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甜蜜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粉丝从机场追到了两人上车, 除了个别偏激的粉丝之外,大部分都很有素质,没有妨碍交通, 也没有对偶像造成不便, 目送节目组的车离去就散了。
时叙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没经验, 收了一堆粉丝的礼物, 除了公仔、挂件、手写信之外, 还有比较昂贵的, 譬如丝巾、钱包、手办之类的。
拆开她才知道里面是什么, 抬头无助地看着简秩。
简秩失笑, 问道:“收之前没想过会有这些?”
时叙摇头, 呆呆地说:“我以为都是手工制品,毕竟她们看起来年纪不大, 应该没什么钱。”
“这你就错了。”简秩靠近她一点,娓娓道来,“有些孩子因为各种原因, 把偶像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 宁愿自己省吃俭用, 也要送偶像昂贵的礼物,身为被喜欢的人, 我们不能说这种方式是错误的, 但要给她们正确的引导,让健康的追星。”
时叙听了茅塞顿开,把所有贵重的礼物放到一边, 让李容一一退回,并让公司发声明告知粉丝,从今以后不收贵重的礼物, 只收手写信之类的手工制品。
对时叙来说,手工制品充满了心意,比昂贵的礼物更让她开心,毕竟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做完这些,时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简秩,琉璃色的瞳仁充满了期待,就像等着主人夸奖的小狗。
“真棒~”简秩摸摸她的脑袋,小声说。
李容和小助理同时把脸转到一边,假装自己是空气。
到酒店时是下午两点,拍摄则集中在晚上七点到十点,中间空了五个小时,时叙问简秩是在酒店补觉还是出去逛逛,简秩更倾向于出去,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这些年拍戏跑了不少地方,这个城市还是第一次来。
即使已经是冬天,也没有明显的季节差异,在已经需要穿棉衣的冬天,这里可以只穿轻薄的外套。
时叙从箱子里拿出唯一一件薄风衣,烟灰色衬衫和亚麻色风衣,下身是水洗蓝牛仔裤,休闲感拉满。
简秩看了她的穿搭,配了一身小清新的裙装,长发扎成丸子头,看起来青春洋溢,看起来像刚进校园的大学生。
“穿这么少会不会冷啊?”
时叙的眼睛钉在简秩身上,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简秩勾着笑说:“拿一件外套就解决了,热了脱冷了穿。”
时叙抱住她,在她颈窝里蹭:“穿这么好看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我一个人保护不了你诶。”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就算被认出来也不过是签个名合个照,又不会被掳走。”简秩揉着她的脑袋,轻声说。
“那你逛完回来还爱我吗?”时叙在她身前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简秩觉得她太小孩子气了,总是问些幼稚的问题,顶着一张漂亮到让人有压力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莫名的可爱,实在太反差了。
但一想到这种样子只有她能看到,心跳就控制不住地加快,悸动使得胸口滚烫,体温都升高了一些。
“那得看你表现,要是乖的话就爱你。”
时叙噘嘴,委屈地说:“那怎么样才算乖呢?每个人对乖的定义不一样,要是我觉得自己很乖,你却不觉得怎么办?”
简秩戳戳她的噘起来的嘴,柔声说:“听话就是乖,你会听我的话吗?”
“当然会了,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时叙说完又在心里补充一句,床上除外。
简秩捧着她的脸亲一下,说:“那就好,我们出发吧。”
“嗯嗯。”时叙嘴上含糊地应着,却扣着简秩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闹到将近三点才出门。
这座城市位于祖国最南边,跟中部城市有很大的差异,半个小时拿下五套衣服,不是时叙的极限。
“别买了,我穿不了这么多。”
简秩拉着她的手阻止,眨眼工夫时叙又拿下一套民族服饰。
“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放在银行只是冰冷的数字,花出去才是自己的。”
简秩听了差点被说服,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拉着她离开了这条民俗街。
“要不找个地方换上吧,我们去那边拍照,那边风景好。”
“每天对着摄像机还没拍够?”
时叙大方承认:“主要是想给你拍,然后把照片存起来,我相册里都没几张你的照片。”
说着说着又委屈上了,简秩才不相信,朝她伸手:“手机给我。”
“检查就不必了吧?”时叙捏紧手机,心虚地说。
“这么说你在骗我咯,这也是不乖的表现哦。”简秩面不改色地吓唬她。
时叙乖乖交出手机,简秩打开相册一看,几千张照片自己的占一大半,而且还分门别类,生活照和剧照,以及……只有一颗心的相册是什么?
简秩打开相册,下一秒就按了关机键把手机锁屏了,心跳的突突的,脸红耳热。
“我的相册是上锁,除了自己别人看不到,这些都是拍给你看的,不许骂我。”
简秩抬头看她,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时叙立刻就怂了。
“对不起,我错了,这就删掉。”
简秩把手机递给她,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删。”
“真的要删吗,都是我的珍藏……”
“小声些,这很光彩吗?”
简秩打断她的话,又把手机夺了过来。
两人坐在公园的角落,时叙看着照片一张张消失,心痛得无法呼吸。
“你好像很舍不得?”
“有、有吗?”
在简秩的死亡凝视下,时叙的心思没法掩藏。
“是有点舍不得,但是只有一点。”
时叙说完伏在她的肩上,眼神空白没有焦点,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简秩只删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其余的全都留着,虽然她觉得有些照片算不上好看,但也不能剥夺某人的爱好。
“姐姐,心好痛哦。”
“这么难受吗,那晚上再拍?”
时叙蹭的一下坐直,两眼放光:“真的吗?!”
简秩点了点头,眸色变幻了一下。
“真的是真的吗?你可不能骗我啊!”时叙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差点把人抱到腿上。
简秩及时拍掉她的手站了起来,说:“晚上你就知道了,走吧。”
“去哪儿啊?”时叙不解但听话,也跟着站起来。
“四处走走吧,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被认出来的风险会直线飙升。”
简秩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往她们这边看了,对时叙或许有点陌生,但是简秩在荧幕前活跃了十几年,辨识度实在太高了。
她们踌躇不前只是因为害羞,不敢上来搭讪。
时叙两步走上前想挽她的手臂,被简秩不动声色地错开,时叙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怔愣在原地,有种淡淡的死感。
姐姐不让我挽她,姐姐不让我挽她,姐姐不让我……
简秩走出好几步才发现她没跟上,转头看去就见她呆滞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还不跟上?”
时叙如梦初醒,大步朝她走去,可她还是对这个耿耿于怀,吃菌子火锅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你这个烫熟了吗你就吃?”
时叙看一眼手里的筷子,回道:“就算没熟也晚了,毒素沾到筷子上一样要中招。”
简秩皱眉,问:“你怎么跟没睡醒一样?高反了?”
“……”时叙沉默着看她,最终还是问了,“你刚才为什么不牵我的手?”
简秩一愣,迟滞地问:“就因为这个才一直闷闷不乐?”
“这不是小事!”时叙誓死捍卫自己的权利。
简秩的表情一言难尽,半晌才说:“刚才不是有人在看吗,难道要黏在一起被拍照发到网上 ?我们不是说好在外面要保持距离,适当避嫌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家还是会难过嘛,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时叙可怜地看着她,一双狭长的凤眼努力睁大,瞳仁清亮纯澈,跟挨了训的蔫吧狗狗没两样。
简秩就是有再多气也消了,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柔声哄她。
“哎哟,瞧我们小叙委屈的,姐姐下次不这样了,你先乖乖吃饭好吗?”
“好,嘿嘿。”时叙一秒就被哄好,一脸不值钱的笑。
菌子火锅确实鲜,简秩比平时多吃了些,时叙吃了几口就停手了,不是她不想吃,而是简秩时刻盯着,她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真的一口都不能多吃吗?”时叙眨巴着眼睛卖萌。
简秩没收了她的筷子,自己吃了一口:“我帮你吃了,你要是没饱就喝点水。”
“天呐!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时叙趴在桌边,两只手垂下去,眼睛里没有光,看不到前路在哪里。
她暗暗发誓,等电影拍完一定要胡吃海塞一个月,弥补现在受到的伤。
吃完两人回去,简秩买了单后跟时叙一起往外走,不一会儿就感觉时叙幽幽地盯着她。
简秩:“?”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时叙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袖子,小声问:“现在也不可以牵手吗?”
简秩心软了一下,回握住她的手,“可以牵一小会儿,到人多的地方再放开。”
“嗯!”时叙又开心了。
从火锅店出去的小巷里人很少,两人感受着徐徐晚风,心情平和一脸惬意。
快要走出去时,时叙把脸埋进她的肩窝,痴女似的深嗅一口。
“姐姐,你的身上有火锅味儿。”
要是以前,简秩会觉得尴尬,但现在她只觉得面前的大狗可爱。
她摸摸时叙的脑袋,说:“你以为你身上就没有吗?”
