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抹药 让药膏融化的方法
唇舌纠缠, 呼吸灼热、急促,将这逼仄的隔间变得潮热。交织在一起的气息异常滚烫,似是要将两个迫切亲昵的人融化。
简秩被扣着双手压在门后, 强势的攫取让她头脑发昏, 很快就没有了推拒的力气。
感觉到怀中的身躯逐渐柔软, 时叙的亲吻也随之温柔, 她想尽可能的让这个吻持续的久一点, 所以不能把姐姐弄得很累。
“……叙……”
简秩似是想要阻止她, 但她声音含糊, 起不到任何作用。
时叙吞掉她的喘息, 轻声说:“知道了, 再亲一会儿就放开你。”
简秩又相信她了,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时叙所谓的“马上”不是几分钟, 而是几十分钟,亲得简秩嘴巴肿痛,舌根发麻, 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让她吸一口空气, 免得真的缺氧晕过去了。
简秩浑身发软,头脑昏沉的靠在时叙身上, 时叙也没好到哪儿去, 嘴巴肿了不说,呼吸还很沉重,跟简秩的喘声混合在一起, 听起来格外色.气。
“姐姐,我好想你。”
时叙说完就用脸蹭简秩,像只撒娇的小狗。
简秩哑声道:“早上不是刚见过吗?”
“视频哪能算见面?”时叙咬她的脸, 像个痴女似的嗅闻,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会觉得她是变态。
简秩的脸本来就红,听她这么说更红了。
“不算吗?那我们还……”
见她吞吞吐吐,时叙就知道她害羞了,抱住又是一顿乱啃。
“都是口水……”简秩嘴上嫌弃,脸上却带着浅淡的笑。
时叙闻言啃得更凶了,含混地说:“这就嫌弃了?刚还吃了我的口水呢。”
简秩羞愤的打她,却也舍不得用力,看起来更像是在轻抚她的背。
时叙笑着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许久才说:“是不是该回家了?”
“去酒店比较好,明早七点的飞机,回家的话得早起两个小时。”
时叙偏头看她,问:“听你这话的意思,酒店已经订好了?”
简秩眨眨眼,眼尾的绯色加深,羞赧的错开她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哎哟,姐姐真是的~”
时叙油腻的戳一下简秩的胸口,张嘴咬住她纤白的脖子,狠狠嘬了一口。
简秩欲拒还迎地推她,低声道:“不要留下痕迹,明天还要录节目。”
“视频的时候我就想咬了。”时叙低哑地说完,又舔了舔牙印,“没事的,印子很浅,明天就没事了。”
简秩拿她没办法,抱住她的脑袋rua了rua,“该走了吧,再耽搁可睡不了几个小时了。”
时叙一刻不想跟她分开,可一直待在卫生间也不是个事儿,犹豫片刻后松了手。
“戴好口罩和帽子,你太显眼了,粉丝一眼就能认出来。”
简秩看她,莫名笑了一下。有些人说别人的时候,也不看看自己,显眼的到底是谁啊?
“笑什么?”
“笑你可爱。”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幸好现在是半夜,机场人比白天少一点,很快就顺着人流出去,上了简秩的车。
时叙坐上去就直勾勾地看着她,在简秩来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抱住她“啵唧”一口。
“姐姐,你也亲我。这里,还有这里。”时叙用手指点了点脸,又点了点嘴唇。
“快点坐好,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你不累吗?”简秩把安全带系好,发动车子。
“我会一直憋气,直到你亲我为止。”
说完,时叙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子,圆圆的脸还有点可爱。
时叙戳戳她的脸,宠溺地亲她一口:“可以了吧?”
“这里也要。”时叙把嘴巴噘起来。
简秩又在她的嘴上啄一口,这才把撒娇的小孩哄好。这哪是个成熟的大人,分明就是只有身体长大了的小宝宝嘛。
到酒店已经一点多了,洗完澡再吃点东西,只能睡不到四个小时。
“姐姐,你困吗?”时叙把脸埋在简秩的肩窝,小声问道。
简秩捏捏她的脸,反问:“你不累吗?”
“坐飞机有什么累的,一觉睡醒就落地了,要是你不累的话……”
时叙说话间手游移到她的腰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简秩抓住她的手,说:“不可以,还没消肿……”
“这样啊,那我帮姐姐上药好不好?”时叙眼睛晶亮,蠢蠢欲动。
还愁没机会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真好。
“不、不用了,早上不是擦过了吗?”简秩阻止她。
时叙一下把被子掀开,看着红肿的脆弱眼冒精光,简秩羞得不愿意去看她,但她清楚地听到了时叙吞口水的声音。
“绝对不行,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时叙委屈地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哎?”
“总之就是不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简秩也不想把话说得这么冷厉,可要是不这样的话,这色批小狗根本就不听。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嘴巴就贴上去了,简直防不胜防。
“那我给你涂药。”
时叙下床把药拿来,看到裹在被子里的简秩,嘴一瘪又委屈上了。
“涂药也不行吗?”
简秩根本顶不住她这一招,妥协地说:“只能上药,不许做别的。”
时叙噘着嘴点头,俯身涂药,每一下都很轻,犹如羽毛挠过,痒得简秩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用这么小心,快点涂完睡觉吧。”
“不行,肿得很厉害,要是弄疼你怎么办?”
简秩反倒希望她能粗鲁一点,这样至少不会那么难熬。
好不容易药上好了,时叙又凑近吹了吹,药的清凉和呼吸的灼热形成特殊的反应,让简秩猛然轻哼一声,尾音拉得很细长。
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简秩把脸藏起来,想解释又说不出口,时叙则一如既往的狂热,头顶都快烧冒烟了。
“药好像涂多了,要不要擦掉一些?”
“你立刻给我躺下来。”
时叙“哦”了一声,乖乖地躺在她身边。
简秩背对着她,双腿交叠在一起,咬着手指克制声音。药融化的时候产生一股难言的麻.痒,从尾椎传遍全身,飙升的体温仿佛在焚烧她的理智,让她心跳加快,视线模糊。
时叙叫了她两声,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
简秩恍惚间看到她在戴指套,大脑空白的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时叙靠近她,将一个指套塞进她嘴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为什么?姐姐应该知道的。”
沙哑低沉的嗓音落下耳边,简秩不由瑟缩了一下,还不等她回神,那戴着指套的光滑手指,已经顺着肌肤抚下,去助力药膏加速融化了。
眼前的小夜灯越来越暗,简秩心想,看来不用担心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了——照这个情况继续下去,连三四分钟都没得睡。
“时叙,你一点也不乖。”
时叙嘴角勾起,咬着她的下巴问:“那我是坏狗狗吗?”
跟简秩预料的分毫不差,做完就去赶飞机,腰酸腿软,排队安检都得靠在时叙身上。
“姐姐,很累吗?”
简秩无语地瞪她一眼,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这种废话就不要问了,也别回头看我,免得被认出来。”
“认出来直接官宣,反正我不介意。”
时叙刚说完就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秩拧着她腰上的肉,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幸好今天是新一期的拍摄,不会有太密集的行程安排,不然她真的很难坚持下去。
“错了错了,下次一定改。”
时叙可怜巴巴的,简秩也不忍心再欺负她,安静地趴在她肩上打瞌睡。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连轴转还这么神采奕奕,得想个办法让她分散一下精力,不然迟早腹.上死。
这么想着,简秩又捏了一把时叙的腰,装模作样地说:“你最近是不是胖了,腰上的肉好像变厚了。”
时叙摸了摸,狐疑道:“是吗?”
“马上就要进组了,你可得注意身材管理,那部戏对身材要求很严格,别到时候被导演要求减肥,双倍痛苦。”
那部双女主剧暂定的是:简秩是女一,时叙则是被她捡到养大的妹妹。两人刚见面时时叙的角色像小老鼠一样,瘦成了麻杆儿,以时叙现在的形象来说是完全不符的。
被简秩这么一说,时叙焦虑了起来,低喃道:“看来得重新泡健身房了。”
简秩嘴角翘起:计划通√
飞机落地,没想到会有粉丝接机。
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机场,时叙跟简秩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懵怔。
谁把她们的航班信息透露出去了?
“时叙,时叙!”
“简秩,简秩!”
粉丝大声叫她们的名字,两人的名字交织出现,声音越来越大,两边似乎是较上了劲。
时叙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能跟简秩同时出现,而且还有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这让她暗爽了一把,但也有点心虚。
公司买水军怎么不告诉她一声,这让人发到网上多尴尬?
“姐姐,怎么办?”
时叙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没有应对的经验,只能求助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的简秩。
“既然粉丝来接机,那就好好感谢她们,礼物也可以收下,但是不能收太贵重的。”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话音刚落,简秩就冲了过去,对着大喊她名字的粉丝九十度鞠躬。
“感谢大家在这里等我,辛苦啦!”
相比之下,简秩就从容很多,她收下粉丝的手工制品,还为她们签名合照,营业态度相当好。
节目组派了车来接她们,司机看着被围堵的两人,赶忙把车开得近一些。
时叙护着简秩上了车,朝粉丝大力挥手:“回去吧回去吧,这么冷的天别感冒了。”
车子开出好一段距离,时叙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抽离,转头看着简秩两眼闪光。
“怪不得大家都想出名,被这么多人喜欢的感觉确实好。”
简秩失笑,眼里闪过几分宠溺。
她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怎么会不明白时叙的心情?
粉丝的爱才是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动力,不然早在经历那些事的时候顶不住压力退圈了。
“姐姐,我也有粉丝了!虽然很多是公司找的托,但也有几个真爱粉。”
司机:诶?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看到她兴奋的样子,简秩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以后会越来越多的,大家看得见你的努力。”
司机:?!
不对,肯定是眼花了!
“嗯,我会哒!”时叙一头扎进简秩怀里——
作者有话说:明天要去跟姬友面姬,大概率更不了,后天会补上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92章 鞭子 没有这种癖好!
时叙凑上来得太自然, 让简秩也忘了这是在车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忽然感觉气氛不对,抬头看去, 跟副驾上的节目助理对上眼, 对方迅速收回视线, 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司机比助理更震惊, 还好她是十年老司机, 有娴熟的驾驶技术, 就算已经虎躯一震了, 车子还是行驶得很平稳。
经过前一期的拍摄, 简秩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但看到两人惊讶的表情还是老脸一红,把黏在身上的时叙推了起来。
“怎么了?”时叙的头发被帽子压得有些乱, 她仰头用水润的眼睛望着简秩,比小狗崽还要乖。
“注意一点,我们在车上。”简秩压低声音说。
“哦, 好。”时叙端正地坐好, 双手环胸, 长腿交叠,看起来有些酷拽。实际上后脑勺的头发翘起, 眼角还有打哈欠挤出的泪珠, 根本就很可爱。
简秩盯着看了几秒,低头轻笑了一下,将她伸过来的手用外套遮住, 再偷偷握住。
到拍摄场地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两人补拍了一些镜头,其他的留在下午做任务的时候, 跟节目组斗智斗勇才是该重点拍摄的部分。
时叙强烈要求跟简秩一组,其他人一点意见也没有,大家或多或少猜到一些,都在给她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简秩对时叙的口味和忌口了如指掌,又给了所有人一点小小的震撼。
时叙用喝水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简秩则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看得时叙想凑近去闻一下甜味。
吃完饭各自去休息,因为来的嘉宾比较少,节目组大手笔一人一间房,这对时叙来说反倒不是好事。
她咬着手指想,早知道先不让公司追加投资了,本来只想改善一下住宿条件,没想到弄巧成拙。
等大家都回去睡觉,时叙悄悄溜出来进了简秩的房间。
“你怎么来了?”简秩坐在床上玩手机。
“不想我来吗?”时叙扑上去,把她的手机拿掉,自己替代手机让她玩。
简秩rua了rua她的脸,问道:“你能乖乖睡觉吗?”
