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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洞房昨夜停红烛,鸳鸯锦被两头睡

作者:楟岫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娘……”


    谭林霜猝不及防,直接被赵明煙推倒在床,像只螃蟹似的,四肢张开,双腿还悬吊在床沿外,屈腿分开,衣襟大敞,帽子歪斜。


    不用看都知道何其狼狈,亦不雅,还有辱斯文。


    但在赵明煙看来,这个姿势最宜“兔吮势”。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迫不及待帮他宽衣解带。


    “娘子!”


    谭林霜腾地坐起,急忙抓住她的双手,一边咳嗽一边虚弱道:“我…我真不行,还请娘子放过…咳咳咳……”


    “夫君,我说过,你不行,我帮你行。”


    赵明煙笑得温婉,但手下的动作却快准狠,腰带一解,裤子一扒,谭林霜顿感下身清凉一片。


    好个母夜叉!


    他错了错后槽牙,便听赵明煙发出了一阵夹杂着惊喜与戏谑的笑声,遂皱眉抬眸,就见她正眼不带眨地盯着自己极力保护的部位,好奇中带着懵懂,还有些新鲜。


    “夫君啊,你虽羸弱,但胜在根好。”


    一开口,又气得谭林霜当场想休妻。


    “俗话说,好根配好土,咱们俩定能子孙绵绵。”


    再一开口,谭林霜直接想让赵明煙今晚就守寡。


    “夫君,翻白眼太累,快闭上双眼,圆房的事就交由为妻来做。”


    赵明煙笑眯眯伸出右手合上了谭林霜的双眼,把他轻轻一推,待他重新躺下,就撩开了自己的裙摆,再将裈上的缎带一解,裈落地的瞬间,她便跪骑在谭林霜双腿两侧,闭着眼坐了下去。


    烛火摇曳,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娇羞的红晕。


    温热袭来,谭林霜一个激灵,伸手抬住了她的玉臀。


    这手感…滑弹如刚煮好剥壳的鸡蛋…咳!


    他立马甩掉乍现的念头,正颜厉色:“娘子不可!”


    赵明煙蹙眉睁眼,垂眸一看,“为何不可?夫君不还是任君采劼之状吗?”


    谭林霜深吸了一口气,暗骂自己不争气。


    而后,他强装淡定地向她解释:“娘子初尝人事,稍有不慎,便会伤到自己。”


    赵明煙点点头,“破瓜之痛,我早已有数。”


    “但痛有不同,蚊蝇之咬是痛,五马分尸,亦是痛。”谭林霜不动声色地瞎扯道。


    赵明煙眨了眨眼,“那夫君你说,破瓜之痛为何种痛?”


    我哪清楚!


    谭林霜腹诽。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瞎掰:“娘子,你看那西瓜,轻轻一摔,只会裂开一条缝,但重重一砸,便会四分五裂。”


    赵明煙又眨了眨眼。


    见她似懂非懂,谭林霜顺势问:“娘子难道想‘四分五裂’?”


    赵明煙摇摇头,随即翻身下床。


    谭林霜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趁着她下床转身的功夫,赶紧穿好裤子。


    祖母真是给我找了一位好娘子!


    “夫君,你看。”


    正当谭林霜换了个正常的睡姿重新躺好时,赵明煙突然凑近,将那本《素女妙论》递到他眼前,“男子仰卧于床,女子骑跨男子股上,手握郎中探房门…我确有按照书上所写……”


    “娘子!”


    谭林霜红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这本书是以黄帝和素女的对话写成,实乃男子行房启蒙,非女子可习之。”


    “况且,此书还是从《素女经》、《洞玄子》中的文字摘取编纂出来的,杂糅太多,恐有编撰者的主观臆想,不宜作参考。”


    闻言,赵明煙皱起了眉。


    见她露出迟疑之色,谭林霜赶紧从她手中拿过那本书,放到了枕边,“读错书比少读书更害人。”


    “娘子,圆房一事不能心急,当循序渐进。”


    说罢,他拉过鸳鸯锦被盖上,往里挪了挪,又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冲赵明煙挤出一抹虚弱的微笑,不失体贴地说:“娘子,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整日,快快就寝会周公吧。”


    赵明煙瞥着他紧裹的被子,眸光幽暗。


    循序渐进?你怕是不想进来!


    你不想当爹,但我想当娘。


    赵明煙心一横,倏地压住他,寻着他薄唇亲了下去。


    眼见着朱唇已至,谭林霜匆忙别过头,“咳咳咳…娘子,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我想喝水……”


    赵明煙的唇在他左脸上方咫尺之遥停下。


    她的眸光更黯了。


    凝视着谭林霜咳得绯红的脸颊,赵明煙憋着一口气爬起,给他倒来一盏热茶。


    “多谢娘子。”


    谭林霜有气无力地撑起上身,接过茶盏小口小口地抿着,赵明煙则站在床边,看着茶盏里的茶水像喂蚂蚁似的,极其缓慢地减少着……


    红烛烧了一半。


    赵明煙困了。


    “哈呼……”


    谭林霜打了个呵欠,把终于见底的茶盏递给了她,歉然一笑,翻身侧对里面睡去。


    聆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赵明煙不甘不愿地放好茶盏,准备吹灭红烛也宽衣就寝。


    可看着依旧燃得旺盛的火苗,她的不甘更甚。


    蜀女怎可轻言放弃?