“啊?我也有啊?太不公平了,我总共才吃了十片!”时叙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简秩察觉到了,但没有拆穿,还有四十分钟就要拍摄了,从这里去片场大概十五分钟,还有二十五分钟可以浪费。
“你再不起来,明天我们俩要挂热搜了。”
时叙才不怕什么热搜不热搜的,反正公司会想办法,实在不行叫母亲去把平台收购了,一天天净整些没用的,啥黑心钱都赚。
“姐姐,我想亲你。”
“不行。”
“哦,那好吧,其实我也没有很想亲。”
简秩嘴角翘起,戳戳她的脸蛋:“回去再亲,还要拍照呢,你忘了吗?”
一说拍照,时叙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走路嘎嘎有劲儿。
晚上温度骤降,简秩穿上外套还是冷,时叙把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简秩刚要拿下来就被她按住。
“就不能给我一个耍帅的机会吗?”
“为了耍帅宁愿挨冻?”
时叙拦住她的腰,快速亲了她一口:“当偶像剧女主总要付出点什么嘛,区区小冷我受得住。”
简秩但笑不语,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好几场夜戏,两人的对手戏少得可怜,这位导演擅长细腻的叙事,多数都是两位女主的心理独白,让观众缓缓沉浸于故事之中。
简秩拍完冷的打喷嚏,时叙赶紧用厚毯子把她裹住,两只手从简秩身后环过去,就是一个标准的背后抱姿势。
摄像机悄然一转,对准了两人。
简秩:“你快过去准备,导演机子架好半天了。”
时叙:“我也冷,导演叫我的时候再过去。”
冷还不多拿一个毯子,小心思真是多啊。简秩低头一笑,被冻得红红的鼻子和脸颊,给她几分脆弱感,垂下的几缕头发和身上的毯子,以及抱着她的时叙,构成了一幅标准的海报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在拍青春偶像剧。
作为新人来说,体验派的时叙入戏相对慢,主要是今天一整天都很快乐,突然要拍阴湿风格的片段,情绪太割裂了,一时找不准感觉。
还好她是很有灵气的演员,被导演提点几句就进入了状态,接下来几条都拍得很顺利。
时叙拍完就去找简秩要夸夸,简秩低声道:“可不能养成这种习惯,不然以后跟别人拍戏怎么办?”
“好办啊,拍完直接走,管它三七二十一呢。”时叙言简意赅,说的话像个冷漠的直女。
简秩看她一眼,没忍住笑了起来。
“好冷啊,我们回去吧。”时叙挽住她的手臂,脸被风吹红,眼睛比星星还要亮。
“嗯。”简秩的声音很轻快。
时叙这么迫切都是有原因的,她想快点回去开启美好时光,夜晚就该做点晚上该做的事,更何况姐姐还答应她拍照片。
“嘿,嘿嘿。”坐车回去的路上,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简秩疑惑地看她一眼,被捧着脑袋亲了一口。车上都是自己人,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
一回到酒店她就赶紧去洗了澡,简秩本想帮她把行李箱收拾好,当看到底下露出来的红色绳子后,眼神倏然一变。
时叙洗完澡出来,简秩坐在床上等她。
“亲爱的,等急了吧?”
她走过去就要亲,被简秩一把按住脸,反手压在床上。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我们就来点不一样的,你会乖乖配合我的吧?”
时叙有点紧张,但是兴奋更多,她点了点头,哑声回道:“当然了,不管姐姐想玩什么我都会奉陪。”
“那就好。”简秩的神色变了一下,从身后拿出红绳。
“诶?!”时叙大惊。
简秩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你不愿意吗?难道你拿这个来不是为了跟我玩?”
“是为了跟你玩,但是……”
“我就知道,小叙是最乖的狗狗。”简秩摸摸她的脑袋,硬是把意图反抗的人给驯服了。
简秩趁她去洗澡搜了一下简单的捆绑方法,因为是第一次动手,她还怕不成功,幸好她的学习能力还在,虽然绑得不是很好看,但好歹是把人给捆住了。
“姐姐,真的要这样吗,这太……”
腿也岔得太开了,这样真的是正确的吗?
简秩按住她的嘴,说:“不能说话哦,你现在是小狗狗。”
时叙配合地“汪”了一声,简秩满意地站起来,从旁边拿起手机,全方位拍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等闪光灯停止,时叙已经羞耻的说不出话来,脸红的跟熟透的番茄一样,身体也在泛着不同程度的红,十分值得一看。
简秩打开录像,用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宝贝,说话。”
时叙红着脸道:“汪汪~”
简秩更满意了,手机慢慢靠近,怼脸拍了十几秒,然后逐渐往下移,最后停在……
亲眼看已经是难以描述的绮.靡,透过手机看更是无比色.气,简秩没想到自己会被勾走神智,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念头。
时叙总是扒着她的吃,她想亲口尝尝是什么味道,要是好吃的话……
看起来很莹润饱满,怯生生地颤抖着,像被露水打湿的桃花,就差把“好吃”两个字刻在上面了。
修长的双腿一颤,简秩抬头看去,才发现时叙哭了,双眼泪水迷蒙,让人很有一种想保护的冲动。
“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只是有点怕,你的呼吸洒在上面很奇怪。”
时叙当然不会阻止简秩对她做什么,她对位置本来就不在意,只是简秩想要,她可以付出所有,但是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让她有些心里没底。
她以为自己早就做好准备了,事实证明还没有,至少事到临头会害怕。
“哭成这样我还以为怎么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简秩说着把绳子解开,亲着她的唇安抚她,时叙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闷哼问:“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简秩轻笑:“的确有点没用,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嗯,下次我一定会做好的。”时叙说完噙住她的唇,单手把人抱到身上,一只手紧箍着细腰,一只手则握住……
简秩揽住她的腰肢,把自己整个交给她,因着刚才的冲击,不用过多撩拨就已经兴奋不已。
唇齿纠缠,急促的呼吸洇进空气,将房间里的冷意扫荡一空,空气很快变得潮热,两人的气息也越发滚烫,急需一个宣泄口。
时叙蛮横的攫取一番,唇从简秩的下巴蹭到颈前,再从颈项游移到心口,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摇曳的绵软无声地引诱她,时叙毫无招架之力,她轻吮慢嘬,似是要从中汲取出甜液来。
不应该没有啊,肯定有的。
神思恍惚间,她的意识也出现了问题,坚定地认为简秩应该给她奈水吃。
被咬痛了,简秩轻哼一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嗔怨道:“不要再咬了,快点做正事。”——
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102章 奔逃 在热烈的活着
简秩少有急切, 更不会催促,她说这种话,时叙听了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兴奋到极点, 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看人时朦朦胧胧, 眼里都是对方害羞带怯的样子。
她掐住那截柳条般的腰肢, 手上力道不断加重, 将软肉从指缝中挤出来, 莹白剔透如羊脂玉一般。
红绳散落在身侧, 时叙将简秩的双手绑起来, 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厮磨。
“姐姐, 再说一遍刚才说的话。”
简秩眼眶泛红,神色羞赧,眉目流转间, 双颊浮上一层绯霞, 漂亮的让人呼吸骤停。
“非要这样捉弄我吗?”
她的声线变得细弱, 像一串银铃荡开,清脆而空灵。
时叙立刻改口:“错了, 这就让姐姐开心。”
简秩挣扎一下, 小声说:“把我的手解开。”
“这个不能听你的。作为刚才绑我的惩罚,等你去了之后再解开。”
时叙话还没说完就噙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抗议都堵在喉咙里, 再跟她唇舌交缠,涎.液互换。
呼吸越来越急,交织的气息异常灼热, 每呼出一口气空气就炙热一分,很快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烈的欲。
时叙的理智断了弦,用尽全力拥抱简秩,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姐姐,姐姐……”
她神思恍惚的唤着,一声比一声缱绻。
“嗯?怎么了?”
