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间时分,仍有学生围在讲台旁,好奇地打听:“叶老师,学姐今天怎么没来呀?”叶忻宸唇角扬起温和的弧度,语气如常:“佳禾学姐今早的航班,去美国深造了。她将跟随美国斯蒂芬教授继续从事生物研究。你们也要努力学习,以学姐为榜样。”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赞叹。女生们交头接耳:“学姐真是人生赢家,颜值与实力并存。”“没有学姐的课堂,连知识点都显得枯燥了……”男生们则难掩失落,倒是后排一个胆大的女生高声说:“叶老师您也很受欢迎啊!如果需要助教,请优先考虑我!”
叶忻宸轻轻摇头:“专心学习才是正事。助教的人选已经定了。”
回到办公室,他拨通了张子涵的电话。这个执着追求林薇的年轻人,需要一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等他为林薇安排好那个不起眼的挂名学校,一切就稳妥了。
“张子涵,丁佳禾出国后,助教职位空缺,你愿意接手吗?”
张子涵受宠若惊:“叶老师,能成为您的研究生已是荣幸,现在还有机会担任您的助教,我一定尽心尽力。”
叶忻宸满意地点头:“待遇方面不会亏待你。这几天的作业批改就交给你了,实验课你也熟悉,可以去指导学弟学妹。”他指了指窗边那张收拾整齐的办公桌,“这是你的工位,电脑里有佳禾留下的工作备忘录。我下午要开会,你离开时记得锁门。”
递过钥匙时,叶忻宸的目光在桌角停留了一瞬——丁佳禾最喜欢的多肉盆栽,已经被他放到了车子后备箱。
会议结束后已是日暮西沉。他特意绕道酒店,打包了清淡的两菜一汤,另加一份水果捞和象征团圆的“五谷丰登”。
六点半的公寓寂静无声。换上居家服,他先走进书房调出监控——地下室屏幕一片漆黑。这个发现让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啪嗒”一声,指纹锁应声而开。灯光亮起的瞬间,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一动不动。桌上的吃食一动没动,iPad也保持着早晨的角度,这一切都在诉说主人彻底放弃的姿态。
叶忻宸将餐盒轻轻放下,走到床边。感受到床垫下陷,丁佳禾本能地向里侧躲避,却被他伸手揽入怀中。睡袍带子被挑开的刹那,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微微发抖,声音轻得像要破碎:“求您…放过我…”
他的指尖抚过她干涩的嘴唇,叹息般低语:“我说过的,要你全心全意陪在我身边。怎么可能放手呢……”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而她徒劳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占有欲。舌头撬开嘴唇,深入侵略,就是这个味道和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只现在还不是时候,手不安分的在丁佳禾身上游走,未经人事的丁佳禾浑身只觉得触电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而她想反抗却没有一点点力气,更可耻的是她感觉身体如一滩水,这种感觉让她无助、不安和害怕,难道叶忻宸真的就是为了得到她吗?
叶忻宸身体极度贪恋这种感觉,丁佳禾从身体僵硬、颤抖再化成一滩水,他知道自己又征服了她一点,不急,他会让他迷恋自己的接触,得到的过程远比得到的结果更让人兴奋。
毫无征兆的放开丁佳禾,“起床吃点东西。”
声音虽然很轻,却不容置疑。
叶忻宸突如其来的抽身,像撤走了所有支撑,留下丁佳禾瘫软在床,剧烈地喘息。身体的潮汐尚未退去,那种陌生的、可耻的快感余波与内心的巨大羞耻交织撕扯,让她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他没有再看她,仿佛刚才那个极具侵略性的人不是他。他从容地走到桌边,慢条斯理地将打包盒一一打开,饭菜的温热气息瞬间在冰冷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不饿。”丁佳禾将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未褪的颤抖。
叶忻宸摆放餐具的手没有停顿,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需要我亲自喂你吗?”
这句话比任何强迫都更有效。丁佳禾身体一僵,她知道他说到做到,挣扎着坐起身,裹紧已经被扯得凌乱的睡袍,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她在他的示意下坐到沙发上,看他从门口拿过一张折叠的桌子,放在她脚前,撑开,将桌上的饭菜一一摆好。
“都是你爱吃的,清蒸老虎斑、虾仁炒芦笋、鸡毛菜肉圆汤还有水果和杂粮。”一边说一边将盛好的汤推到她面前,递过筷子和汤勺。
丁佳禾拿起勺子,机械地舀起一勺汤,送入口中。味同嚼蜡。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颈、她的手腕、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上。这种被全方位审视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今天是第一天,你往后余生都要习惯只有我的日子,当然如果你觉得孤寂,我们可以生几个孩子,难道你要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吗?身体夸了,你可就没有机会离开这间屋子。”
“为什么?”她终于忍不住,抬起盈满水汽的眼睛望向他,声音里带着崩溃的边缘,“你把我关在这里不是想得到我吗?你刚明明……可以强迫到底的。为什么停下?” 她问出了那个让她更加恐惧的问题——他似乎在享受这种逐步瓦解她意志的过程,而非单纯占有她的身体。
叶忻宸向前倾身,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角并不存在的汤渍。他的动作堪称温柔,眼神却深邃得令人恐惧。
“佳禾,”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摧毁一样东西最简单,但让一件珍宝从内而外,心甘情愿地绽放光彩,才是真正的拥有。”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到她的锁骨,停留片刻,“我要的,从来不只是你的身体。是你的全部,你的喜怒哀乐,你的依赖,你的……灵魂。”
他的话像冰锥,刺穿了丁佳禾最后的侥幸。她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驯服。他用暴力和恐惧让她绝望,再用偶尔的“仁慈”和生理的共鸣给她一丝虚幻的喘息,让她在极致的对抗与莫名的沉沦中逐渐迷失,最终搞不清自己的意志究竟属于谁。
这是一场持久战,若她没有了却生命的勇气就只能活着,想起几十年前先烈们为了让后代活下来牺牲生命,她怎么能不战而败?
既然他要的驯服她,要她的灵魂,那她短时间内是安全的。她低下头,不再说话,把碗里的汤喝完,开始吃菜和玉米、红薯。
看着她的转变,叶忻宸十分满意,陪着一起用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