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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饭馆经营

作者:紫流金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饭馆的进项很稳定,每日的银钱流水最高能到五两银子。


    但柳金枝觉得饭馆还能更上一层楼,于是决定将饭馆的营业时间延长。


    以往他们只做下午和夜市的生意,现在他们连同着上午、中午的生意一块儿做。


    这就对跑堂有更高的要求了。


    虽然杜卫也能勉强支撑,再加上潘安玉时不时蹿来热情帮忙。


    但这样靠两个人轮流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而婶子们年纪也大了,若让她们跑堂,一整天站下来,身体肯定要累出点病痛。


    何苦折腾人家?


    还是得招专业人才才行。


    要是有机会,就连大堂经理也一块儿招了,专门给她统筹饭馆里的大小事务。


    好在上次柳霄写了招聘启事贴在饭馆门口,很快就有了一些人来询问。


    于是柳金枝专门抽出了一点时间,开始了面试!


    月牙从旁协助,给来面试的人分发号码牌,再按照应聘职位的不同排队进屋面试。


    跑堂、掌柜、账房……


    分的十分清楚。


    第一个来面试的是个身材高挑,面色红润,眉目清秀的年轻男人。


    男人对柳金枝叉手下拜,恭敬道:“东家,小人想领跑堂的差。小人嗓音洪亮,记性也好。以前没还俗的时候,曾是个唱经和尚。”


    柳金枝饶有兴趣地问:“你以前还当过唱经和尚?”


    “是的。”男人说起来也不好意思,面皮发红,“小人待的庙宇不许和尚娶妻,但小人有自小就定下的未婚妻,所以小人就还俗了。”


    “从小定下的?”柳金枝愣了下,“那为什么你还要先去当和尚?”


    “东家有所不知,我们家乡遭了荒,我和她就逃难来了汴京。”


    “我俩约定,各自找一个能活下去的差事。”


    “她去了高官府里当丫头,我就去了庙里头当和尚。”


    “其实当唱经和尚挺赚钱的,但是今年她的奴期就要到了。要是再等下去又要五年,所以我就寻思着出来找个新差事。”


    男人说话的语气很诚恳,面相看起来也老实。


    柳金枝就让他试着报了一段菜名,口齿也是清晰又流畅。


    “好,请你到外面等一等。”


    柳金枝笑道。


    男人听话地退了出去,换了第二个人来。


    第二个是个身材矮小,但面色红润的瘦弱男人。


    简单自我介绍过后,柳金枝同样让人报菜名。


    与第一个男人一样流畅、自然,但稍有气虚,音色也不够圆润。


    第一个人能被选上唱经和尚,确实是有点底子和天赋在的。


    往后接着面试,但好几个都不比第一个出色。


    柳金枝便定下了第一个男人,将他的名字“王忠勇”记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面试掌柜和账房。


    这两个职位需要考察的方向各有不同。


    掌柜要会统筹大局,和察言观色,账房则要求对算数精通,绝不出错。


    也许是柳金枝这里的饭馆还不够大,来的人才不够多。


    挑来挑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合适的。


    只能是矮子群里拔高个儿,勉强提拔了两个上来。


    一个叫林勤,是土生土长的汴京人,有当掌柜的经理,但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那小饭馆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但胜在颇为机敏,给他一段时间成长,说不定也有惊喜。


    一个叫吴兴镛,是个屡试不中的酸秀才,四十几岁的年纪。


    虽然他的算术能力足够应对饭馆的琐事,但为人有些古板、迂腐、不太善于沟通。


    柳金枝就交代林勤多留意吴兴镛一些,不叫吴兴镛与其他员工发生矛盾。


    至此,饭馆的三个职位都定下了人选。


    杜卫就可以一心一意当采办和咸汉,也能轻松一些。


    柳金枝满意地拍了拍手,让阿芹把招聘告示揭下来,然后就带着新招聘的几个员工开始干活儿。


    “咱们饭馆不仅售卖各类菜品,点心、朝食也有卖。”柳金枝把三块单子牌面递给王忠勇,“所以你需要背下三块单子牌面,还得分清当天的特色菜品、折扣出售、不再售卖和已售罄的菜色有哪些。”


    王忠勇认真点点头,把单子牌面接了过来。


    “掌柜的是个重要差事,你得统管整个饭馆的人。比如膳房有一个主膳工,和一个膳徒。”


    “后头有三个洗碗的婶子。”


    “还有跑堂的王忠勇、管账的吴秀才、跑腿和采办的杜卫,他们每个人每天该做什么样的活计,你都得安排得当。”


    柳金枝道。


    林勤看着饭馆里客似云来的红火模样,也清楚这家饭馆绝不是他上次工作的饭馆可比的。


    也就格外慎重地点头:“东家放心,我会注意的。”


    柳金枝一笑,又转向吴兴镛,语气软了一些,道:


    “吴秀才,你有一间自己的小房间,就在饭馆的后院儿。”


    “你的任务就是算清楚饭馆每日的银钱流水,比如买进的菜蔬花费银两?卖出的菜品收得银两?”