简秩失神的回答,眸中盈满了泪水,窈窕的身躯一抖一抖的,已经在丢失自我的边缘。
时叙将自己的手跟她绑在一起,伏在她身前贪婪的看着,双眼猩红幽深,似是翻涌着波浪的海面。
“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收到她炙热的告白,简秩轻颤一下,眼中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猝不及防的攀上了高.峰。
“我也…喜欢你……”
即使已经被潮水淹没,她还是用尽全力回应她,之后才软倒软在时叙怀里,被余味一点点“吞噬”。
从简秩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已经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时叙慢慢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抓着她的放在自己腰上,然后一脸满足的趴在她怀里,闻着浓郁的香气心旌摇曳。
汗水将体香蒸发到极致,浓郁的香气让她仿佛置身花海,失去了所有思考之力,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一直这样躺在简秩身上,直到地老天荒。
但是简秩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缓过劲来就开始推身上的人,想从这种被全方位包围的桎梏中逃离。
肩上推拒的手虚软无力,跟小猫踩.奶似的,时叙笑着用鼻尖顶她下巴,轻声说:“用完就丢是吧,刚才还说爱我,现在就使劲推我,真让人伤心。”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简秩弱弱的辩解,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瞪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了两分。
时叙把脸埋在她的脖颈,拱来拱去,悄咪咪的干坏事。
“只是什么?话要说完啊姐姐,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时叙的语气带着一股戏谑,她并不是真的想听,而是用这种话来逗简秩,看到她羞恼的样子会更加兴奋。
“惩罚一次还不够吗?”
简秩红着双眼,声音娇娇的,泪水摇摇欲坠,漂亮的让人失语。
时叙喉咙滚动一下,直勾勾的看着她,连眨一下都不舍得,生怕错过任何她的小表情。
简秩被看得心里发紧,不动声色的错开她的目光,侧身抓着床单想挣开,时叙倾身而上,将她整个圈在怀里。
“没说过只罚一次。”时叙轻啄她的耳朵和脸颊,“你拍了那么多照片和视频,我不得多讨点回来?”
“那我把……照片和视频……都删了。”简秩说话间又被偷袭,说话都不流利。
时叙捧着她的脸,对着水润的红唇一顿嘬,听了她的话后一笑,回道:“别啊,留着想我的时候看,你要是想看别的角度,我还能摆pose让你360度拍个够。”
简秩的耳尖透着血红,半天才磕巴着说:“我不、不想……你别、别……”
话又没说完,并且气息越来越沉重,时叙咬住她粉润的脸蛋,手腕摆动的越来越快,听着耳边传来的喘声,她的眸色愈发深邃,琉璃色的瞳仁里腾起欲焰,似要把一切燃烧殆尽。
那张漂亮的脸布满了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得人心痒,时叙干咽一口唾沫,掐住那截纤细的脖颈,眼神越发狂热。
“删了多可惜?留着吧,你不是想掌握主动权吗,可以看着视频练习。”
简秩羞的闭上眼睛,将她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时叙的情绪不断被刺激,再一次失去了理性。
……
第二天,时叙是被自己的声音吓醒的,甜到发腻的声线,一声“姐姐”叫的山路十八弯,嗓子夹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睁开眼睛,她从简秩的腰上把脸拔出来,嗓音沙哑的问:“姐姐,你在干嘛呀?”
简秩坐在床上看手机,闻言低头看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想知道?”
看她表情,听她语气,时叙直觉其中有诈,于是怂怂的说:“也不是特别想知道,不用告诉我了。”
“还是看一下吧,挺漂亮的。”简秩说着把手机移到她眼前,屏幕里的人不是她是谁?
视频好像有点曝光过度,红绳跟皮肤的对比尤为鲜明,再加上仰头叫姐姐时满脸荡漾的神情,看得时叙头皮发麻,呼吸都变轻了。
“要不还是删了吧?”
简秩把她的嘴巴捏“成O”型,道:“昨晚我要删掉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时叙眼珠一转就是装傻:“啊?昨晚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简秩用指腹搓磨她的唇瓣,笑得各位妩媚:“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我准备把音频下载下来,以后用这个当闹钟叫你。”
时叙一句话都还没说,手里里就传来声声“姐姐”,尴尬的她脚趾抠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跑了。
“啊啊啊!受不了了!”
简秩拿着手机,笑得眉眼弯弯,阳光照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有神性。
今天没有拍摄,两人洗漱完后出门觅食,在去预约好的饭店的路上,被各种小吃喂的饱饱的。
“要不先逛逛吧,我打电话改一下到店时间。”
时叙提议,简秩秒同意。
今天是周六,附近的大学生一涌而出,街上的人多了不止一倍,走到哪都是比肩接踵,时叙为了不让简秩被挤到,把她紧紧护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时叙还是以前的随性想法,出门只戴了个帽子,被人一眼认出来,跟了好几条街才敢搭话。
“那、那个……”女孩说话有点发抖,看得出来很激动,“我是您的粉丝,请问我能跟您合个影吗?”
时叙以为她在问简秩,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粉丝尴尬的搓手,磕磕巴巴的说:“不方便就算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我很喜欢,你的所有节目我都看了,以后也会继续支持你的!”
女孩说完已经面红耳赤,旁边的同伴想拉她走,时叙看着她赤诚的目光,才反应过来她在对自己说话。
“你是我的粉丝?”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适应这种“爆红”的感觉,更不敢相信跟简秩在一起,来的会是自己的粉丝。
“对,我特别喜欢你!从你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就粉你了。”
时叙看简秩一眼,松开她的胳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合影签名都可以。”
女孩拿着手机手足无措,简秩主动提议帮她们拍照,女孩把手机递给她,小声说了句谢谢,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时叙取下帽子揉了一把头发,脑袋朝她倾斜,露出温暖的微笑,两个小尖虎牙软化了她容貌的攻击性,多了几分可爱。
女孩的同伴边拍边看简秩,看出了什么却不敢确定,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姐姐,你人真好,我会永远支持你的!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女孩拿着签名和手机,高兴的语无伦次。
“谢谢喜欢,我会继续努力哒!”时叙礼貌微笑,挥手跟她告别。
她重新戴上帽子,但经过刚才那一茬,认出她的人越来越多,身旁的简秩也没幸免,尽管简秩裹得严严实实,还是没能逃过群众里的福尔摩斯的眼睛。
“姐姐,情况好像不妙啊。”
“是啊,都怪某人出门不戴口罩,还以为自己是素人呢。”
时叙对手指,委屈的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我现在已经火到这个地步了,跟做梦一样。”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挺美的吧?”简秩睨她一眼,嘴上噙着笑。
时叙害羞一笑,抓着她的手说:“我数到三,咱俩就跑。”
简秩看她一眼,被带出了两分紧张。
时叙:“三……跑!”
简秩被拉着往前跑,后面有人在追,她们无暇顾及,只顾着迎着风往前。
在这个微风习习的夜晚,两人奔跑在这座小城的街道,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下,这一刻无比的自由。
从人流最密集的地方离开,时叙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还有人在追,她拉着简秩拐进一旁的小巷子里,利用视角盲区甩开了疯狂的粉丝。
两人靠在墙上喘粗气,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微凉的风都在她们的喘声中变得温暖了起来。
“还挺刺激的,对吧?”
“呼~”简秩长舒一口气,无奈的笑起,“跟你在一起还真的是什么事都能遇上。”
“不好吗?”时叙目光灼灼的看她。
简秩仰头看星星,回道:“还挺有趣的,感觉自己在热烈的活着。”
时叙感觉星星落进了她眼里,看着看着就被诱惑,吻住了那张柔润饱满的唇——
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103章 出圈 姐姐,我们私奔吧!
在外面唇齿纠缠, 简秩相当紧张,可这种紧张又让她比平时敏锐,只是接个吻就腰软的站不住。
时叙扶住她的腰, 低声道:“姐姐好像比平时敏gan, 难道你很喜欢在外面?”
“才不是, 不要胡说。”简秩低眉敛目, 双手攀在她的脖子上, 脸上红晕未退, 漂亮的难以用言语描述。
时叙轻笑一声, 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让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贴, 不留一丝缝隙。
亲吻已经结束,她咬着简秩丰润的下唇, 齿间细细研磨,不舍得放开。
简秩轻捶她一下,小声提醒:“别再撒娇了, 再不走要被人发现了。”
“其实你挺喜欢喜欢这种刺激的吧?”时叙附在她耳边, 呵气如兰。
简秩伸手捂住她的嘴唇, 羞恼的白她一眼,额头抵在她的肩上, 慢慢的调整略显急促的呼吸。
“姐姐, 嘻嘻。”时叙咬住她的手指,像小孩吸奶嘴似的嘬。
简秩被她给整没招了,用另一只手把她嘴巴掰开, 这才抽出被她咬着的手指。
“真的该回去了。”
时叙把脸埋到她的肩窝,闷声说:“可我不想回去,还没逛多久就要回去, 睡一觉又得拍戏了,都没时间跟她独处。”
简秩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懂中文了,除了拍戏之外的那几个小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都快成连体婴了,这还叫没有时间独处?
时叙被盯得心虚,目光缓缓移到旁边,哼唧着耍无赖:“我不嘛,姐姐陪我去别处逛。”
“唉,也不知道你是三岁还是二十三岁,有时候真的感觉你很幼稚。”简秩叹口气,语气却是温柔的。
时叙揪住她的衣袖,委屈巴巴的问:“你讨厌我了吗,不喜欢了吗?”
