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京都府可热闹了,每天天不亮,府衙门口就排起长队,全是来告状的百姓。
有被地主强占田地的,有被勋贵奴才欺负的,还有家里孩子丢了来求助的。
萧砚舟每天从早忙到晚,审案子、断**。
无论是谁犯了律法,都逃不过京都府的处罚。
百姓们都竖着大拇指说:“萧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铁面无私!”
这话越传越广,“萧青天”的名号很快传遍京城。
有次萧砚舟微服出街,听见茶馆里说书先生讲“萧青**斩恶霸”的段子,听得茶客们拍着桌子叫好。
他自己站在门口偷偷笑,没成想被个老太太认出来,拉着他的手就哭:“萧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家那二小子被人骗去赌钱,输了好多银子,现在人都找不着了!”
萧砚舟赶紧安抚老太太,让人去查赌坊的事,没两天就把人找了回来,还把**的赌坊老板抓了。
这事传开后,更没人敢在京都府地界上胡作非为了,连之前嚣张的纨绔子弟,见了萧砚舟的轿子都得绕着走。
不过萧砚舟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朝臣。
那些勋贵、文官私下里都说他“不懂规矩”“不给面子”,京城里有宴会,从来没人邀请他。
林墨还跟他吐槽:“大人,上次礼部李侍郎家办寿宴,满朝文武都去了,就没给您发帖子!”
萧砚舟倒不在乎:“不去才好,省得应付那些虚头巴脑的场面。”
这话倒是实情,没宴会邀请,他的家眷自然不会出去一筹,而沈云的身份也藏得更稳了。
沈云就是之前高云舒,她平时深居简出,除了府里的人,没人见过她。
京城里知道高云舒的人不少,可谁也没把沈云跟高云舒联系起来,毕竟没人想到,**会复生。
日子就这么过着,天气越来越冷,街上的树叶都落光了,风一吹,冻得人直打哆嗦。
这天早上,林墨裹着厚棉袄,急匆匆跑进府衙,一进门就喊:“大人!出事儿了!京都府附近流民多了起来,好多人蹲在街角,看着可怜得很!”
萧砚舟正批改卷宗,闻言抬头:“流民?京都府附近县府今年没受灾啊,怎么会有流民过来?”
“我也纳闷呢!”林墨搓着手,“听守城的兵士说,这些人都是从北方过来的,好像是那边出了事儿。”
萧砚舟心里一沉,赶紧说:“快让人去街上打探,问问这些流民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往京都跑!”
没一会儿,去打探的差役回来了,脸色凝重:“大人,问清楚了!这些流民都是从北方边关过来的,说蛮族攻破了边关,烧杀抢掠,他们没办法,只能往南逃,一路逃到了京都!”
“什么?边关被破了?”萧砚舟猛地站起来,“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
他是四品京都府尹,不是每天都上朝,可就算不上朝,这么大的事也该传遍京城了。
可京都市面上风平浪静,连茶馆里都没人谈论边关的事,这不对劲啊!
“会不会是朝廷故意瞒着?”林墨小声说,“怕消息传出去,引起百姓恐慌?”
萧砚舟皱着眉:“就算要瞒,也瞒不了多久啊!流民越来越多,迟早会闹大的!”
他赶紧让人去清点流民数量,没一会儿,差役回报:“大人,粗略算了下,现在街上大概有两百多流民,还在不断有人往这边来!”
“这么多?”萧砚舟赶紧起身,“走,去街上看看!”
两人来到街上,只见街角、巷口蹲满了人,老的老、小的小,穿着破烂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
有个老太太抱着孙子,孩子冻得直哭,老太太一边哄一边掉眼泪:“孙儿啊,让你跟着受苦了!”
萧砚舟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赶紧对林墨说:“快让人去找一块空地,我记得在城东有块闲置的场地,搭建临时帐篷,再烧点热水、准备点干粮,先让流民们暖暖身子!”
“好嘞!”林墨立马去安排,差役们很快行动起来,有的去搬帐篷,有的去烧热水,还有的去买干粮。
百姓们见了,也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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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帮忙,有送衣服的,有送粮食的,场面倒是热闹。
萧砚舟回到府衙立刻写奏折,上报朝廷。
他把流民的数量、现状,还有自己的猜测——流民是因蛮夷南下逃难而来,一一写在奏折里,最后恳请皇上开仓放粮,调拨帐篷、棉衣、药品等赈灾物资,还特意强调“若不及时处置,恐生民变”。
写完后,萧砚舟让人快马加鞭送往皇宫,又让人去流民安置点盯着,千万别出乱子。
林墨在旁边看着,还是有点担心:“大人,要是朝堂上有人故意刁难,这奏折会不会石沉大海啊?”
萧砚舟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应该不会。流民的事瞒不了多久,朝廷就算再想压,也得考虑百姓的安危。再说,现在边关也不太平,要是京都再出乱子,朝廷更难应付。”
话是这么说,可萧砚舟心里也没底。
他知道,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尤其是右相,向来对他不感冒,要是他们从中作梗,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结果奏折先到政事堂,被押了一天后,才递了上去。
右相看到奏折后:“萧砚舟倒会甩锅!京都府的流民,凭啥让政事堂协调?”
于是又打到户部那里,户部尚书钱谦看后,不信有这么多流民。
“哪来这么多流民?怕不是萧砚舟把乞丐都算上了!再说户部粮食紧张,驳回!让他自己想办法!”
就这么着,奏折被联手打了回来,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而两天内流民激增。
林墨拿着驳回的文书,急得直跺脚:“大人,上面根本不管流民死活!现在流民都快一千二了,府库里的粮只够吃两天,帐篷连一半人都住不下!”
京城不是没有粮,可是都是户部的,他们动不了。
萧砚舟也急,可急也没用。
他跺了跺脚:“再写!这次把流民的籍贯、蛮夷南下的细节都写上,让他们没法说瞎话!就说要是再不给物资,流民闹起来,京都出了乱子,他俩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