    “每个月要总出一份流水账单给我,总算出当月的进项和出项。”


    “吴秀才,此事对你可有难度?”


    吴兴镛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寻常人家的流水计算,难道比得上朝廷出的题目难?”


    柳金枝笑道:“那就拜托先生了。”


    当然,柳金枝立志要做的不是万恶资本家,是一个有良心的好老板。


    “诸位在我手底下办差,且不要瞧我是一介女流,就以为我感情用事,心与耳根子都软。”


    “恰恰相反,我是奖惩分明。”


    “办事办的好,不管你职位高低,每个月都有额外的奖金。”


    “但办事办的差,我也不管你是有脸的、还是没脸的,银子,我照样扣。”


    柳金枝把丑话说在前头,语气自然就严厉了些。


    吴兴镛一皱眉,似乎很不喜欢她这态度,正要开口,岂料下一句就听到:


    “我们饭馆生意还不错,作为东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你们每日可得工钱为一百二十文,逢年过节额外有礼品相送。”


    “待往后饭馆生意越来越红火,就由我这个东家出银子,带你们外出游玩。不想去的,我也折了现银给你。”


    柳金枝唇边带着笑,眼眸亮晶晶的,道:“好了,现在,如果有人不接受我的条件和要求,可以走了。”


    她侧身让开一个空间。


    而方才还想说些什么的吴兴镛一下子闭了嘴。


    其他两人更是连眼睛都亮了。


    那可是一百二十文!


    普通人一天也就赚个一百文左右。


    更别提还有这些个福利。


    傻子才不在这儿做。


    于是王忠勇和林勤两个争相表忠心。


    就连最为清高的吴兴镛也在纠结半晌之后,憋出了一句:“谢谢东家。”


    有钱能使鬼推磨,古语诚不欺我。


    *


    三位新员工在饭馆里工作了一天,目前适应情况良好。


    柳金枝看在眼里,也放心了很多。


    而阿芹的厨艺也有了一定的进步,上回柳金枝提出她做的“糖醋丸子”有问题后,她就潜心钻研,改良了许多,又做给柳金枝吃。


    这回的味道出色多了,不再是自家后厨里的小打小闹,而是可以在饭馆挂牌的程度。


    “阿芹,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子。你可以跟着我学厨艺,但你自己的手艺别荒废了。”


    柳金枝擦了擦嘴。


    “你的糖醋丸子做的不错,可以在饭馆内挂牌,有没有想过接下来再钻研一道拿手菜?”


    阿芹道:“其实我做饭的手艺都是我娘教的,她怎么教,我就怎么做,这多年来,我做习惯了,也吃习惯了。”


    “所以很多道菜我吃不出哪儿不对劲,若要钻研,只能劳烦东家多替我试菜。”


    “这个是自然。”


    柳金枝答应。


    阿芹若精进了手艺,受益的其实也还是柳氏饭馆。


    “好,那下一道菜我便做过油肉,也是山西那边的名菜。”


    阿芹高兴的说。


    柳金枝点点头,道:“今天时间正好,我替你把糖醋丸子加上单子牌面,看看食客们的反应。若是反响不错,销量可观,我给你额外的赏钱。以后你每研制出一道受欢迎的菜,福利都如现在这般。”


    阿芹虽然来柳氏饭馆,更多的是为了学手艺,但白花花的银子砸下来,谁不心动?


    当下便忍不住心潮澎湃,浑身满满都是动力,恨不得立马再钻研出十道菜来。


    “谢东家!”


