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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校园温差里的专属温柔

作者:晴笙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周一清晨的校道上,宋凛的校服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腕间银质手链与旧手表碰撞出清冷声响。他走在人群前端,脊背挺直,眼神掠过喧闹的走廊时带着惯常的淡漠,引得低年级学妹们偷偷拍照——这副冰山模样,是全校公认的“高岭之花”。


    “宋凛学长!”班长抱着作业本追上来,“数学竞赛报名表……”话没说完就被宋凛抬手打断,视线越过人群,精准落在后方晃着黑猫耳的少年身上。何阳正被林小满拽着讲昨晚的绒毛漫画,尾巴尖不安分地扫着书包带,校服衬衫领口又像往常一样敞着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在晨光里晃得人眼晕。


    “没空。”宋凛丢下两个字,转身逆着人流走向何阳。周围的喧闹声似乎在他靠近时自动降低了分贝,只有何阳毫无察觉,还在跟林小满比划着猫爪攻击的姿势。直到宋凛的指尖轻轻按上他后颈的绒毛,少年才“喵”地叫了声,黑猫耳炸毛般竖起来。


    “又不好好系扣子。”宋凛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温软。他替何阳扣上衬衫领口,指尖擦过对方锁骨时,感受到皮肤下细微的战栗。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蹭着他的掌心,尾巴却偷偷勾住了他的皮带:“哥,你刚才跟班长说话好凶哦……”


    “嗯。”宋凛应了声,视线扫过周围偷瞄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将何阳往自己身后拉了拉。这个动作让何阳的尾巴晃得更欢,他知道,这副高冷模样的哥哥,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会露出柔软的肚腹,像极了绒毛日历里那只总把暖炉藏起来的银渐层猫。


    课堂上,宋凛是永远的焦点。他单手撑着下巴听讲,侧脸在阳光下刻着冷硬的线条,连老师提问都能用最简洁的答案精准命中。唯有当何阳的黑猫耳不小心碰到他胳膊时,那道冷硬的线条才会瞬间软化,低头在少年耳边用只有两人能懂的气音说:“好好听课,晚上给你做猫爪布丁。”


    “哇塞!宋凛学长又给何阳开小灶了!”林小满的橘猫耳在后排晃荡,爪子扒拉着陈墨的胳膊,“你看他刚才笑了!虽然只有一秒钟!”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快速捕捉到宋凛低头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那是他在回答老师问题时,绝不会露出的神情。


    午休时,宋凛端着餐盘走向角落的卡座,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退去。他把何阳喜欢的草莓奶糖放在餐盘角落,才坐下就看见少年晃着尾巴跑过来,校服衬衫下摆被风吹起,露出细瘦的腰腹。“哥!今天食堂有猫爪形状的意面!”何阳的声音带着雀跃,黑猫耳得意地翘起,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学生惊讶的目光。


    “慢点跑。”宋凛抽出纸巾替他擦掉鼻尖的汗珠,指尖在猫耳根部轻轻按揉。这个动作自然得仿佛呼吸,却让邻桌的女生们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在竞赛场上冷得像冰的宋凛,此刻看何阳的眼神,分明像在看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学长,何阳,”陈墨端着餐盘坐下,镜头对准宋凛替何阳挑出意面里的蘑菇,“下午的美术课要画静物,你们准备带什么?”宋凛还没开口,何阳就抢着回答:“我带了哥哥送的猫爪暖炉!”他从书包里掏出个巴掌大的绒毛暖炉,正是宋凛去年冬天亲手缝的,上面还绣着极小的“凛”字。


    宋凛看着那个旧暖炉,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想起当时何阳收到礼物时,黑猫耳开心得不停晃动,尾巴卷着他的手腕晃了整整一下午。而现在,这个暖炉成了何阳画架上的常客,出现在每一张他的静物画里。


    放学铃响起时,宋凛收拾好书包,无视了班长递来的社团邀请函,径直走向何阳的座位。少年正在画今天的绒毛日历页,画纸上是课堂上宋凛替他扣扣子的场景,旁边用荧光笔写着:“哥哥的指尖比暖炉还热。”


    “走了,小猫。”宋凛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在伸手替何阳拿画具时,指尖偷偷蹭了蹭他的手背。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迅速把画纸塞进书包,尾巴卷住他的手臂晃来晃去:“哥,今晚能不能看星星?”


    “嗯。”宋凛点头,腕间的银质手链晃了晃。他看着何阳蹦蹦跳跳的背影,阳光落在他晃荡的黑猫耳上,突然觉得,这所充斥着冰冷公式和刻板规则的学校,因为有了这只小猫,才变得有了温度。


    校园的温差在两人之间体现得淋漓尽致——宋凛对旁人冷若冰霜,唯独对何阳温柔似水;何阳对所有人开朗热情,却只在宋凛面前露出最柔软的肚皮。这种反差成了校园里公开的秘密,像绒毛日历里的每一页,记录着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温度刻度。


    而当两人并肩走出校门,宋凛的指尖悄悄勾住何阳的手指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何阳的黑猫耳蹭着宋凛的肩膀,絮絮叨叨地讲着白天的趣事,而宋凛偶尔应和一声,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哥,”何阳突然停下脚步,黑猫耳认真地竖起,“你为什么只对我好呀?”


