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音!”x2
见到雨音走了出来,带土和琳立刻围了上去。
“琳姐姐,带土哥。”打完一架,雨音显然心情好上不少,笑着回应道。
“雨音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琳担心地问。
“卡卡西人呢?是不是被你揍趴下起不来了?”这是兴奋地东张西望的带土。
“那看来我没被揍趴下还真是抱歉啊。”迟一步出来的卡卡西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
带土瞬间跳起:“卡卡西你出来怎么没声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卡卡西,奇怪地问:“你居然没有受伤吗?雨音留手了?不对,一定是衣服和围巾遮着了……”
“哼,白痴。”卡卡西冷冷地说,身体不动声色往后退了点,以防带土冲上前。
“你说什么?混蛋卡卡西!”带土果然一听便想冲过来找卡卡西理论,被雨音拦下。
“带土哥别激动,别激动。”
带土哥别说啦,别说啦。默默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的雨音虽然还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已经想找个缝钻进去了。
“对不起卡卡西,麻烦你了”雨音转身尴尬地向卡卡西道歉到。
“没事。”卡卡西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雨音,声音听不出情绪。他想了想,说道:“心情好些了?”
“好、好多了,我和带土还有琳姐姐还有事,你忙你的,我们就先告辞了。”雨音打着哈哈,左手拉起带土,右手拉起琳,转身就要往外面冲。
“等等。”
“卡卡西你不会还要问我要医药费吧?”雨音脑子一短路,脱口而出。
卡卡西脑门突起一个十字:“谁要问你要医药费啊。”
他认真地说:“有事情的话可以找人倾诉下,你身边的人都在关心你。”停顿了会儿,又别扭的说:“不行的话,再找我切磋一顿也可以。”
雨音一愣,随即又笑着,真心实意地说:“我身边的人当然是最好的人。卡卡西,如果你遇到什么事,也欢迎来找我们。”
伴随着带土“谁要帮那个混蛋卡卡西啊”的吐槽,房门被关上,脚步声走远。
卡卡西瞬间不再维持,直接痛得嘶出声。
雨音这次下手是真的狠,但也留面子。就像带土说的那样,挑的地方全是被衣服挡住的部位。而且尽管对方有意识地矫正,但卡卡西还是能察觉到,雨音更习惯的是直接往死穴攻击,出手即杀招。
不过自己也没怎么留手,按理来说雨音也不怎么好受,可她怎么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情也没有,莫非那位宇智波的大叔教导女儿时没有留手?
某个从小就没被真正意义上的留手过的,这种疼已经疼习惯的人打了喷嚏。
“奇怪了,不会是我下手重了卡卡西暗搓搓抱怨我吧?”雨音不安地想,暗暗决定下周上学一定要买些什么赔礼道歉。
某个因女儿哭着跑出家门而只能无奈约同事,啊不,现在是前同事喝酒的人,也打了个喷嚏,引得旁人侧目。
“老板,老样子来一份,再来份气泡水。”没敢喝酒,悠人给自己只点了杯气泡水。
忧郁帅哥饮酒的场景吸引了众多目光和窃窃私语,然而见他仅点了一杯气泡水,众人纷纷收回视线,唯有那些注重外貌的颜控们仍不时投去欣赏的目光。
“怎么,怕你那宝贝女儿念叨你了?”仍在休假期的旗木朔茂举着酒杯,笑着调侃道:“大白天的来居酒屋,你真不怕你女儿跟你闹啊。”
“别提了,说起来昨天还得谢谢你。”悠人叹了口气,在那儿端着气泡水慢慢品着。
“客气什么,说起来火影大人要把你调到暗部那件事……”旗木朔茂继续说道。
“我答应了。”悠人有气无力地回答。
“什么?你竟然答应了?”旗木朔茂有些诧异,随即恍然大悟,“难怪你那看起来挺乖的小女儿要和你闹了。那件事,你和她一直没放下吧?”
“是啊,阳菜的死。”悠人低声回应。
挥别了琳后,带土和雨音散步回家,带土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是啊,我还是没有放下妈妈的死。”雨音平静地说。
“带土哥不清楚详情吧?反正也说到这件事了,一直避而不谈也不好。”
雨音转身对着带土说,树木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看不出神色。
“这件事,我……”带土有些犹豫,他知道这事在雨音和悠人心中仍未愈合结疤。
“没关系的,带土哥。正好现在没什么人,让我想想该从哪边说起……”
“阳菜的事还是在雨音很小的时候吧?”旗木朔茂开始回忆。
“是啊,那时雨音还没满一周岁。我因为身份原因,便在家中当起了家庭主夫。”
“阳菜自从生了雨音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我便让她先休息段时间,等身体恢复了再去暗部报道,期间的一些任务由我代替完成。”
“她也答应了,那段时间,她负责照顾好自己,我负责照顾她和小雨,是我最幸福的时间。期间,她也和我计划着,有了小雨音了就从暗部退下,当个带队上忍,或者干脆去当忍校老师。又或者直接不干了,夫妻双双当个普通人,这样也没必要让小雨去当忍者,学习剑术和忍术,过刀尖舔血的生活。”回忆起那段日子,悠人不由地露出微笑,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放弃掉家传剑术和忍术?你们当时还真敢想啊。”旗木朔茂咂舌。
“那时战争刚结束,局势也没现在这么严肃,那时觉得不会有下一场战争也正常,只不过啊——。”悠人看着杯中升起的气泡,回道。
旗木朔茂自然懂他没说完的意思:他们已经在为下一场战争做准备了。
“战争结束没多久,主要的都是村中建设和接取各种护送任务,百废待兴。阳菜的假期持续不了太久,这点我们自然清楚,但我们仍希望能晚一点。”
“那天不过平常的一天,村子通过族长传达了一个任务,护送一名政客前往水之国,阳菜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便想像先前那样变作阳菜的样子代替她出任务。族长拦着了我,说这次任务需要写轮眼辅助,必须得要阳菜去。”
“那天一向省心的雨音哭闹着,不肯离开阳菜,我也一直后悔为什么没有留住阳菜,或者偷偷跟着,暗中辅助也好。”悠人放下杯子,仰头看向头顶的装饰。
“那不是你的错,那个任务我记得原本评级只有A的,只是政治考虑才放到暗部的。”旗木朔茂安慰道。原本以为是普通的一次任务,如果不是正好附近有木叶的其他忍者在并进行支援,恐怕会全军覆没。
他放下酒杯,两个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有些自责道:“又或者,当时我速度能再快些就好了,或许阳菜就不会中毒,导致回到了木叶依然无力回天。”
“但这件事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来帮忙支援,我或许见不到阳菜的最后一面。而且医疗最为出色的纲手姬患上了晕血症,当时其他医疗忍者也告诉我,毒解了也会因为其他并发症状……她伤的太厉害了。但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支援时,阳菜的眼睛便蒙上了纱。”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样,我和老爸或许还不至于耿耿于怀成现在这样。”
“可在那场任务里,妈妈失去了一只写轮眼,甚至,在妈妈住院昏迷时,被老爸发现还有个黑影想要下手,想要夺走妈妈剩下的那只眼睛。”
“那时妈妈仍在危险期,旁边都是器械,老爸不好施展,最终被他逃走。”
“那个黑影反应迅速,意识到被我发现后瞬间沉入地面遁走。我也是因此产生了疑心:阳菜的任务肯定有问题。”
“又或者对方就是冲着写轮眼或者阳菜布的局。”