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也没想到,林家大小姐竟然是和自己有一夜露水情缘的女人。
“啊!”
此时林砚秋也恰好抬起头,尖叫着急忙用手环抱住胸口。
可那慌乱间的动作哪里挡得住?
反倒让未被遮住的部位更显莹白,像裹了层薄纱,比全裸更添几分勾人的意味。
见秦川还站着不动,林砚秋是又羞又怒,耳尖都红了,羞恼地呵道:“还看,还不转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
秦川低嘀咕了声,但还是转了过去。
林砚秋飞快套好衣服,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快步冲了出来。
不等秦川反应,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扭到身后,厉声喝道。
“秋秋,这流氓是不是欺负你了?”
只要林砚秋点头,苏英就会立马扭断秦川的胳膊。
林砚秋眼神复杂地看了眼一脸苦笑的秦川,示意她先把人放开。
这才没好气地问:“小英,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来人都不知道。”
苏英揉了揉肚子,垮着脸:“昨晚辣椒吃多了,肚子疼,拉屎去了,还没拉完就听到你惨叫,还以为你出事了。”
秦川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这么直爽的吗?
一般女人上个厕所都要遮遮掩掩的,这女人倒是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此时他才注意到周英的容貌竟然不输于林砚秋。
如果说林砚秋是冰山美人,自带拒人千里的清冷气场,那苏英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利落的短发自带一股飒爽劲儿,大红色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非但不俗气,反倒和她的气质完美契合,衬得她肌肤更白,让她那股飒爽感更足。
刚才扭他胳膊的动作干脆利落,发力技巧透着股部队里才有的影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娇弱女子。
对于闺蜜这毫无顾忌的言语,林砚秋也是俏脸微红的瞪了苏英一眼:“你就不能稍微含蓄点?什么话都往外说。”
苏英却一脸不以为然,随口说道:“这有什么好含蓄的?人吃五谷杂粮,谁还不上厕所啊?说得你好像不会拉屎一样!”
林砚秋彻底没了脾气,对此也习惯了。
苏英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从不绕弯子,不管什么场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半点不懂得藏着掖着,连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林砚秋无奈地扶着额头道:“小英,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苏英点点头:“行,我再去蹲一下,有什么你就大叫。”
说完还回头用威胁的目光扫了秦川一眼。
等苏英离开,林砚秋的脸重新覆上一层冰冷的寒霜,语气平淡地问:“你就是来入赘的秦家大少?”
秦川耸耸肩:“大少谈不上,就是个被抛弃的工具罢了,倒是你,谁能想到那晚比我还疯的女人,竟是海城赫赫有名的林家大小姐?”
提到那晚,林砚秋耳尖泛起一抹浅红,可转瞬又被她压下去,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秦川。
“这里面有五十万,你现在就走,就当从没见过我,也从没进过林家的门。”
“我为什么要走?”
秦川用两根手指夹起银行卡,眼神里的调侃更浓:“林大小姐这是看不上我?还是觉得……那晚我让你失望了?”
林砚秋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再不走,你就没机会走了,待会儿你配合我演场戏,应付一下家里人,事后我让小英送你离开海城,出去以后,永远都别再回来。”
“为何?”
见她神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秦川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几分。
林砚秋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冷笑:“我不知道秦家人是怎么跟你说的,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冲喜是假,陪葬是真。”
“陪葬?”
秦川满是不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荒唐事?跟谁陪葬?”
“荒唐?可林家需要这荒唐来撑着。”
林砚秋垂眸,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
“医生断言我爷爷活不过三个月,但林家现在内忧外患,一旦爷爷去世的消息传出去,股东们会慌,对手会趁机打压,所以对外说冲喜,不过是稳住局面的幌子。”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
“算命先生说想要林家百年昌盛,就得让一个生辰属‘阴水’的女人和八字纯阳的男人结为夫妻,在爷爷去世后一同入土,用女人纯阴命格镇宅,用男人的纯阳寿数挡灾,而我,就是那个属阴的女人!”
“这么荒谬的事你也同意?”秦川大惑不解。
林砚秋眼底翻涌起浓浓的悲凉:“我们家族有遗传病,我妈妈,包括我外婆都活不过二十五岁,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秦川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稳稳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胸前的衣服。
“你干什么!”林砚秋又羞又怒,挣扎着想推开他。
“闭嘴!”
秦川的手指快速在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
林砚秋只觉得几道细微的暖流顺着穴位钻入体内,原本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瞬间消散,就连慌乱的心神竟也跟着稳了下来。
她惊讶地看着秦川,都忘了此时衣襟敞开,内里白皙的肌肤与那条深深的横沟都呈现在秦川眼前。
“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法?我……不晕了。”
秦川松开她的手腕,语气平静的道:“你这不是遗传病,是因为你和你母亲都是九阴体质。”
“九阴体质?这是什么?”林砚秋黛眉微皱。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玄幻。
“一种纯阴属性的特殊体质。”
秦川耐心解释:“你平时会头晕、身体发冷,是因为体内的九阴玄气在不受控地流失,本源精气被快速抽空,就像人剧烈消耗后会虚脱,你刚才差点晕倒,其实是身体在启动保护机制,想通过沉睡减缓玄气流失,避免经脉被掏空。”
林砚秋看向秦川的眼神越发怪异,这听着怎么和天桥底下卖大力丸的骗子一样。
但身体刚好转的舒适感又骗不了人。
她犹豫了一下,自嘲地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是个身怀玄气的奇人?”
秦川没在意她语气里的讥讽,认真地道。
“没错,你是千年一遇的九阴女命格,要是没有纯阳之力制衡,你体内的阴力迟早会彻底掏空你的生机,活不过二十五岁。”
林砚秋越听越觉得荒诞,忍不住讥讽道:“说得这么玄乎,你能治?”
秦川毫不犹豫地点头:“能治。”
“需要怎么治疗?”林砚秋眼神越发的冰冷。
她已经笃定秦川会说些破财消灾的鬼话,或是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
秦川干咳两声,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胸前那片因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弧度上。
“很简单,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