    宋凛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梧桐树下的爱哭鬼,想起重组家庭里躲在妈妈身后的小猫,想起市集契约里晃着猫耳的少年。他低头,在何阳惊讶的目光中,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声音低沉而温柔:


    “因为何阳是哥哥的小猫啊。”


    这句话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何阳的眼底漾开圈圈涟漪。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猫爪铃铛,突然笑起来,黑猫耳得意地翘起:“我就知道!”


    宋凛看着他灿烂的笑脸,终于不再克制唇边的弧度。他知道,无论在旁人眼中自己有多高冷,只要面对何阳,他就永远是那个想把小猫捡回家的蓝伞哥哥,是那个愿意用所有温柔去守护绒毛与暖阳的宋凛。


    周二清晨的晨读课,何阳的黑猫耳被后座女生的橡皮擦砸得发颤。他缩了缩脖子,尾巴尖烦躁地扫着椅腿——自从昨天放学被隔壁班的文艺委员堵在走廊送情书,这已经是今天第N次被“不小心”打扰了。宋凛坐在斜前方,脊背挺得笔直,腕间银质手链的暖炉吊坠在晨光里晃出冷光,明显是在冷战。


    “何阳同学,”文艺委员又凑过来,香奈儿香水味呛得黑猫耳发紧,“周末的画展要不要一起去?我有多余的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何阳的校服袖口时,突然被股冷冽的视线冻住。宋凛不知何时转过身,眼神像腊月的冰,落在女生涂着蔻丹的指甲上。


    “上课。”两个字像冰锥,让文艺委员瞬间僵在原地。何阳偷偷看了眼宋凛泛红的耳尖,知道他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因为自己夸了林小满新做的橘猫饼干“比哥哥的猫爪布丁还好吃”,少年就从昨晚睡前一直冷着脸,今早连早安吻都省了。


    午休时,文艺委员堵在食堂门口。“何阳同学,”她递过包装精美的曲奇盒,“我亲手做的,你尝尝?”何阳往后缩了缩,尾巴卷住身后的柱子,黑猫耳紧张地竖成飞机耳:“谢谢,我哥会给我带吃的……”话没说完就被宋凛打断,少年端着餐盘从他身后走过,眼皮都没抬一下。


    “宋凛学长!”文艺委员眼睛一亮,立刻转移目标,“我也给你准备了……”宋凛径直走过,餐盘里的猫爪布丁晃了晃,却精准地停在何阳面前的空位上。这个动作让何阳的心脏猛地一跳,黑猫耳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却又想起冷战,赶紧把尾巴尖卷成一团。


    “他好像生气了?”文艺委员看着宋凛的背影,困惑地歪头。何阳没说话,低头戳着碗里的猫爪布丁——是他最喜欢的草莓味,上面还撒着可食用的星光糖,分明是宋凛凌晨偷偷做的。林小满的橘猫耳突然从餐桌下探出来,爪子扒拉着何阳的脚踝:“何阳!陈墨说有办法让宋凛学长消气!”


    美术教室的模特台上,何阳心不在焉地画着静物。文艺委员又跟了进来,拿着画笔在他画架旁晃悠:“何阳同学,你的猫耳好可爱啊,能不能让我摸摸?”她的指尖即将碰到绒毛时,宋凛突然放下画笔,画板“砰”地一声靠在墙上,冷冽的视线像刀子般刮过两人。


    “够了。”宋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一步步走近。文艺委员吓得后退半步,何阳却赌气般扬起下巴,黑猫耳故意晃向女生那边:“她只是想摸摸而已,哥你别这么凶……”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宋凛猛地拽住他的手腕,把人拖出教室。


    “你干什么!”何阳挣扎着,尾巴卷住门框,“放开我!”宋凛不说话,力道却大得惊人,校服袖口被拽得变了形。林小满和陈墨跟在后面,橘猫耳急得乱晃:“陈墨快想想办法!再冷战下去何阳要被女生拐跑了!”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两人交缠的手腕,突然低声说:“强吻。”


    “哈?”林小满愣住。“只有强吻能打断冷战。”陈墨的语气笃定,“你看宋凛学长的手,都在发抖了。”


    走廊尽头的楼梯间,宋凛把何阳按在墙上,呼吸粗重。少年的校服衬衫被蹭得敞开,露出的锁骨在阴影里泛着光。“她碰你哪里了?”宋凛的声音沙哑,指尖颤抖着拂过何阳的猫耳,那里还残留着女生香水的味道。


    “要你管!”何阳扭过头,尾巴尖烦躁地扫着地面,“反正你在冷战,我跟谁说话都可以!”这句话让宋凛的眼神暗了暗,他突然想起昨晚何阳靠在林小满肩头笑的样子,想起今早女生递情书时少年不知所措的表情,积压的醋意瞬间爆发。


    “何阳,”他猛地捧住少年的脸,拇指摩挲着柔软的唇瓣,“再说一遍?”


