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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月光窗台的绒毛私语

作者:晴笙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深夜的月光爬上窗台时,何阳的黑猫耳突然动了动。他在宋凛怀里翻了个身,鼻尖蹭过对方锁骨上的旧疤——那是初中时为了护他被篮球砸的,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少年的尾巴尖卷住宋凛的手腕,腕间猫爪铃铛轻响,惊醒了趴在暖炉旁打盹的鹦鹉。


    “宋凛是大……”鹦鹉刚开口就被宋凛一个眼刀瞪了回去,它委屈地啄了啄翅膀,躲进鸟笼角落继续睡。何阳迷迷糊糊睁开眼,黑猫耳蹭着宋凛的下巴:“哥,鹦鹉又说脏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尾音拖得老长。


    “嘘,”宋凛捂住他的嘴,指尖在唇瓣上轻轻按揉,“吵醒爸妈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何阳细瘦的腰腹上投下条纹光斑,校服衬衫不知何时被蹭到了胸口,露出的黑猫内裤边缘绣着银线猫爪,正是宋凛头像的那只银渐层。


    “饿了……”何阳的尾巴扫过宋凛的小腹,扫落了压在身下的绒毛便签。宋凛捡起便签,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涂鸦——是何阳白天画的简笔画:黑猫耳少年叼着猫爪布丁,旁边的银渐层猫正用尾巴给它顺毛。


    “想吃什么?”宋凛坐起身,指尖划过何阳的腰线,感受着皮肤下的战栗。少年的黑猫耳舒服地抖了抖,爪子抓住他的睡衣领口往怀里拽:“要吃哥哥做的……草莓奶糖味的梦……”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惹得宋凛低笑出声。


    厨房的冰箱灯亮起时,宋凛的旧手表指向凌晨两点。他从冷冻层拿出猫爪形状的草莓冰块,想起何阳白天被文艺委员纠缠时,尾巴尖烦躁地扫着地面的样子,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出清响,像极了何阳腕间的猫爪铃铛声。


    “哥……”何阳晃着尾巴走进厨房,校服衬衫下摆拖在地上,黑猫耳上还沾着睡觉时压出的绒毛。他扑进宋凛怀里,鼻尖蹭着对方的后背:“你在做什么呀……”温热的呼吸喷在宋凛腰侧,让他握冰块的手猛地收紧。


    “做你爱吃的。”宋凛转过身,把草莓冰沙递到他嘴边。何阳张嘴含住勺柄,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星星糖在齿间发出细碎的脆响。他的黑猫耳舒服地塌下来,尾巴卷住宋凛的腿晃来晃去,勺柄上很快沾满了口水。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宋凛用纸巾替他擦掉嘴角的冰沙,指尖在他下唇轻轻按了按。这个动作让何阳想起白天楼梯间的吻,黑猫耳瞬间红透,尾巴卷得更紧了。他突然踮起脚尖,在宋凛喉结上印下一个带着冰沙味的吻。


    “何阳!”宋凛的声音发紧,视线落在少年敞开的衬衫领口。月光下,何阳的锁骨线条像上好的羊脂玉,那颗被鹦鹉啄出的红痕已经淡成粉色,却依旧像颗诱人的草莓糖。他想起白天陈墨说的“强吻能打断冷战”,突然觉得这个理论或许可以延伸到更多场景。


    “哥哥脸红了哦。”何阳伸出指尖,戳了戳宋凛泛红的耳尖,黑猫耳得意地翘起。他的尾巴尖勾住宋凛的皮带,把人往怀里拉,衬衫下的腰腹轻轻蹭着对方的小腹,像只撒娇的小猫。宋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看到何阳腕间的猫爪铃铛在月光下闪着光。


    “去沙发上等着,”宋凛把剩下的冰沙塞给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哥哥去拿勺子。”何阳“哦”了声,晃着尾巴走出厨房,校服衬衫下摆扫过地板,露出的黑猫内裤边缘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宋凛靠在冰箱上,看着少年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只小猫分明是故意的。