不等简秩回答,她又说:“就算讨厌也迟了,我早就已经认定你了。而且我知道,姐姐根本不会讨厌我。”
简秩戳戳她的鼻尖笑道:“都是败给你了,陪你去逛,前提是你得戴好口罩和帽子,这次再被认出来,我可不管你了。”
“没有帽子和口罩╥﹏╥”时叙更可怜了。
简秩:“帽子呢?”
“刚跑的时候跑丢了。”时叙拉着她的手摇来摇去。
简秩无语的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她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本是要递给她的,可时叙自然的低下头,她也就顺势帮她戴上了。
面前的人低眉顺眼,怎么看怎么乖,她下意识伸出手捏住那对耳朵,柔声说:“你现在特别像小狗。”
“汪汪?”时叙配合的叫了一声,霎时两人都愣住了。
简秩先红了脸,鸦羽似的浓睫翕动,在想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时叙眼转子一转,手从她的衣摆滑进去,摩挲柔嫩的肌肤。
“原来姐姐想跟我玩这个。”
简秩低声:“闭嘴!”
“那你应该早说嘛,小狗会听话的。”时叙说完就咬住她的唇狂舔,就像真正的小狗一样。
简秩躲来躲去,最终还是软在了她的怀里。
又过了半个小时,两人才面红耳赤的从小巷里出来,幸好戴着帽子和口罩,光线又比较昏暗,否则一定会有人看出不对劲。
她们从这条街串到另一条街,看到好玩的就买下,没有感兴趣的就脚步不停地逛,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简秩累得不行,换了拖鞋之后捶腿,时叙走过来将她抱到腿上,抓着她的腿轻揉。
“肌肉有点僵硬,待会儿泡个热水澡,我好好给你捏捏。”
“你是真能折腾,是因为年轻才这么精力旺盛吗?”简秩靠在她身上,嗓音带着疲倦。
时叙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问:“精力旺盛不好吗?”
简秩睨她一眼,闭上了眼睛,她似乎没有跟时叙搭腔的余力了,又好像只是不想搭理她。
时叙抱着她亲亲蹭蹭一阵,这才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简秩被突然的失重感吓到,抱着她的脚背说:“当我下来,还没累到不能走的程度。”
时叙沉默三秒,说:“不行,我的女人必须我来宠。”
简秩沉默了三十秒,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什么。时叙看着她的表情从无奈到无语,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差点就笑出了声。
说是泡澡,实际上时叙又借机行不轨之事。
酒店的浴缸还算宽敞,时叙靠在浴缸中间,把简秩的腿放到自己腿上,轻轻的为她按捏腿,边捏边问:“客人,您看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再重一点。”简秩平躺着,闭目养神。
“好嘞!这样呢?”时叙稍微加了一两分力道。
“这样可以,就保持这个力道。”简秩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些沙哑,听得出确实很享受。
时叙眼神一变,坏主意立刻就有。
“那客人会给我小费吗?”
简秩没有察觉到她别有用心,随口问:“你想要多少钱啊?”
“人家不要钱,客人只要给人家这个就可以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时叙的手已经攀爬上去,掐住了丰盈的大腿肉。
“这里也有点僵硬,得好好按按才行。”
“哗啦”一声,简秩抬脚踢她,时叙抓住后亲一口,随后放在腰侧,脸无限接近翕.动的脆弱。
“喂!今天真的不可以!”
时叙抬头看她,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活脱脱就是一只无辜小狗。
“我就舔舔。”
简秩已经上了无数次当,绝对不会再相信她了,她拼命按住时叙的脑袋,用脚踢她,浴缸里顿时水花四溅。
挣扎许久,时叙还是成功吃到了,她舔了一下后抬眼看简秩,状似单纯的说:“虽然姐姐嘴上这么说,可是这里一缩一缩,分明就很想让我这样。”
“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简秩还在奋力争辩,声音却有些发虚,眼神也在回避,心里在想什么一看便知。
时叙没再跟她争,垂眸看着那颤.缩的小东西,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
肿起的小可怜还有点破皮,擦了药后好不容易好了一点,被这么一咬又破了,刺痛中带着痒意,难受的让简秩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叙被拽的头皮钝疼,还是不管不顾的吃着,她信守承诺没有做更过分的事,但那在实战中训练的越来越灵活的唇舌,也让简秩很是招架不住。
浴缸里的水冷了又热,简秩失神的仰着头,眼前的灯光变得五彩斑斓,仿佛烟花在脑中炸开,彻底融化了她的所有神思。
“这是怎么了,姐姐~”
时叙亲她一下,把脸埋在她心口蹭,简秩还是一副恍惚的模样,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反应。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情况通常会持续好几分钟,时叙没有强行把她唤醒,而是抱着她出了浴缸,把她裹的严严实实上了床。
“好累……”简秩转身背对她,把脸埋进了绵软的枕头。
时叙凑上去抱住她,怀中的人不满的哼唧,试图甩开她的手。
“哎呀,好了好了,别再闹脾气了,我们好好睡觉。”
“我不信,别碰我。”简秩累的很,她只想睡个安稳觉,但是有这只小色狗在身边,她没法安心。
“别这样嘛,我真的不会再乱来了。姐姐姐姐姐姐~~~”
时叙无赖的撒娇,蹭着蹭着就蹭进了简秩的怀中,把脸放到柔软上,一脸惬意的闭上眼睛。
简秩推了她两下,推不动之后就放弃了,她实在是没有余力再做其他的了。
时叙听着头顶均匀绵长的呼吸,没多久也睡着了。
一夜无梦,醒来后神清气爽,浑身通畅,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无比。
“姐姐,今天想去哪儿玩?”
简秩拂开她的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时叙连人带被子抱住,亲吻她露出来的耳朵,“那你再睡会儿,我让酒店准备午餐。”
“嗯。”简秩含糊的回了一句。
时叙又有了坏点子,用低沉的气泡音说:“姐姐,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简秩一把掀开被子,转头无语的看着她,时叙立刻老实了,帮她盖好被子亲一口,翻身下床蹿进卫生间,一套丝滑小连招,让简秩无法选中。
拍完这部分之后,剧组又去另一个城市取景,名副其实的美食之都,时叙天天看着桌上的麻辣鲜香流口水,没有吃到过一口。
“姐姐,就当喂狗了,给我吃一点吧。”
简秩反手用生菜包了一片牛肉塞给她,说:“距离导演给你的时间没剩几天了,你还差5斤才合格,这些高油高脂的食物就别想了,清水煮牛肉倒是能多给你一片。”
时叙乖乖张嘴,发泄似的狠狠咀嚼,嘴巴里“咔嚓咔嚓”的清脆响声,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情。
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戳戳的宣泄一下,吃完一顿草,还有下一顿在等着她,她觉得自己不像个人,而是被圈养的羊。
“越吃越饿,我不行了。”
时叙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生活的巨浪向她袭来,她却毫无还手之力,不仅不敢有怨言,还得表现出高兴,不然简秩连多余的牛肉都不会给她。
“吃完就去锻炼吧,争取在限期内减到规定斤数,这样就不会耽误剧组的时间。”
简秩又喂她一块生菜包肉,这次多夹了一小粒蒜和小米椒,时叙越嚼越不对劲,用眼神询问她。
“你不是说嘴里没味儿吗,现在有了。”
好好好,不亏是可靠的年上,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是强。
时叙吃完更觉得自己悲哀,恹恹道:“迟几天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妈妈会给误工费的,大家一起休息几天不好吗?”
简秩放下筷子,认真的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从入行到现在,从来没有因为自身原因耽误过进度,我希望这点能一直保持到我退休。”
时叙被她的情绪感染,不自觉坐了起来,刚要回答就听她又说:“当然了,我知道减肥很难,所以如果能够按照原定时间拍完的话,我就带你出国旅游。”
“真的?!”时叙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简秩眉尾微挑,回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姐姐,我最爱你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演员!”时叙咻的挪到她旁边,抱着她的胳膊蹭来蹭去。
“就会说些花言巧语哄我开心。”简秩嘴上这么说,神色却是温柔的,她又包了快肉给时叙,不过这次时叙没有张嘴。
“这玩意太寡淡了,你就是喂我一头牛我也不会有饱腹感,从今天起我会严格控制饮食,每天锻炼三小时,绝对不会耽误拍摄进度!”
时叙说的信誓旦旦,让人不得不信,时叙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在她面前晃悠,她一秒就破功了。
“姐姐,不带这样诱惑人的。”
她委委屈屈的垂下头,可怜的样子使得简秩母性大发,rua了rua她毛茸茸的脑袋。
“好啦,不逗我们可怜的小狗狗了,回去锻炼吧,距离拍摄还有四个小时,时间刚好。”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进入平台期后好几天体重都没什么变化,急得时叙嘴上起了个大燎泡。
“好痛,都不能跟姐姐亲亲了。”
简秩按着她的肩膀啄她一下,说:“给你补充点糖分,有动力了吗?”