    何阳被他眼里的占有欲吓到,黑猫耳抖了抖,却依旧嘴硬:“我说……唔!”剩下的话被宋凛的吻堵了回去。少年的唇瓣带着猫爪布丁的甜味,舌尖扫过齿间时,尝到了属于宋凛的皂角香。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藏着失而复得的恐慌,让何阳瞬间忘了冷战的事,尾巴下意识地卷住宋凛的腰。


    “呜……”何阳挣扎着抬头,黑猫耳湿漉漉地贴着宋凛的额头,“你……”话没说完又被吻住,宋凛的指尖用力揉着他后颈的绒毛,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瞬间软了身子,只能抓着对方的校服领口呜咽。


    楼梯间的光线昏暗,林小满的橘猫耳在拐角处抖得像筛糠:“哇塞!陈墨你快看!学长把何阳亲得尾巴都卷成毛球了!”陈墨默默按下快门,镜头里,宋凛的银质手链垂在何阳腰侧,暖炉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而何阳的黑猫耳彻底软趴下来,蹭着宋凛的脸颊,分明是服软的姿态。


    “还跟不跟女生说话了?”宋凛终于松开他,额头抵着何阳的,声音沙哑。少年的嘴唇被吻得红肿,眼神迷蒙,黑猫耳蹭了蹭他的鼻尖,尾巴卷得更紧:“不跟了……哥哥别生气了……”


    文艺委员躲在柱子后,看着眼前的场景,默默地收回了手里的画展门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宋凛对所有人都高冷,唯独对何阳不同——那不是普通的温柔,而是刻进骨子里的占有与偏爱,像绒毛日历里的每一页,都只属于他们两人。


    “学长,何阳,”林小满适时出现,橘猫耳晃着猫薄荷铃铛,“该去上体育课了!”宋凛没说话,只是牵住何阳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那里还留着刚才强吻时被指甲掐出的红痕。何阳的脸“唰”地红透,黑猫耳埋进宋凛的肩窝,尾巴却开心地晃了晃。


    操场上,阳光正好。何阳看着宋凛手腕上的旧手表,突然想起刚才楼梯间的吻,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哥,”他小声开口,“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宋凛侧头看他,眼里的冷意早已消散,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他捏了捏何阳的脸,指尖在猫耳上顺毛:“笨蛋小猫,以后再让别的人碰你,哥哥就……”


    “就怎样?”何阳仰起脸,黑猫耳期待地竖起。


    宋凛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就把你绑在暖炉边,每天亲到你说只喜欢哥哥为止。”


    何阳的脸瞬间红到耳根,黑猫耳开心地抖了抖,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臂晃来晃去。他知道,冷战已经结束了,而这个带着皂角香和草莓布丁味的强吻,将成为绒毛日历里最滚烫的刻度,永远刻在他们相爱的时光里。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猫耳的柔软,在心里默默说:何阳,冷战硝烟里的每个吻,都是哥哥吃醋的证明。看你被女生缠住时,看你赌气说气话时,哥哥只想把你藏起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猫。以后的每个日子,哥哥都会用这样的吻,在你身上刻满专属的刻度,让你再也跑不掉。


    体育课的哨声响起时,何阳的黑猫耳还在发烫。他看着宋凛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场冷战来得及时又甜蜜——因为它让他知道,这个看似高冷的哥哥,心里装着多少汹涌的爱意,而那个突如其来的强吻,正是这份爱意最直白的表达。


    校园的角落里,陈墨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林小满凑过来:“拍得怎么样?”陈墨推了推眼镜,屏幕上是宋凛捧住何阳脸颊的瞬间,两人交缠的影子被楼梯间的光影拉长,像极了时光最温柔的刻度。


    “嗯,”陈墨难得露出笑意,“可以放进‘绒毛爱情故事’专辑了。”


    傍晚的校道被夕阳染成蜜糖色时,何阳的黑猫耳还在为楼梯间的强吻发烫。他跟着宋凛走出校门,尾巴尖偷偷勾住对方校服裤的口袋,指尖蹭过对方掌心——那里还留着下午按在他腰侧的力道,像道无形的绒毛刻度。