    客厅的暖炉火光跳跃时,何阳跪坐在绒毛沙发上,黑猫耳晃向厨房的方向。他看着玻璃杯中渐渐融化的猫爪冰块,突然想起白天文艺委员递来的曲奇盒——盒子上印着和宋凛同款的银渐层猫,当时自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现在想来,幸好有哥哥在。


    “在想什么?”宋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转身时,被少年打横抱起,摔进沙发角落的绒毛靠垫堆里。冰块洒了些在胸口,凉意让他“喵”地叫了声,黑猫耳炸毛般竖起来。宋凛低头看着他,眼里的温柔混着月光,像化不开的蜜糖。


    “想哥哥。”何阳晃了晃手腕上的猫爪铃铛,银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伸出爪子,勾住宋凛的脖颈,把人拉得更近,鼻尖蹭过对方的唇瓣:“想哥哥只对我好……”这句话让宋凛浑身一震,他猛地低头,吻住少年带着冰沙甜味的唇。


    这个吻比白天的更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何阳的黑猫耳软趴下来,蹭着宋凛的脸颊,尾巴卷住他的腰,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暖炉的火光跳跃着,将绒毛沙发上的场景映得格外缱绻。


    鹦鹉在鸟笼里打了个哈欠,突然开口:“哇塞!撒猫粮啦!”声音里带着绒毛般的困意,却让沙发上的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宋凛松开何阳,额头抵着他的,呼吸粗重:“看来明天得给鹦鹉换个静音模式。”


    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指尖划过宋凛的下唇:“不要,这样才热闹嘛……”他的视线落在宋凛腕间的旧手表上,指针指向凌晨三点,突然觉得,这个被月光和暖炉照亮的夜晚,像极了绒毛日历里最温柔的刻度。


    “哥,”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沙发缝里摸出绒毛日历,“我们把今晚画下来吧!”宋凛接过日历,看着何阳用荧光笔在最新页上涂画——黑猫耳少年跪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猫爪冰沙,旁边的银渐层猫正低头吻他,背景是跳跃的暖炉火光和窗外的月亮。


    “这里要加个鹦鹉!”何阳指着画中鸟笼的位置,用红笔勾勒出鹦鹉的轮廓,“还要写‘宋凛是大笨蛋’!”宋凛笑了,接过画笔在鹦鹉旁边写了行小字:“但笨蛋只爱他的小猫。”


    月光渐渐西斜,何阳的黑猫耳蹭着宋凛的胸口打盹。少年的尾巴卷着绒毛日历,上面的荧光颜料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宋凛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猫,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黑猫耳,突然觉得,所有的时光刻度,都不及此刻怀里的温暖。


    周三清晨的闹钟还没响,宋凛的旧手表就被何阳的尾巴尖扫到了地上。少年蜷在他怀里,黑猫耳蹭着他的喉结,睡衣领口敞开着,露出的锁骨上还留着昨晚冰沙滴落的凉意。他的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腕,腕间猫爪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惊醒了窗台上打盹的麻雀。


    “唔……”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抖了抖,鼻尖蹭过宋凛的下巴。那里新长出的胡茬扎得他发痒,尾巴下意识地收紧,扫落了床头柜上的绒毛日历。最新页上的荧光画在晨光中闪着微光,鹦鹉旁边的“宋凛是大笨蛋”被何阳用红笔圈了三次,旁边还画了个吐舌头的猫脸。


    “起床了,小猫。”宋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指尖在何阳后颈的绒毛处轻轻按揉。这个动作让少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黑猫耳舒服地塌下来,却又在宋凛掀开被子时猛地炸毛——昨晚睡觉时蹭到腰侧的睡衣下摆,此刻正露出黑猫内裤边缘的银线猫爪。


