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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作者:7号电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武装直升机的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卷起停机坪上的沙砾,打在护目镜上噼啪作响。


    基根正弯腰检查挂载在腿侧的MP7;尼克托靠在舱壁上闭目养神,怀里紧握着RPK轻机枪;Alejandro则用西班牙语低声和特遣队的精锐们交代着战术细节。


    我蹲在机舱中央,面前铺开一块军绿色的防水布,上面整齐码放着十几支封装好的能量药剂。药剂管上的编号,对应着名单上的士兵,另一只手则反复检查身上佩戴的所有枪械和武器。


    “咔哒”一声轻响,是伞包扣环被拨动的声音。


    我知道是Ghost在检查每个士兵的跳伞装备,他的动作永远精准得像机器,又带着一种近乎苛刻的细致。没等我抬头,一缕发丝突然被轻轻拨开,带着皮革手套的触感擦过耳际。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却还是晚了,那枚银色的橄榄枝项链,正从作战服的领口滑出来。


    那是基根上次在希腊执行搜救任务时带回来的,链坠是用当地的银料手工打造的,橄榄枝的纹路里还嵌着一点深蓝色的珐琅,我一直把它藏在衣服里。


    “这是什么?”Ghost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拨开他的手,动作快得有些失礼。没等他开口,我已经将项链重新塞进作战服内侧,直到冰冷的链坠贴在胸口,才站起来,转过去将后背贴在他的身上,声音尽量保持平稳:“请伞包检查吧,中尉,还有十分钟就要抵达空降点了。”


    机舱内的轰鸣声似乎更响了,基根和Alejandro的谈话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只有尼克托的呼吸依旧均匀,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Ghost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是金属扣环被逐一检查的轻响,他的手指划过伞包的背带、备用伞的拉索,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熟悉的严谨。


    就在我以为这场插曲已经结束时,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比直升机的轰鸣更清晰,也更尖锐:“为什么不带我的狗牌?”


    我转过身,红色的警示灯刚好照在Ghost的脸上,骷髅面罩下一双棕色的瞳孔紧盯着我的脖颈,我挺直脊背,右手攥紧了腰间的枪柄:“我们是士兵,别在这个时候问我这种问题,我的中尉!”


    基根停下手边的一切动作,朝我们的方向看来,Alejandro也停下了和士兵的交谈,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Ghost也回头看了一眼基根,几秒钟后,抬起手,将自己脖子上刻着他的编号和姓名的狗牌解了下,也戴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这不是问句。”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在轰鸣中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希望你戴着它。”说完,他没再看我,转身走向下一个需要检查装备的士兵。


    我低头看着胸口,两枚金属牌隔着布料传来不同的温度,狗牌的冷硬,项链的微凉。基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颊,低声说:“别想太多Sweetheart,你有自己的选择权。”


    “唉!”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作战服的拉链拉得更高,直到那两枚带着同样心意的物件,都被严严实实地藏进衣服里。


    直升机开始倾斜,耳麦里传来驾驶员的声音:“还有五分钟抵达空降点,全体成员准备!”红色警示灯开始急促地闪烁,基根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尼克托睁开眼,将整个面部和耳机全部包裹住,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抓起防水布上的药剂,分发给身边的士兵。


    当机舱门缓缓打开,强烈的气流瞬间涌了进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味。下方是克里特岛的海岸线,墨绿色的山林和蓝色的海洋在视线中交汇,而老港区的造船厂,就像一颗生锈的钉子,嵌在海岸线的边缘。Ghost站在舱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众人,面罩下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静:“记住自己的任务,跳!”