“嗯!”时叙星星眼看着她。
“那就接着练吧,别以为卖萌就能蒙混过去。”
“诶?”时叙顿了一下,然后把人扑倒,“姐姐觉得我可爱吗,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不是……喂!手往哪放呢?”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时叙停滞了好几天的体重降了,她终于在导演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减重十五斤的任务。
只是过于消瘦后抵抗力下降,拍了一场淋雨戏就感冒了,撑着拍完了剩下几场戏以后,彻底病倒进了医院,挂了三天水才好。
时叙坐在病床上接受投喂,噘着嘴挑剔:“不想吃没味道的,减肥的时候吃这些,现在又不需要控制体重了,怎么还这么清淡?我感觉自己都快无欲无求,遁入空门了。”
“生病当然要吃清淡的,等身体恢复了再带你去吃好吃的。再吃几口,啊~”
时叙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吃了一碗粥后又睡了一觉,醒来感觉浑身有使不要的劲儿。
天色已经很暗了,仅存的几朵晚霞将大地染成红色,风吹动窗帘,那人坐在窗前,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侧,衬得她温婉淡雅,姝色动人。
时叙盯着看了许久,直到走廊上传来说话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神,掀开被子走过去,小心翼翼的靠近。
“姐姐。”她小声试探,见简秩没反应后,啵唧就是一口。
简秩的浓睫像蝶翅般颤动,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漆黑的瞳仁清澈通透,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梦到一只小狗偷亲我,没想到现实里也有。”
时叙一个熊抱把人压倒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身后仿佛有一条尾巴在疯狂摇晃。
简秩掐住她的下巴,轻柔摩挲她的下唇,向上勾起的眼尾透着几分媚意,无形勾人最为致命。
时叙张嘴咬她的手指,简秩连忙把手收回来,嗔道:“你是狗吗?”
“是啊,你刚还说我是小狗呢,这么快就忘了?”
时叙对自己的狗塑十分满意,说完就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脸埋在柔软之间,把碍事的衣领拱开,咬住软肉嘬.舔。
“姐姐,我们好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简秩咬住下唇,低声说:“这里是医院,不可以。”
“vip病房不按铃是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
时叙连说话的时间都不愿意分出来,一边吃一边说,手也不安分的到处撩拨,简秩身上的衣服形同虚设。
“洗完澡再……”简秩摁住那越来越往下的脑袋,弱声说道。
“等不及了,我先用嘴弄软,这样你会更快乐。”
时叙看她一眼低下头,把脸埋进了散发着绮.靡气息之处,唇舌自然而然的覆上脆弱,刚一碰到舌尖就被吸住了。
“姐姐果然也迫不及待了。”
简秩想反驳,潮水般涌来的愉悦却让她说不出话,电流窜过全身,骨肉深处都麻.酥,她的思绪很快就散成一团,再也打不起精神来了。
天彻底黑了,昏暗的光从窗户照进来,让屋内的一切变得朦胧,时叙想看清简秩的每一个表情,便缠着她去开灯。
“姐姐,我把灯打开吧,我想看着你的脸。”
“不…不要……”
简秩神色迷离,神思混乱,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听到时叙说话她就回答了,嘴巴比脑子反应快。
“为什么呀,怕我看到你淫当的样子?”
时叙也上头了,张嘴就是污言秽语,简秩听了一抖,身体似乎变得更敏锐了。
“嘶,手都快被你咬断了,听到这种话兴奋了?原来姐姐喜欢这种play啊。”
“闭嘴,才不是!”
简秩想掰开她的手,努力了半天没结果,气得抓破了时叙的手臂,时叙反手把血迹蹭在她的下巴和心口,为她娇艳的脸增添了几分色.气。
“好痛哦,病还没好又受伤了,姐姐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时叙故意说得可怜,动作却全然不见任何怜惜,手腕摆动间水声四起,跟急促的呼吸和喘声交织在一起,散在寂静的病房里尤为旖旎。
简秩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听时叙这么说就想哄她,一不小心就上了她的当。
后来被抱着去开灯,灯打开后被顺势放到门后,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被经过的人听到奇怪的声响,继而发现她们在做什么。
“姐姐,腰怎么自己摇起来了,就这么喜欢?”
“不、不是的……”
时叙紧扣她细软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说:“没关系,我早就知道姐姐是个变态。”
“不……唔!”
简秩的声音被击散,她赶紧捂住嘴巴,眼里蒙着的水汽滚落,使她看起来脆弱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时叙心想自己可能真是个变态,不然怎么会只是看到简秩的哭脸,心跳就跟擂鼓一样,脑袋都被极致的兴奋烧坏了。
门小声的响动,病房里的空气弥漫着热气,黏糊糊的裹在两人身上,一点一点的侵蚀她们的理智。
“姐姐,别咬自己的手,要是怕发生声音就亲我。”
简秩不听,咬着自己的手背,细碎的呜咽。
时叙手按在把手上,小声说:“要是把门打开,姐姐是不是会更兴奋?”
简秩转头亲她,嗓音沙哑:“怎么能这样,你一点也不乖。”
嗔怨的语气听得时叙的心突突跳,她张嘴噙住那片柔润的唇瓣,反复研磨吮.嘬,直到身前的人脱力的滑下去才放开。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乖的那个我就留在平时吧,现在还是不乖的比较好。”
时叙将柔若无骨的人抱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去,虽说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但能凑合着冲个澡。
简秩站都站不稳,全程只能在时叙的帮助下洗完,一来二去折腾许久,出去时简秩跟被掏空了似的,不仅没有力气,脑子也恍恍惚惚的,只有两三分清明。
“姐姐,醒一醒,把睡衣穿上再睡。”
简秩鸦羽似的睫毛抖动,眼眸睁开一条缝,看她一眼后又闭上,迷糊的说:“累的不想动,你帮我穿。”
“好嘛,那就穿我的。”
简秩身形纤瘦,穿时叙的睡衣有点空,形状好看的锁骨突起,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牙印,有种别样的风情。
时叙看得眼睛都直了,头一垂就埋进简秩的胸膛,闷声说:“以后你还是穿自己的睡衣吧,穿我的有点……”太色了。
她嗅着简秩身上的香味调整呼吸,许久都能听到自己凌乱的心跳。
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无法抵抗姐姐的魅力,看来她注定要一辈子做姐姐的小狗了。
《乘风》的团综播出后,又为众人续了一波热度,时叙跟简秩的“时间”cp被各种考古,热搜上的话题每天不带重样的,短视频网站上各种cp向视频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粉丝做不到。
在这种风向下,两人的工作邀约比以前多了好几倍,时叙早有减少工作的打算,只接了一步电影的客串,为的是还导演昔日的知遇之恩。
时叙也不想接太多工作,毕竟还得留时间跟简秩去旅游,可公司帮她接了好几部剧,还有一档音综。
刚当完选手没多久,又要去当导师,她也是没招了。
两人一合计,最快也得两个月后才能出国,时叙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趴在简秩怀中一动不动。
“姐姐,我们私奔吧!”
“嗯?你的行程不是排的很满吗?”
时叙惊了:“都要私奔了,还管这些七七八八的?”
“不行,违约要赔钱的,还是先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再私奔吧。”简秩揉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时叙又颓然的倒下,蔫吧的说:“我算是知道粉丝为什么叫你‘拼命三娘’了。”
“既然接了就要认真对待,把最好的一面留给荧幕。旅游有的是机会,那些国家和景点又不会跑,我们有的是时间。”
“知道了,谨遵前辈的教诲,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时叙说完还不忘拱她一下。
其实她并不是急着去旅行,而是……计划已经在脑子里形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希望所有的工作都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跟简秩更进一步了。
广场的巨幕上播放着简秩的广告,两旁都是巨幅海报,偶尔会有粉丝驻足惊叹,她的人气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人会去质疑。
一个拾荒人从垃圾桶里拿出矿泉水瓶子,听到身后人提到简秩的名字后,转头看去,屏幕上的脸白玉无瑕,仿佛跟他不在同一个世界。
拾荒人捏扁了手里的瓶子,气愤的脸都青了,凭什么这么女人光鲜亮丽,而他却要过这种生活?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这个女人垫背!
拾荒人狠狠将瓶子掼到地上,拿出破烂的手里拨通了一串号码,电话直接被挂断,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没一会儿对方就打来了。
“张正,你要干什么?!”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拾荒人狞笑着说:“要是你不想让好朋友死后还名声不保的话,就拿着钱来城西的废弃仓库见我,你一个人来,我只提醒一次,如果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我立刻把视频发出去。”——
作者有话说:今天更的多,求夸夸[可怜][可怜][可怜]
第104章 误会 姐姐移情别恋了?
