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的软垫带着灵力浸润的暖意,宁不凡将银月稳稳护在怀中,掌心始终贴着她后腰的灵穴——那里既是雪云狐妖躯的灵力节点,也是她作为青竹蜂云剑器灵的本源联结处。温和的灵力像溪流般缓缓淌入,修复着她渡劫时因妖躯与器灵本源共振而显脆弱的经脉。
银月蜷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松木香混着青竹剑气的味道——这是她日夜相伴的气息,从前虽能化形与他亲昵,却总在情浓时因灵力不继而显虚影,如今渡劫进阶七阶,终于能以稳固的美妇躯体埋在这气息里,指尖不由得又攥紧了些他的衣襟,指缝间泄出几缕与他剑气同源的淡青灵力,再无消散之虞。
“主人身上的剑气,比往常更暖些。”她侧脸贴在他颈窝,吐息温热又带着熟稔的痒意,声音是吻后特有的软糯沙哑,尾音自然拖得绵长——这亲昵姿态她做过千百次,只是今日躯体扎实,连蹭过他肌肤的发丝都带着真实的触感。抬眼时眼波流转,瞳仁里盛着烛光,泛着水光的眸子直直勾住他,呼吸柔缓却不再有从前的小心翼翼。
宁不凡的指尖刚触到她脊背,银月就顺势往他怀里软了软,酥胸更紧地贴着他手臂,雪腻肌肤透过薄裙传来滚烫的温度——从前她也这样靠过他,只是肌肤触感总带着几分灵力虚浮,如今指尖下的柔腻真实得让他喉结微滚。他划过那抹淡银纹路时,她故意微微颤抖,喉间泄出一丝细碎的哼吟,眼尾泛红如染胭脂,抬眸望他时睫毛轻颤,眨眼的弧度都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以前总在摸到您衣襟时就开始慌,怕下一秒手指就穿过布料显了原形,”她指尖轻轻挠了挠他衣襟,语气娇嗔却熟稔,“如今这样真真切切挨着,才算彻底踏实。”他目光从她颈侧淡纹滑到她饱满胸脯,声音染了几分哑意:“这般鲜活的模样,比之前的姿态动人百倍。”
银月酥胸饱满,此刻软靠在他怀中,雪腻肌肤几乎要透过薄裙渗出来,挺翘曲线在烛光下勾勒得愈发诱人。她抬眼望他,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的媚意,纤长睫毛轻颤,“以前困在剑中,只能盼着您练剑时多握我片刻。”他喉结微滚,目光从她颈侧淡纹滑到她饱满的胸脯,声音不自觉放低:“那时便知我的银月娇艳,如今才见你化形,是这般雪肤花貌的动人模样。”
宁不凡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震得她器灵本源都微微共鸣。“你初附这雪云狐躯时,总需以灵气压制形态,如今彻底融合,倒成了这般勾人的模样。”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指尖的灵力刚触到,就有几缕细碎的青竹剑气顺着他的指尖缠上她的耳廓——那是他们作为主仆与器灵的本能联结,“我早就盼着你早日化形,能这样安稳靠在我怀里。”
银月猛地抬头,眼尾红得欲滴出血来,却偏偏笑得娇媚,纤长睫毛上沾着细碎水光,扑闪间像蝶翼轻颤。她故意歪头,耳廓蹭过他掌心,软声道:“主人早便盼小婢渡这劫,前几日布诛邪阵时,小婢还以神识跟您说,等稳固形态了,定要把从前没做完的事补回来。”指尖划过他胸口淡青痕迹——那是上次她化形不稳时,剑气失控留下的印记,指甲轻轻碾了碾,带着小女儿的娇憨试探,“主人当时还笑小婢心急,如今可轮到小婢讨账了。”
“你渡劫前一晚,还缠着我试穿绛紫色衣裙的虚影。”宁不凡的吻刚落在她眼睑,银月就顺势闭眼,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轻轻扇动,蹭得他掌心发痒——这动作他们默契十足,从前她化形时,总爱这样蹭他掌心求吻。“主人说绛紫色衬我雪肤,小婢便记在心里,”她舌尖轻舔下唇,眼波更柔,“连发式都按主人喜欢的‘垂鬟分肖髻’梳了,就盼着今日能稳稳当当地让您瞧。”他指尖碰到她耳后,她就故意往他掌心蹭了蹭,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还好有您护着,不然小婢又要错过与主人相守的好时辰。”
银月鼻尖发酸,却没掉泪,反而抬手勾住他脖颈,主动将唇凑上去。吻得急切又带着熟稔的缠磨,舌尖缠着他的辗转厮磨——这吻的节奏他们练过无数次,只是今日唇瓣相贴的温热真实得让她心颤。吻到微喘时退开半寸,鼻尖还抵着他的,水光潋滟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主人明明也盼着,却偏要等我主动扑过来。”指尖划过他下颌线,故意用指甲轻轻刮了下——这是她从前撒娇的小习惯,“不过没关系,小婢早算准今日能彻底赖着您,连化形都挑在您闭关结束的时辰,省得您又说我打扰修炼。”
