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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光旧表的绒毛永恒

作者:晴笙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暮色漫过巷口时,新安装的绒毛信箱在暖炉灯下泛着柔光。何阳将星光邮票贴在信封上,那是给十年后自己的信,画着戴猫爪绷带的黑猫耳少年牵着银渐层猫,背景是会随雷声动的猫耳信箱。宋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腕间旧手表的指针划过七点十七分——那是他们约定看星星的时间。


    “哥,”何阳突然转身,黑猫瞳映着信箱的猫耳,“老太太给的邮票真的会发光哎!”他举起信封,星光墨水在暮色中闪烁,邮票上的猫爪图案仿佛活了过来,轻轻晃动着。宋凛走过去,指尖在信封上画了个隐形的暖炉图案,那是只有他们懂的绒毛密语。


    “该进去了,晚上有雷阵雨。”宋凛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腹擦过他脸上的结痂——那里的新肉在星光邮票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银光。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尾巴(人型状态化作腰间的痒意)不自觉卷住宋凛的手腕:“哥,你说十年后的我们,会在做什么?”


    “大概……”宋凛的视线落在绒毛信箱上,猫耳遮雨棚正随着远处的雷声轻轻晃动,“在给我们的小绒毛猫搭蓝伞帐篷吧。”何阳的眼睛一亮,黑猫耳开心地翘起,爪子拽着宋凛往屋里走:“那我们现在就画小绒毛猫的样子!”


    暖炉的火光跳跃时,何阳趴在地毯上画绒毛日历。最新页上,他用星光墨水描出宋凛安装信箱的场景,少年的侧脸在暮色中泛着柔光,旁边写着:“哥哥的影子比信箱的猫耳还暖。”宋凛坐在他身后,替他梳理被静电炸毛的头发,指尖在发旋处停顿——那里的绒毛总比别处更柔软。


    “哥,小绒毛猫该长什么样子?”何阳的笔尖顿在画纸中央,黑猫瞳里满是期待,“要像你一样高冷,还是像我一样爱撒娇?”宋凛低笑出声,指腹在他后颈(人型状态下依旧敏感的穴位)轻轻按揉:“像你,这样哥哥就能每天给它顺毛。”


    何阳的脸“唰”地红透,尾巴(人型状态化作开心时的轻颤)在地毯上扫来扫去,扫落了宋凛放在旁边的数学题册。“才不要!”他把画纸抱进怀里,“小绒毛猫要像哥哥,这样我就能每天数它的睫毛!”这句话让宋凛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昨夜雷暴中,何阳确实是数着自己的睫毛入睡的。


    窗外的雷阵雨如期而至,新信箱的猫耳遮雨棚自动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何阳的黑猫耳立刻竖了起来,爪子紧紧攥着画纸,却在宋凛将他揽进怀里时,瞬间放松下来。“不怕,”宋凛的声音裹着暖炉热气,“这次有会动的猫耳替我们挡雨。”


    “哥,”何阳的指尖划过宋凛掌心的茧,“你说市集老太太是不是神仙?她怎么知道我们需要星光邮票?”宋凛想起老太太抓住自己手腕时,那探究的眼神,喉结不由得滚动:“大概……是绒毛魔法吧。”他的指尖滑到何阳腰侧的软肉,那里有块心形的绒毛胎记。


    雷阵雨的声音渐渐变大,何阳突然变回猫型,黑猫毛在暖炉火光中泛着光泽。宋凛早有准备,迅速用绒毛毯搭成帐篷,模仿蓝伞的弧度。黑猫立刻钻进去,尾巴卷住他手腕,猫瞳透过毯缝盯着窗外的雨幕,却因宋凛掌心的温度而渐渐放松。


    “喵呜……(哥哥的掌心……)”猫型何阳的胡须蹭过宋凛的指尖,那里有块因常年握笔而生的茧。宋凛想起初中时,何阳总爱咬他的指尖,说“像猫薄荷味的软糖”,此刻便故意蜷起手指,引得黑猫用爪子轻轻拍打。