“能啊,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真的。”时叙说着伸出四根手指,“我发四。”
“行了,别四啊五啊的了,上来吧。”简秩掀开被子。
时叙一下滚上去,抱着简秩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膛,变态似的深吸一口。
“姐姐,下午的任务你随便做做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干嘛,我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花吗?”简秩捏捏她的后颈。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别累着自己。任务由我来做,就当作是昨晚任性的赔罪了。”
时叙说得诚恳,简秩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确实腰酸腿疼,体力不济,稍微依靠一下时叙也没关系。
不逞强之后,简秩觉得这一期的拍摄很轻松,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后来又辗转了几个城市,即便住五星级酒店,也是两人一间,是谁的私心不言而喻。
拍摄期间已经有物料流出,再加上粉丝po在网上的照片和视频,团综微博先火,短短两天预约人数已经突破一百万。
节目组见有利可图,连夜招聘后期人员,不眠不休地剪辑制作,想趁着热度未退赶紧播出。
时叙回去之后也多了很多工作,倒是简秩优哉游哉的,跟公司解约后很多当初被迫签的工作也取消了,每天看看即将要进组的电影的剧本,再就是做好饭等着时叙回来。
时叙像个普通白领一样,每天出门前跟老婆吻别,下班了就飞奔回家,打开门首先飘来的是饭香,其次是暖烘烘的清甜,幸福的魂儿都要飞了。
“姐姐,明天我休息哦~”
吃完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时叙明晃晃地暗示。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不下五遍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当然要好好放松身心了,明天带你去按摩。”简秩不接她的招。
“哎呀,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时叙气鼓鼓地说完,用脑袋把她撞翻。
简秩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她一把按住怀里窜动的脑袋,揉了两把她厚实的头发。
“我不知道哎,你是什么意思呀?”
时叙咬住她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研磨,简秩“嘶”了一声,手掐住她的下巴想要推开,被时叙抓着手腕移到脖子上。
“稍微用力一点也行,我知道这是姐姐的XP。”
简秩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磕巴道:“胡说什么,才、才不是。”
“可是你嘴上这么说,但是手却在不自觉用力哎,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时叙说完从脖颈咬到嘴唇,撬开微闭的牙关,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带给她。
简秩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不敢掐,而是紧张兴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
唇舌交缠,时叙很快就占据上风,等这个炙热的吻结束,她伏在简秩肩窝,轻声说:“其实你之前已经打过我了,但那时候你喝醉了,可能不记得了。”
“打…打你?”简秩的心又是一跳,浑身都在战.栗。
时叙把她的手放到腰上,说:“用鞭子打了这里,还有……”她再往下移几厘米,放在很有锻炼痕迹的翘臀上,“这儿也挨了好几下呢,要不是没有力气了,恐怕会打得肿起来。”
“别说了!”简秩捂住她的嘴巴,眼睛猩红湿润,快要羞得哭出来。
时叙咬着她的手指,含混地说:“没关系,这里只有我跟你,说什么都可以。姐姐,不要压抑自己,我想要的你都给我了,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简秩看着她真诚的眼睛,摇着头说:“不行,我不想让你受伤。”
“那种鞭子顶多打几道印子,不会伤到我的,而且你拿着鞭子的样子特别迷人,我也很有感觉。”
时叙用低哑的气声引诱她,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她对这种play没有任何幻想,但如果对方是简秩,她什么都愿意做。
简秩说自己没有那种取向,她是不信的,要是没有的话,干嘛买那些道具?
虽然只要跟简秩在一起,就算只是最普通的交融她已经很满足,但还是要偶尔来一点不一样的,免得简秩觉得腻。
她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手段和力气,绝对要在能力范围内满足简秩。
而且简秩打得根本就不疼,她完全可以承受得了。
“要是你实在放不开的话,要不要喝点酒?”
大概是时叙的嗓音实在性感,简秩被诱的没了抵抗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本来要更三千的,没把握好时间,明天一定补上[求求你了]
第93章 欲海 当然不行了老婆
时叙拿了两瓶红酒出来, 一瓶比一瓶度数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秩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度数的红酒。
简秩知道自己酒品差,如非必要绝不饮酒。以前跟着张正参加过几次酒局, 但也控制在喝醉的边缘, 后来拿了几个奖, 身价水涨船高, 就再也没有被迫参加过。
上次喝醉还是《乘风》录制期间, 虽然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但做过的糗事总有人帮你记得。
“姐姐, 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简秩挑了度数较低的那瓶。
“好。”时叙笑得很甜, 眼睛都眯了起来。
不知为何, 简秩心里有点慌慌的,只要一想到喝酒的目的, 她就没法全身心地投入。
“姐姐,你抽烟吗?”
简秩摇摇头,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尝试过, 第一口就被呛得流眼泪, 从那以后就敬谢不敏了。
“我想象了一下, 觉得如果你抽烟的话,手指夹烟的动作很帅。”
话落简秩笑起来, 刚要说话就被吻住。
“这瓶红酒有烟熏味, 正好代替了那种气味,尝尝不一样的姐姐,感觉应该会很不错。”
简秩张嘴接纳她, 红酒的酸味在唇齿间散开,很快就让简秩有了微醺的感觉。
地暖热烘烘的,即使只穿着夏天的睡裙, 也热得沁出了一层汗,简秩体温飙升,使得脑袋有些发晕,视线也模糊起来。
才喝了一杯,不应该啊。
时叙咬着她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刺痛让她清醒了两分,透过眸中水汽看时叙时,被她具有攻击性的美貌震住,呼吸停了一瞬。
“咬痛你了吗?”时叙稍微往后一些,让嘴唇贴得不那么紧。
“没有,只是有点醉了。”简秩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沙哑。
这正合时叙的意。
某只狐狸狗眯起眼睛,再次将唇覆了上去,毫无章法地翻搅攫取,把对方口中的空气掠夺一空。
简秩因缺氧而身体发软,时叙顺势将她推倒,摸到旁边带着铃铛的项圈,呼吸抖了两下。
“姐姐戴过这个吗?你的脖子又白又细,戴上应该很好看。”
简秩仰视着她,眉头缓缓皱起。
这东西不是应该戴在小狗身上吗,她们俩谁是小狗?
从时叙手里夺过项圈,她单手就把项圈解开了,时叙看得眼睛一亮,下一秒项圈“咔哒”戴在她脖子上,细长的手指从脖颈拂过,拨了一下颈前的铃铛。
“叮铃”一声,两人的位置瞬间便颠倒了。
时叙:诶?这么快?
她跪在地上仰视简秩,觉得她狭长的眼眸露出的看狗似的眼神格外勾人。
“谁是小狗?”简秩微微俯身看她。
“我是小狗。”时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先回答了。
简秩掐住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挲:“小狗能说人话吗?”
时叙怔愣几秒,十分自然地“汪”了一声。
简秩翘起一边嘴角,笑得很有Dom的气质,看得时叙受虐属性大爆发,双手握起放在她的腿上,像求主人奖励的小狗。
“左手。”
时叙把左手放到她的掌心,眼里没有任何私欲,只有对自己是聪明小狗的肯定。
“真乖。”
简秩摸摸她的头,手伸到她的脖子上,把项圈的绳子挂上,用力往前一拉。
时叙被拽的身体前倾,趴伏在了简秩纤长的腿上,闻到一股浓烈的玫瑰香气。
新买的沐浴露香味,混合了她的体香之后,变得浓郁芬芳,比喷了香水还要好闻。
这种散发着体温的香味对时叙来说,效果堪比春.药,闻一下上头,闻两下理智全无,闻三下直接迷失自我。
她下意识用脸拱开裙摆,咬住了柔软的腿肉,“啪”的一下,清脆的皮肉声传来,接着屁股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时叙转头去看时,第二鞭子已经落下,这次比上一次打得重,声音也更响,打完后鞭子还在肉上,柔软的尾部扫来扫去,麻酥钻进骨肉深处,又痛又痒,难受至极。
“姐姐……”
鞭子落下,简秩垂眼看她:“又忘了自己是小狗?”
“汪汪~”时叙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惜。
简秩把她按到腿上,鞭子从蝴蝶骨一点一点往下。
“打十下,自己数着。”
“汪~”
简秩掐住她的脖子,鞭子摁在腰窝上,激的她往上耸了一下,呼吸也不由加重。
“让你动了吗?再加两下。”
简秩用鞭子的硬柄把她的腰压下去,另一只手则拉住狗绳,迫使她抬起头来。
时叙眼尾红的似要滴血,眼神都有些恍惚了,简秩在她眼里变得虚幻起来,对上那双内勾外翘的眼睛,竟不自觉产生了臣服的心理。
恍然之间她生出疑惑:自己难道被开发出了新XP?
可开发不是产生,是本来就有才能被开发,而不是凭空产生,这么说的话……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这么喜欢吗?”
“汪汪汪!”
时叙何止是喜欢,还渴得不行,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简秩将绳子塞进她嘴里,说:“好好忍住声音,别像没有主人的野兽一样乱吠。”
时叙模糊地回了一句,鞭子应声而下,接连打了三下,每一下都落在不同位置,交错的红印像桃花一样开在白嫩的肌肤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简秩的腿动了动,哑声问:“几下了?”
“汪,汪,汪。”时叙把绳子吐出来一些,艰难地回答。
“眼睛都直了,就这么喜欢?”
“汪~”
时叙回答完用脑袋蹭她,活脱脱就是一只听话小狗,简秩把绳子扯出来,用手指揉搓她的嘴唇,撬开齿关夹.住舌尖……
时叙只能发出细碎的哼声,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热气洒在简秩的手心,烫得她指尖颤抖。
“还剩七下,我会一次性打完,要是疼得受不了就说。”
时叙摇摇头,用头顶去蹭她的肚子,鞭子落下的时候,她呜咽一声把脸贴上去,因为嘴唇闭合不了而流出的涎液浸湿布料,露出里面白净的皮肤和肚脐上方的两颗痣。
时叙张嘴去咬,狠狠挨了两鞭子。
“让你咬了吗,别乱动!”
简秩把她的脑袋按下去,项圈“叮铃”一声,随着抽打声在空旷的房间散开,两人皆是身躯一震,似是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
先前时叙无比确信自己没有这种取向,现在看来倒是太过武断了,任何事情在经历之前都不能轻易下定论,否则会被“啪啪”打脸。
简秩就更不用说了,鞭子虽然打在时叙身上,但每次铃铛响起,她的腰.腹都会颤动,眼睛猩红一片,没比时叙好到哪去。
剩下的七下打完,时叙的翘臀已经布满红痕,周边肌肤也白里透粉,像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让人想咬一口尝尝。
简秩目光灼热地看着,没能克制住心里的焦渴。
“哈……嘶!”
肿起的屁股被咬住,时叙疼得倒吸冷气,她握紧双手,颤抖着掉下泪来。
并非疼得掉泪,而是从尾椎骨泛起的麻痒让她难以抵抗,骨肉深处生出抓心挠肝的空虚感,急需比这更多的东西来安抚。
简秩咬完尤觉不足,唇从漂亮的脊骨往上,留下无数湿.热的吻。
时叙嘴唇都快咬破了,还是没能压下心底的欲.念,把绳子往简秩手里一塞,就将脸覆上软肉,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湿润。
“主人,这是什么?”
时叙在山谷之中仰头看她,装作什么都看不懂的懵懂模样。
简秩拽紧狗绳,低声说:“谁许你这么放肆了?”
“小狗实在忍不下去了,主人就可怜可怜我叭~”
话音刚落,时叙就咬住了眼前摇曳的……
即使隔着睡裙,唇舌的触感也清晰传来,简秩闷哼一声往后仰去,手里的狗绳倏然绷紧,项圈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时叙的脖子被勒得发红,细密的刺痛传来,她竟浑然不觉,只满眼狂热地大吃特吃。
很快白色的睡裙就贴在简秩了身上,露出略微突起的小肚子,让她整个人充满了温柔与母性。
“姐姐,你怎么这么好看?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时叙说完,捏着她肚子上的肉咬住,手则撩进裙摆,将外溢的水液堵住。
“这是…干什么?”
简秩低头看她,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时叙故意问:“主人在问哪边?这里?还是这里?”
