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看着射击场内满地的黄铜弹壳，又看了眼手里的射击成绩记录表，眉头越皱越紧。好几名士兵的成绩比上次考核还退步了，笔尖在不合格的名字上重重打了个叉，正琢磨着要不要加练，脚步却不自觉停在了审讯室门口。
透过门上的小窗，能看到Ghost坐在桌前，对面的恐怖分子头目被束缚带绑在椅子上，手腕处勒出了刺眼的红痕。桌上的记录本一片空白，钢笔断成两截躺在旁边，显然昨晚一整夜的审讯，连半个字的情报都没撬出来。
我拍了拍门口负责录音的柯尼格肩膀，声音压得很低：“柯尼~还是毫无头绪吧？看你眼睛红的，熬了一整晚？”我心疼的捧起柯尼格的大脑袋揉了揉。
“Oh，liebling，还是你最关心我！”柯尼格眯着眼享受着我短暂的按摩：“是啊，嘴硬得很，问了一晚上什么也不肯说。可上级下了死命令，不让我们动用武力。”
我盯着审讯室里那道嚣张的身影，思考了片刻，低头看向柯尼格：“那让我进去试试吧，不过待会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动静，你们都别进来，也别出声，等我信号。”
没等柯尼格答应，我已经推开了审讯室的铁门。Ghost举着指尖快要燃尽的烟蒂，火星落在地上，他转头看我，满眼红血丝：“你进来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话，目光径直落在审讯椅上的恐怖分子头目身上。对方察觉到我的视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扯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目光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我，甚至吹了个轻浮的口哨：“派个穿迷彩服的小姑娘来给我解闷？你们141没人了是吧？”
Ghost的青筋瞬间暴起，眼看就要朝着那家伙的脸挥过去。我赶紧上前一步，按住他血管凸起的手臂，同时对着耳麦冷声道：“观察室全员离开，三分钟内任何人不准靠近审讯室，谁也不准进来。”
厚重的铁门从外面缓缓合上，审讯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恐怖分子的眼神从最初的嘲讽，渐渐变成露骨的贪婪，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油腻又猥琐：“这身材倒是不错！跟着那群只会用刑的蠢货太可惜了！他们没少折腾你吧？”
我嘴角勾起一个撩人的微笑，没说话，只是伸手扯开作训服的拉链，将外套扔在地上，接着又脱掉里面的墨绿色T恤和迷彩裤，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衣，是几个月前Soap送我的，当时基根还说太惹眼，让我别穿，可此刻，这抹黑色，成了最锋利的伪装。
“哦？原来你懂怎么审！”恐怖分子的眼睛瞬间亮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身体在椅子上动了动，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早这样多好，省得我们互相折磨，你这身材，Damn it.e to me baby！”
我踩着军靴，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腿上。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下的椅子开始轻微晃动，某处明显的凸起隔着薄薄的囚服，顶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俯身靠近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粗糙的下巴，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现在愿意说了吗？你们的首脑，人质，武器都藏在哪？说了，我就好好‘陪’你。”
“Hmm，little beauty！”他伸出舌头，想含住我的手指，眼神里满是淫邪。可没等他碰到我的指尖，我突然抬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指腹用力掐着他的颈动脉。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或。。。”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另一只手已经从腰后摸出一把史密斯威森M500，这把枪的威力足够轰碎钢板，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审讯工具”。“咔哒”一声，我利落卸下弹巢，5颗黄铜子弹滚落在掌心，我只留了1颗，再将弹巢狠狠推回枪身，枪口冰凉的触感，精准地抵住了他那处滚烫的凸起。
刚刚还满脸□□的恐怖分子瞬间僵住，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晃动的椅子猛地停下，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很快浸湿了囚服的领口，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你疯了……你不敢！”他的声音气得发抖，却还在硬撑，试图用规则威胁我：“你开枪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敢不敢，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嘴角的笑意消失了，眼神冷得像冰，手指扣在扳机上，缓缓用力。
“咔！”扳机第一发扣动，空枪的击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枪身贴着他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颤抖。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带着狠劲：“说！不说，下一枪，就不是空响了。”
“咔！”扳机第二发扣动。他的嘴唇开始哆嗦，却还在嘴硬，开始爆粗口，嘶吼着要“捍卫信仰”，说绝不会出卖同伴。
“咔！”扳机第三发扣动。我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扯，他的脖子被迫仰起，露出喉结。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其实我对你们的信仰、你们的目标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太多混蛋事，刚好，需要找点刺激发泄。而且你记住，我不归141管，也不受什么破规则约束，我只是~一个疯女人！”
“咔！”扳机第四发扣动。这一次，他彻底崩溃了，眼泪混着冷汗一起往下掉，刚才的嚣张和硬气荡然无存。他哭喊着：“我说！我说！我全说！我们的武器和人质在克里特岛的一艘货轮上，船号是X739！下一个目标是下个月十五号下午三点的雅典港口码头！炸弹藏在码头C区，一个编号为‘古龙-08’的蓝色集装箱里！”
他语速快得像在切土豆，每说一个字，身体就抖一下，□□处渐渐洇开一片湿痕——尿骚味混着汗水的味道，在审讯室里弥漫开来。
“Eww。。。”我嫌恶地皱了皱眉，抬手对着监控打了个手势，示意外面的柯尼格赶紧记录。直到他哆哆嗦嗦说完最后一个坐标，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连头都抬不起来。
我将弹巢里最后那颗子弹也倒出来，空枪随手扔给推门进来的Ghost，然后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回头看了一眼，那恐怖分子头垂在胸前，肩膀还在不停抽搐，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整理着战术背心的搭扣，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哟！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成了废人了。”说完，转身跟着Ghost走出审讯室，只留下那个还在不停发抖的身影，和满室的狼狈。