    “想吃糖?”宋凛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奶糖,剥开糖纸递到黑猫嘴边。黑猫立刻叼住,尾巴尖开心地晃了晃,糖纸被爪子扒拉到暖炉边,映出跳跃的火光。宋凛看着掌心的绒毛团,突然想起市集老太太塞给他的纸条——那是在何阳不注意时,悄悄放进他口袋的。


    他用没被黑猫卷住的手摸出纸条,借着暖炉火光看清上面的字:“旧手表的秘密,在雷雨夜的十二点。”宋凛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看向腕间的旧手表,指针正指向十点十七分,窗外的雷阵雨似乎更大了。


    “喵?(哥哥在看什么?)”猫型何阳的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腕,猫瞳盯着纸条上的字。宋凛迅速将纸条塞进绒毛毯下,指尖在黑猫的猫耳根部揉出呼噜声:“没什么,哥哥在想,明天给你做猫爪形状的草莓蛋糕。”黑猫的尾巴卷得更紧,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十一点十五分,何阳变回人型,睡衣被撑得裂开道缝。他揉着眼睛,黑猫耳在暖炉火光中泛着水光:“哥,我好像听到信箱在响……”宋凛侧耳倾听,果然听见绒毛信箱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有信件被投入。


    “我去看看。”宋凛小心翼翼地抽出被何阳卷住的手腕,替他掖好绒毛毯。雷雨夜的风裹挟着湿气,吹得他打了个冷颤。绒毛信箱的猫耳遮雨棚下,果然躺着封信——没有邮票,没有地址,信封上只用星光墨水画着只银渐层猫,正将蓝伞递给黑猫耳少年。


    “哥,是谁的信?”何阳不知何时跟了出来,黑猫耳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前。宋凛迅速将信封塞进怀里,转身抱住他:“大概是送错了,我们进去吧,别着凉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引得何阳的黑猫瞳里满是疑惑。


    回到暖炉边,宋凛借口去厨房倒水,躲在阴影里拆开信封。信纸是用绒毛制成的,上面的字在暖炉火光中闪烁:“旧手表是时光绒毛的钥匙,雷雨夜十二点转动表冠,可至任意绒毛刻度。”宋凛的呼吸骤然停滞,他看向腕间的旧手表,指针正指向十一点五十分。


    “哥,你在干什么?”何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转身时,看见少年抱着绒毛毯,黑猫耳上还挂着水珠:“水呢?”宋凛迅速藏好信纸,走过去替他擦头发:“马上就好,先去暖炉边等着。”他的指尖在何阳耳后轻轻按揉,试图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十二点整,雷阵雨达到顶峰。宋凛看着腕间的旧手表,深吸一口气,转动表冠。奇迹般地,表盘上的暖炉图案开始发光,周围的空气泛起绒毛般的涟漪。何阳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他转身,看见少年的黑猫耳因震惊而炸毛,爪子指着窗外——那里的雨幕中,竟浮现出他们初遇时的蓝伞少年。


    “哥……那是……”何阳的声音发颤,黑猫瞳里映着时光绒毛的涟漪。宋凛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是绒毛魔法,我们去看看吧。”他转动表冠,暖炉图案的光芒大盛,两人的身影被卷入时光绒毛的漩涡。


    第一百二十八章时光绒毛里的初遇刻度


    雨幕中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年轻的宋凛蹲下身时,蓝伞边缘的水珠滴在小奶猫颤抖的绒毛上。那只黑猫正蜷缩在树根下,爪子紧紧勾着他的白色鞋带,琥珀色的猫瞳里映着七岁少年的倒影——那是十二岁的宋凛,校服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神却比此刻的雨幕更温柔。


    “不怕,小猫咪,”年轻的宋凛伸出手,指尖停在黑猫耳尖上方,“哥哥带你回家。”话音未落,小奶猫突然咬住他的指尖,绒毛间露出粉白的乳牙。何阳的心跳猛地停滞,他看着眼前的场景,黑猫耳在时光绒毛的涟漪中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宋凛的午后,雷暴刚过,他因害怕雷声而躲在梧桐树下。