    “哥!你偷看!”何阳把脸埋进枕头,尾巴卷成毛球护在身前。宋凛低笑出声,替他把睡衣拉好,指尖划过腰侧的软肉:“昨晚是谁跪坐在沙发上,故意把衬衫撩起来的?”这句话让何阳的黑猫耳瞬间红透,他猛地抬起头,却撞进宋凛带着笑意的眼底。


    厨房的咖啡机开始工作时,何阳跪坐在餐桌旁的绒毛椅上,黑猫耳晃向宋凛的方向。少年正在煎猫爪形状的鸡蛋,阳光落在他侧脸上,把睫毛的影子投在围裙上——那是何阳亲手绣的黑猫图案,现在被油烟熏得有些发黄。


    “哥,今天美术课要交自画像。”何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猫爪蛋,蛋黄流出来,在白瓷碗里画着圈。宋凛把煎蛋放在他面前,指腹擦过他嘴角的面包屑:“嗯,看到你昨晚在日历上画的了。”


    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想起昨晚画的“月光下的吻”,连忙低头扒拉米饭。林小满的橘猫耳突然从窗户缝里探出来,爪子扒拉着纱窗:“何阳!陈墨说今天有绒毛市集!去不去?”陈墨跟在后面,默默举起相机,镜头对准宋凛替何阳擦手的动作。


    “不去,”宋凛替何阳整理好校服领带,语气不容置疑,“下午要补课。”何阳的尾巴尖在桌下勾住宋凛的脚踝,黑猫耳委屈地撇下来:“可是……市集有新出的猫爪暖宝宝……”“家里有。”宋凛打断他,指尖在他猫耳上顺毛,“乖。”


    这个“乖”字让何阳瞬间没了脾气,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猫爪铃铛,银铃声混着咖啡机的蒸汽声,格外悦耳。林小满的橘猫耳抖了抖,看看宋凛,又看看何阳,突然恍然大悟:“哦——学长是怕何阳被市集的小姐姐搭讪吧!”


    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宋凛泛红的耳尖,默默拍下一张照片。宋凛没说话,只是把何阳的书包递给他,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那里有昨晚按出的红痕,现在已经淡成了粉色。何阳的黑猫耳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卷住书包带晃了晃。


    去学校的路上,何阳的尾巴尖始终勾着宋凛的校服口袋。他看着少年腕间的旧手表,突然想起昨晚月光下的吻,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哥,”他突然停下脚步,黑猫耳认真地竖起,“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宋凛转过身,阳光落在他眼底,把温柔映得格外清晰。他伸手,轻轻捏了捏何阳的脸,指尖在柔软的脸颊肉上摩挲:“嗯,一直这样。”这个回答让何阳的黑猫耳开心地晃了晃,他踮起脚尖,在宋凛脸颊上印下一个飞快的吻,然后像只受惊的小猫般跑开。


    “何阳!”宋凛笑着追上去,腕间银质手链与旧手表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看着少年晃荡的黑猫耳和校服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突然觉得,这样的绒毛日常,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完美的时光刻度。


    教室里,何阳打开绒毛日历,在最新页上画下今天的场景:宋凛替他煎猫爪蛋,旁边的自己晃着黑猫耳傻笑,角落的鹦鹉正在啄“宋凛是大笨蛋”的字样。他用荧光笔在画的下方写了行小字:“哥哥的早安吻比猫爪蛋还暖。”


    宋凛从身后轻轻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猫耳上:“画什么呢?”何阳赶紧合上日历,黑猫耳发烫:“没什么!”宋凛低笑出声,指尖在他腰侧的软肉上掐了掐,引得少年“喵”地叫了一声,尾巴卷住他的手臂晃来晃去。


    窗外的蝉鸣渐渐响起,何阳的黑猫耳在宋凛的掌心下舒服地塌着。他看着少年认真讲课的侧脸,突然觉得,晨光闹钟里的每个瞬间,都像绒毛日历里的一页,记录着他们之间最日常也最温暖的故事。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猫耳的柔软,在心里默默说:何阳,晨光闹钟里的每个清晨,都是哥哥最珍惜的绒毛日常。看你晃着猫耳吃早餐,看你偷偷在日历上画我,看你因为一个吻就跑开的傻样,哥哥就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我想要的永远。


