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望着眼前的房门,白日里的事儿又再次上演。
“想想的母亲不是凡人吗?”
沈砚知虽然是个人类,但是她也看过许多志怪小说,听过许多神神鬼鬼的故事,也知道这妖怪既有纯血的,也有混血的。
“你先前说想想是人妖混血的。可是,人和狐狸怎么能生出一个带着植物血脉的狐狸崽子。”
苗妙凝望着想想周身的藤蔓,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胸前又是一烫。
是妖王大人留下的玉牌!
所以……想想是妖王大人的转世?
这念头一出,苗妙又晃了晃脑袋,不可能,性别对不上,而且想想和妖王大人差别甚大。
想想不可能是转世,玉牌也有感应,他更有可能是妖王大人的孩子。
这也是对的上,他知道的胡白曾经勾引过妖王大人。
只是,他陪伴着妖王大人,直到她的生命消散的那一刻,知道她并未怀孕产子,所以想想是怎么来的?
苗妙咬紧了后槽牙,恨恨地瞪了一眼胡白。
“胡白,看来你是真找错了人。”
沈砚知的声音又响起,苗妙紧抿着唇,又转而望向她,比起想想,这位沈女士更像是妖王大人。
虽然她和妖王大人容貌并不……苗妙望着沈砚知的眉眼,他又把“相似”咽了回去。
一人一妖,血统不同,容貌也各异,但是二人的眉宇间的神韵总是如出一辙的。
而且他们所有修炼几百年的妖都拿想想没办法,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却制止了想想。
这简直是奇观。
胡白沉默不语,沈砚知垂眸打量着怀中安睡的想想又道。
“那看来我说的是对的。”
此话一出,胡白激动地反驳道:“不是。我……小知,我有苦衷,等改日我再给你详细说。”
沈砚知复述了一遍:“改日?”
胡白眼珠子不转,眼睛也不眨一下,强调道:“对对,改日!改日一定会和你说!”
沈砚知思绪转得很快,既然会说,那可以知道这事和她讲述便没什么难言之隐。
胡白却不直说,沈砚知视线瞥过在场的其他几妖,顿时明白了胡白是在顾忌这几个。
沉默良久,沈砚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不达眼底,出声道:“好。”
这却让沈砚知越发的好奇,胡白的秘密是什么?
这也是苗妙所想知道的,他一直在脑海里盘算着,却是没有个什么章法。
不过,他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验证下沈砚知究竟是不是妖王大人。
苗妙下定了决心,举在半空左手落下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咚——”
门被敲响,不一会儿,他就听见了里间传来的脚步声。
苗妙松了一口气,兴致勃勃地等着门被打开。
“哐当——”苗妙刚想完,门就被打开了,他扬起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正要说些什么。
比他还要快的是一道气势汹汹地怒吼。
“好啊——苗妙,我果然是没防错你,你是真在觊觎我老婆!”
苗妙脸上的和善碎了,四分五裂的,他揉了揉耳朵。
“郎奇,你怎么在这里?”
他刚刚没仔细瞧,现下定睛一瞧,郎奇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裤子。
“这是我该问你吧?”
问题又被推了回来。
苗妙觉得自己真是多余问那个问题,一看郎奇胸膛上的抓痕,还有脖子上,胸膛上布着的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这些已经说明了所有的问题。
一想明白他们刚才在干什么,苗妙心下有些酸涩,眼神飘忽不定,不看郎奇。
“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找你……”
苗妙硬着头皮编下去。
郎奇探出头来,上下打扫视苗妙,嗤笑道:“得了,深更半夜,你不睡觉来敲我老婆的门,你是何居心呢?”
“郎奇,你怎么这么龌龊?”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来找我老婆睡觉。”
两妖一同开口,郎奇一听苗妙的话,又是意气上头,顿时忘了自己的“正事”是什么。
他活动了下拳头,就拉着苗妙去了小区外边干架。
留下敞开的大门,随着惯性晃动,“哐当——”另一边的门也打开,胡白蹑手蹑脚的从门里走出来。
他紧抿着唇,望着室内昏暗的光线,心脏鼓动着,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极为响亮。
胡白摸着小腹,心里揣着二胎的法子,默念口诀,慢慢露出自己的尾巴和耳朵。
他比照着郎奇的样子,一点一点变化,直到确定无误了,他才走进去。
胡白望着室内昏暗的小灯,心下又怕露馅,回想着郎奇的样貌,就又往着郎奇的模样化去。
他往室内的梳妆台上看去,镜子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
嗯,一模一样。
只是胡白仍是心怀不安,他想起沈砚知能一眼看穿想想身上的幻术,又伸起尾巴往旁边的开关点了下。
房内一下子就只剩下漆黑。
“哎,笑笑你怎么关灯了?”
沈砚知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眼皮前一黑,诧异道。
胡白学着郎奇道:“嗯,这样有氛围感。我想和老婆尝试点新的,我又从别处新学来了一点,嘿嘿。”
沈砚知睁开了眼,想支着身子坐起,眼中是一片黑暗,借着窗外的一点点月光,她隐隐看到了前面的轮廓——耳朵,尾巴。
她怎么觉得哪里有问题?
还不待她想明白,脊背上袒露的肌肤一热,软软的。
她想问郎奇些话,只是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时机的是,脊背上覆上温热的一片。
热呀热呀,室内呼呼作响的空调也没有阻止半分火热,床上的两人打架打得火热。
而窗外——
皎洁的月光下,小区里的空旷地带,一狼一猫正大展着身手,你一拳我一拳,也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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