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都没用力咬。”莫托抓过温浮刚才打人的那只手,展开微红的掌心,指腹轻轻揉按着,“打这么用力,疼不疼?”
说完又黏糊糊地凑上去,舌尖舔过温浮湿漉漉的脸颊,尝到咸涩的泪水。温浮吓得赶紧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生怕被舔到眼球。哭得湿漉漉的脸现在被舔得比刚才还要水光淋漓。
温浮嫌弃的推开他,莫托起身去浴室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回来,细致的给温浮擦脸。
温浮乖顺的让他擦拭,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这个房间,一整面墙的监控视角分割出无数个小窗口,清楚的显示着楼内各个角落以及岛上密林的景象,剩余玩家们一举一动都被高清记录着。
莫托把窗帘拉开,让阳光透进来,窗外是茂密到近乎原始的热带丛林,巨大的蕨类植物和纠缠的藤蔓肆意生长,还在狩猎岛。
一具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莫托的手臂环抱住他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嘴贴着他的耳尖,低语如同恶魔的蛊惑:“小兔子,你离开不了的,船和飞机只会在我们扫荡完毕之后才回来。”
莫托侧过头,凝视着温浮的侧脸,抛出选择:“要选择加入我们吗?”
温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沉默了片刻,轻声反问道:“你就是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吗?”
莫托笑了起来,吻了吻温浮的耳垂,纠正道:“不是我,是我们。”
“洛伦佐是我们的组织代号,Whisper是挑选猎物的平台,不过现在已经不满足于线上调教了,今年举办了狩猎活动。”
温浮的嘴唇微微蠕动,莫托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不等他组织好语言,接上了他的话:“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发现,”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温浮的一缕黑发,“能来到这里释放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政界商界,盘根错节,利益交织。”
莫托的手正不规矩的往下滑,温浮心头一紧,急忙转身,顺势假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尾立刻逼出了几分生理性的湿润。
他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声音带着刻意放软的疲惫和央求:“好累,我想睡觉了,可不可以?”
莫托的动作顿住,深不见底的目光在他写满困倦的小脸上逡巡了片刻,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伪。几秒后,他竟真的收回了手,语气听不出情绪:“可以。”
还没等温浮松口气,莫托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他压进柔软的被褥里。不容抗拒的吻落了下来,霸道的撬开他的齿关,纠缠吮吸,直到温浮被亲得舌尖发麻,脑袋缺氧,呜呜地推拒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莫托用拇指揩去他唇边暧昧的水渍,叮嘱:“乖乖待着睡觉,别乱跑。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你,要是被他们先抓到,下场可就不止是一根那么简单了。”
床上鼓起的那一团被子动了一下,传出闷闷的一声:“知道了。”
莫托这才满意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转身离开了房间。
“系统,幕后操纵者是洛佐伦组织。”
【主线任务已完成。】
【今晚岛上就会开始屠杀了,尽快找到安全躲避的地方活下来。】
温浮动着自己的小脑袋想,岛上认识的只有维克托、赛斯、莫托,话说赛斯好像从前几天就一直没看到了。
确认房门彻底锁死后,温浮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快步走到那面布满监控的墙壁前,一个个屏幕扫视过去,寻找着维克托和赛斯的身影。
维克托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参与挑战赢取积分,他正快速穿梭在空荡的走廊里,一间间房间查看,眉头紧锁,神色焦灼,显然是在拼命寻找着什么,或者说,是在寻找某个失踪的人。
隔壁房门传来细微的电子锁开启声,一直紧绷着身体靠在门板上的赞恩立即警觉的站起身。他小心的凑近猫眼,屏息观察,确认那个男人是独自一人离开,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在原地等待了片刻,估算着时间,最后悄无声息站到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顶楼的房间安保严密,每间都配有独立的房卡系统,外人根本无法从外部打开。赞恩眉头紧锁,正思考着该如何潜入。
那扇门被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先是一缕柔软微卷的黑色发丝从门缝中冒了出来,带着些许凌乱。紧接着,他日思夜想担忧了整整一天的人,像只小心翼翼试探外界的小动物般,手脚并用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温浮身上只套着一件明显不属于他的宽大黑色短袖,布料柔软却空荡荡的挂在他纤细的身架上。领口开得很大,一边甚至滑到了肩头,露出一段清晰精致的锁骨。
因为他双手撑在地面上,上半身极力向前探出的姿势,过于宽大的领口瞬间垂坠下去,从赞恩居高临下的视角,能将那片骤然暴露的春光一览无余,单薄却不失柔韧的胸膛。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温浮转过头,想查看另一侧,视线就直直地撞上了一双被笔挺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腿。
温浮的动作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视线缓缓向上移动,掠过紧窄的腰身,划过解开了几颗纽扣的白色衬衫,定格在了一张他熟悉的,此刻却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神情的脸上。
是赞恩,他穿着那身工作人员的白衬衫与黑西裤。
温浮迟钝的大脑缓慢处理着眼前的信息:赞恩是因为自己没有按时赴约回学校,生气跑到这里来逮他了。
“呵。”他听到赞恩笑了一声。
温浮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巨大的危险,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探出来的身体缩回门内,但已经晚了,赞恩的一只脚早已不动声色的抵住了门缝,阻断了他的退路。
温浮被拽进房间,赞恩把他扔回那张他才离开不久的凌乱大床上,弹性极佳的床垫让他弹起又落下。
赞恩步步逼近,眼睛翻滚着骇人的暗潮。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温浮身体两侧,“我昨晚见到你了的,”他抚上温浮剧烈颤抖的侧脸,“可惜,被人抢先了一步。”
他的指腹摩挲着温浮冰凉滑腻的皮肤,继续低语,“还有其他人要过来,我帮你把他们都引开了。”
赞恩的目光变得幽深,里面翻涌着嫉妒和一种扭曲的好奇:“你们做了多久?你有被弄晕吗?我在门外只听了一会,你哭得很厉害,水声也很大。
“等等,赞恩、不是...”温浮试图解释,声音破碎而慌乱,赞恩突然用拇指压住了舌头,所有话语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赞恩把温浮身上那件宽大短袖的衣摆拉高,塞进他嘴里用手捂着,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求饶或拒绝。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口腔软肉,带来不适的干呕感,温浮的眼泪瞬间涌得更凶。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恶意的划过那敏感的战栗之处。
“唔!”温浮的身体弓起,又被无情的压回床铺,喘息声混合着被堵住可怜的呜咽。
“那个人走之前是不是又吸过这里了?”
温浮含泪摇头,试图否认。
一个巴掌落下,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
“撒谎。”
赞恩伸手扯出那早已被唾液浸得湿透黏腻的衣摆,又问了一遍:“全部都进去了吗?”
温浮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支支吾吾的:“我记不清..”
这个模糊的回答显然激怒了赞恩,毫无预兆抬手,一声清脆的巴掌重重落下,瞬间留下一个红色掌印。
“呃啊!”温浮痛的蜷缩起来,捂住发麻刺痛的部位,哭得喘不上气,细弱的肩膀剧烈颤抖着。
赞恩按住温浮,逼迫他讲述被抓住之后发生的一切,然后把那些细节全部重复了一遍,甚至变本加厉。
温浮无力抵抗,只能徒劳地呜咽着,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赞恩看着身下这张眼神失焦泛起潮红的小脸,他低下头,吻去了温浮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等我,我会带你出去。”
失去思考能力的温浮不舒服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