发现简秩的不对劲, 是在某天下班以后。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忙于工作冷落了她,特意空出一天带她出去散心,可就算在晚霞漫天的空中旋转餐厅, 简秩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吃饭都心不在焉。
时叙看着她蔫吧的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就知道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简单。
要么是工作上出了问题, 想靠自己的能力解决, 所以才不告诉她;要么是冬天阴冷,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病情又开始反复, 才会如此的精神萎靡。
要是前一种还好办, 但如果是后一种的话……时叙立刻跟剧组请了假, 准备带简秩出国旅游。
晚上时叙说起这件事,简秩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什么, 你请假了?!”
“对啊,我们明天就出发,领略南半球的春天。”
时叙回答完后, 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 果然看到她脸上出现了踌躇,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也足以探究她此刻的想法。
于是她把人拉进怀里, 问道:“那我们先去周边城市玩两天, 国外行程还是按原计划,等我的工作告一段落再去怎么样?”
简秩转头看她,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时叙以为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了,简秩才低声说:“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去了邻省的旅游城市, 两人都来过这里,但以轻松的心情游玩却是第一次。
简秩的情绪重新高涨,除了偶尔会盯着手机看,其他时候都很开心,不怎么喜欢拍照的她,拉着时叙拍了很多景点打卡照,每次被认出来都会拉着时叙跑,跑累了就随意找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感受凉风拂面的静谧和惬意。
“你说,十年以后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时叙转头看她,见她没有焦点地盯着远处,一双狭长的瑞凤眼幽深如海底,看不出藏着怎样的情绪。
“我大概已经拿了影后,在影视上有了一席之地,等以后被人提起,可以离你近一点。”
时叙展望未来时眼睛里闪着雀跃的光,简秩直勾勾地看着她,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你这么有天赋,将来成就一定会超过我的。”
简秩说完假借哈气吸鼻子,时叙看出了她的伪装,把她按进胸膛,用厚实的羽绒服遮得严严实实。
“我没那么贪心,有一方面压制你就够了。”
两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所以空气安静了几秒。
简秩破涕为笑,掐了她一把。时叙趁机将她扑倒,眼睛迅速扫视周围,见四下无人便低头亲了她一口。
“姐姐,你的嘴巴怎么这么冰?”
简秩轻抚被她啄过的地方,反问:“有吗?”
“太有了,冷得像冰块,快坐到我腿上来。”时叙把羽绒服敞开,露出两条大长腿。
简秩不疑有他的坐了上去,被抱着猛猛亲了一顿,嘴巴很快就热了起来。
“别咬了,喘不上气了!”
简秩拼尽全力把人推开,脸转到一边大口喘气,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时叙憨憨一笑,凑上去用脸蹭她:“这样就暖和了对吧?”
简秩不语,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时叙很想问她这几天怎么了,但怕问了破坏气氛,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又咽了下去。
还是回家之后再问吧,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应该只是一时心情不佳,过了这个节点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在简秩的强烈要求下,两人用不同的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时叙还在幻想美好的夜晚,洗完出来就见简秩的情绪又不对了,她一脸焦虑的看着手机屏幕,连她靠近了都没发觉。
手机屏幕上是短信界面,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时叙默念两遍记在心里,这才轻声问:“姐姐,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简秩受惊的小猫般整个人一抖,表情僵在脸上,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但还是被时叙看得一清二楚。
短信内容时叙没看见,可简秩这种做贼心虚的模样,让她生出了不好的猜测。
该不会……以前的情人找来了吧?
可是姐姐说我是她的第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别人?
难道是为了让我开心骗我的?不会的,姐姐不是那种人。
但是如果是跟朋友联系,不应该藏着掖着才对啊,而且她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被吓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直接问吧!
“姐姐,你最爱的是我对吧?”
时叙把头上的毛巾一扔,趴到简秩腿上仰头看她,故意摆出一副小狗样儿,试图用美貌来挽回姐姐的心。
看我多么可爱听话,快回心转意吧!
“当然是了,怎么突然问这个?”简秩边回答她边把手机藏到身后,时叙看了更炸毛,直接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真的吗?呜呜~”
简秩揉着她的脑袋为她顺毛,柔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你今天晚上很不对劲哦。”
现在就在骗我,坏女人!时叙焦躁得不行,噙住那张红唇好一番厮磨,心里的不安都快溢出来了。
简秩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短暂的把自己的烦恼抛之脑后,专心的安慰时叙,没多久就滚到一块去了。
“明天不是要复工了吗,不能做……唔!”
时叙咬着她的舌把话打断,含糊地说:“不去了,误工费让公司看着办吧。”
那怎么行?简秩捶打她的肩膀,时叙又顽劣地咬一下,然后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从嘴唇亲到脖子,留下炙热的气息和吻痕。
简秩的思绪在融化,她明知道不能就这样放任时叙,却还是被牵着鼻子走,很快就没了想要抵抗的心思。
“姐姐,你最近有点怪怪的,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简秩猛地一激灵,迷离的双眼里露出两分震惊,随后把脸偏开,弱声说:“什么事都没有,是你关心过度了。”
“是吗?不说实话我可不动了。”时叙慢慢放缓速度,一下比一下轻,根本就是在给小猫挠痒。
不得不说这种“审讯”手段很奏效,简秩泪眼朦胧地看她,见她无动于衷之后,抓着她的手自给自足。
小猫哭的梨花带雨,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时叙怎么会不心软,可如果不问出个结果,她会一直耿耿于怀、胡思乱想,到时候别说好好拍戏,就连日常的相处恐怕都会被影响。
时叙手指向内曲起,身前的人立刻低.咛着弯下腰,手指紧抓着她的手臂,划出几道浅浅的红印。
“还不说吗,姐姐~”
时叙故意朝她耳朵吹气,小猫便瑟缩着往她怀里钻,脸上的绯霞被泪水浸染,比刚盛开的海棠花还要好看。
经过时叙不懈的努力,简秩长了几斤肉,但她的腰还是那么纤细,所以肉去哪儿了呢?
时叙盯着胸膛上挤着的两只绵软,眸色一暗再暗,俯身吃了一大口,要是嘴巴能张得更大,她会毫不犹豫地整个吞进去。
“别咬……”
时叙嘴角一勾,低声:“姐姐都不对我坦诚,我有不咬的义务吗?”
简秩抽泣着说不出话来,纤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分不清是因哭泣而颤动,还是别的原因。
时叙紧扣细腰把人抱起来,舌尖打着圈碾按,手也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彻底冷落了最该抚.慰的地方。
“小叙,不要这样。”
简秩咬着下唇,眼含清泪楚楚可怜,让人一看就心旌摇曳,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疼惜。
时叙的心跳变得鼓噪,敲击胸口的每一声都震耳欲聋,这就是她强忍着不去碰简秩的后果。
试想一下,你的心上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你,你能忍住欲.念,只是亲亲抱抱吗?
只怕这世上少有人能做到,尤其是时叙这种小色.狗,可她必须忍住,否则之前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姐姐,还不肯说吗?你好像很难受啊,真的要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我的分明是你……”
简秩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眼尾的绯色像血一样红,她的脸清艳中带着娇媚,又纯又欲的模样让时叙难以自持。
就在她的意志力摇摇欲坠之时,简秩给了她最后一击。
“不想就算了,你放开我。”
“什么不想?”时叙下意识接了一句,说话间手已经到了简秩的尾椎处。
简秩松开她的胳膊,赌气地说:“你根本就不想跟我亲昵,只是想戏弄我,你太坏了。”
她的神情可怜又委屈,看得时叙心里一阵紧缩,急忙将她按进怀中抱得紧紧的。
“好啦,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冷落姐姐,不生气了昂。”
简秩冷哼一声,带着哭腔说:“迟了。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原谅我嘛,我会拿出诚意的。姐姐~~~”
时叙语气黏糊的说完,把脸贴到柔软上,湿润的嘴唇一路往下,直到贴覆上那散发着绮靡的脆弱,才停了下来。
简秩仍旧害羞,按着她的脑袋欲拒还迎。时叙知道她心中所想,不顾她的推拒强行吮.吃,吃着吃着,那拽着她头发的手就松开了。
“姐姐,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要告诉我哦。”
简秩抓着床单,艰难地说:“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让你困扰的事,别想蒙混过去。”时叙咬着脆弱反复研磨,手也到了下方……
简秩哪受得住这种冲击,柔软的腰肢像柳条般轻摆,绷紧的腹部露出了流畅的线条,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肌肉在抽.动。
“怎么能两边……不行的!这样我会……唔嗯!”