    “哥,”他突然停下脚步,黑猫耳晃向巷口的甜品车,“想吃草莓大福……”宋凛没回头,却自然地牵住他的手腕往甜品车走,指尖在他腕间的猫爪铃铛上轻轻叩了叩。银铃声响起的瞬间,何阳想起昨晚冷战时,少年也是这样沉默地把猫爪布丁放在他床头。


    “要两个,多加奶油。”宋凛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他接过摊主递来的纸盒,指尖擦过何阳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草莓酱的痕迹,是刚才路上偷吃的。少年的睫毛在夕阳下投出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藏不住耳尖未褪的红。


    回家的巷子里,何阳的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臂晃来晃去。他看着少年侧脸上被夕阳镀上的金边,突然想起美术课上自己画过的无数个宋凛——无论是冷着脸解题的、还是温柔地替他扣扣子的,都不及此刻真实的、带着烟火气的少年。


    “哥,”他咬了口草莓大福,奶油沾到鼻尖,“你是不是早就不生气了?”宋凛停下脚步,用纸巾替他擦掉奶油,指腹在鼻尖轻轻按了按:“没有。”话虽如此,眼底的温柔却像化不开的糖浆,“谁让我的小猫不听话。”


    何阳的黑猫耳抖了抖,知道这是台阶。他踮起脚尖,在宋凛脸颊上印下一个带着奶油味的吻,尾巴卷得更紧:“那小猫现在听话了,哥哥别生气啦……”这个动作让宋凛浑身一震,他猛地把人按进怀里,鼻尖埋进少年的发旋,深吸一口气——是熟悉的猫薄荷香波味,混着夕阳晒过的味道。


    “下次再让别的人碰你……”宋凛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失而复得的恐慌,“我就……”“就把我绑在暖炉边亲到服软,”何阳抢着接话,黑猫耳得意地翘起,“知道啦,哥哥。”他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随即发出低笑,胸腔震动着,让他想起变成猫时趴在宋凛胸口听到的心跳声。


    门廊的黑猫风铃在晚风中轻响时,何阳的黑猫耳被宋凛掌心的温度烘得发烫。少年打开门,玄关的暖炉自动亮起,映得两人交缠的影子歪歪扭扭。“先去洗澡,”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在猫耳上顺毛,“身上都是女生的香水味。”


    浴室的蒸汽氤氲时,何阳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嘴唇,黑猫耳抖了抖。他想起楼梯间宋凛带着醋意的吻,想起对方指尖在他后颈绒毛处的颤抖,突然觉得,冷战时的疏离和傍晚的强吻,都像绒毛日历里的不同刻度,共同描绘着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温度。


    “洗好了吗?”宋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毛巾的温热。何阳裹着绒毛浴巾出来,黑猫耳上还滴着水,被宋凛用干发帽轻轻包住。“头发擦干,”少年蹲下身替他擦脚,指尖划过脚腕内侧的小痣,“不然又要头疼。”


    客厅的暖炉火光跳跃时,何阳趴在宋凛腿上看绒毛日历。最新页上,他用荧光笔描出了楼梯间的剪影,宋凛的手捧着他的脸,旁边写着:“哥哥的吻比草莓大福还甜。”少年的指尖划过画面,突然想起白天文艺委员羡慕的眼神,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在笑什么?”宋凛放下手中的书,指腹在他猫耳上顺毛。何阳翻过身,黑猫耳蹭着他的下巴,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在想,哥哥只对我一个人好。”这句话让宋凛的眼神柔和下来,他低头,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嗯,只对我的小猫好。”


    夜风吹动窗帘时,何阳的黑猫耳贴着宋凛的胸口打盹。少年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最安稳的摇篮曲。他的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臂,腕间的猫爪铃铛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银铃声。宋凛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年,指尖轻轻梳理着他乱翘的黑猫耳。


    他想起白天在楼梯间失控的吻,想起何阳被吻得眼尾泛红却依旧赌气的样子,突然觉得,所有的高冷和克制,在遇到这个小猫的瞬间,都化作了绕指柔。他的视线落在绒毛日历的最新页上,决定明天要在旁边画只银渐层猫,正把偷来的草莓大福喂进黑猫耳少年嘴里。


    “何阳,”他轻声唤着,指尖划过少年柔软的唇瓣,“以后别再让我吃醋了……”怀里的少年似乎听懂了,黑猫耳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卷得更紧了。宋凛笑了笑,替他掖好绒毛毯,将人抱得更紧。


    夜色渐深,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何阳在睡梦中咂了咂嘴,黑猫耳得意地晃了晃,大概是梦到了宋凛只属于他的温柔。而宋凛看着怀里小猫满足的睡颜,终于闭上眼,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知道,暮色归途里的每个瞬间,都将成为绒毛日历里最温暖的刻度——是巷口甜品车的草莓大福,是门廊风铃的银铃声,是浴室蒸腾的热气,更是此刻怀里小猫的绒毛气息和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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