    体育课的塑胶跑道被晒得发烫时,何阳的黑猫耳正随着林小满的橘猫爪上下晃动。两人蹲在篮球场边划红线,绒毛尾巴扫着地面,引得围观的女生们阵阵惊呼——这是绒毛族特有的“切磋仪式”,红线画完就意味着赌约生效。


    “三局两胜!”林小满的橘猫耳竖得笔直,爪子在掌心磨了磨,“输的人要帮对方洗一个月绒毛玩具!”何阳晃了晃手腕上的猫爪铃铛,黑猫耳得意地翘起:“没问题!但要是我赢了……”他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落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的宋凛身上,“你得帮我给哥哥的旧手表换表带!”


    宋凛的身体在单杠上一顿,腕间的旧手表随着动作晃了晃。他从器械上跳下来,走到场边时,正好看见何阳用猫爪步法躲过林小满的扫堂腿,校服衬衫被风吹起,露出的腰腹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砰!”何阳的膝盖顶住林小满的肩窝,在对方倒地前收了力道,尾巴尖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承让啦小满!”橘猫少年瘫在地上,尾巴卷着篮球架晃了晃:“呜……何阳你耍赖!用了上次宋凛学长教你的锁喉技……”


    “愿赌服输哦。”何阳的黑猫耳晃向宋凛,爪子比了个胜利手势。少年倚着篮球架,眼神带着惯常的淡漠,却在何阳跑过来时,指尖自然地替他擦掉额角的汗珠:“体力不错。”


    “那是!”何阳得意地晃了晃尾巴,“也不看看是谁教的……”话没说完就被宋凛打断:“我来跟你切磋。”周围的喧闹声瞬间安静,陈墨的镜头对准两人交缠的视线,林小满的橘猫耳惊得竖成飞机耳:“学长!你认真的?”


    宋凛没说话,只是解开校服领带,随手丢给林小满。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看着少年卷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突然想起昨晚厨房灯下的吻,心脏砰砰直跳:“哥……我不想跟你打……”


    “输了叫老公。”宋凛的声音不大,却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围观人群中漾开涟漪。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炸毛般竖起来:“你耍赖!哪有这样的赌约……”“你不敢?”宋凛挑眉,指尖在他腰侧的软肉上掐了掐。


    这个动作让何阳瞬间软了腰,他跺了跺脚,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晃了晃:“比就比!谁怕谁!”红线重新画好时,何阳摆出猫爪格斗的起手式,瞳孔因为兴奋而缩成竖瞳——这是他打架时的标志性反应,连宋凛都只在保护他时见过。


    “开始!”林小满吹响裁判哨。何阳的动作快如闪电,猫爪步法带着残影逼近,却在即将碰到宋凛时被对方一个侧踢逼退。两人的影子在操场上交缠,宋凛的格斗术刚猛直接,何阳的猫爪技灵活刁钻,看得陈墨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


    “喝!”何阳突然跃起,膝盖直逼宋凛面门。少年侧身躲过,却在何阳落地时抓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拉。何阳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却在最后一刻用尾巴勾住宋凛的脖子,借力翻身压在对方身上,爪子扣住他的喉结:“我赢了!”


