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
许大茂气冲冲地去了秦淮茹家。
正巧看见秦淮茹在收拾桌子,桌上还摆着鸡骨头。
这下可“实锤”了!
许大茂怒道:“秦淮茹,你偷我家鸡!”
秦淮茹也不是好欺负的,回道:“许大茂,你发什么疯?谁偷你鸡了?”
许大茂指着鸡骨头说:“你还狡辩!我家笼子里的鸡被偷了,你家今晚就吃鸡,你怎么解释?”
秦淮茹冷笑:“怎么?我家就不能吃鸡?凭什么我家吃鸡就是偷你的?你讲不讲理?”
许大茂追问:“那你说是从哪来的?”
秦淮茹答不上来了。
总不能说是从何雨柱家偷的吧?
许大茂见她语塞,更加确信了,嚷嚷着要讨个说法。
秦淮茹的婆婆张大婶可不是省油的灯,上来就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许大茂年轻气盛,被一个中年大妈打了,也不服气,回踹了一脚。
张大婶一下子瘫倒在地,哭喊声震天响,显得格外凄惨。
“打人啦!许大茂打人啦!”
“我儿子刚走,我们孤儿寡母的,许大茂还来欺负,这日子没法过了!”
“许大茂,你今天要是不赔一百块钱,我就死在这儿!”
这分明是讹上了。
院里的邻居们听见动静,都匆匆赶了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开口问道:“秦淮茹,既然你说许大茂家的鸡不是你偷的,那你家今晚吃的鸡,是哪来的?”
秦淮茹心里清楚,这时候再不解释就说不清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何雨柱送给我家的,怎么了?”
何雨柱这个憨人,二话不说就愿意背这个锅:“没错,是我送的鸡肉。”
许大茂一听就火了:“好啊傻柱!绕来绕去,还是你偷了我家的鸡送人?你缺德不缺德?”
何雨柱不屑地回嘴:“扯淡!谁说鸡是偷你家的?”
两人又吵了起来。
二大爷打断他们:“何雨柱,那你说是从哪弄来的鸡?”
何雨柱嘴硬:“我买的还不行吗?”
二大爷追问:“哪个集市买的?什么时候?我让人去查。”
何雨柱答不上来了。
何大清只好站出来,清了清嗓子说:“许大茂,你家的鸡是今天丢的还是昨天丢的?”
许大茂肯定地说:“今天丢的,早上还在呢!”
何大清再确认:“你确定?”
许大茂点头:“当然确定!”
何大清这才缓缓道:“那就跟我们没关系了。我家是昨晚吃的鸡,今早去上班,剩下的半盆鸡肉放家里,回来就不见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今晚我们家炖的是白菜,你也看见了。”
“我和柱子今天上了一天班,刚回来半小时,哪来的时间偷你的鸡,还炖好、送人、被她们吃完?”
“你动脑子想想,时间根本对不上!”
何雨柱赶紧接话:“爸,其实今天早上我把剩下的鸡肉送给秦淮茹家了,不是她家偷的,是我送的。”
何大清淡淡瞥了傻儿子一眼,没戳穿他的谎话。
毕竟,他自己对秦淮茹也有点想法。
这时候没必要落井下石。
让邻居们掺和就够了。
三大爷闫埠贵也作证:“没错,何大清和何雨柱确实是半小时前下班回来的,这点我能证明。”
许大茂着急:“那我的鸡到底去哪了?总不能凭空没了吧?”
秦淮茹冷冷道:“那我怎么知道?你爱上哪找上哪找,别赖我们家。”
何大清心里直叹气,这一屋子人怎么都这么不长眼?
墙边那几根鸡毛那么明显,地上的鸡血也没人注意?
他不好明说,只好装作劝和:“许大茂,你可能真冤枉秦淮茹了。你想想,都是邻居,就算偷了鸡,在哪杀呢?”
“在院里杀,别人能看见。”
“在屋里杀,总会留下痕迹吧?”
“鸡毛能扫掉,鸡血呢?”
“哪有不留痕迹的事?”
何大清这话,表面是帮秦淮茹,其实是在点拨许大茂。
还好许大茂不笨:“对!肯定有痕迹!”
