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南安迎来降温后的第一场雨。
不同于夏日沉闷湿黏的燥雨,秋雨多了几分柔情蜜意,夹杂植物清香,带着沁凉,款款向人们走来。
“这雨都下好几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好想出去玩。”舒槐坐在飘窗上,胳膊肘靠住窗框,盯着玻璃窗上连绵不绝的雨珠,“咔滋咔滋”啃苹果,眼里满是渴望。
“啊呀,”她突然惊呼一声,随即焦急出声:“小雀,快来,重大事情!”
刚飞到储物间给她拿薯片的小雀马不停蹄折返回来,小嘴叼着包比它大几倍的黄瓜味薯片。
它翅膀上上下下扑腾得卖力,甚至能听见厚实有力的“呼,呼,呼”声,拍到人脸上,非得疼上一疼。
见舒槐摆出一种分外扭曲的姿势,面目扭曲,像是在受酷刑。
“舒小槐,你怎么了?”小雀加速抵达,不忘把薯片捎上。
它有点害怕,怕她出了什么事。
虽然这女人老是占它便宜,还动不动使唤它,但……她是唯一会给它买蛋挞,买糖果,给它做小被子、小枕头……的人。想到这里,小雀兀自湿了眼眶:“你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遗传病?”
说话声音轻微颤抖,它不停在舒槐身上飞来探去,急得没办法:“我告诉你,可别死啊,不然,我就把——”它抽吸一声,“你的零食都吃完,霸占你家,天天去啄楼下的流浪猫狗。”
说到后来,似是察觉自己说得太伤人心,又弱弱补上一句:“骗你的,舒小槐。”
“只要你没事,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吗?摸小肚子、撸翅膀也可以?”
“嗯嗯,嗯?”点头点到一半,小雀猛然发现不对劲,黑豆眼迸发亮光,紧接着,两行清泪落下,掉在她裸露手背,比冬冷,比夏炙。
原来她在小雀心里这么重要嘛。
父母离世五年,久违的,舒槐再次体会到了他们在世时的温暖和幸福。以前她有个头疼脑热,爸妈也会像小雀一样着急害怕,好几次,她醒过来都会看见妈妈偷偷抹眼泪,爸爸在一侧搂住妈妈安慰,心疼地望向她。
比雨丝还要微末的泪珠很快消逝,她醒过来。
舒槐眨眨泛酸的眼眶,故意说:“我可听见你答应了,现在就要行使我的摸摸权。”肥美的小雀,哪里跑!
小雀“唰”地用翅膀围住自己娇贵□□,横眉竖眼:“你骗我!”
它这么一说,舒槐倒是想起来了:“没呀,真有事。”
说着,她撩起上衣后面,露出光洁滑腻的后背,指指一个部位:“背好痒,挠挠。”
“舒小槐,你欺负鸟。我还以为,以为……”
舒槐嘿嘿笑,侧头朝它抛媚眼:“以为什么?以为我要死了。哈哈哈。”
“烦死了,再有下次你看我搭不搭理你。”小雀后怕地放狠话,它真的被吓到了。
“错了错了,快来,背真的痒,自己挠不得劲。”她盛情邀请它。
小雀一番撅嘴偏头,叉腰稍息的假动作后,还是酷酷地飞到她背后对着她痒的地方一顿轻啄。细嫩皮肉散发不知名香味,幽幽扩散,上方是女孩细细的浅蓝内衣排扣,逐渐蜿蜒向上,如蝴蝶蹁跹。
不知想到什么,它挠痒的动作慢了下来,翅膀往后拢紧,豆子眼不敢直视前方。
刚压下去的痒意突然又冒上来,舒槐催促:“别偷懒啊小雀,再加把劲儿。”
小雀认命叨叨叨。
“哦呦,真别说,你这儿小嘴还挺带劲。”她忍不住感慨。
小雀一忍再忍,实在忍无可忍:“闭嘴。”
又叨叨叨,跟啄木鸟啄木似的。
等舒槐不痒了,她飞快把手伸到背后,揪住小雀肥啾□□,露出淫/邪的猥琐笑容,油腻地舔牙搓手,“小宝贝儿,姑娘我来了。”
只听“啊呜”一声,小雀被扑倒在地,腹部朝天。
舒槐把脸埋进它小肚深吸猛嘬,两手胡乱在它翅膀上下其手。
“真爽啊。”终于得逞了的舒槐一脸满足,早就想这么干了,奈何小雀别说埋脸了,就是摸一下都费劲,现在好了。
失去反抗能力的小雀“屈辱”地抻着腿一脸生无可恋的仰头望天,任她宰割。
——
舒槐大学学的金融学。
被这个专业录取时,她简直五雷轰顶。
舒槐对这些真是一点不开窍,每次期末考都靠老师的“捞一捞”勉强过关。
早早的,舒槐就给自己规划好了大学以及毕业计划。
经济方面她有父母留下的遗产和当年他们意外去世保险公司理赔的百万理赔金,加上每月固定的近两万的房租收入,还有个能干的单身小姨。即使她毕业以后在家躺平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舒槐人虽然咸鱼,但考虑到脑子太久不用会生锈这个问题,她还是决定毕业后找个不用脑子的轻松工作,消磨时光。
林亦晨:“前途这么明亮,晚上真的睡得着吗?”
