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白妙可说着拿起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的几乎都是买来的各色兵器,说着有些不舍地看着他们住了半个多月的小院。
走之前白妙可还特意去找了一趟云娘,这次陆瑜说什么都要跟她一块,到了云娘家又只是立在一旁看着。
白妙可同云娘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还悄悄告诉她有机会她还会回来找她玩儿的。
云娘也拉着她的手有些舍不得:“你怎么这便要走了,我院里的人你还没试一下呢?”
“不了不了不了。”白妙可连连摆手,看多了陆瑜以后,那些人就有点看不过眼了。
没想到云娘又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同你换着享用呢。”
“换?!换什么?”白妙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似懂非懂,她从前在京城是听说过有些权贵之间会交换侍妾,但是交换男人?还是闻所未闻。
云娘笑着拿扇子挡住了白妙可的嘴,怕她又口无遮拦说些什么惹了她家那位不快。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个招赘来的穷书生,她却总是觉得他身上有种迫人的气势,让人有些不敢靠近,说要交换也只是想想而已。
白妙可也看出了她的坏心眼,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虽说此事绝不可能发生在堂堂丞相身上,但她光是想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这难道就是拈酸吃醋的感觉,白妙可第一次体验,感觉还挺新奇。
不知是不是他俩这几句话被人听去了,从进门起便一言不发的陆瑜突然开口说:“走吧。”
“那我们走啦。”白妙可闻言立刻松开云娘的手,朝着陆瑜小跑过去,成功收获了云娘的一个白眼。
云娘将二人送到门口,扶着门框摆摆手:“祝你们顺利,记得回来玩啊~”
白妙可大大地点了点头,他们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她还拜托了云娘帮忙照顾一下小风小雨两个孩子,承诺等他们解决了事情再回来接他们。
陆瑜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于是两人买了两匹马,离开镇子以后继续向南,还没忘记带上掳回来那位鹰爪帮的少帮主,绑好了手脚一块上路。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两人最初落脚的牛村。
正是晌午时间,袅袅炊烟从一处处农舍中悠然升起,静谧祥和。
行至村口,两人都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不愿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都走到这儿了,去看看二丫吧。”白妙可还惦记着那个可爱的小丫头。
陆瑜点点头,将马栓好也跟着她拐进了村子,心里想她还挺喜欢小孩子,等成婚以后……
村子很小,两人从村头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张大哥家那处小院子。
中午太阳正好的时间,隔着矮矮的石头垒砌的围墙就看见这一家人正在院子里用饭,还是围在院里那张石桌上,二丫正对着院门,坐在石凳上面,短短的小腿一翘一翘。
看见出现在院门处的两人,小姑娘从石凳上跳下来,飞快地跑过来替他们开门。
嘴里还喊着:“姐姐你来了!”
“爹,娘,神仙姐姐来了!”
白妙可笑着将她搂进怀里,有些好笑地问:“你叫我什么?”
“神仙姐姐呀,我都听说了,你上回像天上的神仙一样从天而降打跑了坏人。”二丫眨巴着崇拜的大眼睛看着白妙可说。
逗得白妙可忍俊不禁,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小揪揪。
接着打招呼道:“张哥张姐,我们要走了,来同你们说一声。”
桌旁的两人看见他们来了早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张姐要去厨房给他们加几个菜。
张哥则拉着陆瑜感谢他上次画得弩箭图,不仅更好猎到猎物了,而且还能震慑山里的猛兽,现在村子里的几个猎户都已经换上了这种轻便好用的弩箭。
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被绑住的那位鹰爪帮少帮主啐了一声:“呸,这明明是我爹改良出来的弩箭,他一个臭丞……唔。”
话未说完,就被反应极快的白妙可拧着耳朵拽到了一边。
“原来在船上那些人也是你们鹰爪帮的啊,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可别怪姑奶奶没有提醒你,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给我管好自己的嘴!”接着看似轻飘飘地拍了拍他的脸,手抬起后却有一片红印子十分明显。
陆瑜被他说了也没什么恼意,只默默盯着一处,视线明显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白妙可还是拗不过热情的张姐,手里多了一兜吃的,有自家腌的腊肉,还有好存放的干粮。