    “哥……那时候的你好小啊……”何阳的声音发颤,指尖想去触碰年轻的宋凛,却被时光绒毛的屏障弹开。宋凛握住他的手,腕间旧手表的暖炉图案仍在发光,表盘上的指针逆时针旋转,停在下午三点十七分——正是他们初遇的精确刻度。


    年轻的宋凛被小猫咬住指尖,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顺起黑猫的背毛:“脾气还挺大,是不是饿了?”他从书包里摸出半块面包,掰碎了放在掌心。小奶猫警惕地嗅了嗅,终于松开牙齿,用粉嫩的舌头舔食面包屑,尾巴尖小心翼翼地卷住少年的手腕。


    “喵呜……”猫型的何阳在时光影像中发出呜咽,与此刻何阳眼底的泪水遥相呼应。宋凛看着年轻时的自己,想起那天回家后,母亲嫌弃地让他扔掉小猫,是他躲在阁楼里,用旧毛巾给黑猫做了个暖炉形状的窝。“你当时总把面包屑藏在我的校服口袋里,”宋凛的声音带着怀念,“直到我妈在洗衣机里发现发霉的面包。”


    时光绒毛的涟漪突然波动,影像跳转至初中的雷暴夜。十四岁的宋凛蹲在衣柜前,看着里面缩成毛球的黑猫,手里拿着刚拆封的猫薄荷香包。“何阳,出来好不好?”少年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给你变魔术。”黑猫猛地扑进他怀里,爪子勾住他的衣领,胡须蹭着他因恐惧而发颤的喉结。


    “原来哥哥那时候也怕打雷……”何阳的指尖划过时光屏障,看着年轻的宋凛明明自己也在发抖,却仍用体温焐热黑猫的爪子。宋凛的喉结滚动,想起那个雷雨夜,他第一次在何阳面前卸下高冷伪装,任由小猫用绒毛蹭去他的眼泪。


    影像再次跳转,停在高中的开学典礼。十六岁的宋凛站在主席台上演讲,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台下晃着黑猫耳的少年——何阳正偷偷给邻座的林小满塞猫爪饼干,校服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永远敞开着,露出的锁骨像上好的羊脂玉。“那天你把饼干屑掉在领带上,”宋凛低笑出声,“我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在时光绒毛中晃了晃:“哥怎么不提醒我……”“因为觉得很可爱,”宋凛的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像只偷吃东西的小奶猫。”时光影像中的何阳似乎听见了,突然抬头望向主席台,黑猫瞳与宋凛的视线隔空交汇,让此刻的何阳心脏猛地一跳。


    旧手表的光芒开始减弱,表盘上的暖炉图案渐渐黯淡。“哥,我们要回去了吗?”何阳的声音带着不舍,黑猫瞳盯着影像中宋凛替他扣衬衫纽扣的场景——那是他们确定关系的午后,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在少年的指尖镀上金边。


    “嗯,”宋凛转动表冠,时光绒毛的涟漪开始收缩,“但旧手表的秘密不止于此。”他的视线落在表盘上的星光刻度,那里藏着市集老太太没说完的话——时光绒毛的钥匙,不仅能回溯,亦能展望。何阳的黑猫耳竖了起来,爪子拽着宋凛的袖子:“那十年后的我们……”


    光芒再次大盛,时光绒毛将他们推向未来。当影像清晰时,他们站在挂满猫耳灯笼的庭院里。三十岁的宋凛正给个晃着银渐层猫耳的小男孩搭蓝伞帐篷,旁边的黑猫耳少年(分明是长大后的何阳)端着猫爪形状的草莓蛋糕,手腕上的猫爪铃铛与此刻何阳腕间的同款。