    她又点燃两根红烛,伴着熊熊火光,她宛如一名战士,肩负着赵家的香火使命,一步一步,来到床边,褪尽衣衫,躺到谭林霜身侧,环臂搂住了他。


    “夫君?”她轻唤出声。


    谭林霜没有反应。


    只有烛火灼灼闪光,似在为她鼓劲儿一般。


    她的手,寸寸下移,脑中回想着书上所写,伸腕开掌,握睡汉之玉槌而动转……


    正托寐的谭林霜一怔,陡然发出了一声浑厚的咳嗽,后背随之一弓,赵明煙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推下了床。


    她愕然瞠目,赶在摔成倒地冬瓜前,腾空一翻,屁股落地。


    身体跟随一弹,“Duang”一下坐稳。


    但她鸳鸯肚兜下的胸膛还在激烈起伏,眼中也透着难以置信之色。


    方才…是内功吗?


    她自幼练功,可因性情急躁,内功始终练得不尽如人意,远达不到八步赶蝉的境界。


    然而先前那股无形之力,显然已超此境界。


    怎么可能?谭林霜的手虽温热却无甚劲道,哪像练过功的?


    难不成…是他放了一个憋了许久的屁?


    赵明煙耸动着鼻头嗅了嗅,只闻到阵阵灵犀香。


    随即,她盘起了双腿,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谭林霜,眼神逐渐深邃。


    弑夫分几步?


    忽然间,她的脑中乍现出前不久才看过的一册拟话本,讲的就是妻子杀夫的故事。


    书中写道:先毒杀,未果后,再拿枕头捂死。


    不过就谭林霜这羸弱的体质,可以省去前者。


    她的眼眸闪烁,逐渐犀利。


    利落站起后,她复又来到床边,看着已然熟睡的谭林霜,拿起了另一个枕头。


    眼下已不时兴陶瓷枕,富人家大多用丝织枕,此时的织造技艺精湛,织物质地优美,柔软舒适度,往口鼻处一摁,毫无缝隙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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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杀人两相宜。


    她慢慢举起那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头,动作轻缓。


    映照在内侧墙壁上的身影就像一只丰满的兔子,一个晃动,便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枕头和她已经在床脚。


    鸳鸯锦被一掀再一盖,她枕着枕头面向外侧躺了下来。


    烛火暗了几分。


    谭林霜的眼皮动了动。


    偃旗息鼓了?


    他屏息竖耳,发现赵明煙确实不再有动静,连呼吸都平缓了不少。


    呵!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古人诚不欺我。


    娘子,安心会周公吧!


    然而,赵明煙还没法会周公,她此刻正思绪翻飞,努力回想着《素女妙论》里拨云撩雨的手段。


    可搜寻了半天,才骤然意识到,谭林霜说的没错,这本书就是给男子看的,上面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教授男子如何让女子“意满欲足”。


    至于如何让男子“诚服”……


    赵明煙向后屈腿,动了动灵活的脚指头,将自己的七寸金莲伸进了谭林霜的裤腿。


    谭林霜当即睁眼。


    她又想作甚?


    一股刺痒感从小腿后侧蔓延而上,好似毛毛虫爬了上来。


    他紧皱着眉,忍了又忍。


    最后忍无可忍,赫然开口:“娘子,你该剪脚趾甲了!”


    咯咯咯——


    五更鸡鸣,谭林霜腾地睁眼。


    他急忙摸向自己的腰带,没散开。


    再往下一摸,也无异常。


    “呼……”


    他如释重负。


    果然只是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被精力旺盛,手段又层出不穷的赵明煙折腾了一晚上,他最终还是累得昏睡过去,不多时,便陷入梦魇,梦见自己被赵明煙扒光了衣服,肆意索取。


    他就像一匹马,被赵明煙骑着驰骋草原,累得喘不过气来…呃?


    蓦然,那种胸口被石头压住的感觉再次出现,他瞪眼一看,赵明煙又压了过来,披头散发、双眼紧闭,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


    “就你了…身子骨硬朗,看起来不会英年早逝,定能助我们赵氏一门饲养千载。”


    谭林霜微眯起了双眼,看着她噘起嘴向自己亲来,迅速伸出右手,掐住了她丰盈的脸蛋。


    “娘子,天亮了。”


    赵明煙动作一滞,但没有睁眼。


    迟疑片刻,她噘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那咱们速战速决。”


    谭林霜:……


    下一瞬,他就察觉赵明煙竟胡乱摸向他的腰带。


    真睡还是装睡?


    谭林霜不禁怀疑。


    他忙不迭松手,而后抱着她往外一滚,二人的姿势随即调换。


    赵明煙的眼皮动了动,谭林霜赶紧翻下床。


    “呃!”


    谁料,他的腰带还紧攥在赵明煙的手里,右脚刚踩实地面,就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向后仰倒,“砰”一下砸在赵明煙的身上,略微弹了弹。


    居然不疼!


    “哎哟!”


    他没摔疼,但赵明煙被砸疼了,呻吟着睁开了双眼。


    “诶?”


    一看清仰躺在自己肚皮上的谭林霜,她咄咄称奇。


    “夫君,你这是什么姿势?不像素女九势啊!”


    谭林霜嘴角一抽,刚要开口,又听她说:“哦!想必是夫君自己发明的姿势。”


    “王八倒地朝天叹。”


    谭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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