“大家帮我找找!”
“看看秦淮茹家有没有鸡毛和鸡血!”
秦淮茹冷笑一声:“你随便找!今天要是找得出来,让我赔多少都行!”
秦淮茹刚说完,许大茂就瞥见墙角有鸡毛,快步上前捡起来,“大家看看,这是什么!”
秦淮茹一时傻眼,说不出话。
紧接着,更多痕迹暴露出来。
“地上还有血迹!”
“秦淮茹,你还不认?”
“知道你家困难,可偷东西总不对吧。”
“都是邻居,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看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秦淮茹急了,“我没偷!真的没偷!”
但没人信她。
一大爷上前问:“秦淮茹,真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委屈道:“一大爷,我才刚下班回来。”
何大清这时插话:“会不会是孩子拿的?许大茂,一只鸡多少钱,我替他们赔。”
“别跟小孩计较。”
这话看似帮忙,实际把矛头转向了棒梗。
秦淮茹坚称没偷,大家半信半疑。
可如果是孩子偷的,谁会信他没偷?
棒梗大叫:“不是我偷的!”
果然没人信他。
连秦淮茹和婆婆张大婶也怀疑是棒梗偷的——毕竟这孩子以前也常偷拿东西。
眼看抵赖不过,秦淮茹心一横,拉过棒梗就打,“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她想靠打孩子装可怜,把事情糊弄过去。
棒梗被打得生疼,哭喊:“不是我偷的!”
张大婶心疼孙子,一把抱住棒梗,“不准打我孙子!”
“偷只鸡怎么了?”
“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至于跟孩子过不去吗?”
“谁再动我孙子,我今天就死在这儿!”
这老太太开始撒泼打滚。
邻居们都冷眼旁观。
一大爷打圆场:“这样吧秦淮茹,你赔许大茂一只鸡的钱,这事就算了。”
秦淮茹虽然心疼钱,也只好认了,擦着泪说:“好,我赔。”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得赔十块!”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哭天抢地:“许大茂你丧良心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一只鸡最多一块钱,你要十块,你还是人吗?”
“棒梗只是个孩子,男孩调皮点怎么了?”
“你跟孩子计较什么?许大茂你这没良心的,欺负我孙子没爹。”
“你这种人生儿子没屁眼!”
许大茂气坏了:“你孙子偷我鸡,你还有理了?”
一大爷摆摆手:“许大茂,赔一块就行了。秦淮茹家不容易。”
“小贾刚走,秦淮茹还怀着孕,你多体谅体谅。”
何大清也装起好人:“是啊许大茂,孤儿寡母的,别太计较了。”
何雨柱也骂:“许大茂你缺钱缺疯了?你家鸡是金子做的?要十块?”
许大茂嘟囔:“我鸡被偷了,反倒我错了?”
二大爷刘海中劝:“许大茂,少说两句。”
三大爷闫埠贵也说:“都是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大茂不想惹众怒,只好说:“行,我认倒霉,给钱!”
秦淮茹回屋取了一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一大爷招呼着:“都散了吧,该做饭的做饭,该吃饭的吃饭。”
何雨柱回到家就忍不住骂:“许大茂这小子,跟一个孩子过不去,真丢咱们帝都爷们的脸!”
何雨水也跟着说:“可不是嘛,许大茂心太坏,我看他准得打一辈子光棍,谁跟了他谁倒霉。”
何大清心里一阵无奈。原主本就是个老渣男,当年丢下儿女去了保城,连孩子上门探望都不见,一点父亲的责任也没尽到。如今八十多了,需要人照顾了,又厚着脸皮回四合院指望何雨柱孝顺。
这种三观不正的人,怎么会养出何雨柱和何雨水这么心善的儿女?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何大清冷哼一声:“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棒梗都七岁了,再不好好管教,这孩子就毁了。”
何雨柱反驳:“爸,没那么严重吧?男孩子小时候谁不淘气?”
何大清训斥:“胡说!淘气归淘气,但偷东西绝不能惯着!非揍不可!你小时候惹的祸也不少,可你偷过东西吗?
小时不管,长大就得吃枪子儿!”
何雨柱和何雨水都不说话了,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便不再争辩。
何雨柱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