她先咬一下丰软的肚子,又用手拨开嫩肉,语气轻飘飘的,像是一阵雾气扑面而来,迷得简秩掉下泪来。
“两边都……”
话还没说完,尾音就陡然一变,时叙松开她松软的肚子,看着她弓起的腰背,嘴角的弧度压不住。
手已经到了目的地,灼热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往掌心涌,时叙抓着简秩的胳膊搭在肩膀上,目之所及都是莹白的柔软。
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简秩终于在她的努力下,胖了几斤。不过长的那几斤肉都太懂事了,腰是一点都没粗,全部都在这上面。
晃啊晃的,她的瞳孔逐渐变成了扔子的模样。
“姐姐,再靠过来点儿。”
她不去低头吃,而是让简秩自己把美味送到她嘴里。
简秩只以为她是怕自己从沙发上掉下去,便搂紧了她的脖子,没想到转眼她就加快了手腕的摆动,将摇晃的绵软一口咬住,吞进了口中。
简秩用另一只手推她,被接连袭来的冲击耗尽力气,浑身发软,四肢无力,根本就推不开这只饕餮。
“主人,求您疼我~”
这又是什么话!简秩听了血液更加激荡,脸红耳热,神思都迷离了,双眼失焦地伏在宽厚的脸上,任由自己沉沦欲.海,即使尚存几分理智,也没有从中抽离的气力。
这像狐狸一样的小坏狗!
时叙知道她在想什么。
每当这个时候,简秩就变得无比诚实,心里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大概是对最亲近的人卸下了伪装,又或许……她沉浸在欲里,无暇去顾及自己的表情。
好乖的小猫,多吃一口。
“唔…别咬……”
简秩声音细弱,还带着微微的沙哑,音色实在好听,时叙为了多听几句,恶劣的咬啊嘬啊的,把好好一个大白馒.头吃的到处都是牙印。
“都说别咬了,怎么不听话?”
姐姐的声音又甜又御,简直是妈妈级别的,好听爱听,想一直逗她,直到她哭出声来,梨花带雨。
这么想着,她更控制不住自己,咬完一个再咬另一个,用手把两个挤到一起,脸埋在那道深沟里。
怀中小猫在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时叙将气息洒在小猫的心口,手臂来回翻转,没有固定的轨迹,却一直在往同一个地方碾。
“啊,姐姐,别咬得这么紧,手指都要断了。”
简秩眼眶通红,眉头微蹙:“不行……别这么快……”
时叙从她身前抬头,幽幽地说:“姐姐差点把我的屁股打开花,我咬你一下却不行?”
简秩皱着眉,嗔怨地看她,可怜巴巴的,更可爱了。
“没说不该打,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陪你玩,好不好?”
简秩眼神闪烁着说:“谁喜欢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时叙嗤嗤地笑起来,把脸埋进馨香的柔软里,闷声说:“只是抽了我几下就shi成这样的人是谁啊?”
简秩羞的说不出话来,用力捶了她一下,对时叙造成了0个影响。
时叙:“小猫伸爪?”
简秩更气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时叙伸长脖子吮掉滑到她下巴上的泪珠,从颈前吻下去,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简秩没好气地推她,身前的脑袋纹丝不动,她自己倒是快要不行了,时叙这只坏狗专攻她的弱点,让她彻底失去了自己。
“坏……”
只溢出一个音符,潮水般的愉.悦就将她淹没,她猛然软着躺下去,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泪水迷蒙的双眼涣散失焦,整个人抖个不停,匀称纤长的双腿因为皮肤紧绷,连内里的肌理走向都显露了出来。
时叙跪坐在她面前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美好的瞬间。尽管这种场景已经被她印刻在眼中无数次,可她就是看不够。
真的好漂亮,全身都粉粉嫩嫩的,像一朵刚绽开的桃花,整朵花都透着昳丽浓艳,但最艳丽的还是……
时叙将目光又往下移两寸,看到了在吐汁的芬蕊,那透着殷红的粉,就像在无声地引诱她,让她去将香甜汲取殆尽。
时叙舔了舔嘴唇,刚要俯身就被按住,简秩回过神来一些,满眼羞愤地盯着她。
“怎么了姐姐?”
“把你的嘴巴收起来,休想做坏事。”
时叙抓住她的手腕伏在她胸膛,明知故问:“什么坏事啊,我不太懂诶。”
“你会不懂?你是我见过最狡猾的女人。”简秩用另一只手的指头戳她。
时叙一下就不开心了,噘着嘴问:“你还见过别的女人?”
简秩觉得荒唐,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人家只有你一个,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你却说这种话,人家的心都碎了啦,你必须负责。”
简秩:……?
嘴巴被咬住时她才知道,自己又被这坏小狗忽悠了。
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唉,自己选的小狗狗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唇齿纠缠,彼此的气息都无比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只知道在情.动最浓烈的时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昵。
这次时叙更加狂热,把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简秩箍在身上,让她脚不沾地,仿若一朵伫立在枝头的桃花,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摇曳。
桃花太娇艳了,还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嗓音也清润甘洌,时叙哪冷静得下来?
“还好明天我休息,咱们可以玩得很尽兴。真是太好了,对吧姐姐?”
简秩嘴唇嚅动,哑声:“不…不好。”
“哎哟,怎么又闹脾气?这才哪到哪就累成这样,姐姐可真是娇气。来我亲亲,亲亲就好了。”
时叙捏着她的小脸,噙住饱满丰盈的嘴唇亲,砸吧砸吧就放开,专心去咬她的脸了。
“你真是个狗啊。”
“嗯嗯,对,我是姐姐的专属小狗。汪汪汪~”
简秩身累心也累,没了跟她继续交流下去的欲.望,可她越是这样,时叙越想逗她,手臂时快时慢的,怎么都落不到点上。
隔靴搔痒,越挠越痒,使得简秩越发急躁,那种莫名的焦渴又涌上来,比之前更为难挨。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难不成是因为今天玩了play,才会这么动.情?
简秩不觉得自己是个有特.殊癖好的人,但在时叙的诱引下,似乎在走向一条成为变态的不归路。
“时叙,你这个……!”
娇嗔的声音传进耳里,时叙闭上眼睛回味,嘴角疯狂上扬,猩红的眸子里除了兴奋就是欲,看起来癫狂又危险,没有理智可言。
“我怎么了?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是舍不得骂我吗?”
“不是!”简秩愤愤地说完,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打散了话语,“你怎么这么坏……呵嗯!”
“坏吗?我不觉得诶。”时叙用舌尖舔唇,变成了不二家,“不过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就听你的吧。坏狗你也得要我,现在可不能退货了哦。”
简秩神思恍惚地问:“难不成之前能退?”
时叙唇角一勾,露出狡黠的笑:“当然不行了老婆,人家情窦初开就跟了你,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作者有话说:暂定100章正文完结,再写10章或20章番外。宝宝们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评论区点菜哦[亲亲][抱抱][狗头叼玫瑰]
第94章 告白 “想哭就吻我吧。”
“姐姐, 张嘴。”
时叙轻扣简秩的下巴,用气声低语,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简秩神情恍惚地张嘴, 被喂了一口浓烈的红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呛得她直咳嗽。
“我想……喝水。”
简秩嗓子干得冒火, 说话时嗓音嘶哑难听, 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刺耳。
“喝水?喝哪里的水?”时叙又开始说些污言秽语, 来刺激简秩萎靡的精神。
简秩听得眼眸一变, 躲避她的亲吻:“不要说这种话。”
“那让我说什么?姐姐告诉我你想听的吧。”
时叙说话间咬住她的唇瓣, 轻轻地吮磨。
简秩失神地看着她, 哑声说:“什么都不要说,让我歇一会儿。”
“姐姐怎么能这样, 人家还在兴头上呢,你忍心就这么丢下我吗?”
简秩张了张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眼中的泪摇摇欲坠。时叙故意不让她说话, 所以加快了手腕摆动。
“姐姐最棒了, 你一定会依着我的对吧?”
“长得好看又温柔,声音也好听得要死, 人家最爱姐姐了。”
“是这里吗?每次碰到你都会颤抖, 我家姐姐真可爱。”
“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我想一直跟你合二为一,一刻都不分开。”
一堆骚话听得简秩脸耳烧红, 一双盈盈垂泪的眼睛失焦迷离,眼尾红得似是滴血,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垂丝海棠。
时叙爱死她现在的样子了, 又亲又舔的,吃了一嘴咸涩的汗水,也被浓郁的体香薰的失去理智。
“姐姐,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我很快乐,这几个月是我活到这么大,最幸福满足的时光。”
简秩转头看她,刚要回答就被堵住了嘴,唇舌交缠在一起,将她的所有气息吞没。
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会说什么。
在一起这么久,每当你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能从你那双清澈漂亮的眼里看到对我的爱意。
从今往后,就算你再怎么将我推开,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姐姐,我好喜欢你呀,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时叙放开被自己嘬得肿起的嘴唇,俯身而下。
“你刚才说要喝水是吗,等下就喂你喝。”
简秩拽着她的头发,神思混乱地想,她是想喝水,但不想喝自己的水啊,这狡猾的坏小狗。
“好甜。”
简秩抬起头看她,兴奋得有些过了头,神情看起来有些癫狂,吓得简秩心跳得“突突”的。
不行,会死的,得逃跑才行。
简秩推开她往前爬,时叙抓住她的腿拉回去,趴在她的腰上嗤嗤的笑。
“姐姐,你跑什么呀?”
“我没跑,放、放开。”
时叙紧箍住她的腰,低声说:“不行哦,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就算姐姐再逃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所以逃跑是没用。”
可是……你这样真的很让人害怕。简秩挣扎一下,被掐着脖子吻住,铃铛“叮铃叮铃”的响,一下一下地捶打她的思绪,很快她就被欲的浪潮淹没,很难再保持清醒了。
嘴唇和舌头已经麻木,脑袋也昏昏沉沉,身体热得似是要爆开,只觉得腿脚陷在泥沼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好热……”
简秩呢喃一声,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试图把热源分散出去,但是抱住之后反而更热,她想转身离开却没了退路。
“热吗?那我抱姐姐去洗澡。”
简秩感觉身体悬在半空,失重感迫使她贴紧,耳边响起的笑声很酥,像一根羽毛一样飘进她心里,不断的挠着最脆弱之处。
关门声一响,简秩听到了淅沥的水声,温水从身上流过,体内的热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时叙倒吸一口冷气,往后挪了挪不让水淋到屁股,肿的更厉害了,水一冲火辣辣地疼,看来她还是高估自己了,没有想象中那么皮糙肉厚。
把简秩里外洗了一遍,包上浴巾抱出去,她一碰到床就转身缩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蚕宝宝,时叙站在床边看着,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
就像养了一只蚕猫猫,看起来像蚕,破壳而出之后才发现是只可爱的小猫。
时叙倾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声说:“你先睡,我很快就来。”
简秩哼唧一声,在她脸上蹭了蹭,随后又睡了过去。
时叙噙着笑转身,又进了浴室,拿着花洒冲洗身体,不敢碰肿着的地方。
虽然有些许不方便,但是体验还不错,不过下次想玩得过段时间了,这伤暂时还好不了。
天泛鱼肚白,一缕晨曦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时叙掀被上床,把蚕猫猫揽进怀里。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要是睡一天的话,你肯定会抱怨吧?”
“唔嗯……”
简秩似是回应的呓语一句,然后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时叙也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个无比香甜的美梦。
一觉睡醒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被窝还散发着余热,应当刚起床不久。时叙拥着被子坐起来,听到模模糊糊的哼.吟声,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她迅速跳下去,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到卫生间门口,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看着里面的情景,大清早的差点流下鼻血。
简秩睡醒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不可描述之处,又痒又麻,仿佛蚂蚁在噬咬。
她忍了一会儿还是难受,拿着药躲进卫生间,对着墙边的等身镜上药,药抹上后好了很多,但很快就又痒起来,她又挖了一块涂上去,看着药膏融化后流下来,羞得别开了眼。
这一转头就跟门外的时叙对上视线,她呼吸一滞连忙把腿并起来,慌乱地坐在垫子上,两条长腿被压在两边,姿态颇为诱人。
时叙推门进去,大步朝简秩走去,简秩抖着嘴唇说:“我只是……”
“涂药嘛,我知道。”时叙走到她面前蹲下,手扶住她的后腰,“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抱你?”
简秩试了一下腿麻的使不上力,求助地看向时叙,时叙轻笑一声把她拉起来,轻而易举便扛在肩上。
“小叙,我还是自己走吧。”
简秩因为这个姿势觉得害羞,小声说道。
“几步就出去了,姐姐乖~”
说话间已经到了床边,时叙把人轻轻放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
“涂了药感觉怎么样,要再涂一点吗?”