    第一个士兵纵身跃出机舱,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基根拍了拍我的肩膀,跳了下去,Alejandro和尼克托紧随其后。我最后检查了一遍伞包和配枪,转身时,刚好对上Ghost的目光。他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然后推了我一把。


    我双手展开,享受这上升气流带来的失重感。


    降落伞的黑色伞面在浪尖炸开时,我扯断伞绳,冰冷的海水瞬间裹住全身,鳃状辅助呼吸器官在锁骨上方轻轻张合,海水里的氧气透过皮肤渗进每根毛细血管,我甚至因为海水里的氧气舒服得让身体抖动了一下。


    “保持间距,匀速前进!”Ghost的声音透过水下通讯器传来,电流杂音混着海浪的呜咽。


    我完全切换游弋模式,双臂展开时,指尖的蹼膜悄然弹出,瞳孔上出现了一片淡黄色的隔水薄膜,身体在水中几乎没有阻力,这不是人类的泳姿,是为征服深海而被设计出的移动方式。


    两公里的距离,即使是经过特训的士兵也需要十多分钟,我却只用了一分四十秒。当货轮锈迹斑斑的船底出现在视野里时,胸口那两枚饰物,Ghost的狗牌和基根的项链也由于水的浮力飘了上来,而锁骨上的鳃状器官,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看来还不太适应海水的盐分。


    我加快速度,率先抓住垂入海中的铁索。


    “这里是凯瑟琳!”我单手悬挂在铁索上打开了通讯器。


    基根:“Kid,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Ghost:“Damn it!Where are you now?”


    Alejandro:“Querida,你别乱动,这片海域有鲨鱼,我现在就来救你!”


    尼克托:“дорогая,你别怕,我答应会保护你的,我。。。”


    我:“我已经快爬上货轮了!你们这群笨蛋!我先解决上面的看哨,三个人,你们快点!”


    众人:“What?”


    锈迹蹭在掌心,带着海水的湿气,指尖的蹼膜带来的吸附力让我无障碍快速登上了货轮,


    作战服还在滴着水,我弯腰躲在甲板边缘的集装箱阴影里,右手迅速摸向腰间的P22消音器的螺纹早已在出发前检查过三遍,此刻旋上枪管时,只发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咔哒”。眼角的余光扫到前方十米处,一名恐怖分子正背着AKM巡逻,军靴踩在钢板上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甲板上格外清晰。


    我压低重心,像猫科动物般贴着集装箱侧面移动,没发出半点声响。当那名恐怖分子转身的瞬间,我的枪已经抵住他的脑门,沉闷的枪声被海风带走,身体软软倒下,我顺势将他推入深海。


    右侧突然传来的拉链声被我敏锐的听觉捕获到,我循声望去,另一名恐怖分子正背对着我站在围栏边小便,轻机枪斜挎在后背上,腰间的对讲机还亮着红灯。


    我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几步冲过去,对方似乎察觉到动静,刚要回头,匕首已经抵住了他的颈动脉,左手扣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瞬间僵住,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我没给他呼救的机会,匕首轻轻一划,温热的血液喷溅在甲板上。


    就在我将第二具尸体拖进阴影时,甲板另一侧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喂!你们在哪?”一名恐怖分子正朝着这边跑来,手指扣在扳机护圈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的对讲机里还在传来货轮内部其他同伙的询问,而他已经看到了围栏边未干的血迹,脸色骤变,伸手就要去按对讲机的通话键。


    我屏住呼吸,身体贴在集装箱的转角处。当他跑过我面前的瞬间,我猛地探身,左手抓住他的枪托向上一举,右手的匕首顺着他的手臂滑下,精准地割开了他的肱动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将我的作战服完全染红,他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身体失重倒下,我顺势将他按在地上,匕首抵着他的脖子,目光扫过他胸口上面画着一个扭曲的蝎子形符号:“你们的boss在哪?”瘦弱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我沉声追问,指尖的蹼膜因为鲜血开始兴奋得微微颤抖,身体里的能量开始躁动。


    “啪!”就在他准备称我不注意按下对讲机时,我的匕首精准的刺入他的咽喉,直接贯穿他的颈丛神经。


    “甲板上三人已经处理完毕,你们几位都喂鱼了吗?”我不耐烦的对着耳机里的几人骂到!


    我蹲在地上,用恐怖分子的衣角擦去匕首上的血迹,身后就传来铁索摩擦的轻响。我警惕的将枪口对准发出声音的方向,Ghost翻上了夹板,本能的也将枪口对准了我,面罩沾着海水,眼神扫过我满身的血渍和集装箱夹缝里半露的尸体,瞳孔微微收缩。


    “太慢了!”我低声的抱怨到!


