里猛地一沉,二皇子竟然**了?
大皇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那皇上和皇后娘娘呢?”刘公公急忙问道。
“父皇事先得到了消息,赶紧调动御林军守住了皇宫内殿。”三皇子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御林军都是父皇的亲信,个个精锐,拼死抵抗,大皇兄的人一时半会儿攻不进来。可皇城的外城已经被大皇兄控制了,皇宫被围得水泄不通,粮草和军械都快跟不上了。”
“我当时正巧在宫里给母后请安,事发后也被困在了宫里。父皇知道情况危急,就让我带着几名心腹侍卫,从皇宫的密道逃出来,找你们搬救兵。”
三皇子看着萧砚舟,眼神里满是恳求,“萧大人,刘公公,皇城现在危在旦夕,御林军虽然拼死抵抗,但兵力只有三千,根本撑不了多久!你们快带兵回京平叛,再晚,父皇和母后就真的危险了!”
萧砚舟终于明白,皇上为何会让他秘密回师潜伏在清风谷。
原来皇上早就料到立储会引发变故,大皇子可能会谋反,所以才让他带着一万精锐骑兵,悄悄潜伏在京城附近,等待时机,随时准备平叛!
皇上的心思,竟然如此深远,早就布下了这一步险棋。
刘公公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凝重,他看向萧砚舟,语气坚定:“萧大人,现在情况危急,京城存亡在此一举!咱们不能再等了,即刻出兵,连夜赶回京城平叛!”
“好!”萧砚舟点了点头,当即转身对着身后的亲兵喊道,“传我命令,全军即刻拔营,随我回京平叛!”
“是!”亲兵高声应道,立刻转身去传达命令。
山谷里瞬间响起了急促的号角声,潜伏了两天的大军迅速行动起来,收拾营帐,牵出战马,整个过程忙而不乱。
士兵们得知要回京平叛,士气瞬间高涨,个个摩拳擦掌,眼神里满是战意。
萧砚舟扶着三皇子,让他骑上自己的备用战马,跟在中军队伍里。
他自己则翻身上马,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京城的方向,高声喊道:“将士们!大皇子谋反,杀害皇子,围困皇城,危及皇上安危!今日,随我杀回京城,平定叛乱,护我大盛江山!有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杀!杀!杀!”一万骑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冲破了清风谷的寂静。
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卷起漫天尘土,在官道上绵延出一条黄龙般的轨迹。
萧砚舟骑在队伍前列的雪白马匹上,玄色战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眉头紧锁如深壑,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
他心里清楚,这场平叛之战,不仅关系到龙榻上那位帝王的安危,关系到传承百年的大盛江山根基,更关系到京城里数十万百姓的生死存亡,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差错。
三皇子朱长治骑在他身侧,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破损的锦袍下露出结痂的伤口,却依旧挺直了脊背。
他时不时抬手擦拭眼角的尘土,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望向京城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层层暮色,看到被困在内殿的父皇与母后。
刘公公骑着枣红马跟在中军,往日沉稳的脸上此刻也满是凝重,时不时勒住马缰,回望身后绵延数里的军队,确保行军途中没有暴露行踪。
一路疾驰,风卷着枯草碎屑拍打在脸上,带着几分萧瑟。
不到两个时辰,京城巍峨的轮廓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远远望去,曾经象征着皇权威严的城门紧闭,城墙上插着的不再是那面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大旗,而是一面绣着“朱”字的黑色大旗——那是大皇子朱长明的私旗,黑底白字,在暮色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城墙上游弋着叛军的士兵,他们的盔甲杂乱无章,有京营的制式铠甲,有地方团练的布衣,甚至还有市井无赖的短打,个个神色警惕,手持刀枪,时不时朝着城外张望,显然已经完全控制了城池。
“将军,城门被叛军守住了,城墙上至少有上千守军,咱们怎么进城?”李副将催马赶到萧砚舟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萧砚舟抬手示意大军放慢速度,目光紧锁着北门的方向,心里飞速盘算着。
强攻显然不可取,叛军占据地利,贸然进攻只会徒增伤亡,还可能打草惊蛇,危及皇宫内的皇上。
他刚要开口商议,三皇子朱长治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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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萧大人,父皇临走时跟我说,他已暗中吩咐北门守将周将军,今夜三更会悄悄打开城门,放救兵进城。周将军是父皇的心腹,当年曾随父皇征战沙场,绝对可靠。咱们现在先在城外隐蔽,等三更时分再动手!”
萧砚舟转头看向三皇子,见他眼神坚定,不似说谎,便点了点头:“好!就按殿下所说。李副将,传我命令,全军在城外西侧的黑松林潜伏,卸下马铃,马蹄裹布,不准点燃火把,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违者军法处置!”
“末将遵令!”李副将高声应道,调转马头,沿着队伍两侧疾驰而去,高声传达着命令。
一万骑兵悄然调转方向,朝着黑松林进发。黑松林位于京城西北郊,占地数十里,树木茂密,杂草丛生,是绝佳的隐蔽之地。
士兵们动作迅速,纷纷卸下马铃,用备好的厚布裹住马蹄,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进入松林后,萧砚舟下令分营驻扎,每营之间保持一定距离,外围布置三层哨兵,严密监视着京城方向的动静,同时严禁任何人生火做饭,只分发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
夜色渐深,弯月挂上中天,清冷的月光透过松林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京城外一片死寂,只有城墙上偶尔传来叛军的吆喝声和梆子声,沉闷而悠远,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更显压抑。
萧砚舟靠在一棵老松树下,手里握着一块干粮,却毫无胃口。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城头的更夫方向,心里默默数着时辰,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
他想起离家时沈云的嘱托,想起她眼里的担忧与期盼,心里一阵酸涩。
这次出征本是赶赴边关,却没想到中途变故,转头要回师平叛。
**这场战乱何时才能平息,也不知道家里是不是受到影响,只盼着能尽快平定叛乱,回家看看。
刘公公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手里捻着佛珠,嘴唇微动,像是在祈祷。
三皇子则来回踱步,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时不时抬手抚摸手臂上的伤口,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