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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诗经·国风·桧风

作者:还会噩梦吗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陈风谣


    当权者泼脏水说跳大神的妹子是妖精,


    木匠小哥是反贼,


    结果老百姓们用破铜烂铁敲出最牛B的音乐,


    用烧焦的木头搭出通天塔,


    直接把谣言怼回狗官嘴里!”


    小甜梦醒来后看着这木牌,嘴角越看越上扬。“不就稍微带点个人情绪吗?想笑就笑,甭憋着。”老头看着小梦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天方世界2108年4月03日15点23分。小梦拿起新竹书《诗经·国风·桧风》,默念口诀后:“


    .


    《羔裘》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


    岂不尔思、劳心忉忉。


    羔裘翱翔、狐裘在堂。


    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羔裘如膏、日出有曜。


    岂不尔思、中心是悼。


    《素冠》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韠兮、我心蕴结兮、聊与子如一兮。


    《隰有苌楚》


    隰有苌楚、猗傩其枝。


    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隰有苌楚、猗傩其华。


    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隰有苌楚、猗傩其实。


    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


    《匪风》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


    顾瞻周道、中心吊兮。


    谁能亨鱼、溉之釜鬵。


    谁将西归、怀之好音。”


    .


    小梦在言闭后心中默念‘吾求亦未’,眼前开始扭曲:


    《桧风烈传》


    【第一幕 羔裘宴上的血眼睛】


    "昭公子,您这身新狐裘可真俊!"侍女阿萝跪着给我系腰带,手指头都在抖。


    我瞅着铜镜里那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活像只被裹了绸缎的瘟鸡。外头冰碴子还挂着呢,老爹非让我换下御赐的羔裘改穿狐裘,听说周天子特使就好这口,嫌羔裘有膻味。


    "啪!"


    突然听见院墙外鞭子响,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我扒开窗缝一瞧,好家伙!司徒家那帮狗腿子正拿柳条抽打一群破衣烂衫的流民,逼他们排练什么"万民贺寿"的把戏。


    "那是苌楚坡的刁民。"管家凑过来赔笑,"待会儿宴席上要给您爹献祥瑞..."


    我一眼就盯住人堆里那个独眼丫头。半边脸糊着血麻布,剩下那只眼睛亮得吓人,跟野狼崽子似的。她怀里死死搂着个破瓦罐,里头野苌楚果的汁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注:苌楚就是野生猕猴桃,古代叫羊桃)


    宴席上歌舞升平,我爹跟司徒老狗互相吹捧。酒过三巡,那帮流民被赶进来献礼。独眼丫头刚摸到祭器边,司徒家的侍卫一脚就踹过去:"贱种也配碰青铜器?"


    瓦罐当场粉碎,青绿色的果浆炸了我一身。那丫头被拖出去时,手指头在青砖地上挠得血呼啦的。我低头一看,好死不死,有颗苌楚籽正粘在我雪白的狐裘领子上,月光一照居然泛绿光!


    "昭儿,敬特使大人。"老爹在背后阴森森地喊。


    闻言,我举着酒杯转身,突然看见特使袖口沾着暗红痕迹。这老东西刚才假装更衣离席,怕是亲自去"料理"那丫头了...


    【第二幕 乱葬岗的裹尸布】


    夜黑风高,我拎着盏破灯笼,深一脚浅一脚踩在乱葬岗的烂泥里。


    “妈的,老子堂堂桧国公子,居然来刨死人坑!”


    下午那独眼丫头的惨叫声还在我耳朵里打转。司徒家的侍卫拖走她时,我假装醉酒离席,偷偷跟了上去。结果亲眼看见那帮畜生把她扔进了乱葬岗的死人堆里。


    灯笼光一晃,照见半截发青的小腿,是那丫头!


    我蹲下去扒拉腐土,手指头碰到她冰凉的脸,突然……


    “咳!”


    她猛地抽了口气,诈尸似的睁开那只独眼!


    “我艹!”我吓得一屁股坐进泥坑里。


    丫头喉咙里咕噜咕噜冒血泡,手指头死死抠住我衣角。她另一只手攥着什么东西,掰开一看,是颗沾血的苌楚籽!


    “司徒……焚村……夺田……”她每说一个字,嘴角就涌出一股黑血。


    话没说完,那独眼里的光就灭了。


    暴雨说来就来,浇得我浑身透湿。我一咬牙,把象征公子身份的素锦冠摘下来,裹住她瘦成一把骨头的身子。


    “下辈子别投胎在桧国了。”我啐了一口,却尝到自己嘴角的血腥味。


    正要埋土,突然发现她手心还刻着“司徒焚村夺田”六个血字,歪歪扭扭像蜈蚣爬。


    轰隆!


    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远处官道上的火把长龙。司徒家的侍卫提着刀往这边搜,肯定是发现我溜出来了!


    我赶紧扒拉泥土埋人,手指头却碰到个硬东西,那丫头怀里还藏着块竹片,上面密密麻麻刻着:“苌楚坡三百亩,秋收后强征为猎场……”


    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不就是我爹前两天在宗庙里,跟司徒老狗密谋的事儿吗?!


    【第三幕 染血的苌楚坡】


    我浑身湿透,怀里揣着那块要命的竹片,翻墙溜回府里时,天都快亮了。


    刚换下沾满泥血的素衣,房门突然被踹开。“昭公子,司徒大人有请。”侍卫皮笑肉不笑地杵在门口,腰刀上还滴着水。


    我心头一紧,这老狗动作真快!


    司徒府的地牢里,血腥味冲得人想吐。墙上挂着各式刑具,角落里蜷缩着几个血肉模糊的流民,正是昨日献礼的那批人。


    “贤侄啊。”司徒老狗抚摸着烙铁,笑得像条毒蛇,“听说你昨晚……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我后背发凉,面上却装傻:“世叔说笑了,我醉得连茅房都找不着……”


    “是吗?”他猛地揪起一个流民的头发,“可这刁民说,看见公子爷在乱葬岗埋人呢!”


    那汉子满脸是血,却突然冲我咧嘴一笑,是白天人堆里那个瘸腿老农!


    “公子……”他咳着血沫子,“苌楚……苌……”


    噗嗤!


    司徒的匕首直接捅穿他喉咙。


    “拖去喂狗。”老狗甩了甩手上的血,转头对我假笑,“贤侄回去歇着吧,今晚王室秋猎,你可要好好表现。”


    我浑浑噩噩回到府里,刚关上门就吐了。那老农临死的笑眼,跟独眼丫头一模一样!


    砰!


    窗外突然扔进个东西,是颗熟透的苌楚果,砸在地上爆出猩红汁液,里面裹着块麻布。


    展开一看,歪歪扭扭写着:“今夜子时,苌楚坡见。七个吊死鬼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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