简秩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她张大嘴巴喘.息,漆黑的瞳仁被浓重的水雾遮住,看起来迷蒙又失焦,意乱而情迷。
时叙快速收回视线,加重了手、口的力道,她的喉咙因吞咽口水而发出奇怪的声音,吓得简秩浑身战.栗,一下子就去了。
时叙被灼热的清液洗礼,眼中的欲更为浓郁,似要化作实质溢出来,将这偌大的房子填满。
时叙舔掉嘴角的水渍,抓住身侧不停抖动的细腿,从脚踝亲吻而上,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唇印。
原本打算在简秩迷糊的时候问她,这一上头便是发狠了,忘情了,做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完全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等再次想起来时,简秩已经晕过去了。
时叙趴在她心口叹气,手指轻搓那片微肿的唇瓣,小声说:“我情窦初开就跟了你,你可不能不要我。”
清理完简秩和自己,时叙正准备窝到柔软的怀里睡觉,简秩的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
时叙想做个正直的人,却没抵住手机的诱惑,她小心地挪到床边,拿起简秩的手机按了密码,入目就是一大堆取款短信,每一笔数目都不小。
取这么多钱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想离开我远走高飞?时叙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颤,赶紧用腿勾住简秩的腿,这才安心了一些。
冷静,冷静,说不定是误会。时叙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点开短信的手却微微颤抖。
看到内容后她竟有一瞬的放心,只要不是移情别恋,其他事都能解决。张正这个贱.人竟敢威胁姐姐,看来是觉得自己命长在找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时叙把手机放回原处,掀开被子钻进了简秩怀里,轻啄一下她的下巴,满足地闭上眼睛。
翌日清晨,时叙收拾好后捧着简秩的脸亲,腻歪地说:“姐姐,我去拍戏了,待会儿起来把早餐吃了再睡哦。”
“嗯,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简秩声音模糊,睡意正浓。
时叙深深地看她一眼后离开,一出门拨通了那个号码。
“我是时叙,见一面吧,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张正的声音比以前更沙哑,听得出他过得并不好,时叙露出讥诮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像凝着坚冰一样。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接受提议,因为我能给你的,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时叙循循善诱,让张正自己走进她的陷阱,像张正这种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人,无需用什么复杂的计谋,只要以利诱之他必会上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肯定是想诈我出来,趁机让警察抓我!”张正拔高声音,语气里夹杂着质疑和试探。
“话我就说到这里,信不信看你自己。我只能说,如果你选择见我,我能给你的是你想不到的天文数字。”
时叙说完就挂了电话,绝不多说一个字让他起疑心。这之后她就开始安排人手,让他们随时待命,一旦张正有任何风吹草动,直接拿下扔进江里喂鱼,免得他祸害别人。
时叙有100%的自信,张正绝对会再次联系她,因为他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所以甘愿冒着被抓的风险,拼死博得一个得到巨额财富的机会。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时叙接到了他的电话,而在家里焦急等待的简秩,还没发现张正的电话号码是被拉黑的状态——
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105章 露馅 绝不让人欺负你!
简秩陷入反反复复的焦虑和害怕, 手机成了定时炸弹一样的存在,怕张正突然打来电话,更怕他不联系自己, 暗地里使些阴招。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捏造事实骗钱, 可她不能拿筠儿的名誉去赌, 万一张正手里真的有视频, 那不就对已经故去的人造成了二次伤害吗?
当年筠儿用命保护她, 现在该她来守护筠儿了。
不仅要拿到视频, 还要查出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还筠儿一个公道!
这么多年她一直暗中调查, 却始终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过去这么久, 想必证据早就被毁灭,唯一能套出点线索的就是张正这个亲历者。
筠儿跳楼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但之后无论她怎么问,他就是不肯透露半分,甚至还用筠儿的录音诱逼她签了卖身契, 这么多年一直在骑在她头上, 如果不是时家出手的话, 以她的能力最多和平解约,然后看着他再去害其他女孩。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即使在外人看来她已经是圈内地位最高的那一批, 但是对上资本依旧以卵击石。
所以,当知道时叙帮她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时,她首先是庆幸, 其次才是利用了时叙的负罪感。
甚至当下那一刻,负罪感被庆幸淹没,变得可有可无。
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 比得了大奖还要让她欣喜若狂,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在极度的焦灼中,内心的想法也开始变得黑暗、恶毒,她不止一次地想,为什么这个贱.人还活着?早知道当时就拉下脸求求时叙,让她直接把人弄死,这样也不会有现在这种事了。
可她又想,自己要亲手为筠儿报仇,就算是搭上前途和自由,也要亲手把刀子捅进去。
窗外寒风大作,天空阴云密布,简秩抬头看了一眼,咬着下唇拿起桌上的手机。
活了三十年,她自认没有亏欠别人任何东西,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时叙。今天之后,那些幻想过的美好未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实现,至少最后再听一次那道清润的嗓音。
时叙接电话一如既往地快,风声夹杂着温柔的声音传来,简秩瞬间眼睛就湿润了。
“姐姐?怎么不说话呀,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叙已经让人把张正控制住了,但怕他有别的帮手,所以简秩这样让她心里很慌。
简秩无声地吸了吸鼻子,小声说:“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拍摄还顺利吗?”
时叙看一眼近在咫尺的废弃工厂,嘴角勾起:“特别顺利,今天应该能早点回去,我预约了最近网上风很大的餐厅,挂了电话姐姐就可以打扮起来了。”
简秩听了心里发紧,莫名地想哭,她努力忍着鼻尖的酸涩,咬破了下唇才没发出哭声。
“对不起啊,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跟你一起吃le……”
话还没说完,简秩就泪如雨下,无论怎么克制情绪都控制不了,越是不想哭眼泪就越多,很快泪水就糊了一脸。
时叙听出了她尾音的哽咽,眸色变得幽冷,抬手示意司机开慢一点,反正人已经落到她手里了,什么时候处理都一样,但是哄姐姐开心却刻不容缓。
她只想让简秩在两种情况下哭,一是床上;二是拍戏的时候,其他时候唯一能容忍的就是,她因为感受到了幸福而落泪。
其他情况下无论是谁让简秩哭,那肯定都是对方的错,作为简秩的另一半,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一顿饭而已,怎么还说上对不起了?要是姐姐真的觉得抱歉,等我回家多亲我一口好了。”
时叙说完,又补充一句:“一口好像不行,十口好了。”
简秩破涕为笑,低声问:“怎么这么贪心?”
“因为知道姐姐会答应我,我才敢狮子大开口,都怪你平时太宠我了,才让我得寸进尺、得意忘形。都是姐姐的错,知道吗?”
时叙说完还不忘隔着屏幕亲她一下,“啵唧”声传到简秩这里,她的双眼通红一片,嘴巴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嘴唇比涂了口红还要红。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耽搁这么久没事吗,要不你先去拍摄?”
时叙瞥一眼不远处的厂房,把窗户关上,隔绝了风声和一切外在的干扰。
“没事,下一场还要很久,姐姐想跟我聊多久都行。”
简秩沉默了十几秒,道:“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快去拍戏吧,别耽误剧组进度。”
时叙柔声“嗯”了一下,用更柔和的嗓音说:“姐姐,你知道我很爱你吧?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恋人,我要赖着你一辈子。”
“这是什么中二宣言?”简秩脸上多了两分笑意。
此时她还没意识到,只是跟时叙聊了几句,心里的焦虑就缓解了大半,情绪也稳定了很多,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是的!所以简秩女士,请做好被我赖一辈子的准备吧!”
简秩笑着流泪,很轻地回:“嗯,我会做好被你缠一辈子的觉悟的。”
电话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挂断,时叙重新放下车窗,冷风拂面,她的思绪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不过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罢了,竟敢胆大包天跑到地面上来,那就不怪她清除害虫了。
车子停在厂房门口,时叙缓步走进去,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张正,他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勉强能看出个人形来。
“啧!你们下手怎么这么轻,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没想到还有几口气儿。”
“是属下们无能,要接着打吗?”
时叙摆摆手,身旁的彪形大汉后退两步站在她身后,散发出阴冷的气势。
时叙抬手,立刻有人把手套跟棒球棒递给她,她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握住棒球棒蓄力猛击,张正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抽搐。
“原本我懒得弄脏自己的手,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的人,你不但威胁勒索她,还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你怎么敢的?!你凭什么?啊?!你以为背后有靠山就能为所欲为吗?那我告诉你,今天我想要你的命,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张正呜呜咽咽的想求饶,时叙一棒子打在他嘴上,彻底绝了他这个心思。
“还有你背后的那些人,我会全部挖出来,欺负了我姐姐的一个都别想好过。”
时叙练过几年格斗,起手的力度和角度都是有讲究的,打完张正还吊着一口气,哼哧哼哧的往外吐血沫子。
时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把她棒球棒给身旁的人,摘掉手套扔到地上,转身往外走。
“撬开他的嘴,让他把那些跟她同流合污的人交代清楚,尤其是跟‘那件事’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三小姐!”