    汴京城是富贵聚集之地,天南海北的商人都会在此处略作停留,当然也不会缺少山西人。


    所以林勤把“今日特色——陕西名菜‘糖醋丸子’”挂在饭馆门口后,很快就吸引来了几位山西老乡。


    他们一面打量着饭馆内的装潢布置,一面落座,互相交谈道:


    “以前来汴京的时候,倒没见过这个饭馆。”


    “兴许是新开的。”


    “罢了,先点菜,试试他们这儿的糖醋丸子。”


    “许久不吃家乡菜,也不知道这里的膳工能不能做出那份味道。”


    两人笑了笑,年近中年的脸上,满是奔波操劳带来的沧桑沟壑。


    人在他乡的游子,最想的莫过于一口家乡美食。


    不求一模一样,但求形似,也能一解思乡之苦。


    王忠勇替二人把菜名记下来,又推荐了一些饭馆热卖小食,这才立在膳房门口唱出菜名。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都能做。


    阿芹运手如风,不消片刻,一碟糖醋丸子就做出来了,由王忠勇再端到二人桌上。


    柳金枝靠在柜台后,仔细观察两个人吃饭的样子。


    其中一人夹起肉丸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咀嚼片刻后,微微一愣。


    对面那人也是,像是不可思议般又咬了一口,随后抹了把脸,扬起了一个笑。


    没有像电视剧那样,两人红着眼眶开始抱着家乡菜哭泣。


    他们默默埋头扒饭,只是吃丸子的速度快了许多。


    一碟十二只丸子,几乎是眨眼之间就被他们扫进了肚子里。


    吃完饭,二人也没急着走,又坐着看了一会儿膳房处,才起身到林勤这里结银子。


    走时,其中一人问:“掌柜的,敢问做糖醋丸子的膳工,是山西人吗?”


    林勤不清楚,看向柳金枝。


    柳金枝点头:“是山西来的芹娘子。”


    那人便是一笑,锤了同伴一拳头,道:“你瞧,我就说是山西老乡。”


    同伴乐呵呵的,道:“东家,劳烦你替我们带句话,山西近年来的收成不错,她要是因为以前逃荒出来的,现在可以回家看看了。”


    言罢,二人重新背起包袱上路了。


    阿芹听在耳朵里,感慨良多。


    柳金枝是第二次听到逃荒这个词。


    她问道:“其他省份灾情很多吗?”


    这个问题王忠勇最有发言权。


    感叹道:“是啊,旱灾、洪涝都有,百姓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一遇到这些灾情就全毁了。不想饿死的,就只能外出逃荒。”


    柳金枝抿了抿唇,看向街道外,车水马龙、游人如织,好像外头的天灾人祸永远都到不了汴京。


    也难怪,逃难到汴京是所有人的首选。


    这里正是天下最繁华处。


    *


    从正午到晚间,阿芹的糖醋丸子卖的很不错。


    给本来就爆火的小饭馆增色不少。


    载加上做夜市,一行人忙碌到三更鼓,也就是凌晨三点才关上门。


    柳金枝打了个哈欠,本是要回家。


    但正巧遇上杜卫扛着扁担,送完吃食回来。


    杜卫道:“东家,我在回来的路上遇见宣泰桥那些个泼皮无赖了!正朝我们这边来呢!”


    “好啊,终于来了。”柳金枝困意一扫而光,她撸起袖子,“走,杜卫,跟我出去走一趟。”


    又转身吩咐阿芹:“阿芹,你先把月牙送回家吧。”


    他们今天收摊太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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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已经把小脸枕在饭桌上,呼呼大睡起来,脸蛋红红的,煞是可爱。


    阿芹道:“好,东家一切小心。”


    柳金枝点头,让杜卫拿上扁担、麻袋,出了门。


    深夜中的汴京城依旧繁华热闹,但三更鼓时,繁华慢慢褪却,周边街道都是一副狂欢过后的狼藉模样。


    柳金枝提裙跳过地面上一摊垃圾,与杜卫蹲在了一处街角。


    “东家。”杜卫无限压低了声音,“那几个泼皮无赖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咱们饭馆,这条街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柳金枝点点头,道:“确定他们只有两个人,对吧?”


    “对!”


    “好,那待会儿咱们这样做。”


    柳金枝凑近杜卫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杜卫点头。


    正巧,这时街道远方也摇摇晃晃走过来两道影子。


    其中一个身形高高壮壮,蓄着络腮胡须。另一个高高瘦瘦,形容猥琐。


    两个人一边走,还在一边嘀咕。


    “大哥,柳家那雌儿我见过,生的着实带劲儿!玩起来不知道有多销魂。”


    “听说她未曾许过人家,还没破瓜呢。”


    “这不正巧便宜了你我?”


    两人嘿嘿一笑。


    “大哥,我早踩过点了,她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我们闯进去,把个刀子插在门上,那些个小鬼胆子都要吓破,绝不会来插手帮忙。”


    “就是敢来帮忙,你我一脚一个,踹翻就好。”


    他们似是喝了酒来的,言语之间醉醺醺地,也很是嚣张。


    柳金枝被恶心地皱起眉头,转头对杜卫说:“等会儿狠狠打!不要留手!”