审讯结束后，我抱着医疗包直奔武器库，柯尼格已经在那儿清点装备了。桌上摊着十几把突击步枪，旁边堆着头盔和防弹背心，他正蹲在地上检查弹夹，手指飞快地数着子弹。“柯尼~我来帮你整理医疗包，你先把武器归置好。”我把包放在桌上，掏出里面的急救用品，开始分类摆放。
柯尼格一边把擦好的步枪放回枪架，一边偷偷用余光瞟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开口：“Liebling。。。你还记得一周前，我们去酒吧喝酒那天，后面发生的事吗？”
我手里的动作没停，笑着回头看他：“记得子墨教我喝交杯酒，还差点被你揍了，后来我有点晕，你们就送我回来了，怎么了？”
柯尼格还想再说点什么，武器库的门突然被推开，尼克托快步走了进来。他脸色比平时更冷，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戾气，显然是不太稳定的人格占了主导。听到我们的对话，又看到我在整理装备，他突然炸了，厉声打断：“别跟她提这些！这个基地就不该有女兵！只会添乱，上次酒吧闹成那样，这次任务难道还要带个麻烦精去？”
柯尼格瞬间皱起眉：“尼克托你胡说什么！她帮我们审出了关键情报！”
尼克托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凶狠地盯着我，“她能扛枪还是能近战？上次在酒吧哭哭啼啼的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人格切换后的暴躁。
没等他话音落下，我已经拿起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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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熟练地卸下弹夹，拉开枪栓，拧下枪管，零件在我手里翻飞，不过十秒，整把枪就拆成了零件摊在桌上；接着又飞快地组装，“咔哒”一声推上弹夹，动作行云流水，连柯尼格都愣了一下，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尼克托说，“她刚来基地没两周，就把所有武器的参数背得滚瓜烂熟，第一次玩射击，就打了连续5发十环！”
武器库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还没等两人吵完，我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武器：“好啦，你们俩别吵了，这次我代替柯尼格去，作为你们的医疗兵。。。还有战友！”
还没从争执中缓和，尼克托的身体突然开始晃动——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眼神里的冷硬瞬间被疯狂取代，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是他的里人格，毫无预兆地失控了。
“小心！”柯尼格反应最快，刚想上前阻拦，尼克托已经像头失控的野兽扑了过去。他动作快得惊人，一拳砸在柯尼格的小腹上，沉闷的响声在武器库回荡。柯尼格闷哼一声，身体弯成了虾米，还没来得及起身，又被尼克托揪住衣领，狠狠摔在枪架上——金属枪架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几支步枪掉在地上，弹夹散落一地。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尼克托已经转身盯上了我。他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掠夺性的凶狠，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下意识后退，后背却撞到了冰冷的弹药箱，退无可退。
“跑啊？你不是很能打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伸手就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他猛地推倒在地，膝盖磕在水泥地上，传来钻心的疼。
下一秒，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胸口，让我连呼吸都困难；另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腕，按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脸离我极近，呼吸里带着伏特加的辛辣和危险的气息，眼神里满是戏谑：“刚才不是挺厉害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胸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手腕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能清晰感受到他里人格的疯狂，那是一种不计后果的毁灭欲，他不会管我是谁，只会按照本能发泄。
就在意识快要模糊时，身体深处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力量——不是人类的恐惧，而是更原始、更凶狠的本能。我张了张嘴，想要求救，却没发出任何人类的声音。
一声沉闷、粗粝，带着金属质感的怒吼，从我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声音不像人类的嘶吼，更像某种远古生物的咆哮，低沉又极具穿透力，震得地上的弹壳都轻轻跳动。我的胸腔剧烈起伏，眼神也不受控制地变了——瞳孔收缩成狭长的形状，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连指甲都似乎比平时更尖锐。
尼克托按在我胸口的手猛地顿住，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他像是被这声怒吼烫到一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里的凶狠开始褪色，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挣扎。他抱着头，从我的身上滚了下去，在地上蜷缩起来，嘴里喃喃着模糊的俄语，一会儿是凶狠的咒骂，一会儿是痛苦的哀求。
“凯瑟琳……快……离我远点……”熟悉的、属于尼克托主人格的声音，艰难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他死死攥着自己的头发，额头上布满冷汗，显然在和失控的里人格对抗。
我趴在地上，还没从刚才的状态里缓过来，喉咙里还残留着陌生的灼热感。柯尼格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快步冲到尼克托身边，却不敢贸然触碰，只能压低声音安抚：“尼克托，看着我，你能控制住的，你不是怪物……”
尼克托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眼神里的疯狂彻底褪去，只剩下疲惫和后怕。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愧疚，声音沙哑：“对……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我撑着地面慢慢坐起来，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和膝盖——刚才那声本能的怒吼，不仅让尼克托的主人格回归，也让我自己心有余悸。那股陌生的力量，像沉睡的野兽，在极致的恐惧里，短暂地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