简秩将睡裙拉下去,低声说:“不用了,再多也吸收不了。”
“化开了吗?”时叙突兀地问。
简秩眨巴眼睛看她,她忽而一笑,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一口。
“没什么,你再躺会儿,我洗漱一下去做饭,姐姐有想吃的吗?”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做什么我吃什么。”简秩的脸粉粉的,说话时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冷艳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有着别样的魅力。
时叙迅速起身往外走去,怕多待一秒就又被迷住了。
房门关上,她猛捶墙,无声地咆哮:到底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
晚餐吃完,到了时叙的必备节目,她窝在简秩怀里打开各个APP,看着基金股票以及家里每个月给的钱,认真思考要不要退圈。
“我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去上班?”
简秩捏捏她的脸,问道:“你不想跟我一起拍电影了?”
“哎呀,不是。我就是不想参加那些活动,想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嘛。”时叙用脑袋去拱她,小孩般撒娇。
“要是实在太累了就休息吧,但是电影开拍在即,导演说不定会换演员,不知道跟别人搭戏会不会更默契……”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简秩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时叙一口咬住她的嘴巴,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简秩眼里浮上笑意,稍稍错开唇,说:“你不是不想上班吗,那我只能跟别人拍戏咯,毕竟我挺喜欢这个题材的。”
“去就是了嘛,尽说这种话吓我T﹏T”时叙委屈巴巴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简秩摸摸她的头,柔声说:“这才乖嘛,你现在正值上升期,曝光的机会越多对你越有益,多少人摸爬滚打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得到一个出头的机会,你跟她们相比已经很幸运了,要是轻易就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那些盯着你的人会怎么想?喜欢你的粉丝又会怎么想?”
时叙被当头一棒,只觉得羞愧难当。
一直以来她的路走得太顺了,丝毫没有发现自己不想要的,其实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尤其是对简秩来说,这样不认真的态度,肯定会让她寒心吧?
“姐姐,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
“没关系,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简秩又摸摸她的脑袋,还喂了一块香瓜给她。
时叙没想到什么,从她怀里出来跑进卧室,不一会儿拿着钱包出来,从里面抽出好几张卡,诚挚地交到简秩手里。
“这几张卡里面有片酬、股票理财收益、家里的信托基金,还有我名下的公司的全部收益,总数不知道多少,但应该不少,全部都交给你保管,从今往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了。”
“怎么突然做这种奇怪的事?”简秩自然是不肯收的,钱她自己也有,而且她物欲很低,除了因为工作必须要买的东西,其他的钱都存进银行或者理财,利息都够她平时开销,干嘛要拿时叙的钱?
“一点也不奇怪,有句话不是说‘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所以你往后的人生我都要参与,绝对不会缺席任何一个重要的环节。”
这是她对简秩的告白,也是想做好这份工作的决心。
简秩怔愣几秒,涩声说:“你怎么这么……我有什么好的?”
“在我心里你哪里都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优秀的女人,是我该说这句话才对。姐姐,我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足以与你相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简秩眼睛湿了,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时叙趁机凑上去,狡黠地说:“可不许因为几句话就哭鼻子哦,要是忍不住就吻我吧。”
手里的银行卡掉下,简秩抱住她的脖子,红着眼睛吻了上去。
时叙把她抱到腿上,任由她焦急地咬着自己,嘴巴痛痛的,心里却是满足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
简秩像小猫一样咬磨,纯粹是把她当成了罐头,时叙轻笑一声,揉.捏她的后颈。在她瑟缩时趁机撬开她的牙关,搅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唉……我……唉[裂开][爆哭][裂开]
第95章 猛吃 “把腿抬起来……”
简秩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发愁。
这傻孩子把钱都给她, 自己花什么?再说了,这么多钱给她蛮有压力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某些人倒是心大, 把全部身家交给别人, 自己睡得昏天暗地的,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简秩低头看着枕着自己的腿, 睡得香甜的时叙, 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我不困……我要跟姐姐待在一起。”
时叙含糊地说完, 往简秩身上一蹭, 又睡了过去。
“真是只懒狗狗。”
简秩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开, 戳戳她的脸颊, 然后轻拍着她的背,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时叙做了个很美的梦。
花团锦簇中, 简秩穿着婚纱向她走来,手里的捧花是她最爱的栀子,阳光照在她身上, 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美圣洁, 仿佛从无意间跌落凡尘的仙女。
由于逆着光, 时叙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迫切地想看到那张明媚的脸, 拔腿朝她跑去。
跑着跑着脚下的路突然没了, 失重感骤然袭来,她一下就被惊醒了。
手机在枕头底下嗡嗡响,原来是闹钟在震她的头, 时叙摸出手机关掉闹钟,蹭进了散发着甜香的温暖怀抱。
“唔,该起床了是不是?”
“嗯, 不想跟姐姐分开,嘤嘤T﹏T”
简秩摸摸她的脑袋,含混地说:“那你再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要,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
时叙说着把脸埋进她的胸膛,抱得更紧。
简秩便依着她,轻轻摩挲她的后背,把她当小孩对待。
第五个闹钟响起,时叙被简秩从床上薅起来,彻底结束了赖床之旅。
“姐姐,干脆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现在一离开你就心慌气短,浑身难受,好像得分离焦虑症了。”
“再忍几天吧,我们不是马上就要进组了吗?”
时叙没骨头似的挂在简秩身上,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挂件,简秩把她带到卫生间,挤好牙膏放好洗脸水,又帮她弄好发型化了个淡妆,时叙还睡眼惺忪的不清醒。
“醒一醒,该出门了。”
“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感觉好困啊,要是姐姐能嫁给我就好了。”
她本来是要说能亲我一下就好了,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变成了这样。
两个人都沉默了,空气变得死寂,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变得复杂,时叙一下子就清醒了。
“快迟到了,我先走了,你要好好吃饭。”
时叙蹭的一下站直,逃也似的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简秩怔愣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缓缓勾起。
她走过去正要把门关上,时叙又折返回来,抱着她狠狠亲一口。
“我走了,想我就给我发消息,不想也要发。”
然后她又一溜烟跑了,留下心口发烫的简秩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
这算是求婚吗?简秩面红耳赤,脑袋发晕,心跳快得像是得病了一样。
她伸手抚上心口,掌心下是猛烈的撞击,那家伙只是没睡醒随口一说,自己这样反倒像是在期待似的,太不沉稳了。
简秩关上门走回去,坐在沙发上冥想,半个小时过去,心绪不仅没有平复,反而还多出几分期待。
她总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幸福了,但要是结婚了的话,会比现在更幸福吗?
抱枕被揉得乱七八糟,简秩的眸色几经变幻,漆黑的瞳仁里始终闪着光,衬得她的脸姿容绝世,明艳无双。
简秩坐在车上唉声叹气,助理问:“怎么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
助理是公司经过层层选拔,才安排到她身边的,工作能力强,口风紧,性格也很好。最重要的是,她有个在一起超过十年的妻子。
“容姐,你当初是怎么求婚的?”
李容思索了一下,回道:“是我老婆跟我求的婚,那时我正在经历人生的至暗时刻,不愿意拖累她,在我说分手之前她先求婚了。”
时叙两眼放光,急道:“然后呢然后呢?!”
“我一激动就答应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结婚证都拿到手了,想反悔也没用了。”
说到妻子,李容神情温柔,整个人洋溢着幸福的气息,时叙吃了一嘴狗粮,想结婚的心更加迫切了。
“容姐,我也想结婚。”
李容呛了一下,大惊失色地问:“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你才多大就结婚,会不会太草率了?”
“不草率,我认定她了。”时叙眼神坚定,说话时眼里闪着光,“如果不能跟她结婚,那我宁愿孤独终老。但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无可挑剔的那种,所以我要快点套牢她才行。”
李容脑中浮现一张脸,很能理解时叙的焦虑,那位确实是少有的才貌俱佳,实力跟人品都是顶尖,让人仰望的存在。
她以为像时叙这般骄傲自信的人,是不会用结婚这种手段把对方拴在身边的,看来是她太过想当然了。
普通人都会想要跟喜欢的人走入婚姻殿堂,给彼此一个切实的保障,更何况是身处娱乐圈这个大染缸。
“事有轻重缓急,咱们先把今天的工作完成,求婚的事之后再说,好吗?”
时叙“啊”了一声,然后振奋道:“我现在就想冲回家跪下求婚,但这样太没诚意了,我一定要策划一个独一无二,极具创意的求婚仪式!”
李容欲言又止,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像时叙这种思维跳跃的人,说自己要搞个炸的,往往适得其反拉坨大的,希望简秩能控制着点她,不然的话……算了,祝她成功吧。
一周之后两人进组拍戏,导演为了贴合两人的人设,特意修改了部分情节,让逻辑更合理,剧情更流畅,感情也细腻了很多。
主创团队对新剧本赞不绝口,满意得不得了,唯一有难处的是时叙这边,她要为了角色减重15斤。
围读结束,导演特意把两个女主角留下,从细节入手询问她们对各自角色的了解,两人对角色理解很到位,还能深入挖掘人物内心,导演对此很满意,眼角皱纹都舒展开了。
回到家两人一起准备晚餐,为了让时叙适应减肥过程,简秩只煮了面吃,时叙像牛一样吃着沙拉,眼里都没光了。
“姐姐,我也想吃一口拉面。”时叙流着口水说。
简秩护食的把碗护住,说:“不行,从今天起这些重油重盐的食物你都不能碰。”
时叙趴在餐桌上,把最后一口沙拉吃掉,彻底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明天我要去健身房锻炼,你跟我一起去。”
“我又不减肥,去健身房干嘛?”
时叙咧嘴一笑,轻声说:“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你的身体实在太弱了,还没开始就说累……”
“好了,别说了,我跟你去。”简秩羞愤地瞪她一眼,耳尖红了起来。
时叙把碟子一收就冲进了浴室,简秩不解地问:“突然怎么了?”
“听说减肥的时候会腰酸腿软,身体发虚,姐姐难道不想感受最后的愉快吗?”
简秩吃面的手一抖,脸颊也浮上了绯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色狗一天尽想些不正经的,她才没这种放浪的想法呢。
时叙砰的一下打开门,说:“姐姐,快进来呀,我帮你洗香香。”
她赤.身裸.体的,简秩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待会儿我自己洗。”她目光闪烁着,声若蚊蝇地说。
“我洗完出来就会把你绑架到卧室,到时候可不管你洗没洗澡,你别又委屈巴巴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本来就是欺负……”
简秩也吃得差不多了,收拾了碗筷后走进浴室,门砰的一响,似被重物撞击,简秩被压在门上亲,身上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一番厮磨亲昵之后,四片唇瓣分开,简秩伏在时叙肩上,呼吸不稳地问:“不是帮我洗澡吗?”
“对啊,先洗嘴巴。”时叙理直气壮地说完,唇游移到了她的脖颈,“再洗别的地方,姐姐放心,所有边边角角我都会照顾到的。”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越来越高,简秩一开始还有力气推拒时叙,没过多久双臂就软的垂了下去,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她的腰。
睡衣的布料是棉质的,一吸水就变得沉重,简秩不得不自己动手除掉衣物,时叙看了眼神一暗,对着颤动的莹白就是一口。
“姐姐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果然是想留住我精力充沛时的感觉吧?”
简秩捶她一下,小声说:“才不是,不要胡说。”
“那姐姐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嗯?”
时叙戳戳她的心口,简秩瑟缩着躲避,绵软晃得更加起劲,分明就是在引诱她去吃。
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时叙大口吞吃,恨不得整个咬下来吞进腹中,另一个当然也没闲着,大手覆上去,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显得格外绮.靡。
时叙拥着她往里走,温水洒在身上,模糊了她们的视线,也让她们的思绪变得迟钝、混乱,迷蒙……
“姐姐,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能跟你一起拍电影,从早上开始就觉得不真实,现在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你愿意帮我回到现实吗?”
简秩哑声问:“我要……怎么帮你?”