    杜卫绷着脸:“当然!”


    二人静待时机。


    直到其中瘦高男人起了尿意,往街角蹭了两步,解开裤腰带开闸放水。


    柳金枝与杜卫才行动起来。


    她解开腰中茄袋,取出一块银子抛出去。


    月光倾泻之下,银子闪烁着光芒,叫瘦高男人眨巴了两下眼睛,继而摇摇晃晃朝银子走来。


    男人捡了一块,柳金枝又丢一块。


    直到把男人引到小巷更深处,杜卫拿着麻袋迎面一扑!


    直接把男人套在了麻袋里。


    男人顿时惊慌失措,就要叫出声来,柳金枝操起扁担就是一下!


    砰——!


    这一下正中小腿,男人直接疼晕了过去。


    高壮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异样,试探性地问:“二弟?二弟?!你那边怎么了?”


    这个人喝的酒显然比瘦高男人少,声音起来还算清醒,脚步也很稳重,比瘦高男人难对付。


    柳金枝却不怕,她撸起袖子,操起扁担,打算等男人到了,她再闷头一敲。


    下一刻,只听得噗通一声,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地面,紧接着男人的声音就消失了。


    这什么情况?


    柳金枝与杜卫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有些紧张,小心翼翼朝前方看去。


    却看见两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围成一团,对着地上躺着的高壮男人道:


    “怎么就麻达一个?他弟弟麻二呢?”


    “我看麻二往小巷子里去了,估计是喝多了撒尿呢。”


    “走!把麻二找出来。”


    ……


    说完,人影就朝柳金枝这边摸来。


    柳金枝还想着,这两个泼皮无赖还真是四处结仇,居然一天只能有两波仇家找上门,下一秒却猝不及防与一张熟悉的脸对上了视线。


    “潘、潘大官人?!”


    柳金枝瞪大了眼睛。


    潘琅寰看着柳金枝手里的扁担,和身后拿着麻袋的杜卫,同样目瞪口呆。


    而潘琅寰身后,潘安玉、应天爵、项志轩都冒出了头。


    双方面面相觑。


    潘琅寰扯下脸上面巾,道:“三更半夜的,你们出来干什么?”


    柳金枝指了指脚边被自己打晕的瘦高男人,咳咳道:“额……出来寻仇,你们呢?”


    应天爵笑道:“妹子,我们替你寻仇呢。”


    原来潘琅寰老早就知道孙玉香来找麻烦的事儿了,也知道最近有人不老实,盯着柳氏饭馆。


    但柳金枝不许杜卫去寻应天爵,摆明了是想要自己一个人解决,潘琅寰就是有心插手,也不好开口。


    思来想去,为了保证柳金枝的安全,潘琅寰决定摸清楚这几个地痞无赖的路线,带着人在深夜里把他们解决掉。


    潘安玉道:“柳姐姐你不知道,他们这伙儿人足有七个,互为拜把子兄弟,常年凑在一起做些腌臜事。”


    “我们与潘大官人一同,先是摸去了他们老巢,把那五个打了一通。还余下这两个外出了,这才一路顺着踪迹摸过来。”


    项志轩道。


    柳金枝看向潘琅寰。


    潘琅寰却不耐烦地朝潘安玉、项志轩等人摆摆手,道:“都闭嘴,这有什么好说的?既然现在没事儿了,那就散了吧。明个儿我再请你们吃饭。”


    应天爵见状,却有些犹豫。


    他知道潘琅寰对柳金枝有意,但同样的,傅霁景也对柳金枝有心。


    作为朋友,他乐于见到潘琅寰抱得美人归。


    但出于利益,他又希望柳金枝能与傅霁景终成眷属。


    此时此刻,潘琅寰的所作所为,就是他都不免意动。


    就怕柳金枝也为之有所感触。


    那傅霁景怎么办?


    所以,应天爵在犹豫自己要不要留下来当电灯泡。


    却不想此时有巡逻队的敲锣走来,他们这群人全都停在这里太过显眼,一下子就被看见了,免不得大吼一声:


    “谁在哪儿?!”


    虽说他们师出有名,但被抓住还是要挨板子的!


    一群人顿时慌张失措,赶忙作鸟兽散。


    潘琅寰本想护着柳金枝,怕她被巡逻队的拿住。


    明明已经伸出手去抓住了柳金枝的衣袖,偏偏黑夜中他不知被谁撞了一下,布料从他手中倏然滑走。


    再抬眸时,他已经与柳金枝跑散了方向。


    唯有手心还残存着布料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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