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正打得如火如荼。
外头,魔尊有些拿不准主意。
难道是已经动手使用过傀儡蛊,而自己忘记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啊。
不确定,再看看。
……
灯火尽明。
周定衡闭上了眼睛。
可那一抹雪白依旧在眼前晃来晃去,喉结不自觉的上下一滚。
手指紧紧捏住美人榻的一角,竟生生捏下了一块来。
榻上一震。
谢鸣玉低低啜泣着。
一抽一抽的,带着细微的鼻音,像是带着小钩子一般,搅得心头不得平静。
“我对不起我夫君,不如死了算了……”
一滴泪打在了周定衡的手背上。
滚烫的,又很快冰冷。带来一股咸湿的气息。
周定衡喉间一紧,语气还是冷然的平静:“不可轻言生死。”
可是说得太晚。
谢鸣玉身形一晃,竟直直栽倒了下去。
周定衡想也没想,伸手挽臂将人搂入怀中。
……好细的腰。
几乎用一掌就可握住。
但是又不是那种硌人的瘦弱,皮肉是紧实细润的,纤浓合度,还有些软。
周定衡回过神来,疏离客气地说:“……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谢鸣玉的哭音未散:“你还是嫌我脏。”
周定衡被扣上了一个莫名的罪责,眉头一拧:“我没有。”
谢鸣玉还在说着:“我成了魔尊的傀儡,还做了这种放荡的事情,你嫌弃我也是人之常情。”
周定衡衣襟敞开着,上面还有一道香艳的抓痕。
神情却还是淡然,反过来安慰:“这些举动并非出自你本心。”
“是吗?”谢鸣玉的眼睫扇动了一下,莹莹泪光,“你不会怪我?”
周定衡:“自然。”
谢鸣玉试探着说:“要是我做了比这还过分的事情呢?”
周定衡还没听出言外之意:“自然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
谢鸣玉伸出赤白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肩膀,要不是隔着一层面纱,几乎就是脸贴着脸了。
这么近,气息交缠磨蹭着,生出了点点星火,几乎一触即燃。
周定衡的肩膀猛地绷起。
他意识到了什么,一道掌风劈出,掀翻了殿中的香炉。
哐当声响连绵不绝,香炉滚落台阶,其中还没燃尽的香丸散落一地,冒出缕缕残烟。
周定衡闭了闭眼。
方才一进殿中,就被古怪的香气缠上了。
只是香气太淡、太浅,一时疏忽没有在意。而后一番纠缠间又吸入了更多的香,积少成多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胸口一阵起伏。
周定衡试图保持清醒。
可香气如同附骨之疽,纠缠不放,在经脉中游荡,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不停地灼烧着思绪。
让他不能思考,只剩下本能。
周定衡不知道失控后做出怎样的事情,能做的只有压制住自己的本能与冲动。
用尽浑身力气挤出一句:“离我远些。”
说罢,一道凌利的剑光落下。
谢鸣玉一眼不错地盯着。
叮——
剑光斩在了他的手腕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手腕上箍着的一对金圈散开,摔在了地上。
谢鸣玉揉了揉手腕,笑了。
他怎么会听话?
或者说,面前发生的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神仙醉起效了。
周定衡闭眼,眉心浮现一点金光,光芒如碧波荡漾,一遍又一遍的洗涤着经脉,可百毒不侵。
但神仙罪不是毒,而是一种酒。
制成香丸,也是为了在无形之间让人迷醉,酒劲之大,就连神仙也逃脱不了,更不用说是周定衡了。
谢鸣玉半跪在了面前,指尖轻轻落在了周定衡的眼皮上。
他似有所感,眼瞳轻轻一颤,最终还是没能睁开。
指尖顺着鼻梁向下,感受到了炽热的呼吸,停留片刻,转而掐住了他的下颌。
谢鸣玉突发奇想。
现在周定衡毫无防备,岂不是正好能够趁人之危,做些什么。
比如把他掐死。
手上用力,扼住了咽喉。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手掌跳动着的脉搏,以及泊泊流淌着的血。
那一定很好看。
想象着这般的画面,谢鸣玉浮现了一点兴致,手上不自觉地用力,直到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他回过神来,慢慢卸去了手上的力道。
太可怕了。怎么能动不动就想着杀人呢?一点也不符合他柔弱可欺的性子。
哎。
一定是被魔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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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蛊害的。
哎,魔尊!哎,傀儡蛊!你赢了。
让他感觉自己都变得陌生了。
谢鸣玉感叹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做正事。
什么正事?
自然是把周定衡先睡了再说。
窸窸窣窣。
谢鸣玉专心致志,开始脱衣服。
也不知道周定衡这衣衫到底是怎么穿的,一层又一层,外袍、内襟、中衣……也不嫌闷得慌。
腰带更是束得紧,让人无处下手。
谢鸣玉正在努力和腰带较劲,忽闻耳边沙哑一声:“……你在做什么?”
猛地抬头,对上了沉沉的目光。
一个没收住力气,哗啦一下解开了腰带,他拎着腰带的一角,觉得已是证据确凿,无处反驳。
“我看你不舒服。”还好心思转得快,谢鸣玉张口就是,“想着帮你解开,你会舒坦着。”
也不知周定衡信了这鬼话没有,直直看着,就在这片刻间,额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醉了。
神仙醉的作用,不止是醉,更是让人的意志沉沦,放纵施为。
平日里越是压抑,在此刻,就越是容易彻底失控。
那么,周定衡最深的欲念是什么?
不免让人好奇。
周定衡看似清心寡欲,恪守清规戒律,不似凡人。
可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只要一点,就会在神仙醉的作用下无限的放大。
爱恨痴缠,求不得。
是哪一种?
谢鸣玉饶有兴致,等着他露出丑态。
可丑态没看到,反倒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仰倒在了美人榻上。
眼中灯火晃晃。
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周定衡的手掌如同精铁一般难以撼动,紧紧将他困在狭窄的天地中。
谢鸣玉想笑。
哈。
原来这就是你的欲念吗?
一路上装得还挺好。
早就知道你是这种装模作样的人了。
装得看起来六根清净,实则欲壑难填。
笑完之后,又有些紧张。
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周定衡的身上。
结实有力的肩膀,线条随着呼吸一阵起伏,一滴汗从胸口滑落,没入更深的丛林中。
……来吧。
让他也尝尝必吃榜第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