舒槐臭屁摸鼻:“睡眠质量杠杠的。”
“今天怎么没回家和你心爱的小雀一起共进晚餐啊?”两人打好饭找到位置坐下,林亦晨想起来问她。
“哈哈,想你了,所以来和你共进晚餐。”舒槐笑得眉眼弯弯,黑眼睛闪着细碎亮光,白白软软的脸蛋泛着一层莹莹润光。
卡哇伊呀卡哇伊。
林亦晨刚认识舒槐时,也被她这张蛊惑性极强的脸欺骗过,以为她是个弱不禁风的乖巧邻家女孩。
直到一次她俩走在路上,一只手突然搭在舒槐肩上。
是个和她们差不多大的男学生,见她长得乖,想要联系方式。
舒槐礼貌拒绝,并移开他的咸猪手。
男学生见自己被拒绝,恼羞成怒,当街骂人,什么难听骂什么,他敢骂她们都不敢听,太脏了。
林亦晨自以为应该保护舒槐这个妹妹,见舒槐脸颊憋得通红,一定委屈坏了。
她站出来和那人对骂,男学生更来劲,直接推搡她,还准备打她。
站在一边忍耐许久,调动无数遍深呼吸,说了N遍“要文明,不要暴力”的舒槐实在忍不了,手搭在人肩膀用力往后掰,顺势一个飞踢把人踹飞几米。
那人倒在地上捂胸口挣扎站起来。
舒槐拉着林亦晨居高临下站到他面前,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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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张红色钞票:“报警随意,不过——”她突然蹲下来,沉沉盯着他,语气像恐怖故事里的洋娃娃:“建议你还是先就医,我这一脚可不轻。”
男学生见自己不占理,抓起钱要走,又被舒槐喊住。
“等一下,道个歉。”
男生再怎么不忿,也不敢吭声,咬着牙道歉落荒而逃。
林亦晨点点她额头:“那我还真是荣幸能和舒女侠有共进晚餐的机会。”
“不敢当不敢当。”
正说着话,食堂突然出现一阵骚动。
“哇,蓝赟哎。”
“哪儿呢?”
“就那边,和外语学院的院花一起。”
“郎才女貌啊。”
“温润公子谁能不爱。”
“听说成绩还特别好。”
“……”
议论声不绝如缕,啃鸡腿的舒槐也凑了个热闹。
蓝赟一身优雅黑色燕尾服,质地、配饰样样讲究,面容俊美,也是帅的,但和蓝桉那种具有绝对冲击力的浓颜还是有一定差距。
院花巧笑倩兮,妆容精致,粉底液都遮盖不住满面坨红,蓝赟在她身后为她拎裙摆,又极绅士的为她拉开食堂的……塑料凳。
看样子两人刚主持完晚会出来。
舒槐瞟了一眼便回头吃自己的饭。
还是饭好吃。
不知道小雀有没有吃饭,回家了没。
她肥肥的小雀啊,一日不见,想它,还有它的身体。
林亦晨恨铁不成钢地敲敲她餐盘:“喂,好歹是个帅哥,你能不能给点反应,跟个坐定尼姑似的,猴年马月才能脱单。”
“哦。”鸡腿,真好吃。
“你……唉,吃吧吃吧,孩子还小,多吃点还能长个。”林亦晨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夹给她。
身高确实是舒槐的硬伤,不管怎么努力依旧停留在162不动。
“哦吼吼,爱你小晨晨。”
林亦晨却是没了吃饭的心思,和在场绝大多数人一样时不时抬头往蓝赟那边望一眼。
舒槐咬着鸡腿,口齿不清:“蓝赟在我们学校很出名吗?”
“当然了,家世、样貌、才华样样拿得出手,淡泊名利,关键脾气还贼好,听人说一点架子都没有,跟他弟弟,那个暴力狂蓝桉完全没法比。”
是吗?她怎么觉得那个家伙长得比蓝赟有看头多了。
起码过去这么多天,她还能记得蓝桉的长相。
舒槐吐出嗦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擦擦嘴:“我不这么觉得。”
“按你这么说,这个蓝赟一定知道自己在学校食堂吃饭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但他还是选择在食堂高调和女友用餐。”
“像他们这种富家少爷,再怎么样都不会缺吃饭的地方。”
“所以啊,真相只有一个,”舒槐微微一笑,“蓝赟并不是个淡泊名利的人,相反,他十分好面子,并且享受别人对他的注目和倾羡。”
说完,没等林亦晨反应过来,舒槐背起包端起餐盘潇洒离去:“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亦晨才回神,自言自语:“说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