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初听的有点懵,大脑像老旧的秒钟,卡顿转动,“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这一切都是鹤行止的精心设计?
她不敢相信他能如此可怕,浑身血液冰冷,摇头,“不会的,不能是这样。”
假如这一切都是他织的网,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织的,家教的某一夜?还是楼梯口的初遇?
她大脑冒出了挤破的水泡,涨的她脑神经发疼,不敢也不愿相信幕后黑手会是他。
逼她走向他,会是他的阴谋。
鹤行止怎么会这么可怕?
“京初,鹤行止他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他就像个地痞流氓,想要的就抢,哪怕是在别人手里的他也会逼人让出来。“
“这样的人,精明且恶劣,你不能再留在他身边了。”
他是有扎实的手段,但他的阴暗注定留不住像白纸一样的女孩。
季青山看到京初脸上的茫然,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的脑袋,“阿京,只有我是真的爱你。”
她蹙眉躲开,“无论事情结果是如何,我和你也已经分开了,我不会跟你走,你回去吧。”
见她要离开,季青山激动,“你难道还要回去他身边吗?”
京初拉开出租车的门,指尖攥紧,轻声告诉他,“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也知道鹤行止可怕,既然他处心积虑的要她,她要怎么跑的掉?
京初坐上车,心脏被两股力量反复拉扯,扯的发麻发胀,她眼睫低垂,瞳孔黯淡,到富丽堂皇的别墅后,仰头去看。
她要怎么办呢?
下车后,她失神的走上楼,错数了楼阁,竟然上到三楼,定睛一看,面前是一扇黑色大门,她心口莫名加快。
带着好奇,她要拉开。
“京初”
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她身形一僵。
转过身,鹤行止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肘,身高腿长,唇角挂着丝浅笑,看起来温柔矜贵。
“怎么跑这来了?”
他上前,抓过她的手捧在掌心给她捂去冰冷,京初看着他的动作,眼底情绪复杂。
“鹤行止,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他挑眉,闻言还沉思会,“阿京是指什么呢?”
“我就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兴趣的?”
看女孩认真的神情,他嘲然一笑,“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你,是我的。”
京初还想再说什么,他目光凝下来,“今晚又见季青山了?”
他眼睛冰冷,冻的她爬上怯弱,“就聊了几句,他自己找来的。”
他的手臂揽过她的肩,把她锁在怀里,面上辨不出喜怒,“是吗?我还以为他嫉妒我们关系好,想来拆散我们。”
她在他怀里绷的很紧,耳骨被他的指尖轻轻捏揉,听他低沉的音,“宝宝,他是坏人,我是好人。”
“你的爱人。”
“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见他,好不好?”
他吻过她的脖颈,在上面吮吸出一个红印,指尖摩挲着,用缱绻的眼神鼓舞她应下。
京初眼睫颤抖,“好。”
念在她在医院也累,今晚鹤行止也只是亲解渴后放她入睡,待她睡着后,他走去露台,难耐的浴火只能靠尼古丁压下去。
助理来电,“鹤总,已经按照你的指示将季青山送出国,没有你的允许,他不能再入境。”
鹤行止瞳色冷漠,“看好人,别再放到她面前乱吠,要是放跑了,我先玩死你们。”
“是。”
电话掐断,清冷月色下,男人落在女孩身上的目光炙热,黑眸蕴含偏执,如滔滔江水,要将她给吞没。
“阿京,谁都无法阻止我们幸福。”
“你可千万别想着离开。”
跨年夜,别墅里没有过年的气氛,夜晚天空烟火缭乱,鹤行止搂着人在沙发看情爱小电影。
屏幕里男女主啃的火热,他舌抵下颌,低头瞧怀里的人,京初预感不妙,立马要躲。
他抓过她的手腕,捧起她的脸深吻,一边亲又歪过头,“看屏幕宝宝,看清楚他们是怎么亲的,待会要考,知道吗?”
她眯着眸,眼看大屏幕里的人滚到床上开始脱衣服了,女的还是主动的那位,她立即闭上眼睛,她才不学!
“睁眼”
他去亲她的眼皮,她却死活不肯睁开,扬着颌靠在沙发,手被抓住又推不开,她听着电视里的暧昧动静,羞耻的脖子发红。
“我不睁!”
“你快把电视关掉。”
难怪要让佣人都下去,本来以为是正经爱情片,结果啃了十几分钟。
画外音越来越不可描述,…京初听的脸跟苹果一样红彤彤,臊的她手臂肌肤都泛出点粉红。
眼睛紧闭,脸蛋娇羞水润,整个跟从水里捞出的水蜜桃一样。
鹤行止眸色幽沉,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哑声,“我们也去床上?”
“不行!”
她秒拒绝,“大过年的,你能不能禁欲。”
他笑,手摸上她发烫的脖颈,“你什么时候让我吃饱过?”
京初嘟囔,“你都亲这么久了。”
“不够。”
在一起也一个月了,这姑娘害羞的紧,上回看过之后死活不准他再碰,他一向耐力低,要不是为了和她有以后,早和她严丝合缝。
“阿京,我想要个新年礼物。”
他讨好的亲在她耳廓,像狗一样摇尾巴,“你主动亲我,要深吻,好不好?”
她撇嘴,“不好。”
“我嘴巴已经很痛了。”
电视的画外音恢复正常,她睁开眼睛,真诚提议:“你要实在喜欢亲吻,我去给你买个嘴唇模型送你,让你每分每秒都啃,你看怎么样?”
她觉得自己很聪明,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棒了!
鹤行止冷笑,“真嘴不亲我亲假的,你当我蠢?”
她转过头去,一脸抗拒,“反正我不亲,你找别人去,男的女的,小猫小狗都行。”
“你亲个七天七夜我都不管你。”
她这番话直接让鹤行止气的气息不畅,掐过她的脸,神色阴森,“你让我去亲别的女的?”
她还一脸无所谓的姿态。
“你这么大度,怎么不让我再谈一个?”
闻言,她思索几秒,轻声问:“你想吗?”
鹤行止要气疯了。
一把扛起她就往楼上去,不顾她的挣扎丢上床,拉上窗帘,金丝眼镜摔在地上,他半跪在床,“你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