宁不凡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水光,指腹划过她泛红的眼尾,动作温柔却熟稔得像对待自己的一部分。“以后不用再掐着时辰躲着了。”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在她颈侧的灵脉处轻轻厮磨——这里是她从前最敏感的地方,如今依旧能让她浑身发软,“不管是美妇模样,还是灵狐形态,想留多久都随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灵力流转间,银月故意将绛紫色衣裙又蹭落些,露出肩头大片雪腻肌肤——从前她也这样引诱过他,只是肌肤总会在他触碰时泛起透明虚影,如今烛光下的莹润光泽真实可触。她主动偏头露出颈侧,颈线优美依旧,宁不凡的吻落下时,她微微仰起头,喉间哼吟娇媚婉转,与从前的声音别无二致:“以前总怕吻到一半就变虚,连回应都不敢太投入,”她咬着他耳垂轻语,“如今这样触得到、吻得到,才敢把所有念想都露给您看。”
宁不凡的掌心刚触到她腰线,银月就浑身一颤,像被点燃的引线,顺势往他怀里缩得更紧,裙摆上滑露出一截纤细腻腿,轻轻蹭着他的腿侧。“主人掌心的气息,刚好合小婢心意,”她抬眸望他,眼波水润又勾人,故意挺了挺腰,让他指尖更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曲线,“每一寸都暖到骨子里了。”他指尖抚过那道淡青伤痕时,她又泄出一声依赖的轻吟,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软得发黏:“只有主人的灵力,能把这疼都化了。”
银月咬住他下唇轻磨,声音黏腻得像化了的蜜:“主人掌心暖,是因为小婢懂如何引您灵力入心。”她抬手抚过自己腰线的伤痕,“您瞧,这里渡劫时伤得最重,却也是最能承接您灵力的地方。”她故意往他怀里缩,裙摆彻底滑到腰际,“主人再用点力,小婢能更快与主人灵力同频——这样,以后就能时刻陪着主人了。”
宁不凡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眼底却满是痴迷。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灵穴,那里既是她灵力的枢纽,也是这具美妇躯体最敏感的地方。银月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软得像没有骨头,往他怀里缩了缩,绛紫色衣裙彻底滑到腰际,露出的腰线柔腻光滑,不见半分瑕疵。喉间的哼吟变得愈发娇媚,像山涧流泉缠上青竹,动人又勾魂,“主人……就这里……再用点力……”
她立刻将身体贴得更紧,让他掌心完全覆住灵穴,指尖几乎要将他衣襟攥破——这力道比从前扎实许多,再不会一用力就指节虚化:“就是这里!再沉些力,顺着我灵脉往下引。”眼尾泛红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主人可知,小婢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以前以灵狐形态陪您战斗,间隙里蹭您手背都觉得满足,化形时总在情浓时消散,如今……”她主动吻上他,舌尖轻挑他齿尖,“如今要把从前没做完的都补回来。”
宁不凡依言加重了掌心的灵力,看着她因舒适而微微眯起的眼睛,眼底满是宠溺。银月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哼吟声渐渐变得低缓,只在灵力触及受损的经脉时,才发出一两声依赖的轻唤。她的指尖不再紧绷,而是轻轻划过他的衣襟,像是在描绘他的轮廓,又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待灵力流转至平稳,宁不凡才缓缓收回掌心,却被银月一把抓住。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既是妖躯的心脏,也是她器灵本源的核心——从前他只能透过灵力感知这里的跳动,如今掌心下的悸动真实而有力。“主人,这里跳得比从前稳多了。”她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痴迷,“以前主人总说小婢心跳虚浮,如今终于能让主人摸到实实在在的温度。”她指尖划过他的掌心,将自己的本源剑气与他的灵力缠在一起,“我们本就该是一体的,只是从前差了这副稳固的躯壳。”
宁不凡俯身,吻上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裙,能感受到她心跳的悸动。银月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环在他脖颈后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拉进自己的身体里。“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因为难过,“小婢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我知道。”宁不凡的吻顺着她的胸口缓缓下滑,落在她渡劫时留下的淡青银光伤痕上,“我都知道。”他知道她从前化形与他亲吻时,总偷偷用剑气稳固形态的执着;知道她操控青竹蜂云剑布阵后,灵力耗竭无法化形时的失落;知道她每次在他怀中消散前,都要用力记住他体温的心意。这些他都知道,所以此刻,他要把从前因形态所限的遗憾,都用温柔补回来。
