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心里直叹气,这傻儿子,话都不会说,明明喜欢人家,却满嘴嫌弃。
娄晓娥回道:“傻柱,我刚拜了何叔做师父!”
何雨柱一脸不信:“跟我爸学做菜?就你?”
何大清听得直翻白眼,这小子哪里像是要追姑娘的样子?
娄晓娥挥挥拳头解释:“不是学做菜,是学功夫,嘿!哈!”
何雨柱笑了:“功夫?我爸?你脑袋没被驴踢吧?”
娄晓娥也被气到了,转头对何大清说:“何叔,您这么好的人,怎么有这么个讨厌儿子?怪不得别人叫他傻柱,我看是真傻。”
何大清看这情形不对,娄晓娥对自己亲近,却对傻柱没好感。他本意是想培养她做儿媳妇,可不是自己追她。
于是何大清开口:“晓娥,既然拜我为师,那傻柱——不,柱子就是你师兄。你们师兄妹就是一家人,别老叫他傻柱,要叫师兄。”
娄晓娥想了想,觉得该给师父面子,便对何雨柱抱拳:“师兄!”
何大清心想,这多好的机会,儿子要是应下来,以后借着师兄妹的关系追女神多方便。
谁知何雨柱却说:“娄晓娥,我爸哪会什么功夫?你别被他骗了,你都多大了还信这个?”
何大清气得差点想踹他一脚,碍于娄晓娥在场才忍住。
娄晓娥也生气:“傻柱!不准这么说我师父!他真的很厉害,昨天……”
何大清咳嗽一声打断。
娄晓娥会意,没再说下去,只是傲娇的坚持:“反正师父就是会功夫,而且特别厉害!”
何雨柱有点懵:“爸,您真会功夫?”
何大清淡定回:“会那么一点点。”
何雨柱又一次受伤:“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想起祖传灯笼瓶和药膳的事,他半信半疑:“又是祖传的?”
何大清顺口编道:“是啊,咱祖上在宫里当御厨,认识几个大内高手,做几顿好菜哄人家高兴,学个一招半式不奇怪吧?”
他默默对祖宗道了个歉,反正这理由好用,不然没法解释他一个厨子为啥会功夫。
何雨柱心里难受,忍不住问:“爸,我真是您亲儿子吗?”
何大清没好气:“说不定是抱错了,当年兵荒马乱的。”
何雨柱还当真了:“真的?”
何大清气得不想理他。
娄晓娥插嘴:“师父,我也觉得是抱错了,您人这么好,怎么会有傻柱这么讨厌的儿子。”
何大清心累,电视剧里这两人明明有个大胖小子,怎么现在一点火花都没有?
不过再一想也合理,电视剧里娄晓娥是离婚后才跟傻柱在一起的。
这个时代,离婚的女人再嫁,标准自然会放低。
不像六十年后,离婚还带着孩子,二婚还敢要十几二十万的彩礼。
谁叫六十年后女多男少呢?
没办法。
而现在,娄晓娥还是个单纯的年轻姑娘,眼光当然高。
大概率是看不上何雨柱的。
何大清倒不觉得娄晓娥会喜欢自己。
他还没那么自恋。
自己都快五十了,追个秦淮茹都费劲。
娄晓娥一个没出嫁的姑娘,会看上我?
不可能!
何大清说:“柱子,厨房里有只鸡,去做个炒鸡。”
“晓娥,晚上留下吃饭吧。”
“我跟你讲,柱子这人心直口快,其实人挺好。”
“至少比许大茂好一点。”
“而且他手艺特别好,你一定要尝尝他做的菜,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恨不得让他给你做一辈子饭。”
做一辈子饭,不就是结婚吗?
想留住一个女人,先留住她的胃,男人做饭,不丢人。
柱子啊,爸可是尽力帮你了!
你得加把劲,早点把娄晓娥追到手。
到时候,咱爷俩一起当爹!
我儿子跟你儿子还能做同学,在学校也有人照应,多好。
何雨柱去做饭了,何雨水放学回家。
但她对娄晓娥没什么好感。
看娄晓娥和父亲走得那么近,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怎么回事?爸爸对她比对我还好?
