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急了,挣扎着喊:“萧砚舟,你敢抓我们!我爹是礼国公,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萧砚舟,爹在边关打仗,他要是知道你抓我,回来会扒了你的皮的!”萧砚水也跟着喊,可声音里满是慌乱,没半点底气。
“哦?那是你爹,我可是被除族的。”萧砚舟摆了摆手,“把他们拉起来,穿上衣服,带回去!”
差役们不管两人的挣扎,硬是把他们从床上拽下来,扔过衣服让他们穿。
范文程和萧砚水手忙脚乱地套衣服,扣子都扣错了,还被差役们围着看,羞愧得头都不敢抬——长这么大,他们还从没这么丢人过。
刚把两人押到后院门口,就见其他组的差役也押着几个人过来,都是伪装过来的官员。
回到京都府,萧砚舟让人把他们分别关在审讯室里,没给他们水喝,也没给他们饭吃。
范文程和萧砚水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心里又怕又悔——早知道萧砚舟会搞扫黄,还会从床上抓现行,就算憋死也不会来青楼!
第二天一早,萧砚舟让人把他们一一提审。
那些小官倒是老实,一上来就认罪,还把自己伪装去青楼的事全说了。
可范文程和萧砚水还想对抗,被萧砚舟一阵敲打也老实了。
范文程和萧砚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只能耷拉着脑袋,乖乖认罪。
萧砚舟让人把他们的供词记下来,然后说:“按律法,你们俩革职查办,还要罚银千两!另外,把你们伪装去青楼的事昭告天下,让百姓们看看,你们这些官员是怎么知法犯法的!”
范文程和萧砚水一听要革职,还要昭告天下,顿时慌了,求萧砚舟手下留情。
可萧砚舟根本没理他们,让人把他们押下去,等候发落。
出来后,萧砚舟觉得比较索然无味。
原本这两人还能给他使使坏,可如今,他们完全是两个层级的人。
看着那两个人的熊样,他都觉得自己有点以大欺小。
扫黄行动大获全胜的消息,没半天就传遍了京城。
百姓们凑在街头巷尾议论,个个拍手称快,茶馆里更是热闹——有说书先生当场编了段“萧大人夜擒纨绔”的段子,听得茶客们拍着桌子叫好。
而京都府里,萧砚舟正让人把所有官员的供词、证据整理成册,亲自送到吏部。
吏部尚书见了厚厚一叠材料,又听说连礼国公、平西侯府的公子都被抓了现行,忍不住对着萧砚舟叹道:“萧大人这胆子,真是旁人比不了!这些人知法犯法,确实该好好治治!”
没两天,吏部就下了处置令:所有被抓的官员,不管品阶高低,一律记大过一次,录入官员档案,三年内不得升迁;
处置令贴出来,京城的官员们更是人心惶惶——谁也没想到,萧砚舟真敢动真格。
那些之前还想偷偷去青楼的官员,彻底断了念想,连应酬都不敢往风月场所沾边。
而范文程被礼国公府的人从京都府接回家,刚踏进府门,就被他夫人高氏堵了个正着。
高氏是个出了名的厉害角色,见范文程耷拉着脑袋,衣服皱巴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尖得能穿透屋顶:“好你个范文程!你在外头丢人现眼还不够,还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去青楼被抓了?咱们礼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范文程本来就一肚子气,被高氏这么一骂,也来了火:“我乐意!要不是萧砚舟故意设局,我能被抓?”
“设局?”高氏冷笑一声,伸手点着他的额头,“人家设局你就往里跳?你要是安分守己待在家里,谁能抓着你的把柄?你可知外面人怎么说咱们家?说你是‘青楼常客’‘纨绔败类’,连带着我和孩子都被人戳脊梁骨!”
说着,高氏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爹要是知道你把官籍都快弄没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丫鬟仆妇们躲在旁边,不敢出声,偷偷打量着两人——府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范公子被抓回来这事儿,早就传遍了后宅,连厨房的老妈子都在私下议论,说“范公子这是把脸丢到全京城了”。
范文程被高氏哭得心烦,再听见下人们的窃窃私语,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高氏骂:“哭哭哭!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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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我范家开恩,你以为你能嫁进国公府当少夫人?原本我要的是你姐姐高云舒,谁料她福薄,这才让你替嫁过来的!现在倒好,敢跟我撒泼了?”
高氏哭声一顿,眼里满是委屈,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我替姐姐嫁过来怎么了?我恪守妇道,把后宅打理得好好的,你却在外头丢人现眼,去青楼被抓,还敢跟我提开恩?”
“男人去青楼怎么了?”范文程冷笑一声,一脸理所当然,“京城里哪个勋贵子弟没去过?不过是我倒霉,被萧砚舟抓了现行!多大点事,值得你这么哭天抢地的?”
他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威胁:“我告诉你高氏,别给脸不要脸!再敢这么撒泼,我就写封休书,把你赶回高家去!到时候,看你们高家还有没有脸在京城立足!别忘了,是你高家有求于我范家...”
高氏被他这话吓得身子一颤,眼泪又涌了上来,却不敢再大声哭——她知道,范文程说得是实话。
当初范家要的是高云舒,不是她。
要是真被休回娘家,不仅她没脸,整个高家都会被人笑话。
旁边的丫鬟赶紧上前,拉着高氏的胳膊劝:“少夫人,您别气了,少爷也是一时糊涂,您消消气,别伤了身子。”
高氏甩开丫鬟的手,看着范文程,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气你去青楼,是气你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这次被抓,不仅罚银千两,还三年不能升迁?那可是三年啊?”
“升迁的事不用你管!爹爹自会为我周旋。”范文程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只要管好后宅,别整天跟我哭哭啼啼的就行!”
说完,他转身就往书房走,留下高氏一个人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丫鬟仆妇们看着这场景,也不敢多劝,只能悄悄退下——谁都知道,范少爷这是死不悔改,少夫人这委屈,怕是还得受下去。
而高氏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里满是后悔——早知道范文程是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当初就算死,她也不会替姐姐嫁过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咬着牙,继续撑起这个乱糟糟的后宅,还得想办法凑那千两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