    “爸爸!妈妈!鹦鹉又偷我的饼干!”银渐层小猫指着树枝上的鹦鹉,那只鸟正叼着块猫薄荷饼干。三十岁的何阳笑骂着去追鹦鹉,黑猫耳在夕阳下泛着柔光,眼角的细纹像极了此刻宋凛画笔下的温柔。三十岁的宋凛站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何阳,下巴搁在他的猫耳上,腕间的旧手表与银质手链交相辉映。


    “哥……”何阳的声音哽咽,黑猫瞳里满是泪水,“我们真的会有小绒毛猫啊……”宋凛握住他的手,看着未来影像中两人交缠的影子,突然觉得,时光绒毛里的每个刻度,都在印证他们的绒毛契约。旧手表的光芒彻底熄灭,他们回到熟悉的暖炉边,窗外的雷阵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哥,”何阳突然转身抱住宋凛,黑猫耳蹭着他的胸口,“我不想回到过去,也不想去未来,我只想现在和你在一起……”宋凛的心脏被这句话填满,他低头,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时光绒毛温度的吻:“傻瓜,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暖炉的火光跳跃,照亮了何阳脸上的结痂,那里的新肉在时光绒毛的浸润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时光影像中每个有彼此的刻度——初遇时的蓝伞、雷雨夜的衣柜、开学典礼的注视、未来庭院的笑声,突然觉得,旧手表的秘密不是时光旅行,而是让他们更懂得珍惜此刻的绒毛时光。


    “哥,”何阳打了个哈欠,黑猫耳在暖炉火光中渐渐塌下来,“我们把时光绒毛画进日历吧……”宋凛笑着点头,替他拿来绒毛日历和星光墨水。何阳趴在地毯上,笔尖在最新页上描绘——银渐层猫与黑猫耳少年站在时光绒毛的漩涡中,周围漂浮着蓝伞、衣柜、猫耳灯笼的影像,旁边写着:“所有时光刻度里,最爱此刻的哥哥。”


    宋凛坐在他身后,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腕间旧手表的指针划过凌晨两点十七分。他知道,时光绒毛里的初遇刻度也好,未来刻度也罢,都不及此刻怀里小猫的温度来得真实。而属于他们的故事,就在这样的时光与绒毛中,继续书写着属于现在与未来的篇章,每一页都刻满了猫耳颤动与掌心温度,一路繁花似锦,温暖如初。


    凌晨的第一缕晨光穿透窗棂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宋凛的喉结。少年蜷在他怀里,尾巴(人型状态化作腰间的痒意)卷住他的手腕,指尖还攥着昨夜画时光绒毛的星光画笔。宋凛的旧手表停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表盘上的暖炉图案残留着时光绒毛的微光。


    “唔……”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抖了抖,鼻尖蹭过宋凛的锁骨。那里有块初中时留下的旧疤,此刻在晨光中与他脸上的新伤遥遥相对,像极了他们绒毛时光里的对称刻度。宋凛的指尖滑到他后颈的绒毛处,那里的毛发因时光旅行而格外蓬松,像团被阳光晒过的云。


    “哥……”何阳突然睁开眼,黑猫瞳里还蒙着睡意,“昨晚的时光绒毛……不是梦吧?”宋凛低笑出声,指腹在他后颈轻轻按揉:“不是梦,你看。”他抬起手腕,旧手表的表盘上,暖炉图案的边缘果然残留着银色的绒毛纹路,那是时光穿梭的印记。


    何阳的眼睛一亮,黑猫耳开心地翘起,爪子抓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那我们以后还能去吗?去看看更久以后的我们……”“当然,”宋凛替他理了理乱翘的发丝,“但要等下次雷雨夜,旧手表充好‘绒毛能量’。”他的语气带着玩笑,却在何阳亮晶晶的注视下,忍不住认真起来。