银月笑着将眼泪蹭在他衣襟上,主动翻身半压在他身上,绛紫色衣裙彻底散开,露出莹白如雪的肌肤与曼妙曲线,完完全全是一副引人沉沦的美妇姿态。“主人要陪小婢看每一个日出,”她吻过他胸口,指尖划过他丹田处——那里是他灵力与剑气的本源,指甲轻轻挠了挠,带着勾人的娇憨,“主人布剑阵时小婢便以器灵控剑,您闲时我就以这副模样陪您喝茶,遇敌时小婢既可为主人御剑护阵,亦可化灵狐绕主人身侧突袭。”她咬了咬他锁骨,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主人可不许嫌小婢黏人——谁让您与小婢相互选中彼此时,就把小婢的本源与主人本命法宝绑在了一起。”
“好。”宁不凡的吻落在她的眼泪上,将那点咸涩都舔舐干净,“都听你的。”他抬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触到她微烫的耳廓,银月便像只被顺毛的小兽,乖乖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夜色渐深,洞府内的灵力缓缓流转,将两人的气息包裹在一起。
银月蜷在宁不凡的怀里,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襟,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的灵力,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这些从前也能感知,只是今日躯体扎实,连他呼吸拂过颈窝的痒意都格外真切。再也不用掐着灵力时限推开他,再也不用在消散前叮嘱他“下次早点唤我”,再也不用在战斗间隙才敢匆匆化形蹭他一下。
“主人,我们一同调息。”她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舌尖故意在他唇瓣上舔了舔,眼底哪有半分清明,全是化不开的痴迷。掌心贴向他丹田时,故意用了点力按压,感受着他体内醇厚灵力的回应——这具稳固的躯体终于能让她这般放肆依赖,不必再像从前那样怕稍一用力就露了虚影。“我的本源与您的剑气本就同根,如今化形后同修,比您独自闭关效率高两倍——这是只有小婢能给主人的契合。”她故意往他怀里缩得更紧,酥胸贴着他手臂蹭了蹭,声音黏腻得像浸了蜜:“这样调息既养小婢妖躯,又助主人稳固境界,主人说对吗?”
宁不凡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中,掌心覆上她贴在自己丹田的手,灵力顺着相触之处缓缓交融:“好,我们同修。”他微微垂眸,看着她专注闭上眼的模样,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顶,“运起你的狐族灵韵,跟着我的灵力节奏就好。”
银月听见他的声音,眼睫颤了颤却没睁眼,心底早已甜得发颤——从前她只能趁他闭关时以神识伴他调息,如今能这样贴着他的肌肤同修,连灵力流转都带着他的温度。她故意将灵韵放得柔缓,让他的灵力能更清晰地包裹住自己,同时悄悄将掌心的力道收得更紧,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韵与他的灵力彻底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石床的软垫柔软舒适,空气中弥漫着灵力、剑气与妖力交织的气息。银月依言催动体内灵韵,淡金色的狐妖灵力与青竹色的器灵剑气在她体内交融,化作温润的流光,衬得她肌肤愈发莹润。她主动将额头抵着他的,灵韵顺着相触之处精准涌入他灵脉——这同修之法他们练过无数次,只是今日灵力流转毫无滞涩,再不会因她形态不稳而中断。她猛地睁开眼,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指尖划过他的唇:“主人,您的灵力比从前更宠我了。”说着主动将唇凑上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以后小婢再也不用在情浓时推开主人,再也不用只留虚影与主人相守——小婢是主人最契合的灵伴,最勾人的是侍灵,也是主人最锋利的宝贝,最能长久伴身的魂。”宁不凡收紧手臂,将她丰腴的躯体更紧地拥在怀中,感受着她真实的柔腻与炽热,只觉得这青竹峰的所有风光,都不及怀中这抹终于能安稳留下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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