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的一章没有写完,后面有点卡文,看有读者在等,还是发了部分出来(这部分也要重写,刚看了下也不行),明天会把这章重写,辛苦大家到时候重新看下,然后下周因为没完成字数没榜了,我正好把前面梳理精修一下,再攒一点存稿,后面争取日更吧,真是抱歉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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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之立时站起身来,在宴会中试图寻找熟悉的身影,只要是姬檀身边侍奉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论是谁都可。顾熹之亟不可待想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公主一面。
哪怕没有,他也要死心个明白。
片刻后,顾熹之在人群中看到了忙碌穿梭的小印子。
幸好,他还在这,顾熹之稍稍松了口气,赶忙举步过去,询问他升平公主一事。
小印子一拍脑袋,恍然道:“瞧奴婢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探花郎请随奴婢过来。”
顾熹之自然不会置喙,这本就是他自己的事,也是自己疏忽遗忘了,闻言即刻跟上小印子。
“殿下有事先行回宫去了,吩咐奴婢如果探花郎问起,就带探花郎前往去见公主,也是奴婢事忙,忘记提醒探花郎了。”小印子眯起眼睛笑时和他主子如出一辙。
顾熹之哪会怪他,闻言心里的急火都被抚平了大半。
太子殿下从来都是一个心细如发妥帖入微的人,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不能为殿下效力一二,还总是给殿下添麻烦。
小印子悉听他这样说,一脸折煞模样:“探花郎怎的如此妄自菲薄,您即便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们殿下的眼光啊,殿下看人是不会错的。”
“嗯。太子殿下不会错。”这一句顾熹之完全赞同。
在他心里,那人总是千般万般好的。
小印子虚着眼睛,笑眯眯地不再说话,对探花郎关于自家殿下的评价不予置评,只是一味地心虚加快脚步往湖心亭去。
终于,临近湖心亭边,远远地就瞧见一艘舫船停泊在那里。
小印子说那就是升平公主的船,公主定在里面。顾熹之闻悉脚下步履都更快了,恨不能即刻就上前解释清楚。
然而,下一瞬,他的脚步倏然顿住了。
只见原本停泊不动的舫船缓缓划动了船桨,向前驶去。船只顺水前行,虽然行驶速度并不算快,却也非人力脚步所能及。
见状,小印子的脸色比顾熹之还要火急火燎,若不是顾及自己在外代表东宫的脸面,他一副恨不得跑起来叫停的架势。
此时此刻,顾熹之却比他冷静得多。
小印子折返回来,满脸凝重问顾熹之:“要不,奴婢去请湖心亭的侍卫,叫他们帮忙将公主的船截停下来?”
“不必了。”顾熹之听见自己这样说。
他的声音极沉重,仿佛历经洪水冲刷之后软烂的湿土地,正一点点地将自己进行重塑,重新凝固坚硬起来。
小印子见状不由生出几分担心:“探花郎,您……没事吧?”
瞬息间顾熹之呼吸都紊乱了,手掌紧紧攥起,被他极力压住了。
“没事。”
事实上怎么可能没事,但他不能叫小印子真大动干戈动用皇宫侍卫。且不说这大材小用不合规矩,便是为了一点儿女情长就惊动宫里,不但会给太子殿下增添麻烦,让人觉得东宫的人都不明事理,也会给自己招致莫大的祸端,顾熹之是有多鲁莽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晚了一步就是晚了一步,没有机会了,顾熹之只能认命。
只是,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抑制不住心里不断上涌的急剧悲恸。
顾熹之深知,若他今日无法解释耽搁太久,最终又不会尚公主,这对公主来说,他和那等贪心不足得陇望蜀的负心人有何两样;若他日后再向公主解释自己的难言之隐,这种说法就好比在告诉一位天潢贵胄,她喜欢上了一位连残缺人都不如的断袖,这不啻于是在扫公主的颜面,将其往地上踩。
即便最后公主能大度地原谅他,顾熹之也不敢冒着得罪天家皇室的风险。
到这一步,不论解释还是不解释,都不起任何作用了。
此路已绝,他麻烦大了。
霎时间,顾熹之心如死灰,整个人宛如一片枯败的落叶,风一吹就会整个破裂粉碎。
小印子见状担心不已,一直问:“探花郎,您没事吧?要不要奴婢送您回去?”说着想上前搀扶他一把。
“不用了。你自去忙吧,这会子宴会也该散了,你还要安排人拾掇收尾,我自己回去就好。”
顾熹之说完鼻尖都红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态度坚决。
这话倒是没错,小印子确实还有不少事忙,没法真送他回去,只好再三叮嘱,让顾熹之一路小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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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家。
然而,顾熹之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拂开小印子在一旁随时准备扶住他的手,失魂落魄离开皇宫,步履艰涩地家去。
·
翌日晌午,东宫。
小印子在书房刚整理完姬檀上午处理好的政务案牍,就听一名侍女来报,说太子殿下没去用午膳,而且人都找不着了。
小印子大惊,登时放下手中案牍,奔出门外,四处去寻太子殿下。
最终,在东宫花园的池塘边一隅找到了正在用小石头砸水里锦鲤的姬檀。
“殿下。”
小印子期期艾艾唤他。
姬檀不予理会。
“殿下,您再砸,这些鱼都要受惊游瘦了。”小印子忍不住为鱼发声。
姬檀闻言哂笑一声:“这不更好,你瞧瞧这些鱼,都胖成什么样了,游都游不动,孤正好给它们减减重,也好教它们游得敏捷些,省得哪天撑死了。”
小印子:“……”
小印子无奈调整了下脸上表情,讪笑哄慰姬檀:“殿下,您就是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置气啊,这不用膳怎么行。您说说您,东宫内务和地方政务这么复杂的东西都能处理得一丝不苟,偏偏一不高兴就不乐意吃饭,这是什么毛病道理?”
姬檀侧身又砸了一颗小石头,不理会他。
小印子便绕到另一边,拽住姬檀今日穿的靛蓝戗金水波纹袍服的宽袖。
“孤没不高兴。”姬檀蹙起两弯纤眉。
“殿下有。”小印子肯定答道。
姬檀又不理会人,小印子便自顾自地道:“殿下不喜欢琳琅,奴婢将他送走便是了,殿下犯不着为了这种事情置气。”
“不必。”姬檀拒绝小印子的提议。
他好不容易才设局引得顾熹之意动,一切都安排好了,连小姑姑都搬出来充作借口,岂能半途而废。
他唯一觉得心里极不舒服的,是顾熹之看中的那人肖似自己。
据小印子所说,那个琳琅和自己眉眼生的极像,也是一双潋滟动人的桃花眼。
这令姬檀只要一想到就倍觉不适。
他可没有龙阳的爱好,顾熹之时常与他往来,当真瞧不出那人像自己吗?
如果他瞧出来了,却仍选择琳琅。
这是何意?
他是在明知故犯地冒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