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被她的问题弄得火起,瞬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绝对是个手段高明的私生饭!装作不认识他、用钱吸引注意、再玩欲擒故纵,现在终于暴露目的!
他气得冷笑一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讥讽,即使处于被压制的位置,语气依旧带着高傲和刻薄:“呵,演技不错啊?套路一套接一套的,最后就为了问这个?”
“我告诉你,你这类型的,我见得多了!质量算高的,可惜,小爷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向来不打女人,但对这种私生饭,绝没有好脸色。
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在破坏他的好心情,现在更是用蛮力把他困在这里!
他用力撑起身子,白茉莉搂在他腰间的胳膊猛地收紧。
“你!”凌寒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她面前竟然微不足道,两人身体贴合,感受她身体的曲线和温热的体温。
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他又惊又怒,“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
白茉莉微微仰头,鼻尖蹭到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迷离的眼神朦胧,喃喃道:“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很好闻……”
凌寒一愣,感到一阵被冒犯的恶心:“什么味道?我没有味道!”
“你变态啊?!放开!”
可能是演唱会结束后用的橙味沐浴露,但这关她屁事!
“有……是橙子的味道……”白茉莉肯定地说,抓着他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指尖擦过他颈侧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她再次追问:“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关你什么事!”凌寒被激怒了,挣扎得更厉害,口不择言地低吼,“我警告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没有底线、跟踪骚扰的私生饭!”
“你立刻放开我,滚远点!”
“否则我报警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喋喋不休地斥责着,没有注意到,女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危险。
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白茉莉抬起头,没有任何预兆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张不断开合的嘴!
“唔——!”
世界瞬间安静了。
凌寒猛地瞪大了眼睛,大脑空白,剩下唇上陌生柔软的触感,以及鼻尖萦绕的药草和野性的气息。
他被强吻了?!
被他最厌恶的私生饭,用蛮力,强吻了?!
凌寒在娱乐圈多年,凭借傲人的家世和顶流地位,从来只有别人捧着他、看他的脸色,何曾被人粗暴地对待过?
他思想或许不算古板,但身体和情感上却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和界限,极其保守。
这样近距离的肢体接触,被强搂住腰,甚至……被强吻,全都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震惊过后,是排山倒海的愤怒和屈辱!
“唔……”
“你……放开!”他含糊不清地怒吼,一口咬在了白茉莉的下唇上。
刺痛传来,带着血腥味。
白茉莉吃痛,松开了他。
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一瞬,看着凌寒因暴怒而涨红的脸和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体内躁动被压制了片刻,理智回笼,她看着对方唇上沾染的血迹,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凌寒被这两个字点燃了,他猛地抬手——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白茉莉的脸上。
凌寒的手僵在半空,他自己也愣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动手,初吻被强行夺走的耻辱感,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男人的力气很大,没有任何保留。
白茉莉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脸颊上浮现出一个红色掌印。
她缓缓转回头,看向凌寒,之前那点因为冒犯而产生的愧疚,在这一巴掌下,瞬间消散。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刺痛的脸颊,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扯平了。”她淡淡地说。
她强吻不对,挨了一巴掌,两清了。
“扯平?!”凌寒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你他妈强吻了我!我的初吻!你一句扯平就完了?”
“你这个疯子!变态!”
“不知廉耻的私生饭!我要报警!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
他语无伦次地怒骂着,将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倾泻出来。
白茉莉静静地听,敏感期被无限放大的烦躁和逆反心理,再次被他的辱骂引发。
既然亏欠已经还清,那不如随心所欲。
‘只是亲一下,就挨了一巴掌,’她冷静有些荒谬地想着,‘那我岂不是亏了?’
白茉莉格开凌寒的手臂,抓住他肩膀,利用绝对的力量优势,一个利落的翻身——
天旋地转间,凌寒被她压在了座椅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放开我!”凌寒惊恐地挣扎。
白茉莉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角的血渍,然后不由分说地,再次低头。
“唔——!!!”
这一次,不再是短暂的触碰。
而是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深入。
凌寒的怒骂和威胁全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白茉莉一只手滑到了他的后颈,指尖按压下去。
“呃……”凌寒猝不及防,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窜过脊柱。
这感觉……陌生又舒服,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白茉莉抬起头,呼吸不稳:“听着,我叫白茉莉,是个医师。我……我体内有一种毒,现在发作了,导致我行为失控……我,我需要你帮忙。”
“帮……帮什么忙?!”凌寒从舒适感中惊醒,听到“中毒”、“帮忙”,再看两人此刻的姿势,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气得眼睛都红了,声音颤抖:“你做梦!滚开!我死也不会帮你!你这个女流氓!疯子!”
不得不承认,刚才几下按压确实舒服,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但这绝不代表他会屈服!这女人就是个强迫犯!
白茉莉耐心早已耗尽。
不再试图解释,只是低下头,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凌寒的额头上,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喘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帮我这一次……等我解了毒,任你处置……随便你怎么报复……都行……”
“谁要你道歉!谁信你的鬼话!放开我……唔!”
凌寒的怒骂和挣扎再次被堵住。
这一次,白茉莉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
力量悬殊的对抗中,一声声怒斥和破碎的道歉中,弥漫着橙香、药草香和血腥气的车厢里,某些界限被打破。
凌寒起初是剧烈的反抗和辱骂,但随着白茉莉特殊手法、时而让他酸软无力、时而勾起快感的触摸,以及耳边重复的“对不起”和“任你处置”。
他挣扎的力道弱了下去,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