时叙眸中划过一抹暗光,兴奋的眼眶通红,姐姐太单纯好骗了,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幸亏遇到的是诚实善良的她。
她怎么会骗姐姐呢,她只会心疼姐姐。
时叙伸手按住那微突的小.腹,说:“把腿抬起来,自己掰.开让我吃。”——
作者有话说:婚后日常get,可以继续点菜[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96章 入戏 软的跟桃子一样
“小叙, 够了,真的够……”
清润的嗓音陡然变得尖利,时叙从温暖之处抬头, 佯装单纯地眨了眨眼。
“姐姐在说什么呀, 小叙怎么听不懂?”
简秩咬着手指, 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浸湿, 凝成了一簇一簇的, 显得瞳孔越发幽邃漂亮, 眼尾的绯色跟脸颊的酡红连成一片, 与迷离的神色交织在一起, 更是美艳无双, 摄人心魄。
时叙以为自己已经有一定的抵抗力了,没想到还是会被勾走魂魄, 连仅剩的理智都不复存在。
全部的克制化作心底的欲,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她袭来,将她淹没在汪洋中……
时叙恍惚地想, 本来想让姐姐清醒着做到最后的, 现在看来可能稍微有点困难。
欣赏完简秩意乱情迷的样子, 时叙将目光移到面前的东西上,看到那焦渴的颤动的小物, 她的意志再次被击打, 血液一下就上涌到头顶,比简秩还要情.动。
口干舌燥,喉咙滚动一下, 连嗓子眼都是干的,时叙看着挤出来的水液,毫不犹豫就张嘴覆了上去。
果然没那么渴了, 但这样还不够。
简秩呜咽着扬起下巴,白净的脖子绷成流畅的直线,绵软随着呼吸摇曳,纤细的腰肢颤动,像一枝被风吹动的洁白梨花。
简秩的泪水一颗颗往外掉,连哭泣的样子都美得让人心颤在,她伸手按住时叙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进黑发,显得旖旎色.气。
时叙反复用舌尖拨动,那小东西就跟得到了滋养的种子一般,慢慢地长大了一些。
“小叙,我不要了。”
简秩的声音模糊,哭声更多一些。
时叙掀开眼皮看她,首先看到的是晃眼的柔软,其次才是她梨花带雨的脸。
真漂亮!她这么想着,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姐姐,说点好听的我就放开你。”
简秩迷蒙地说:“什、什么好听的?我不会。”
时叙嘴角一勾,眼里闪过狡黠:“比如叫我亲爱的,宝贝之类的,也可以一步到位直接叫老婆。”
简秩花容失色,她从没用这种称呼叫过别人,就算对方是时叙,也还是会觉得羞耻。
“你不愿意吗?”时叙故作失望地问。
简秩连忙回道:“不、不是不愿意,只是有点叫不出口。”
时叙垂下眼睛,声音更低:“哦,我懂了,原来我不是你的宝贝。”
简秩咬着下唇,羞得脸颊更红,被晶莹的泪水洇过之后,就跟被捣烂的玫瑰花汁一样,娇艳欲滴。
“宝、宝贝。”
虽然声若蚊蝇,时叙还是听见了,她的眼眸更加狂热,琉璃色的瞳孔被烧得泛红,看起来迷人又危险。
“再叫一声。”
沙哑的嗓音落下,时叙咬住了丰软的腿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圆润的牙印。
简秩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眼睛反倒更红了,瞳仁被剔透的水汽遮住,显得迷离幽邃,犹如深沉晦暗的海底,硬生生要把人吸进去。
“你怎么这么狗?”
努力了半天,她只说出这么一句,时叙闻言微怔,嘴角弧度越牵越大,直到再也压不住。
“那我是不是得汪几声?”
简秩把脸转到旁边不看她,耳朵和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里的水雾凝成泪珠,仿若色泽饱满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美得让人心惊。
时叙的心悸动着,不自觉地伸手去接,简秩侧目看她,欲说还休,媚眼如丝,勾得人神魂颠倒,血液沸腾。
时叙浑身发燥,眼睛烫的视线模糊,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张微张着喘.息的红唇上,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扣着那尖俏的下巴吻了上去。
简秩没有任何抵抗,主动跟她唇舌交缠,让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牵绊更深一点。
每次时叙用那种纯中带欲的眼神看她,她都像是中毒了一般,无法抵抗。
简秩知道这样不行,可就是狠不下心拒绝。时叙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吃得渣都不剩的。
“小叙……”
“姐姐该叫我什么?”
时叙打断她的话,眼神狂热地盯着她,说话时声音嘶哑,低沉而性感。
简秩眉眼低垂,眼底的雾气随着羞涩散开,整个人看起来娇娇软软的,像一团蓬松的草莓味棉花糖。
“宝贝,让我歇一下吧。”
时叙翘起一边唇角,笑得狡诈:“这不是让你歇着呢吗,你都躺了这么久了,还没休息好?”
简秩低头看一眼她作妖的手,又抬头看向她,眼睛里充满了不解。时叙咧嘴一笑,低声说:“出力的可一直是我,姐姐这么快就累了怎么行?”
说话间又加快了手腕摆动的速度,彻底击散了简秩将要说出口的话,让她清润的声音变成细弱的哼.吟,洇进潮热的空气中,使得屋内的温度又升高两度。
简秩彻底说不出话来,她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拍打简秩的手臂,试图从她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哪儿都不许去,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时叙箍紧她的细腰,咬着她的耳朵低喃,语气贪婪偏执,有种阴恻恻的感觉。
简秩听得心头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然后猝不及防的交代了。
掌心热意烫得时叙心里发躁,她垂眸看着怀中失神的人,眼底的欲.色更加浓重,眼神都变得暗了许多。
简秩咬着下唇颤抖,为了克制声音她都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时叙用手指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低声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简秩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机械的随着她的动作而做出反应,跟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似的,任由主人摆.弄。
夜色浓郁如墨,绚烂的灯光照亮夜空,每个角落里都还有热闹未尽,而在这偌大的房子中,某一处空间显得尤为炽烈。
时叙是真的想洗完澡就睡的,但是简秩抱着她不放,那她只好笑纳了。总不能珍馐在前,光看不吃吧?这不是她的风格。
作为一个挑剔且嘴馋的老吃家,遇到这种顶级美味势必要暴风吸入,这才不枉她的老饕之名。
简秩瞥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看起来累得很了,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表达不满的唯一方式是咬着她的肩膀不放,留下几个圆润的牙印。
时叙笑着拍拍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脸说:“再泡一会儿就出去,现在水温刚好,能帮你缓解疲乏。”
简秩心想,一边制造一边缓解,还不如不要缓解,更何况她的疲累又岂是泡个澡就能缓解的?
“天都快亮了,你要做到什么时候?”
说又说不听,跑又跑不了,简秩实在没招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时叙的胸膛,听着清脆的皮肉声给自己安慰。
“是姐姐先开始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意罢了。”
时叙厚脸皮的说完,抓着简秩的手浸入水中,“现在变得特别柔软,像土豆泥一样糯糯的。”
简秩才不想做这种事,可她拗不过时叙,最终还是被她抓着手覆上软肉,直达脆弱之处。
“怎么样,是不是很软?”
简秩摇头说不知道,时叙又加快了频率,一下比一下重,让她能更好的感受。
“现在呢?”
简秩弓着腰,眼睛猩红湿润,却没有力气哭泣,浴缸里的水激荡着,似是在为她们呐喊加油。
时叙越来越上头,很快就理智断了弦,把人抵到了浴缸边缘,不断地滑下又浮起,仿佛在风浪之中飘摇的小船,不知道前路在哪里。
一来二去,天真的亮了。
晨光熹微之际,时叙把人抱到了床上。她也跟着躺上去,但是简秩对她很警惕,一被碰到就缩成一团,还轻声哼唧。
时叙“噗嗤”一笑,亲一下她的脸蛋,“好好睡吧,我不会再碰你了。”
简秩这才稍微放松一点,把脸埋进枕头沉沉睡去。时叙把她的身子掰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以前只吃人的醋,现在连枕头的醋都吃,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越喜欢简秩,相应的也就越小心眼,嫉妒一切被简秩选择的东西。
晚上有一场夜戏,而且是两人的对手戏,拍的是剧情中后期两人因为一些事立场不同,面临信任危机时的选择。
戏眼主要在时叙身上,所以她一直很紧张,怕发挥不好会耽误剧组进度,将烂熟于心的台词反复念了几遍之后,跑去找简秩对戏。
简秩放下台词本,冷冷地说:“开始吧。”
时叙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但没多想,对了几遍戏后还是找不准情绪,简秩的冷就冷了下来。
“你也不是新人了,这么简单的表演还要我教你吗?”
“……对不起。”
时叙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被这么凶还是有点难过,这个状态保持到正式开机,爆发戏反倒发挥得特别好。
那种委屈和难过,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几分是真情流露,几分是演技赋予。
导演喊卡之后时叙还在哭,简秩伸手抱住她,摸着她的脑袋说:“表现得特别好,我都被你带进去了。”
时叙吸吸鼻子,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导演也很满意。”简秩柔声回道。
“那你还凶我吗?”时叙说完汪的一声,比拍戏哭得还厉害。
简秩擦掉她滑落下来的泪水,说:“我那是怕你顾虑太多,才故意凶你的,没提前跟你说是怕你知道了影响效果,不哭了乖,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作者有话说:突然更新,惊不惊喜?[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97章 补偿 “你吃饭,我吃你。”……
时叙抽泣一下, 说:“心痛痛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好。”
简秩眸中温柔化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先把剩下的拍完, 回家补偿你。”
“真的?”时叙瞬间眼睛一亮, 随后又黯淡下去, “拍戏都这么累了, 姐姐得好好休息才行, 不用管我, 我哭会儿就好了。”
简秩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看着她泛红的眼睛, 就是没办法放着不管。她擦掉那即将滚落的泪珠, 捏了捏时叙粉润的脸蛋,缓缓跟她拉开距离。
“那你哭会儿吧, 情绪平复下来了再拍。”
话音未落,时叙就拉住她的手腕,委屈地说:“不哭了, 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简秩嘴角翘起一丝弧度, 反握住她的手, 旁若无人的亲昵看得时叙一愣,不是说在外面要避嫌吗, 片场几十号人看着, 反倒不用避了?
简秩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说:“你可是我一手养大的,跟姐姐跟妹妹亲密一些有什么不可以?”
时叙听后唇角疯狂上扬, 恨不得整个人贴到她身上,导演见状立刻大喊:“很好,两位保持这个状态, 咱们立刻拍下一场和解戏。”
这部的剧情没那么复杂,但是场景很多,租来的场地要利用到极致,所以一场戏后紧跟着就是下一场,所以情绪跳跃很大,非常考验演员的应变能力。
还好简秩是非常专业的前辈,几句话就能带动时叙的情绪,让她完全沉浸在剧本里的世界,眼波流转间,两人仿佛真的有十几年的感情。
浓厚、压抑,复杂,爱恨交织……任何细微的表情都很到位,对戏有来有回,没有谁被压下去一说,这样的表演别说演员本人了,就连监视器后面的导演和一众工作人员看了都被带入,好像她们不是在演戏,而是剧本里的人物跳脱出来,到了真实的世界。
所有片段都是一条过,导演连保一条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当下的表演就是最好的,就算再来十条也不会比这个更好了。
时叙的眼睛还红着,面色也有些颓废,导演抓紧时间赶拍下一场,生怕她的状态没这么差。
这场是时叙的单人戏,简秩站在旁边看着她纠结、懊恼、痛苦,最后眼神呆滞的望天,泪水却大颗大颗地掉落,一句台词都没有,却很能让人共情,不知不觉眼眶就泛酸了。
导演忘了喊卡,时叙也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所有人屏气凝神,看着她捂着脸胡乱地擦泪,那种不想哭却又忍不住眼泪的倔强,看得人心里抽痛,简秩眉头微蹙,陪着时叙一起掉眼泪。
下一场就是她的独白,相比还是“小孩”的方栗(时叙饰演的角色),乔雅言(简秩饰演的角色)是一个非常理性坚韧的人,她不会轻易掉眼泪,即使难过也只是用忙碌和酒精掩饰,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简秩知道自己不能哭,但是眼睛有自己的想法,很快脸上就一片湿润,冷风一吹皮肤刺痛,这才让她恍然回神,连忙抹掉脸上的泪水。
导演满意地喊卡,时叙的目光越过机器看向简秩,见她眼睛红红的,怔了一下之后勾起浅笑。
“哈秋!”时叙乐极生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助理连忙把厚毯子披到她身上,问她要不要去车里休息。
接下来是简秩的两场戏,拍完就能收工回家了,其实现在就可以走,但她是新人演员,态度要谦卑一点,最好还是跟大家一起回去比较好。
“不用,我待在这里看简秩姐拍,正好可以偷师。”
这个助理是新来的,不像李容跟时叙那么亲近,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包括时叙跟简秩痛苦的事,以为她们只是前后辈,才会有此一问。
时叙走到简秩旁边,手看似垂在身侧,实际上用毯子裹住了简秩的半边身子。
“冷吗?”