    周围爆发出惊呼,林小满的橘猫耳晃得像拨浪鼓:“哇塞!何阳居然把学长压在下面了!”宋凛躺在地上,看着何阳亮晶晶的眼睛和因兴奋而泛红的鼻尖,突然笑了。他猛地翻身,把人按在身下,指尖在何阳腰侧的痒痒肉上轻轻一戳。


    “呀!”何阳痒得蜷起身子,黑猫耳抖个不停,爪子下意识地松开。宋凛趁机反制,将他的手腕按在草地上,膝盖顶住他的双腿:“看来是我赢了。”少年的气息喷在何阳脸上,带着汗水的咸涩和皂角香。


    “你耍赖!”何阳挣扎着,尾巴卷住宋凛的腰,“你戳我痒痒肉……”“愿赌服输。”宋凛低头,鼻尖蹭过他的猫耳,“叫老公。”何阳的脸比夕阳还红,黑猫耳埋进草丛里,声音细若蚊蝇:“我不……”


    “不叫?”宋凛的指尖滑到他后颈的绒毛处,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揉就让何阳软了身子。少年趁机把人打横抱起,走向操场角落的器材室,无视了身后林小满的起哄和陈墨的快门声。


    器材室的门被反锁时,何阳的黑猫耳还在因为紧张而发抖。宋凛把他按在墙上,鼻尖埋进他的发旋,深吸一口气:“刚才跟林小满打架时,尾巴翘得那么高。”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指尖划过何阳锁骨上的红痕,“现在知道怕了?”


    “我没有……”何阳的声音发颤,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臂晃了晃,“是你耍赖……”话没说完就被宋凛的吻堵了回去。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舌尖强势地扫过齿间,尝到了何阳汗水里的甜味。何阳的黑猫耳软趴下来,蹭着宋凛的脸颊,喉间发出呜咽声。


    “呜……”他挣扎着抬头,眼睛里蒙着水汽,“哥……松开……”宋凛非但没松,反而吻得更凶,指尖用力揉着他后颈的绒毛。何阳的身体渐渐发软,只能抓着对方的校服领口,尾巴不受控制地卷紧,扫落了墙上挂着的羽毛球拍。


    “以后不准跟别人打架这么凶。”宋凛终于松开他,额头抵着何阳的,呼吸粗重。少年的嘴唇被吻得红肿,眼神迷蒙,黑猫耳湿漉漉地贴着宋凛的额头:“可是……是小满先约的……”


    “不管是谁,”宋凛捏了捏他的脸,指尖在柔软的脸颊肉上摩挲,“你的格斗术只能用来保护自己,听到没?”何阳的黑猫耳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卷得更紧:“知道了……老公……”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羽毛,却让宋凛浑身一震。他低头,在何阳惊讶的目光中,再次吻住他的唇,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器材室的光线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夕阳,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镀上金边。


    林小满的橘猫耳在门缝外抖了抖:“陈墨你听到没?何阳叫学长老公了!”陈墨默默按下快门,镜头里,宋凛的银质手链垂在何阳腰侧,暖炉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而何阳的黑猫耳彻底软趴下来,蹭着宋凛的脖颈,分明是服软的姿态。


    “他们什么时候出来啊?”林小满扒着门缝,“我还等着帮学长换表带去呢……”陈墨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手表:“等何阳的猫耳不红了再说吧。”


    操场上的夕阳渐渐西沉,器材室的门终于打开。何阳的黑猫耳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臂不敢抬头,校服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的锁骨上多了几个暧昧的红痕。宋凛面不改色地替他整理好衣领,指尖在猫耳上顺毛:“走吧,小猫。”


    “学长!何阳!”林小满晃着橘猫耳跑过来,爪子递过宋凛的领带,“愿赌服输,我明天就去给你换表带!”何阳的脸更红了,黑猫耳埋进宋凛的肩窝,尾巴尖烦躁地扫着地面。宋凛接过领带,视线落在何阳发烫的耳尖上,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用了,”宋凛揉了揉何阳的头发,声音带着惯常的清冷,却在看向何阳时化作温柔,“我的小猫已经帮我赢了。”


    何阳猛地抬起头,黑猫耳惊讶地竖起。宋凛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你叫我老公了,不是吗?”


    这句话让何阳的黑猫耳瞬间炸开,他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尾巴卷着书包带晃来晃去。宋凛笑着追上去,腕间的旧手表在夕阳下闪着光。他知道,操场红线上的这个赌约,最终赢的人是他——因为他赢得了小猫最柔软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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