    早餐桌上,何阳跪坐在绒毛椅上,尾巴尖在桌下卷住宋凛的脚踝。他盯着少年腕间的旧手表,表盘上的时光绒毛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哥,老太太说旧手表是时光钥匙,那它原来的主人是谁?”宋凛的动作一顿,想起母亲提起旧手表时,总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是我爷爷的,”宋凛将猫爪糯米团推到他面前,“他以前也是绒毛族,总戴着这块表去市集。”何阳的黑猫瞳里满是好奇:“那爷爷是不是也用它去过时光绒毛?”宋凛摇头,指腹擦过他嘴角的奶渍:“不知道,但现在它是我们的‘绒毛钥匙’了。”


    去学校的路上,何阳的尾巴(人型状态化作裤兜里的痒意)无意识卷住宋凛的皮带。他看着少年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时光影像中三十岁的宋凛,那时的他依旧会从背后抱住自己,下巴搁在猫耳上,像极了此刻的温柔。“哥,”他突然停下脚步,“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


    宋凛转过身,晨光落在他眼底,把温柔映得格外清晰。他伸手,轻轻捏了捏何阳的脸,指尖在柔软的脸颊肉上摩挲:“嗯,一直这样。”这个回答让何阳的黑猫耳开心地晃了晃,他踮起脚尖,在宋凛脸颊上印下一个飞快的吻,然后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跑开。


    “何阳!”宋凛笑着追上去,腕间旧手表与银质手链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看着少年晃荡的背影,突然觉得,时光绒毛里的所有刻度,都不及此刻追逐的快乐来得真切。林小满的橘猫耳在公交站晃了晃,爪子举着袋发光猫爪绷带:“学长!何阳!陈墨说今天要拍时光主题的绒毛照!”


    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宋凛替何阳擦去额头薄汗的动作——那指尖的力道轻柔得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绒毛,与他平日里对旁人的冷冽判若两人。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想起昨夜的时光旅行,突然问:“陈墨,你相信有时光绒毛吗?”


    “相信,”陈墨看着相机屏幕,上面是宋凛腕间旧手表的特写,“所有绒毛族的爱意,都会化作时光绒毛,藏在最珍贵的物件里。”这句话让宋凛和何阳同时一震,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时光绒毛的微光。


    美术课上,何阳展开画纸,决定把时光绒毛的故事画下来。他用星光墨水描绘时光漩涡,银渐层猫与黑猫耳少年在绒毛中交缠,周围漂浮着蓝伞、衣柜、猫耳灯笼和旧手表的影像。宋凛站在他身后,指尖划过画中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光,像极了昨晚的时光绒毛。”


    “因为这是哥哥眼里的光啊,”何阳的黑猫耳得意地翘起,“不管过去还是未来,哥哥看我的眼神都这样温柔。”这句话让宋凛的耳尖瞬间红透,他想起时光影像中,每个时期的自己,目光总是追随着何阳,像极了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放学铃响起时,宋凛的旧手表指向五点十五分,表盘上的时光绒毛纹路彻底消失了。何阳看着空空如也的表盘,黑猫耳委屈地撇下来:“哥,时光绒毛是不是走了?”宋凛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没有,它藏在旧手表里,等着下次雷雨夜呢。”


    绒毛市集的暖炉灯亮起时,何阳蹲在老太太的摊位前,看着满架的星光邮票。“老太太,”他拽了拽宋凛的袖子,“上次的时光绒毛……”老太太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枚猫爪形状的邮票,上面的图案会随着心跳轻轻晃动:“傻孩子,时光绒毛从来不在别处,只在你们相爱的每个瞬间里。”


    宋凛的心猛地一软,他看着老太太,突然明白,旧手表的真正秘密不是时光旅行,而是让他们在穿梭刻度时,更懂得眼前人的珍贵。何阳的黑猫瞳亮了起来,他把邮票小心翼翼地放进宋凛的手心,那里还留着昨夜时光绒毛的温度。


    回家的巷口,何阳突然停下脚步,指着绒毛信箱:“哥,我们给十年后的自己写封信吧!就用老太太给的邮票!”宋凛笑着点头,看着少年蹲在信箱前认真书写的背影,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黑猫耳在暖炉灯下泛着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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