“还好。”
“可是你在发抖。”
“……那你再靠近点。”
时叙乖乖地靠过来,手虚虚环在她的腰上,将毯子大部分都给她,自己只盖了一小块。
简秩看一眼她露出来的肩膀,眼皮微垂,闪过一抹笑意。自己都冷得发抖,却要跟她共用一个毯子,尽做可爱的事。
场景准备好,简秩把毯子裹在时叙身上,正要抬步往前就听她说:“老婆,加油。”
简秩脚下一绊差点摔倒,时叙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压低声音:“夜已经深了,姐姐可别让我等太久。”
简秩挣脱她并不牢固的钳制,大步朝前走去,冷风拂动她绸缎一样的长发,露出泛红的耳尖,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仿若一颗汁水饱满的蜜桃,诱人去浅尝。
时叙嗓子眼有些痒,她轻咳一声,低眉敛目,掩去眸中的贪恋和狂热,怕眼神泄露了此刻的心情,将对简秩的喜欢公之于众。
过了半分钟她才抬眼,简秩早就调整好情绪进入了战斗状态,她看着那张即使特意化得憔悴也难掩昳丽的脸,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咬上一口。
都说认真工作的女人最迷人,这点时叙在今天深刻地体会到了。
全情投入的简秩有种别样的魅力,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即使幽暗的夜色也难以挡住她的光芒。
时叙掏出手机,咔嚓咔嚓一顿拍,每个角度都能发现简秩不一样的美,难怪媒体盛赞她,说她是百年难遇的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天才演员,这样的她确实当得起这样的称赞。
时叙心想,要是当时没进娱乐圈,自己应该会去做营销号,每天吹八百遍姐姐的美貌,谁都不许忤逆这个史上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后。
简秩的表演炉火纯青,比起时叙这种全靠真情流露的菜鸟,她的演技则是体验派和学院派的结合,能在情绪和技巧间自由切换,厉害得让人害怕。
时叙不自觉就被带进去,从她微小的神情变化中窥见了她的内心,然后恍然大悟:原来痛苦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姐姐的内心也备受煎熬。
这一刻,她们不再是时叙和简秩,而是方栗和乔雅言。
简秩的两场戏也是一遍过,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时叙抢了简秩助理的活儿,拿着厚毯子披在她身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掌心,由衷地赞叹一句“姐姐真厉害”。
简秩抬眼看她,说:“别贫嘴。”
时叙噘嘴,嗔道:“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竟然怀疑人家,心好痛哦。”
“又痛?老是这么痛也不是个办法,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简秩将毯子裹紧,嘴角牵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
“哎呀!”时叙轻哼一声,闹别扭似的转过头不看她。
简秩低声一笑,柔声道:“好啦,剩下的回家再说,先过去吧。”
导演对两人大夸特夸,简秩习以为常,时叙却是第一次经历,她差点被哄成胚胎,感觉凭自己的演技,下一步就能拿影后,然后剑指戛纳,问鼎柏林,最后拿下奥斯卡,成为世女一。
简秩看着她飘飘然的样子,不禁抿唇笑起来,她用手肘戳戳沉浸在幻想中的人,低声说:“醒一醒,该回家了。”
时叙从遐思中被拉出来,颇为遗憾地说:“唉,还没拿到奥斯卡奖杯呢。”
“哦?那你继续做梦,我先回去了。”简秩说完便走,时叙赶忙跟上她的脚步。
回到车上,时叙一个熊抱把简秩压倒,看得小助理一愣一愣的,司机见多识广,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嘴角却疯狂上扬。
小助理正襟危坐地坐在副驾,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也要像司机一样做个冷酷的人。
简秩拨开她垂下来的头发,问:“头发是不是长长了?”
“好像是诶,最近都没有剪过头发,长头发不好看吗?”时叙边问边蹭她,跟缺爱的小狗似的。
简秩推开她的脸,小声说:“安分一点,还有别人在呢。”
时叙才不管这么多,执着地问:“你还没告诉我长头发好不好看呢。”
“好看,好看~”简秩拉长尾音,温柔的嗓音不难听出宠溺,“你怎么样都好看。”
时叙这才开心,从她身上起来坐好,牵着她的手捏来捏去,偷偷跟自己的比大小。
简秩的手指纤白修长,骨节分明,比她的细一点、软一点,戴上戒指应该很好看。
时叙暗暗盘算着,越想越激动,转头就咬了简秩一口。简秩被她的偷袭吓得惊呼,还没动手推她,时叙已经坐了回去。
“时叙。”简秩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时叙看她一眼飞快收回视线,眼睛到处乱瞟装作没事人一样。
“回去再教训你。”简秩捏捏她的脸,语气带着笑。
时叙咧嘴一笑,靠在她的肩上,“那你可要狠狠教训我,千万别手下留情。”
简秩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前排的小助理听了大为震撼,这么隐秘的内容是她能听的吗?
到家之后助理要帮忙拿东西,司机拉住她说不用,时叙拎着包和其他东西健步如飞,很快就追上了简秩。
“两位不喜欢被人打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哦,好的。”小助理默默记在心里。
是时叙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在她看来那是她跟简秩的私人空间,她不允许任何人闯入。
妈妈要来都得提前跟她打招呼,更何况是其他人。
简秩把指纹印上去,门应声而开,一进去时叙就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深嗅。
简秩回抱住她轻拍后背,问:“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
“饿,但想吃别的。”时叙言简意赅地回答。
简秩顿了一下,低声说:“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没力气。”
时叙抬头看她,露出揶揄的笑容,简秩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推开她快步走进屋里换衣服。
时叙站在那“咯咯”的笑,笑完才换了鞋子,把包包和衣服挂好,准备洗手做羹汤。
等她把菜洗好,简秩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她准备做的菜摇头,去掉了两样重油的。
“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时叙歪头:“?”
简秩揉一把她的脑袋,说:“装可爱也没用,你要吃减肥餐。”
“只吃一点也不行吗?”时叙可怜巴巴地问。
简秩坚定地摇头,把她凑过来的脸推开,“现在不减后面会更痛苦,你能在半个月内减十五斤吗?”
“能啊,我减肥很快的。”时叙试图蒙混过去。
“那也不行,减得太快伤身体,这样循序渐进才好。”简秩从门后拿来围裙系上,麻利地起锅烧油。
“姐姐,姐姐~”时叙抱着她的腰撒娇。
简秩心无旁骛的帮她准备沙拉和鸡胸肉,还大发慈悲的淋上低卡酱汁,免得她难以下咽。
“喏,吃吧。”
时叙看着那一盘子草,只觉得头上一片乌云,胃一下子皱了起来,没了一丁点食欲。
“要不……”
“不许说不饿,必须得吃,减肥可不能光靠饿。”
简秩说完就去炒自己的菜了,葱姜蒜下锅香的时叙人都迷糊了,硬是往上凑。
“姐姐,那个肉给我吃一块,就一块。”
简秩看她实在可怜,夹了一块最小的肉,把上面的油沥干后喂到她嘴里,时叙尝到荤腥和油盐调料的味道,皱起来的胃瞬间就打开了。
“好了,端着你的轻食出去吧,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简秩预判了她的操作,不等她说话就开口赶人,时叙喉头哽住,蔫吧的端着那盘草出去,步伐相当沉重。
简秩反思了一下自己是否太过苛刻,又一想那人旺盛的精力,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过分。
还是太心软了,就应该让她吃一点味道都没有的鸡胸肉。
做好饭菜出去,时叙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她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失焦,好像对人生失去了希望。
“好香……”她低喃一句,转动眼珠看向简秩面前的排骨虾,“我不能吃一小块吗?”
“不能哦,减肥贵在坚持,我喜欢有毅力的人。”简秩说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坏家伙欺负起她来使不完的劲儿,今天一整天她都腰酸背痛,那里刺痛且有异物感。比起这些,只是用美食馋她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时叙猛喝一大口水漱口,然后爬到桌子底下,时叙还以为她要拿掉在地上的筷子,直到脚踝被抓住才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她低头看去,惊讶地问:“你要干什么?”
时叙仰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光:“你吃饭我吃你,这很合理。”——
作者有话说:写得有点收不住了,好像100章内完结不了[裂开][裂开][裂开]
第98章 爽吃 “让你非我不可!”
简秩被她的神逻辑震住, 在她撩裙子的时候按住她的手,清润的眼眸低垂,闪过几分羞涩。
“哪里合理了?你没事干就去背台词, 别在这儿捣乱。”
“哼哼!”时叙把脸放在她的膝盖上, 可怜巴巴地说:“用得着人家的时候抱着不放, 现在就赶人家走, 还在片场还凶我, 心里酸酸的……”
“没有凶你, 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简秩摸摸她的脑袋, 动作轻缓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 她就是见不得时叙蔫吧的样子。在她心里时叙一直是阳光小狗形象, 精力旺盛才是她的代名词,病恹恹的模样一点也不适合她。
“可你说回家之后会补偿我。”时叙仰头看着她, 故意把眼睛睁得圆润,看起来单纯又无辜,让人不忍心拒绝。
简秩心头微悸, 做出了让步:“等我吃完饭再……”
见她有些动摇, 时叙立刻抓住机会, 连说话的时间都不给她,一把撩开裙子钻了进去。
“我不会耽误你吃饭的, 放心吧。”
简秩攥紧手里的筷子, 心道怎么可能不耽误,现在已经很影响她的用餐状态了。
靠近才发现,简秩穿了一条十分性感的小裤裤, 腰上是白色蕾丝花边,中间只有细细的一条线,什么都遮不住。
低腰的裤裤恰好挂在胯骨下面, 露出一条两条竖着的马甲线,纤细的腰部看起来纤细有力,让人想抓着狂舔。
时叙用手指轻戳了一下,简秩猛地瑟缩,纤瘦的腰肢随着呼吸起伏,气息也变得不稳,细弱的哼.吟勾着人。
时叙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快,她的手从简秩腰侧的线条抚下,被白色蕾丝挡住后轻拽一下,头顶传来一声轻哼,比之前更娇媚。
“姐姐,你在收腹吗?”
简秩紧抓着筷子,大半个身子伏在餐桌上,面前的美食变得模糊,所有感知都被某处夺去,只是呼吸拂过就让她不由战.栗。
“没有……你别……”
时叙亲吻白净的肌肤,低声说:“不要这样,我喜欢你软软的肚子。”
简秩猛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腰腹放松下来,马甲线变得不太清晰,略微突出的小腹却异常诱人。
时叙下意识吞口水,将柔软的肚子咬住,轻轻用虎牙厮磨,也许是靠得太近了,她甚至能听到简秩的心跳声。
一声比一声有力,间隔也越来越短,就跟她逐渐急促的呼吸一样,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时叙又何尝不是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呢,她想循序渐进,尽可能地让简秩感到愉悦,所以才一直压抑自己。
“姐姐,你在吃饭吗?”
简秩闻言不满地一哼,抓紧了餐桌的边缘,筷子都不知道哪儿去了,还吃什么饭?
这可恶的狡猾小狗!
她的沉默说明了一切。时叙勾唇,含混道:“要是姐姐乖乖吃饭的话,说不定我会很快结束哦。”
减肥的是她,简秩当然要多吃了,不然怎么撑得住?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会不会尽快结束。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尤其是现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可以做点平时不能做的,比如……
时叙眸色一暗,抓住白色蕾丝一拉,那根线就嵌进了肉里,耳畔传来悦耳的娇.哼,细细弱弱的,别提多勾人了。
时叙顿时心潮澎湃,身体深处生出一股躁意,烧得她头脑发晕,视线模糊,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处。
“怎么穿这么骚的小裤?嗯?”
