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治安在萧砚舟一系列举措下,终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日里街头巷尾常见的勋贵子弟寻衅滋事、骑马狂奔的景象不见了,商贩们安心经营,百姓们也敢在夜晚出门散步了。
清晨的京都,不再是被喧嚣争吵打破宁静,而是伴着小贩们的叫卖声、孩童们的嬉笑声苏醒,一派祥和安宁。
萧砚舟站在京都府衙前,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秩序井然的人群,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段时间的辛苦没有白费,从最初顶住靖王和卫国公的压力,到让赵珩、李承乾等人转变态度成为市容风纪巡街使,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却也每一步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大人,如今京城治安大好,百姓们都在夸赞您呢。”林墨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笑着说道。
他将茶杯放在萧砚舟手边的桌上,目光也投向窗外,眼中满是敬佩。
萧砚舟转过身,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疲惫。
“这只是阶段性的成果,不能掉以轻心。”
他语气沉稳,“京城乃天子脚下,藏着太多看不见的暗流。治安只是表面,还有更多关乎朝廷风气、百姓福祉的事情要做。”
林墨点点头,他知道萧砚舟向来思虑深远,不会满足于眼前的平静。
“那大人接下来打算从哪方面入手?”
萧砚舟放下茶杯,走到书桌前,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陷入了沉思。
过了片刻,他抬头看向林墨,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还记得范文程吗?”
“范文程?”林墨一怔,随即眉头皱起,语气里多了几分了然,“大人说的是礼国公府那位公子吧?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您在丰乐楼和他起冲突,我就在您身边看着呢。”
提起丰乐楼的事,萧砚舟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何止是丰乐楼。”萧砚舟声音沉了沉,“你忘了,当年我参加春闱,范家暗地里给我下了多少绊子?他们买通考官,故意将我的卷子压后,若不是当时主考官明察秋毫,我怕是连进士的名头都捞不到。”
林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段过往他记得清清楚楚。
春闱那段时间,萧砚舟日夜苦读,却因为范家的陷害,差点前途尽毁。
也正是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家大人与范文程、与范家,早有旧怨。
“这范文程是礼国公的独子,自小娇生惯养,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萧砚舟接着说道,“前些日子,抓了那么多人,让他躲过一劫。”
林墨这才彻底明白萧砚舟的心思,原来是新旧仇怨一起算。
“这范文程没犯什么大错,想要处置他,恐怕有些难度。”
萧砚舟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礼国公在朝中颇有分量,范文程又是他的宝贝儿子,平日里没少为儿子遮掩过错。
而且范文程虽纨绔,却没涉及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等重罪,若只是单纯指责他出入青楼,礼国公定会出面维护,甚至还会反咬一口,说自己故意找茬、公报私仇。
“大错没有,不代表没有错处。”萧砚舟眼神坚定。
林墨看着萧砚舟的神情,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那大人打算怎么做?直接上书**他吗?”
“这种小事,哪里需要**。”萧砚舟摇了摇头。
“你看看这个。”
萧砚舟拿出他整理的《京都风月场所管理办法》。
"大人,您这招太绝了!"
萧砚舟抿了口茶,嘴角微微上扬:"除了范文程,还有萧砚水,也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
新规第十三条写得明明白白:风月场所不得接待朝廷官员,违者罚银千两,涉事官员革职查办。
而范文程和萧砚水,都是这两年的荫官。
"贴出去,"萧砚舟掸了掸衣袖,"记得多抄几份,重点贴在丰乐楼、怡红院那几个他们常去的地方。"
《京都风月场所管理办法》刚贴出去半天,京城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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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楚馆就炸了锅。
丰乐楼的老鸨王妈妈看着贴在门口的告示,脸都绿了,对着跑堂的小厮骂:“这萧大人是要断咱们活路啊!你说说,来咱们这儿的客人,十成里有七成是当官的,剩下三成还是勋贵子弟!现在不让接待官员,咱们喝西北风去?”
小厮也愁眉苦脸:“可不是嘛!昨儿个有几位大人还说今晚会来,可这告示一出,都说不来了!怡红院那边更惨,听说上午刚备下的好酒好菜,客人全推了,老鸨正坐在门口哭呢!”
不止丰乐楼和怡红院,城南的烟雨楼、城西的醉春坊,个个都唉声叹气。
烟雨楼的龟奴蹲在门口,跟隔壁酒楼的掌柜抱怨:“以前一到晚上,楼里挤得满当当,现在倒好,下午就没几个人影了。那些官员要么托人带话,要么干脆躲着不来,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卷铺盖走人!”
没两天,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先是醉春坊的东家托了礼部的李侍郎,揣着厚礼去京都府找萧砚舟。
李侍郎刚把礼单递过去,就被萧砚舟推了回来。
“李侍郎,您这是干啥?”萧砚舟端着茶,语气客气却带着疏离,“有话咱们直说,送礼就不必了,京都府不兴这个。”
李侍郎脸上有点挂不住,干咳两声:“萧大人,这不是醉春坊的事嘛!您出台的那管理办法,确实有点太严了。那些风月场所靠官员客人吃饭,您这么一禁,他们日子没法过,说不定还会闹出事来。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把条例改改?”
萧砚舟放下茶杯,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大盛律法》,翻到其中一页,推到李侍郎面前:“李侍郎,您看看这条——‘朝廷官员狎妓宿娼者,革职查办;风月场所接待官员者,罚银千两,屡犯者查封’。这可不是我萧砚舟凭空定的规矩,是咱们大盛的律法。我出台的管理办法,不过是把律法里的条款细化了,怎么就严了?”
李侍郎凑过去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律法上确实写得明明白白,他之前还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