一众黑衣保镖整齐划一的回答,光是气势都能把张正吓死。
时叙从来不用男保镖,这次让他们来纯粹是为了还治其人之身,张正从前用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吓简秩,现在轮到他遭受同样的事,希望他能坚强一点,别死得那么快。
从厂房出去,风更冷了,夹杂着细小的雪渣子,时叙突然很想很想简秩。
想立刻、马上见到简秩,扑进她怀里感受柔软芳香,再像小狗一样撒撒娇,姐姐一定会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的脸的。
时叙在寒风中站了许久才上车,简秩对气味很敏感,要是身上有血腥味她一定会察觉的。
回去的路上天更加阴沉,时叙的心情却是雀跃的,一下车她就扔下外套飞奔回家,门打开的瞬间。简秩的表情僵在脸上。
“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时叙二话不说一个熊抱,把穿着卡通睡衣的人箍进怀里,要不是今天回来得早,还发现不了简秩平时在家竟然偷偷穿着她的睡衣。
真可爱啊,想把这只软乎乎的小猫全身都咬遍。
“姐姐,你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简秩回答不上来,她一整天都神思不宁,连时间怎么过去的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要不是时叙突然回来,她都要主动出击去郊外找张正了。
时叙回来她很开心,可这样一来计划就被打乱了,要是没有正当的理由,怎么瞒得过头脑灵活的时叙?
时叙自然知道她在为什么而忧虑,这半天的焦灼和害怕,就当作她瞒着自己的惩罚,让她知道以后有事一定要坦诚相告,不能有丝毫隐瞒。
“身体怎么这么凉,你刚才在做什么?”
简秩小声说:“脑袋有点迷糊,就在窗边吹了会儿风。”
“这么冷的天吹风,感冒了怎么办?你呀你……”时叙无奈地将她抱紧,双手上下摩挲后背,“快进去吧,我给你暖暖。”
简秩抬头看她,小声说:“你不也一身寒气吗?”
时叙跟她鼻尖相抵,语气含笑:“所以我们得做点能快速让身体暖和起来的事。”
简秩眼里闪过一抹羞涩,双颊肉眼可见的变红,神情也变得扭捏内敛了一些。
“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时叙嘴角翘起,刻意压低声音:“是你脑补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吧?咦,姐姐真变态。”
“恶人先告状,变态的到底是谁啊?”简秩羞赧的表情看得人心旌摇曳,血液沸腾。
时叙舔了一下唇瓣,略微俯身把她抱起来,用脚把门勾上,然后大步朝屋里走去。
“好吧,我是变态,那我可不客气咯。”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简秩抱住她的脖子,将红艳的唇送了上去。
时叙看到她满是伤口的嘴巴有些内疚,虽说先隐瞒的是简秩,可这期间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内心的折磨,才会把嘴唇咬成这个样子?
“姐姐,你这段时间很煎熬吧?现在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我保证。”
简秩呼吸一滞,强颜欢笑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听不懂更好,这样我就有理由使小性子了。”时叙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贴了上去,以至于后面的字音都有些模糊。
唇齿纠缠,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呼吸一浪高过一浪,将彼此身上的冷意驱散,也使得周身空气变得潮热,仿佛一块看不见的石头压在身上,沉重的喘不上气来。
简秩发出好听的哼唧,细弱的声音宛若黄鹂,配上迷离的双眸,漂亮得让人心颤。
她已经猜到时叙知道了,心虚的她不敢抵抗,像被主人训斥了的小猫一样,缩在时叙怀里任由她攫取。
口中空气所剩无几,剧烈的掠夺又阻挡了她的呼吸,脑袋越来越昏乎,好半天才发现是缺氧了。
这下是不得不制止了,不然她很快就会晕过去,这可绝对不行。不能亲昵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她有很多事想问时叙,非常迫切。
简秩捶打时叙的肩膀,时叙以为她在发泄情绪,任由她用小猫的力道拍打,不仅没有放开她的嘴巴,还使劲嘬吮咬磨,将自己的气息刻印在她的骨肉里。
怀中的人越来越软,呼吸也愈发的轻浅,时叙这才不情愿地放开那双红唇,让昏迷边缘的简秩能够畅快呼吸,神思恢复清明。
简秩伏在她的胸膛喘气,灼热的呼吸洒在心口处,似是在故意引诱她,又好像只是无意间的行为。
正所谓无形撩人最为致命,对时叙这样的老饕来说,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你勾引了我,就得负责到底。
“姐姐,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简秩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叫人立刻便心生怜惜。时叙强忍着亲下去的冲动,温柔地注视着她,没想到对方竟主动攻了上来。
简秩用虚软的手抚摸她的胸骨,一寸寸攀爬而上勾住脖子,艳红的嘴唇在下巴上逡巡,气息似有若无喷洒在她的唇上,诱得她找不着北。
“不如你先说?”
时叙嗤嗤地笑起来,用气声说:“那就都别说了,先做比较紧急的事吧,其他事情过后再说,反正姐姐欠我一个解释,你跑不掉的。”
话音未落,时叙噙住那饱满的红唇,一点点地吮.嘬,将细小的伤口一一抚过之后,开始往下游移……
体温升高之后,简秩身上有股暖烘烘的香气,时叙被迷得晕头转向,张嘴就咬住眼前的柔白,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
简秩抱着她的脑袋,看似在推拒,实则是借力把自己往她嘴里送,这样的欲拒还迎时叙很喜欢,唇齿在白净的肌肤上移动,并顺势咬住小物厮磨。
简秩瑟缩着往后仰,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冷得一激灵。身体因惯性而颤抖,柔软晃动着砸向时叙,叫她吃了个爽。
“小叙,我要掉下去了……”
带着些许哭腔的嗓音细腻勾人,时叙掀开眼皮看她一眼,随后鸦羽似的睫毛翕动,压住琉璃色的瞳仁继续做眼前的事。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简秩只能抓住时叙这根救命稻草,可越是抱得紧,越让时叙有机可乘,如果不是嘴巴太小塞不下,这贪吃的小狗大概会整个吞下。
简秩从来没有觉得家里的暖气这么热过,温度高得她脑袋昏沉,反应也愈发迟钝,被时叙牵着鼻子走。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出了汗,将两人牢牢地粘在一起,简秩觉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手刚收了些力,时叙环在她腰上的手就一松,吓得她惊叫连连。
“姐姐,要抱紧哦,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简秩娇嗔着捶打她的肩背,双颊艳若绯霞,眼眶似桃花盛开,欲说还休的模样生动婉约,让时叙的心一再悸动,跳得太快都有些恍惚了。
“小叙,我冷……”
简秩弱声说完就往她怀里钻,时叙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眸色变幻间欲.念丛生,心如擂鼓,毫不犹豫便咬了下去。
“啊嘶!好痛~”
简秩痛的吸气,声音依旧娇气柔媚,时叙的眼神又是一变,眸底的贪婪不加掩饰。
这哪里是在呼痛,分明就是勾引嘛!
时叙的手从简秩腰际抚上,顺着脊骨摩挲滑嫩的肌肤,脚步也开始挪动,朝着浴室走去。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热了。”
简秩低声说:“我中午洗过澡了。”
“那就陪我再洗一遍,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带着外面的味道吗?”
时叙知道她怕的不是洗澡,而是……她眼眸眯起狡诈一笑,活像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进浴缸之前简秩就没什么力气了,进去之后热水浸润全身,更是整个人都化开了一半,瘫在时叙身上一动不动。
时叙低头看她,侧脸轻蹭她,蹭着蹭着就咬住了耳朵,唇从颈侧移下去,再次咬住那晃眼的绵软。
“不……唔!”简秩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变成沉闷的哼.吟。
时叙仰头看她,眼神无比狂热:“真的不要吗?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哦。”
话没说完就用舌尖戏弄小物,让它变得浓艳如花,犹如刚摘下的海棠果,用以佐证自己的话并非谎言。
简秩弓起纤薄的背,瑞凤眼带着媚意看她,翘起的眼尾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小叙,小叙……”
时叙加重齿间的力度,将小物叼起来拉长,“姐姐可真狠心,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改改称呼?”
简秩怔愣地看她,问:“那该叫什么?”
“当然是……”时叙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破开阻碍直达目的地,“姐姐自己想,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作者有话说:一想到马上就要完结,我就干劲十足![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