好在白妙可也不是没有准备,她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几本书,从三字经到大学论语,一股脑塞到二丫手里。
“你要好好念书,等我忙完了再来找你玩儿啊!”说罢捏了捏小姑娘的发包。
辞别以后继续上路。
白妙可骑在马上晃悠悠地想,也不知道二丫啥时候能发现她夹在书页里面的银票。
走之前她特意去把陆瑜最近赚来的银子都换成了银票,方便携带,而且离开这偏僻小镇去了附近的洲城,就有白家的商铺了,那她就不必再为银子发愁了。
按照提前规划好的路线,他们走了半日便到了江洲地界,江洲就已经离姑苏很近了,若是顺利的话,再有三五日便能抵达目的地。
赶在天黑之前,两人找了个驿站落脚。
本朝的驿站分为两种,一种专门给朝廷派来的官家人住的,也称官驿;还有一种就是给路过的平民百姓住的,称之为民驿。
两人依旧是隐姓埋名出行,自然住在民驿里面,但是这处的两个驿站很是特殊,官驿跟民驿设在同一处院子里面,仅有一墙相隔。
“老板,来一间客房。”
陆瑜肩上搭着一个包袱,装着两个人的几件衣裳还有些防身用的武器之类的,白妙可站在他身后两手空空,背着手只有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周围。
“还是两间吧。”还没等老板回话,白妙可就说道,眼睛有意无意地往门外瞟去。
“你不与我一间?”陆瑜偏头问她,若是从前他定然是默默生气,便是有怨言也绝不会开口自找难堪,但是他二人现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便确定白妙可心里的确是有他的,夫妻之间有话便要说清楚才好。
“进来吧你,难不成要睡树上吗?”白妙可没有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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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只是转头对着门外喊道。
话音落下没多久,在老板和陆瑜疑惑的目光中,依旧是一身黑衣的萧恒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依旧是脸色阴沉,却没有像下午那般对陆瑜恶语相向,只是对着白妙可说:“要三间房。”
去姑苏还需要这尊大神帮忙,白妙可不想再将人给气跑了,只能先顺着毛,于是有些无奈地看着黑脸的萧恒和冷峻的陆瑜,叹了口气对客栈老板说:“三间。”
“好嘞。您几位跟我来。”老板好奇地看了眼这一位容貌碟丽的姑娘和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的男人,还有后头那位被绑住手的青年。
纵使心中抓耳挠腮地好奇这几人的关系,但是也知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的规矩,老老实实带着三人上楼。
萧恒走在他后面,白妙可跟陆瑜走在最后,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白妙可勾了勾他的手指,冲他眨了眨眼睛。
陆瑜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这才有了些唇角的弧度,任由她勾着自己的手指往上走。
鹰爪帮少帮主被安排到最左侧萧恒房间里,白妙可睡在中间房间,右侧最靠里的房间是陆瑜的。
安排妥当都在房间休息的时候,白妙可也闲不住,又下楼同驿站老板闲聊起来。
“掌柜的,隔壁的官驿也是你家的吗?”她要了一碟瓜子,边嗑瓜子边问。
“那自然不是,那都是接待官家老爷的,自然也是官家人管着。”老板边擦桌子边说。
“那边怎么这么安静啊,有人住吗?”白妙可状似无意地问。
“当然有了,就在你们来之前,一队人刚骑着马来的。”
“这儿能来什么人啊?”白妙可接着套话。
“那咱们那知道啊。”
“不过我远远看见他们各个都带着刀。”老板压低声音说。
“霍,这么吓人!”白妙可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给足了老板反馈。
见她这么捧场,那个老板桌子都不擦了,凑近一点儿声音更小地说;“听说是来收田赋的,哎。”
“田赋不是免了三年吗?”白妙可疑惑。
“那是之前丞相大人还在的时候,这不人一走,赋税又多了起来。”老板边说边摇头。
“丞相大人没了?”白妙可瞪大了眼睛,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陆瑜不是安排装病了吗,怎么直接说成没了。
“嘘,听说是被外邦的刺客杀了。”
“真的假的?外邦刺客怎么会混进京城?”白妙可还是觉得奇怪。
“太傅亲自去收的尸,那还能有假。”老板见她不信,将自己道听途说的消息也说了出来。
“哦,可惜了。”白妙可算是懂了,马鸿哲这老东西抓不到陆瑜,便直接放出陆瑜死了的消息,趁机否决了新政,说不定还能收买些人,真是一举两得啊。
跟掌柜聊完,白妙可转头就去敲了隔壁陆瑜的房门。
敲了两下,又过了一会儿陆瑜才来开门。
门一开白妙可就迫不及待分享自己打探来的消息:“我跟你说……”
但是却在看见屋内坐着的萧恒以后戛然而止。
“哎,你俩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