爸,我才是你亲女儿啊!
当然,何雨水也只敢心里委屈,不敢真的问出来。
至于娄晓娥要跟父亲学功夫这事……
何雨水也纳闷。
爸爸会功夫?
骗人的吧?
老爸以前一直不太靠谱,总喜欢和一些中年寡妇来往。
几个月前还有传言,说老爸要丢下她和哥哥,去保城和一个老寡妇结婚。
好不容易老爸正常了一阵。
怎么现在又变本加厉了?
不找中年寡妇,改招惹年轻姑娘了?
会功夫?
爸,你这追女生的手段可真行!
可我真不想让娄晓娥当我后妈,她才比我大几岁啊!
饭菜做好了,娄晓娥果然对何雨柱的厨艺赞不绝口:“这炒鸡真好吃。”
“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
何大清当然要趁机夸儿子:“晓娥,不是我吹,我儿子这手艺,全帝都也没几个比得上。”
“将来谁嫁给他,那可真是享福。”
“天天有大厨亲手做菜,跟皇帝一个待遇。”
何雨柱嘿嘿笑了两声。
他再傻也听出来了,这是老爸在帮自己说话。
娄晓娥却白了何雨柱一眼:“师父,傻柱是你教出来的,你肯定比他更强。”
“你做的鸡一定更好吃!”
“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鸡!”
嗯?
何大清正喝茶,差点呛到。
这什么虎狼之词?
娄晓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还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呛得脸都红了。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推门走了进来。
娄晓娥与何大清谈笑风生,两人坐得极近。
秦淮茹眉头微蹙。
心中暗想:这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这糟老头子,莫非得手后就不懂珍惜了?
根本没打算对我负责?
这么快就有了新目标?
有些女人便是如此,起初被追求时百般推拒,拿捏姿态。
一旦被男子得手,便终日惶惶不安。
整日思忖他是否已生厌倦?
是否已移情别恋?
是否被其他女子勾去了魂魄?
何大清抬眼问道:"小秦,有事?"
秦淮茹强撑笑意:"何叔,我婆婆明日要在院里摆羊肉火锅宴,想请傻柱掌勺,特来问问。"
何大清神色淡漠:"回去告诉你婆婆,我们何家高攀不起贾家。"
"还请另请高明。"
秦淮茹怔在原地。
她不知这是何大清在表达对贾张氏的不满。
只当是故意给她脸色瞧。
秦淮茹顿时满腹委屈。
好个负心汉!
早知你不是良人!
原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才允你进屋。
也不计较你仓促离去。
谁知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这么快就觅得新欢?
秦淮茹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何大清正全神贯注盘算着如何撮合儿子与娄晓娥,全然未曾留意她的情绪。
饭后,何大清吩咐何雨柱送娄晓娥回家。
娄晓娥推辞:"师父不必麻烦,我自己能回。"
何大清坚持:"若再遇歹人如何是好?"
娄晓娥犹豫片刻:"那...师父能否亲自送我?傻柱又不会武功。"
"唯有在您身旁,我才觉得安心。"
"傻柱哪行?不过是个厨子。"
何大清挑眉:"我还带着伤呢,让你师兄送。"
"别总傻柱的,要懂得尊重人。"
"柱子其实有很多优点。"
"日久见人心。"
娄晓娥噘嘴:"好吧,那就劳烦师兄了。"
"师父您好生养伤。"
"明日我再来看您。"
何大清笑道:“正好让柱子给你炖羊肉萝卜,他最拿手。"
他盘算着要让儿子用厨艺抓住这姑娘的胃。
娄晓娥略显腼腆:”总来叨扰,实在过意不去。"
何大清摆手:"这是什么话?"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与师父何须见外?"
娄晓娥展颜一笑:"那我明日定来。"
待何雨柱送娄晓娥离去后。
何大清喃喃自语:"傻小子,为父给你创造这般好机缘,若再不成事......"
"可就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何雨水收拾完碗筷便回房写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