    基根紧随其后,我伸手握住他的将他拉了上来,Ghost也将尼克托拽上了夹板。


    Alejandro带着特遣队成员从另一侧的锚链爬上来,几个军人黝黑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其中一个年轻士兵甚至下意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像是在确认眼前的画面不是幻觉。


    “你一个人。。。解决了三个?”基根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目光落在和他的手握在一起蹼膜上,刚才的搏杀太急,这层带着细密纹路的薄膜还未来得及收起。


    我不想多做解释:“没时间说这个!”我抬手指向货轮中层的通风口,那里正有黑影晃动:“他们发现甲板巡逻人员已经死亡后警报很快就会响,他们的支援很快会到,必须分路行动!”


    Alejandro立刻反应过来,他拍了拍身边两个精锐的肩膀,用西班牙语快速下达指令:“主控室是关键,切断他们的通讯和动力,让这艘货轮变成铁棺材!”他的声音刚落,三名士兵已经端起枪,跟着他朝着货轮上层的主控室跑去。


    Ghost伸手擦了一下我脸上的血污,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武器库有他们的弹药储备,我和基根去清空,给你们留后路。”说完,他转身看向基根,两人交换了眼神,默契地朝着货轮左侧的武器库方向潜行,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集装箱的阴影里。


    剩下的尼克托靠在栏杆上,墨镜后的眼神扫过甲板上的血迹,突然开口:“底层休息区的人最多,通风管道能直接通到那里。”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俄语特有的卷舌音,指了指货轮侧面一个半开的金属格栅,那是底层的通风口,足够一个人弯腰钻进去。


    我点头,将轻机枪的保险打开,又检查了一遍靴筒里的备用匕首:“你在前开路,我断后。。。”尼克托没说话,只是用手刮了我的鼻尖。


    就在我们准备冲向通风口时,通讯器里突然传来Alejandro的声音:“主控室方向有动静,至少五个敌人朝我们过来了!”紧接着是基根的汇报:“武器库门口有哨兵,我们正在解决,预计三分钟内清空!”


    我和尼克托对视一眼,同时加快了脚步。通风口的金属格栅被尼克托用匕首撬开,刺耳的摩擦声刚响起,底层就传来了恐怖分子的说笑声,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甲板上的变故,正用阿拉伯语聊着什么,偶尔夹杂着几声粗俗的咒骂。


    “下去后左拐是走廊,尽头就是休息区。”尼克托弯腰钻进通风管道,声音透过管道传来:“我先扔烟雾弹,你负责解决离门口最近的两个。”


    我跟在他身后钻进管道,冰凉的金属管内壁被我作战服粘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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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血迹,当管道尽头出现休息区的灯光时,尼克托突然停下动作,对着通讯器低声说:“准备!”


    他的话音未落,我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手枪,指尖的蹼膜再次展开,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嘶鸣,这一声声响也让耳机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听见。


    手里的匕首已经撬开了格栅的固定螺栓,屏住呼吸,将格栅轻轻卸下。下方休息区的灯光涌进管道,满桌金灿灿的金币和围坐的十几个恐怖分子。


    三、二、一。随着尼克托的手势倒计时,我们同时纵身跳下。尼克托的动作比我更快,落地时顺势将一枚烟雾弹砸在地上,灰白色的烟雾瞬间炸开,像一堵厚重的墙,将休息区分割成碎片。而我眼睛里的薄膜本能地展开,淡黄色的透明膜覆盖在眼球表面,烟雾中的红外轮廓瞬间清晰,每个恐怖分子的位置都像发光的靶心,在视野里无所遁形。


    “有入侵者!”离门口最近的恐怖分子反应过来,伸手去抓身边的AKM,却没等手指碰到枪托,我的P226已经响了。消音器压制下的枪声沉闷如鼓,子弹精准地击中他的眉心。


    烟雾中,恐怖分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端着MP5的人朝着烟雾边缘乱射,子弹打在金属墙壁上迸出火花,却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我侧身躲过流弹,指尖蹼膜展开,身体像蛇贴地滑行,匕首从靴筒滑入手心,在一个恐怖分子转身的瞬间,直接刺进他的肋骨间隙。