简秩无言以对,就算告诉她真实原因,她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趁机调侃她,所以她选择沉默。
时叙用手拨一下,眼神变了又变,很快便浮上狂热和贪婪,眼眶猩红一片,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
“好像肿.了。”
简秩鸦羽似的睫毛翕动,脸颊和眼尾的绯色连在一起,将精致的眉眼衬得妖冶,五官随之变得浓艳起来。
就是因为肿.了才穿这种样式的内裤,不然她才不会……!
思绪猛然被打断,突如其来的快.愉让她脑袋迟滞片刻,再回神时那软滑的舌尖已经嵌进,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腿.心,激得她身心皆颤,心脏一下比一下重地敲击着胸膛。
桌上仿佛都被她的心跳震的在抖动,简秩不想让时叙发现,不动声色地拉开些距离。
“姐姐,要好好吃饭哦。”时叙声音黏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洗漱洒在脆弱上,“你什么时候吃完那些饭菜,我什么时候停下,这很公平吧?”
哪里公平了,根本就是在欺负我。简秩心里这么想着,刚要说就被咬的一抖,出口的声音变得尖利,尾音带着娇媚。
她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发出的,于是把脸埋进臂弯之中,咬着下唇克制奇怪的声音。
时叙很轻的舔.吮,细致的照顾到每一处,等嫩肉软得像奶油般化开,才拨开两边的阻碍,挤进软褶中探寻。
绮靡的气味萦绕在鼻间,比酒还要让她上头,体温不断攀升,脑袋也被烧得昏沉,只剩下想要吃掉简秩这一个念头。
以前只觉得简秩漂亮,却没想到她能美到这个地步,那个时候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就像独得上帝宠爱的圣女,任何美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不算夸张。
时叙是有点嫉妒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反正就是嫉妒。
她甚至自私地想,要是能把简秩藏起来就好了。
可简秩橱窗里展览的艺术品,不是她想藏就能藏的,而且就算简秩愿意,她也不能真的这么做。
简秩是很爱自己的事业的,她喜欢表演,想要把每一个鲜活的人物展现在荧幕前,得到喜欢她的人的共鸣,这是她自我价值的体现,要是连这个都剥夺了的话,那她不会再有快乐。
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摘下吧?倘若摘下,那她的结局只有枯败。
时叙遐思过重,没有把握好齿间力道,咬的简秩痛呼一声,摁住了她的脑袋。
睡裙虽然轻薄,到底是棉质布料,捂在脸上有些喘不过气来。时叙手指屈起,指尖掐进丰盈的腿肉,使得简秩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按的更重了。
时叙闷哼:“妈妈,有点紧。”
简秩闻言立刻收回手,时叙这才一脑袋顶开裙摆,以仰视的姿态看着她,下场的凤眼变得圆润,像一只等着主人夸奖的小狗。
“我吃完了,可以停了吧?”
时叙歪头,故作单纯:“真的吗,可是肚子还是瘪瘪的诶。”
简秩点头,眼中泪水摇摇欲坠:“我吃不下了。”
“不能浪费粮食,姐姐不是环保大使吗,应该要比我更懂才是。”
时叙说完用手指拨一下脆弱,那小可怜一颤一颤的,似是在害怕她。
“真可爱。”
她低喃一句,再次覆上唇舌。
简秩轻声呜咽,小猫般趴在桌上,纤瘦的身躯泛红发烫,力气随着急促的呼吸流逝。
这次比前一次还要蛮横,时叙心中生出贪婪,理智变得岌岌可危。
“姐姐,你快吃呀,不吃饱待会儿晕了怎么办?”
简秩听着她沙哑的嗓音,心脏猛地一颤,弱声说:“你就不能不做那么久吗?”
“能啊,可是我不想。我要让姐姐记住我带给你的快乐,让这里变成我的形状,让你再也没法对别人动.情。”
时叙每说一句就往里一点,话音落下的时候,唇齿已经整个嵌进,不仔细看还以为跟软肉融为一体了。
“姐姐,我非你不可,希望你对我也一样。”——
作者有话说:其实我是个很单纯的人[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
第99章 治疗 嘴巴比手指温度高
听到时叙的话, 简秩的心一抽一抽的,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酸涩与鼓胀同时生出, 让她的思绪都有些迟滞。
她伸手按住眼前攒动的脑袋, 轻声说:“我也非你不可。”
如果不是你的话, 或许现在我已经退出娱乐圈, 过着缅怀过去的日子,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午后, 悄无声息的死去。
可有了你之后, 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想法了。
简秩的眼角滑落一滴泪, 恰好砸在时叙的鼻尖上, 她仰头看着简秩,把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呼出的气息无比炙热。
“别哭,我只想看到你快乐的泪水。”
如果是因为别的掉眼泪的话,时叙的心会很痛, 所以她希望简秩的眼泪永远是为幸福而流。
简秩擦掉她鼻尖上的泪珠, 轻声说:“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我们回房间吧。”
时叙嘴角一勾,嗓音低沉:“不行哦, 姐姐吃饱之前哪都不能去。”
虽然她很心疼哭的可怜兮兮的简秩, 但一想到她是想借此来让她心软,坏主意就“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越想越心潮澎湃,她咬住简秩微突的肚子, 用湿热的唇留下一连串的吻痕,再次覆上脆弱时,感受到了来自唇舌之上的颤抖。
嫩肉像羞涩的小姑娘一样抖着, 一缩一缩的,几乎要把她的舌尖吸进去。
看来快了。时叙心里有数,放缓了吮.舐的速度,每次都似有若无的擦过,对简秩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你怎么能……”简秩带着哭腔指责,却也说不出重话来。
时叙很喜欢她这种样子,可是如果她能放下矜持和克制,不再压抑自己,是不是会更好?
念头一出,时叙的心跳就快了一点,她叼起硬气起来的小物咬磨,很快耳边就想起来美妙的音符。
低沉沙哑,软软糯糯的,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这细弱的哼吟勾的她心里痒痒的,激出更多的贪婪,于是她不再只是在外面探寻,而是一点点破开阻碍,终于到达了软.热的彼岸。
简秩抓着她的头发拽,小猫撒娇般的力道,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时叙知道她不舍得用力,便更加肆无忌惮。
要不是简秩纵容她也不会这么大胆,都是年长者的错。谁让她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连欺负自己的人都舍不得斥责,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肆意妄为吗?
“我怎么了?这么努力都不能让姐姐满意吗?”时叙故意对着脆弱说话,呼出的热气悉数洒在上面,使得简秩的腰颤抖不已,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
简秩回答的艰难,仿佛五六个字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
时叙稍微拉开些距离,眸光幽深的看向她:“那姐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可以随心所欲?”
不等简秩回答,她再次把脸埋了进去。不管黑的白的,统统搞成黄的,什么意思她自有判断。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简秩趴在桌上把碗碟推远,木质桌面被她抓出几道指甲印,看起来非常的涩情。
时叙看不见上面的情形,只知道脸侧的细长双腿很有劲。
“姐姐,放松一点,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不会吗,那现在这是什么?简秩恍惚的想,这种强势的掠夺不就是在一点点蚕食她吗?
偏偏她还无法拒绝,而正在将她吞噬殆尽的人也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这次时叙没再捉弄她,简秩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思想彻底瘫痪,一切都像潮水退去般远离她,让她沉浸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儿变成在风浪里摇摆的小船,一会儿变成天边的一朵云……
时叙靠在她的腿上,近距离观察那缩颤的小物,眼神狂热的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眼眶猩红一片。
好可怜的小东西,好像哭了。
时叙恶劣的打了两下,让它瑟瑟发抖的流出更多泪水,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时叙掐着那截细腰,抬头看着沉浸在余味中的人,戏谑的说:“我好像把你的小妹妹惹哭了,这颗怎么办?”
简秩只模模糊糊说了个大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张浓艳的脸就再次低垂。
“既然是我犯的错,那我当然得负责哄好它了。”
大可不必!简秩想这么回答的,但她发不出声音来,一愣神的功夫就被钻了空子。
时叙将甜液全部卷入口中,侧过头在莹白的腿肉上咬出齿痕,一路往上咬到柔软,将那俏丽的小尖噙住,反复用唇齿厮磨,直到它成长到定型为止。
简秩看着身前鼓起的大包,连同衣服将她抱住,制止她继续耍浑。
“够了,可以了。”
师父从宽大的领口看她,笑着问:“真的吗?”
简秩偏开脸不看她,小声回道:“当然是真的,不许质疑我的话。”
时叙嗤嗤的笑,亲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从睡裙里出来,挤着她坐在一起。
“怎么还剩这么多?”
简秩软的往下倒,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说:“吃饱了,不想吃了。”
“我想吃还不能吃呢,姐姐怎么能浪费粮食?”时叙故作委屈的问。
简秩用带着媚意的粉润眸子看她,轻声道:“吃不下了嘛,我能怎么办?”
时叙浓睫翕动,眼中玩味一闪而过:“我有办法让姐姐吃完。”
说完就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随着她大喇喇的岔.开腿,简秩也跟她一起岔开了腿。
“?”简秩转头看她,脸颊更红了一些。
时叙啄她一口,低声诱哄:“姐姐得多吃一点啊,不然都没力气反抗。要是你跟我一样强壮的话,就能轻而易举压制我了不是吗?”
“……”沉默的几秒钟里,简秩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时叙见她动摇,眸底浮现一抹暗光,她把筷子放到简秩手里,说:“来,你继续吃,吃完我就放开你。”
简秩以为她会这样抱着自己,事实证明她还是想的太单纯了。
在她把筷子伸出去的时候,时叙的唇落在她的后颈,一点点的啄吻,从颈后吻过来,轻咬肩膀,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麻酥,从皮肤表面渗透进去,直到骨肉深处。
简秩哪还有吃饭的心思,光是应付时叙就花光了她的气力。
“姐姐,怎么不吃了?你想在这坐一夜吗?”
简秩抓着她圈在腰上的手,弱声说:“我做不到……吃不完的……”
“这样啊,”时叙咬住她的脸蛋,用尖利的虎牙研磨,“那就吃一半好了,姐姐能做到吧?”
简秩摇头,眼中的泪甩出来,颗颗晶莹像钻石一样璀璨。
“我都让步了,姐姐难道不该见好就收吗?”时叙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性感,“如果你一直说不的话,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简秩听了泪水汹涌,抽泣着说:“你怎么能这样逼我?”
时叙心里一紧,正在反思自己是否太过了,手就被抓着从腰际缓缓往下……
“要是我让你满意了,你就不要再逼我了。”
时叙的心狂跳起来,砰砰砰的敲打着胸膛,要不是她的身体够强壮,说不定肋骨都被震碎了。
只不过稍微犹豫了几秒,竟然有这样的意外之喜,看来反应慢也不是坏事。
“好,只要姐姐做得好。”
时叙没有出手,任由简秩拉着她的手覆上去,还没怎么样简秩就抖如筛糠,软的像一块豆腐缩在她怀里。
好半天她都只是抓着时叙的手什么都没做,时叙耐心十足的等着,反正急的人也不是她。
果不其然,先沉不住气的人是简秩。
漂亮的小猫转头,祈求的望着她:“小叙,帮我……”
时叙盯着她红唇,哑声说:“姐姐,这个时候应该换一种称呼,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简秩鸦羽似的睫毛扇动,脸红的像熟透的樱桃一样,她做了半分钟的心理建设才开口。
“老婆,帮帮我~”
时叙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理智之弦断的干净利落,整个人晕乎乎的,犹如喝醉了一般迷离恍惚。
她以为简秩最多叫她亲爱的,没想到开口就是老婆,这还说啥了,命都给你!
“好哦,老婆会帮你的,乖~”
彻底上头的某人掐住老婆的脖子,强势的吻住水润的唇,另一只手不再只是于花间停留。
简秩狭长的眼眸浮上了水雾,眼尾的如血一般殷红,被时叙亲的七荤八素,瞳孔逐渐失神。
时叙玩美了,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手腕摆动的快却很轻,重的时候又很慢,在两个极端之间切换,弄得简秩委屈极了,哭的梨花带雨。
“哎哟,怎么哭成这样?”