    尼克托的RPK轻机枪在烟雾另一侧响起,枪口的火焰在浓烟中划出红色的轨迹。他的射击也精准得可怕,每一次枪声落下,都有一个轮廓在浓雾中倒下。有个恐怖分子试图从窗户跳海逃生,刚爬上窗台,就被尼克托的子弹打穿膝盖,惨叫着摔回地面,很快被浓烟吞没了声音。


    不到两分钟,烟雾开始消散。我站在休息区中央的桌子上,脚下踩着他们在世界各地掠夺来的金币和金条,作战服上的血渍又厚了一层,枪管还在发烫。满地都是恐怖分子的尸体,十几个敌人,无一幸免。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哒”,是对讲机的开机声。我循声望去,一个瘦小的恐怖分子正蜷缩在集装箱后面,手抖得像筛糠,却还是死死攥着对讲机,手指已经按在了通话键上。


    “差点漏了一人!尼克托的声音在那人身后响起,那名恐怖分子猛地回头,尼克托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举着匕首。他刚要尖叫,匕首已经划过他的颈动脉,温热的血液喷溅在集装箱壁上,对讲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通话键始终没能按下去。


    尼克托俯身捡起对讲机,随手扔给我,然后用俄语低声说:“检查有没有活口。”我点头,目光扫过满地尸体,最终汇聚在休息区最里面的那扇铁门后。


    我走过去,伸手推了推那扇铁门,发现门是锁着的,锁孔上还缠着几道铁链,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有几名人质:“别害怕,我们是141特遣队,来救你们的。”我用英语轻声说!


    手指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这里是凯瑟琳,货轮的人质已经找到,中尉!让直升飞机过来将人质接走!”


    对讲机里传来的不是Ghost的声音,而是基根带着喘息的嘶吼:“他中弹了!武器库这边请求支援!有至少十个敌人从侧门冲进来了!”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指尖的蹼膜不受控制地展开,没等尼克托反应过来,我已经抓起地上的M2重机枪扔给尼克托:“掩护我!”尼克托稳稳接住机枪。


    武器库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的货架倒了一地,C4炸药的包装盒散落在地上,基根正靠在货架后面,MP7的枪口对着门口,而他身前,Ghost正半跪在地上,腹部已经被鲜血浸透,面罩下的嘴唇惨白。


    “别过来!”基根看到我,立刻低吼,同时开枪打倒了一个试图从侧面迂回的恐怖分子,“他们有火箭筒!”话音刚落,一枚□□就擦着我的耳边飞过,击中了不远处的集装箱,巨大的爆炸声震得我耳膜发颤。


    尼克托的M2重机枪再次响起,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火力网,将恐怖分子的冲锋压了回去。


    我趁机冲到Ghost身边,刚要伸手扶他,就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别碰。。。”Ghost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微弱却依旧坚定。我深吸一口气,匕首割开他的作战服,腹部的伤口狰狞地张开,鲜血还在汩汩涌出,弹片的一角露在外面,泛着寒光。


    医疗包打开,麻醉剂的针头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大腿,镊子夹着弹片时,我的手稳了下来,这是战场医护的本能。弹片被顺利取出的瞬间,我抓起他战术背心里的能量药剂,针头刺破皮肤,将药剂全部推了进去。止血棉按压在伤口上,绷带一圈圈缠绕,动作快得像在和死神赛跑。


    “搞定了。”我松开手时,才发现自己的作战服也沾满了他的血,指尖的蹼膜慢慢收回。这时,基根和尼克托已经解决了最后一个恐怖分子,武器库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几人的呼吸声。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Alejandro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主控室彻底控制,所有通讯和监控都切断了,人质那边怎么样?”


    基根扶着Ghost站起来,后者靠在货架上,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脊背:“让直升机先接人质,我们在武器库待命……”他的话没说完,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我立刻伸手扶住他,却被他轻轻抓住手腕,放在心脏的位置。


    “我没事。”他看着我:“刚才。。。你的手在抖。”


    我没说话,只是将医疗包收拾好,心里却翻江倒海,刚才那股恐慌,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比面对十几名恐怖分子时更让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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