她伸手为简秩擦泪,简秩一把拍掉她的手,哽咽着说:“坏蛋……别碰我。”
时叙被她这明显是撒娇的话说的心里软软的,握住她修长的手,啄了好几口。
“我错了,别生气了好吗?”
简秩瞪她一眼,生气道:“错了你也不改,有什么用?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你还这么对我,你……”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泪水像断弦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美得让人失语。
“不哭了乖乖,我不逗你了好不好?咱们这就回房间。”
时叙说着站起来,抱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往卧室走,简秩抱紧她的脖子,脸埋在她的颈窝一动不动。
“要不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这么重……”
“重?”时叙直接打断她,“哪里重了?你对自己的体重一点正确的认知都没有,再来一个你我都抱得动。”
简秩不说话了,伏在她肩上乖巧的像一只玩累了的小猫。
走进房间,时叙把人放到床上,她并没有急着扑上去,而是趴在简秩的腿上,努力睁大眼睛仰视她。
“好像肿的很厉害,我帮你看看?”
简秩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说不定时叙看到后会收手,羞赧的咬住下唇偏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嗯”字。
得到允许之后时叙凑上去看,柔软果然不是一般的红,比之前肿的厉害,一看就很好吃。
下意识滚动了喉咙,她涩声说:“是比先前更肿.了一些,我帮你上点药。”
药就在抽屉里,是一个很好看的圆形瓶子,膏体是淡黄色,融化之后会变白,擦在鲜艳的脆弱上会形成明显的颜色对比,别提多色.气了。
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但是简秩没有阻止,时叙更是离谱,她把药从瓶子里挖出来,一大块放上去之后,用唇舌把药膏推开。
“这、这样……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嘴巴比手指温度高多了,这样融化的更快。”——
作者有话说:哦豁,写着写着99章了,那就祝我们的小情侣99[狗头叼玫瑰]但是我100章正文完结的梦想破灭了,只能边写边看了[爆哭]
第100章 cp粉 我有的是力气
药膏融化, 从小物上“流”下来,透白色看起来格外绮.靡,再配上简秩通红的脸和失神的双眼, 简直色.疯了。
更疯的是时叙,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 低下头就要再次覆上唇舌, 快要触到的时候, 被简秩按住了额头。
“你要干什么?”
简秩的声线很细, 带着一股子动.情之后的沙哑, 让这一切显得愈发诱人。
“药流下来了, 我帮姐姐堵住。”
简秩眼眸流转, 带着对她的极度不信任。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红肿不堪,漆黑的瞳仁似是浮上了一层血色, 纯中带媚,看得时叙更加难以自持。
时叙滚动喉咙,干咽一口唾沫压制心中的燥意, 面前的小猫伸手将脆弱挡住, 双腿更显匀称和修长。
“不用了, 很快就吸收了。”
她拒绝的意思这么明显,时叙不会听不懂, 但是听懂和照做她只会选一样。
时叙将下巴搭在简秩的膝上, 粉润的双眸微眯,狭长且幽邃,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盯上了可口的猎物, 琉璃色的瞳孔里毫无清明,全都是对美味的渴望。
简秩透过水雾看她,被她狂热的眼神吓得一抖, 抓着床单往后挪,想要快点远离她。
直觉告诉她,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时叙原本是站在床边的,见她如此,垂眸低笑了一声,将一条腿压到床上,俯身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
简秩从没觉得她们之间的体型差有这么大,可事实就是,她被时叙的气息强势包围,无处可逃。
“跑什么呀,我有这么可怕吗?”
时叙又逼近了一些,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摩挲,修长的手指甚至能将她的小腿圈住。
有了这种对比,简秩才对自己的“弱小”有了实感,被盯上是逃不了的,只会越努力越心酸,与其这样还不如顺着她,早点喂饱这只饿狼早点休息。
“小叙,我好累。”
简秩伸手抱住她的脖子,亲昵的蹭她的侧脸。
时叙的心跳得很快,对这种主动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贴上了对方的唇瓣。
“那你躺着休息,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那不也累吗?简秩的唇被封住,没法说话。
这个吻相对时叙的迫切来说过于温柔了,很细腻绵长,要不是突然被咬了一下,简秩就要沉浸其中了。
嘴唇被咬的刺痛,简秩清醒了两分,手从时叙的脖子上滑下来,抵在她的肩上轻轻推拒。
“够了,我没力气了。”
时叙抓住她的手亲一下,然后放到自己腰上,嘴唇附在她耳边:“有什么关系,反正出力的也不是你,你只需要乖乖躺在我怀里就行。”
简秩嘴巴刚张开,脖子就被咬住,时叙痴缠着她,不停的在她并不明显的喉结上厮磨,让她说不出话来。
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简秩的理智逐渐涣散,从不情愿到抱住时叙的腰、把自己往那温暖的胸膛里嵌也不过是眨眼的事。
药膏在不断的搓磨中彻底化开,白色的晶莹拉出细丝,缠绕在时叙的手指上,画面冲击力十足,就像把一块烧红的铁块丢进水里,平静的水面瞬间炸开。
时叙兴奋不已,呼吸急促沉重,唇从形状好看的锁骨往下,噙住了白的刺眼的……
一只手紧箍着柳条般的腰肢,另一只手持续输出,嘴巴吮.着绵软,没有一处是闲着的。
随着那只劲瘦的手臂加快摆动,简秩又想逃了,可她只不过是哼唧一声,就被时叙掐住腰肢,快要勒断了。
“哪儿都不许去,姐姐,姐姐……”
她的声音由强硬到柔和,尾音拉的很长,听起来缱绻旖旎,根本就是在蛊惑人心。
“我哪都不去,你先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
任凭简秩说的如何可怜,腰间的手臂仍旧没有丝毫放松,她的确有些呼吸困难,再加上潮水般涌来的愉悦,竟有了缺氧的感觉。
脑袋昏沉思绪凌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湿润的水声,以及落在耳边的喘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又时而交缠,空气中都盈满了浓稠的欲。
简秩神思恍惚的接受时叙给予的一切,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半梦半醒之间,她只觉得身体轻的像一根羽毛,不断的往天上飘。
再醒来阳光刺眼,胸口沉甸甸的,下巴被头发搔的发痒,她刚动了一下身子,怀中的小狗就哼唧着抱紧她,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稍微松开一点,胳膊被你压麻了。”
“*×**××**×××*……”
简秩还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不过她睡着的脸倒是值得一看。
平时就很像小狗了,睡着之后更像,浓长的睫毛压在眼皮上,使得锋锐狭长的凤眼柔和几分,五官也少了几分冷冽,恰好是一副勾人样子。
简秩不觉得自己是个颜控,但如果不是这张脸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有想要恋爱的想法。
她轻戳时叙的鼻尖,时叙跟被定住了似的,呼吸猛地一滞,睁开眼睛的瞬间张嘴咬她,用虎牙轻轻研磨指腹。
这种场景让时叙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如果有毛茸茸的耳朵的话,此刻的时叙分明就是一只在吃奶的小狗。
简秩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摸到耳朵之后失望的叹气,时叙疑惑的看她,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咬住。
更像了。简秩把脸转到一边,刻意不去看她,不然总会被她可爱到,忘了她做的那些坏事。
到现在她都眼睛酸痛,喉咙干涩,身体也不舒爽,那处尤为严重,就好像还有东西在,异物感非常明显。
“姐姐,你不爱我了吗?”
时叙抓着她的捧住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的问。
简秩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问:“突然说什么疯话,生病了?”
“是你先对着我叹气,还不看我的。”时叙更委屈了,一头扎进她怀里,不停的蹭啊蹭。
简秩深呼吸一声,rua着她的脑袋说:“我只是有点累。别胡思乱想了,醒了就起床吧,下午还有拍摄。”
时叙从她心口抬头,问:“真的吗?那拍完还爱我吗?”
简秩跟她对视,从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看到了自己的脸,时叙看着她的眼神单纯澄澈,不夹杂任何欲望,可她就是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的炙热的爱。
无论如何,她都是赢不了这只坏小狗的。
“还爱你,不管发生什么都爱你。”
说完她低头在那饱满的额头上亲一下,时叙星星眼盯着她看几秒,然后使劲用脑袋拱她,活脱脱就是一只撒泼的小狗。
下午的拍摄总共四场,简秩三场时叙一场,从这里开始时叙的戏份就逐渐减少了,大部分戏份都是未成年时期,得等她减重成功再拍。
本来还没不觉得什么,导演一说半个月后拍未成年时候,时叙紧迫感就上来了,晚餐只吃了三片白菜,一块鸡胸肉,两片牛肉。
落了灰的健身器材重新被启用,简秩就坐在一旁监督她。
“感觉怎么样?不行就歇会儿再练。”
简秩主要是害怕她晕过去,毕竟一整天只吃了那么点,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没问题,还能再练半个小时,你要是嫌吵就去客厅。”
简秩坐在瑜伽垫上,下巴靠在双膝上,温柔的看她。
“我在这陪你,免得你偷懒。”
时叙嘴角勾起,回道:“好啊,练完咱俩一起洗澡。”
简秩瞪她一眼,目光落在手里的剧本上,耳尖红的似是要渗出血来。
练完时叙累的喘粗气,简秩用毛巾为她擦汗,笑着说:“这下没多余的力气了吧?”
“不好说,姐姐可不要小看我。”时叙故意露出邪笑,一点点朝她靠近。
简秩一把推开她的脸,转身就跑:“不累就再多练练,别想些有的没的。”
时叙大步追上去,始终落后半步,“不是说好要一起洗澡吗,姐姐可不能骗我。”
“什么时候说了,那是你单方面决定的,我可没答应你。”简秩加快脚步,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她。
“姐姐作为大人怎么能欺负我?我不管,抓到你我就嘿嘿嘿。”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时叙突然提速,轻而易举就抓住了简秩。
“抓到你咯,嘻嘻。”
“现在是谁在欺负谁啊?”简秩不满的看着她。
时叙把人扛起来往浴室走,很快浴室里就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团综播出的比预估时间还快,有了之前的预热和营销,第一期播出就爆了,时叙和简秩的“时间”cp被推上热搜,两边的粉丝直接疯了。
因为名气不对等,简秩这边不满的声音很多,大多是说糊咖别蹭。时叙这边则是一水儿的支持,并为有简秩这么一个嫂子而欢呼。
随着更多物料放出,两人的cp粉迅速壮大,唯粉的呐喊被淹没,各个平台上都有她们的混剪,cp超话更是一举拿下周冠。
贯会从犄角旮旯里找糖吃的磕学家们,逐帧分析《乘风》和团综,最终确定两人一早就暗度陈仓了,所以才能这么自然的撒糖。
唯粉呼吁专注自家,并找出两人一开始时的冷淡,想要力破cp粉的说法。
至此,两边正式开战。
打来打去反倒吸引了很多路人入坑,大家戏称她们为“纯恨cp”,不管是正主还是粉丝都符合这个称呼。
而在粉丝脑补她们相爱相杀的各种大戏时,两人已经去另一个城市拍戏了。
下了飞机就被粉丝围堵,时叙能理解公司找水军充面子,但捆绑简秩就没必要了。
那“时间秩序宇宙最甜”的牌子晃到眼前,时叙偷偷问身旁的李容:“这又是哪一招?谁出的炒cp这种馊主意?”
李容回道:“应该不是咱们这边安排的,要不你问问简小姐?”
时叙撇嘴:“简秩连公司都没有,谁帮她策划这种事?再说了,简秩跟我炒cp有啥好处,蹭我冷度?”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粉丝的自发行为呢,毕竟你俩的cp现在可是火到烫的程度。”李容站在她身后低声说。
时叙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听她这么说直接愣住,然后悄悄勾住简秩的小拇指。
“姐姐,我们好像有cp粉了,这可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嫁给你的准备。”
“?”简秩转头,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什么也不用说,我愿意做你唯一的cp。”
时叙说着靠在她的肩上,人群中发出一声声尖叫,将气氛推上了另一个高潮,竟真的有几分在举行结婚典礼的意味——
作者有话说:[哈哈大笑][哈哈大笑][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